本章天雷滾滾我就不信雷不死你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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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天雷滾滾我就不信雷不死你們哈哈
本章天雷滾滾!我就不信雷不死你們!哈哈!
?在庫爾勒,于飛曉便隨胤禩一起住在了驛站。驛站雖說不如客棧舒服,但勝在沾了官府的名聲雖說不大受歡迎,因著油水不多倒也沒人來騷擾。?
兩人秉燭夜談抵足而眠,真正是相見恨晚,不約而同的延長了在庫爾勒的停留時間。?
而隨著兩人停留時間增多,他們寫下的手稿也更多。幾乎每五天就要有將近半尺厚的文稿快馬送往京城。?
終於在把于飛曉肚子裡的存貨掏空之後也到了臨別之際,雖說是依依不捨,但胤禩有自己的事要做,而於飛曉雖說很樂意去做這件幾乎板上釘釘的名留青史的大事,奈何家族事業更大,他本人並非任性之人,否則又怎會任由心上人嫁給別人?在這庫爾勒逗留一個月已是極限。於是倆人約好大喝一場為于飛曉踐行。?
他們這一個月來作息極不規律,時間緊任務重,幾乎每次都是累極了才倒頭睡,睡醒了繼續編纂謄抄。一個月下來兩個人都瘦得皮包骨。?
此時金烏西沉玉兔東昇,兩人相互看著對方狼狽憔悴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夜色已深,倆人也懶得出去,便在驛站隨意要了些小菜,酒還是夜裡值夜的老兵珍藏的一罈十六年的花雕和兩罈燒刀子,于飛曉非常大方的賞了張百兩銀票,樂得那殘疾老兵樂哈哈的最都合不攏。在這驛站,油水最是稀少,也就碰著那個貴人心情好了能賞點或是丟了的小配飾,像這一賞就是百兩的可從沒有過,這百兩白銀,省著點都夠他花上十來年了。?
“我說應兄,待此書成冊,你可真是要流芳千古了。”《大清風物誌》的價值,以他傷人的眼光自然看得很準,不過想到自己也曾參與其中一部分就非常心滿意足,他自得的想,哼,爺也算是要傳世的人了,哼,爺比那些酸書生可是有用的多了,哼,待有了名氣一定要想辦法把小妹搶回來。只是轉念一想又洩氣了。這應祀雖說家有勢力,但這編書若無官府支援,想要廣泛流傳那估計要千年後了,而千年後,墳包都不知道在哪裡了,還怎麼跟小妹雙宿雙飛??
“於兄也別忘了自己。再說了,這事我爹也知道,他可是很支援我的。有他幫忙,想來刊印出來不是問題。”?
胤禩神祕一笑,仰頭灌下一杯花雕,于飛曉也仰頭一飲而盡,也是,悲春傷秋不如大醉一場。?
“幹!”這于飛曉是個豪爽之人,喝到後來總覺不盡興,乾脆抱起一罈燒刀子直接灌。?
胤禩喝的興起也拋開了矜持規矩,人生難得一知己,以話佐酒,更是美味,於是同樣抱起一罈子。?
兩個酒罈相撞,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音,兩人同時哈哈大笑,嘴巴一抹你爭我搶把那剩下的烤羊腿一手抓起啃了起來。?
倆人吃喝完已是凌晨,幾天勞累一旦放鬆下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到最後倆人根本不知道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胤禩是頭痛醒的,等他皺著眉揉著臉睜開眼,頓時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只見他渾身赤|裸披頭散髮,于飛曉不僅如此還僅僅的把他圈在自己懷裡雙腿霸道的環著他腰。兩個男人一起睡其實沒什麼,再說除了胤禛他也曾與阿布同塌而眠。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擠著他臉的那兩坨是什麼??
宿醉的痛苦讓他很快呻吟了出來,而眼下的混亂更是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他醒來沒多久于飛曉也醒了過來,于飛曉身體顯然比他好多了,剛睜開眼同樣嚇了一跳,一把推開他猛的往後竄。?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倆人異口同聲質問對方,然後是詭異的沉默,然後倆人又同時開口:?
“我以為你是我四哥!”?
“我以為你是我小妹!”?
倆人說完又是大眼瞪小眼,然後于飛曉‘噗’的笑了起來。?
搞了半天一個斷袖一個百合,而且一個斷的自家哥哥一個百的自家妹妹。?
“行了!你知道也就算了!別給我宣傳出去!否則就算你爹是皇帝小爺也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胤禩腦子還處於紊亂狀態,他雖說對傳說中的一夜情聽說的不少,可輪到自己身上那顆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而且這于飛曉反應怎麼這麼奇怪?他遲疑的開口:“你……”?
“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于飛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放下心來,她滿不在乎的赤著身子翻身下床,當著胤禩的面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穿起了衣服。?
胤禩整個人呈瘋魔狀態。他就沒見過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不,于飛曉估計是大清第一個對自己的貞潔毫不在意的女人,還讓他碰上了。?
“你也別愣了!跟你沒關係,是我把你當成我小妹了。她成親也有一年了,這一年我都沒敢娶見她,唉,相思成災你不懂!”?
只是她那搖頭晃腦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害相思,胤禩聽她這麼一說衝口說道:“我懂!”?
他苦澀一笑:“我四哥與我也算兩情相悅,只是卻不得不成親。我家中規矩大,若是堅持拒婚,只怕我們兩個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于飛曉咂舌:“難道你家是皇親國戚?”?
“大家族,不是也差不多了!”胤禩無精打采的揮揮手,提起這個話題就鬱悶。?
“算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于飛曉同情的拍拍他肩膀,“若不是你長的像女孩子個子又比我矮,性格跟我小妹差不多,我怎麼會把你當成她?她可比你好摸多了!”?
胤禩瞪眼:“就是你身高欺騙了我你還好意思說!沒有哪個女人像你一樣身上肌肉比男人還多?你居然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女人?”?
“嘁。爺從來沒當自己是女人過。”于飛曉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用一種很詭異的看了讓人後脊背發亮的眼神上下打量胤禩,“小樣,一看就是被你四哥壓的貨!”?
“你!”胤禩氣的說不出話來。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身為一個男人,被人當面指出自己是下面那個,面子上怎麼能掛得住??
胤禩惱羞成怒,不管不顧的就朝她打了去,于飛曉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驚訝的大笑:“哎呀呀,被我說中啦?惱羞成怒啦?面子上掛不住啦?”?
別看于飛曉是個女子,但她身手比胤禩還好,若不是初次**身子頗有不適,胤禩早就被他打趴下了。?
“行了行了,別鬧了。擦,小爺腰痠背痛還要幫你撒氣,真是苦命!”?
沒多久于飛曉便趕緊叫停,兩人本是玩鬧,胤禩聞言聞言住手:“今日便走?”?
“是!跟你耽擱了一個多月,生意已經停了老長時間,再不回去我爹會扒掉我的皮!”?
“你爹也真放心你一個女子在外面闖蕩!”在胤禩的認知裡,女子都是在家裡繡花掌灶養養孩子理理家務,像這般豪爽自如的還真沒見過。?
“嘁,他有本事別花我賺的錢!”于飛曉不屑,看著胤禩意味深長的笑,“我說應兄弟,回頭你四哥家的財政大權可怎麼也得給弄到手裡。男人啊,有錢就變壞!這經濟大權,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比較好!”?
胤禩被她說的渾身不自在:“說什麼胡話呢!”?
“行!就當姐姐什麼都沒說!”于飛曉推門離開的時候回頭一笑,“你這嫩草不錯,你家姐姐今年二十有五,你還是你家姐姐頭一個男人!哈哈!”說罷張狂的大笑而去。?
胤禩小臉一陣青一陣白,狠狠的甩上門。?
難怪這廝看起來跟他差不多,原來是女人!擦,他果然應該自插雙目以謝天下!倆人也算同床共枕了一個月了,居然一點端倪都沒發現!擦,不對,這廝哪裡有一點女人味了啊喂?這女人根本就是披著女人皮的男人??
“主人!”石三偷偷把門開啟一條縫探頭探腦往裡張望。?
胤禩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就想笑,但想起醉酒之事又笑不出來,按理來說應該是他佔了便宜,可無論怎麼看怎麼想,明明都是他吃虧了才對,而且,他根本一絲印象也沒有。再想起胤禛知道這事的反應,唔,胤禩打了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反正還有四年時間,胤禩苦中作樂的想,四哥不一定會知道呢!?
“進來!”胤禩頭疼還沒過去,此時安靜下來就覺得不舒服了。?
石三聞言顛顛的進來,憨厚的臉上笑的比勝放的**還燦爛,手裡還端著個盤子,上面有兩個碗。?
“什麼東西?”胤禩現在吃什麼都想吐,他鬱悶的想,我又不是女人,又沒懷孕,這麼折騰是做什麼啊??
“老袁頭說爺昨夜喝酒太多,特意熬了碗醒酒湯給主人。說喝了會好一點!”說完開始犄角旮旯的四處看,“於兄弟呢?他也要喝的!”?
于飛曉很喜歡吃零食,這也是她唯一有點像女人的地方,因此總是給石三很多好吃的,慢慢的石三對他的印象也從最初的流氓上升到了好人的地步,有什麼好東西也惦記著給他一份。?
胤禩現在想起某人就頭疼,一仰脖子把兩碗醒酒湯乾脆利落灌下去,鎮定的道:“於兄昨夜已經離開。”?
豆大的淚珠從石三的牛眼中嘩啦啦的滾下,他很傷心:“於兄弟走的時候居然不告訴我!”?
胤禩算是怕了他了,就沒見過比他還愛哭的男人,對了四海也挺能哭,不對,四海不算男人了,擦,他這都是想的什麼,果然累的腦子壞掉了:“別吵我,我再睡會兒。這是於兄弟給你的禮物!”?
石三頓時破涕為笑,喜滋滋的接過,是一套俄羅斯套娃,全木雕刻,憨憨的,看那臉型分明就是石三,大小總共六個,他驚喜的哈哈大笑:“於兄弟沒忘記我!”?
“他當然沒忘記你!”胤禩很想諷刺兩句,但石三根本聽不懂,他洩氣的想,算了,欺負傻子算什麼本事,還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