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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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衙門內院二道門旁邊有一顆參天古樹,伸進院中的枝葉猶如車蓋那麼大,正好位於院中靠牆的小亭子上方,可謂是夏天乘涼的好地方。

陳母因著孫女乖巧,幾日裡來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今日,起了個大早,抱著早就醒來的孫女出了東廂房,遠遠的便指著這參天大樹給小絮兒瞧。

“看看,那是什麼啊?那是大樹。”陳母抱著孫女自問自答著。

“大樹~”小絮兒乖巧的將小胳膊搭在奶奶的肩上,張著小嘴重複著。

“誒,對,大樹。大樹上什麼在叫呢?知了在叫。”陳母說著便抱著孫女往靠牆的小亭子走去。

“知了。”小絮兒有模有樣的學著。

陳母聽得孫女咬字清楚心下歡喜,一臉慈愛的瞧著懷裡的孫女,微微一側頭便瞧著自己的女兒身穿官服從書房走了出來。這要是中午晚上,陳母倒也不會疑心,可這大早上的,從書房出來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季雲,你過來。”陳母見著女兒手提著幾幅字畫匆匆往二道門去不由的喊了一聲。

“啊?”陳季雲聞聲停了下來,整了整官服走到陳母身前。

“爹爹!”小絮兒見到陳季雲兩眼瞬間亮了起來,在陳母懷裡顛了一下。

“恩。”陳季雲咧嘴應著,抬手颳了一下女兒的小鼻子後看向陳母道:“娘,什麼事啊?”

“什麼事你不知道啊,昨晚你在哪兒睡的?”陳母低聲問道。

陳季雲一聽自己的娘問這事,不由的渾身不自在,微微咳了兩聲道:“娘,你問這做什麼?”

“娘還不是為你好,夫妻怎麼能分房睡,分來分來感情就淺了。”陳母皺著眉,拍掉陳季雲捉弄孫女的手,嚴聲斥著女兒。

“哎。”陳季雲聞言微微一嘆,轉頭瞧了下,見四周無人便道:“娘,從赴京趕考到現在,你女兒的心已經寒了一半了,你就不要多問了,今早有事我不陪娘你用早飯了。”說罷親了親女兒轉身出了內宅。

“哎。”陳母皺著眉瞧著女兒的背影,這又鬧的什麼矛盾!

“少爺,你怎麼才來,趙捕頭和王主簿都等急了。”陳安站在二堂門一直往內宅瞧,見到陳季雲出來連忙跑了上前。

“哎。”陳季雲聞言皺起眉頭來,煩心事都湊一塊了,陳季雲想著便將捆在一起的六幅字遞給陳安道:“陳安,我有件急事要你去辦,你拿著這六幅字和這一封書信快馬加鞭去揚河找秦少東,拿到銀票明天戌時之前必須趕回來。”

“少爺是想賣字為那些災民愁銀子?”陳安自作聰明道。

陳季雲聞言揉了揉太陽穴道:“不是的,哎呀,問那麼多幹什麼,你快去,我等你的好訊息。”說罷撩開官袍進了大堂。

“大人,陳大人,今年這場大雨不吉利呀,不僅沖斷了東橋,連東橋旁邊的幾百畝田地都跟著遭殃,朝廷的救災糧還沒有下來,在東橋有田的老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這樣下去明年春天的賦稅上哪兒去弄啊?”王主簿見到陳季雲連忙道。

陳季雲聞言拍了拍王主簿的肩膀,端起旁邊的茶遞了過去道:“王大人,你不要急,先坐下喝口茶。咱們平陽縣的情況要比其他縣樂觀,畢竟我們愁的只有東橋那邊,這常言道,一家有難眾人幫,請那些鄉紳富賈先幫幫嘛。”

“哎呀,陳大人,這事說來容易辦起來就難了,那些人手頭上的算盤子不會答應的。”王主簿搖了搖頭道。

“呵呵,那就給他們點甜頭嘛,凡事為東橋百姓捐糧贈銀超過五百兩的,明年春天,官府少收他們三成賦稅。”陳季雲說著放下茶杯接著道:“若是還不夠,那就去錢莊借,等朝廷撥款下來再還給錢莊。”

王主簿聞言捋了捋鬍鬚道:“那我們明年上交的賦稅豈不是比以往少了嘛,這可有礙大人你的政績呀!”

“誰說會少了,明年拿朝廷撥的款補上嘛。”陳季雲側頭瞧著王主簿,手兒輕輕釦了扣桌子。

“哦,哦,是屬下死腦筋了,真是急糊塗了。”王主簿哭笑幾聲接著道:“但願撥款的銀子一級級下來不會剩的太少了。”

陳季雲聞言但笑不語,早在東橋塌了當天她便給蘇謙和於將軍去了封信,到平陽的銀子保管少不了。

“大人,那下官就照大人的意思去辦了。”王主簿說著站起來拱手道。

“王大誦量嗔耍偌縞鷥患值氖氯謎圓鍛啡グ歟淥蹈乘爸鹿櫫醮筧斯埽墒率慮琢η孜峙掠諫硤宀煥 !背錄駒魄僕踔韃居√梅10諉嬪11撇揮傻奶崍思婦洹

王主簿聞言道謝離去,他這幾日是吃不飽睡不好,他是一縣的主簿,負責辦理交稅之事,怕的就是明年春天違背良心逼迫老百姓交糧納稅。

陳季雲見王主簿離開也起身出了衙門,來到城東的當鋪,當鋪前大大的當字看的陳季雲頭昏目眩,想不到她陳季雲又走到當東西這一步了。

“哎,當年為畫當冬裝,單衣赤腳雪裡行。今朝為畫當玉佩,兩袖清風一樣窮。”陳季雲微微一嘆搖了搖踏進當鋪。

“喲,這不是陳大人嘛,大人啊,到小鋪有何貴幹啊?”老闆頂著額頭上的抬頭紋強笑道。

“當東西,你可要仔仔細細瞧。”陳季雲說罷從懷裡取出六塊玉佩,又從腰帶上扯下佩戴的玉佩一起遞給當鋪老闆道:“就當這八塊玉佩。”

“哦,哦,大人稍待。”當鋪老闆擦了擦汗,接過玉佩去了後堂,麻利取了五千兩雙手呈給陳季雲道:“大人,五千兩請笑納。”

“什麼?”聽到錢數的陳季雲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銀票,皺緊眉問道:“我那八塊玉佩值五千兩?我進鋪時說過,你要仔仔細細的瞧,你當的少我不依,你當多了本官一樣讓你上公堂挨板子。”

“哎呀,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經不起打啊!”當鋪老闆嚇的當即就跪在陳季雲面前。

陳季雲此刻很討厭這個動作,這她想起昨夜下跪求銀子無果的事情。這個老闆是見過多少貪官,怎麼這副沒出息的樣子。

“起來,拿三千兩給我。我不買斷,一個月後我來贖回。”陳季雲說著便不再去看店鋪老闆。

“誒,好。”店鋪老闆見不用挨板子連忙抽出兩千兩交給陳季雲。

街道上太陽火辣辣的升在半空中,烤的行人汗流浹背,陳季雲拼命的搖著手中的扇子,嘴裡時不時的算著賬:“向劉卿寶借三千兩,秦少東五千兩,加上蓮心和我之前攢的有一萬兩。孃親五千兩,賣玉佩三千兩,這是八千兩。六幅字,不是畫,揚河也不是京城,大概能賣一萬兩,那還少兩千兩呢!哎,銀子啊銀子,當年將你當糞土,如今受盡你欺凌喲。”

“走,走,快點,我跟你說,昨晚就在前面那個賭坊,用二十兩贏了一百兩呢!”一短衫小哥拉著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匆匆的走著。

“是嗎,那咱再去啊,再贏一些就可以娶媳婦了。”青年人一臉興奮道。

陳季雲聽著猛的停住腳步往前瞧去,不得不說,聽見剛才的話她已經心動了,若是去賭坊賭一把,不小心贏了,豈不是買畫銀子到手了。這樣想著的陳季雲邁步朝賭坊而去。

“發財裡面請,發財裡面請啊!”

陳季雲站在賭坊前遲遲不肯踏進去,可若不進去,她還能去哪裡籌銀子?難不成又要去求柳言兮?陳季雲想來想去狠著心腸走進賭坊。

街道東面,柳言兮扶著陳大娘進了常樂布匹店,陳父五十八歲生辰快到了,要選上好布匹做壽衣。

“言兮啊,這府裡也就你會和我說說話,自從龍兒去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真沒什麼活頭了,見到季雲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想到了龍兒,我就難受,有時候說的話難聽了你莫往心裡去。”陳大娘說罷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柳言兮聞言柳眉不由的皺了起來,什麼叫季雲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柳言兮只覺得聽了這話心裡好似刀絞一般。

“大娘,以往的事不要再去想了,往後好好過日子吧。”柳言兮說罷便去選布匹。

那廂陳季雲賭了一局,輸了十兩銀子,渾渾噩噩的走出賭坊,果然她沒有財運啊!

“喲,那不是季雲嘛,哎呀,以前只是愛逛青樓,現在當了官還學會了賭,真不知道季雲她娘是怎麼教她的,真是陳門不幸。”大娘陰陽怪氣的說了一通,帶著身邊的嬤嬤從柳言兮身邊走過。

柳言兮聞言生了一肚子氣,快步出了常樂布匹店,走到陳季雲身前恨鐵不成鋼地瞪著眼前人。

陳季雲見狀往後退了兩步,吃驚的看著柳言兮,暗自吞了幾口唾液結巴道:“娘,娘子,你怎麼在這?”

“回家。”柳言兮說罷轉身就走,這人真是有出氣,竟然去賭!真是氣死人了。

陳季雲見狀心裡心虛的很,可一想,自己又沒有貪賭,賭了一局輸了十兩銀子便出來了,應該不會被罵吧!

“誒,我怕她做什麼!叫我回去我當真就回啊!偏不回。”陳季雲嘀咕完朝衙門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滿臉的糾結,“哎呀,煩死了。肚子餓了,回家吃飯。”陳季雲說罷便轉了身,她只是肚子餓了才回家,才不是因為柳言兮。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更文,大家有沒有很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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