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東都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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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東都稱帝
137東都稱帝
洛陽的皇宮護衛很多,隊隊盡是巡邏的衛士們。看的出來大家都很緊張,不少衛士的臉上滿是疲憊倦乏之色,也許剛從前方撤了回來,還沒來得及休息呢!
李成器由於被軟禁許久,身體虛弱,加上不久前還受了點傷,所以一直在東都皇城寢宮休息。他的寢宮內此時很安靜,可能是御侍醫吩咐靜養的緣故。但剛進太子寢宮,木寒生還是看見姚崇與上官婉兒侍立在太子一旁。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還看見二位他沒有想到的人。
“大將軍回來了!”太子身著閒服,正倚靠在椅子上想著什麼。姚崇最先發現木寒生,出聲迎笑道。
“大將軍!”“大將軍!”“木將軍!”眾人紛紛轉身行禮。太子也站了起來,用著疲倦但卻溫和的語氣道,“木將軍終於平安歸來,當本王知道大將軍單騎獨回長安,吾實在擔心。如今大將軍平安歸來就好,大將軍辛苦了!”
木寒生不由一陣感動,看的出來李成器對他的擔心是出自內心的,並且關切之情也溢於言表。木寒生上前幾步,迅速跪下,“末將無能,讓殿下受如此之苦,未能保全我大唐京城,請殿下治罪!”
李成器趕緊扶起木寒生,輕嘆一口氣,“這不能怪大將軍,要怪只能怪……哎……!”李成器微搖頷首,轉身不語。其他眾人也紛紛嘆氣不語。
“大將軍,突厥騎兵果真所向無敵?那如今潼關可否安然?”姚崇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和擔憂。
木寒生嚴肅地點了點頭,“突厥騎兵的單兵戰鬥力的確不可小覷,但若非我朝中動盪,無暇全力對敵,則突厥不足危至若斯!”
“哎!”姚崇也嘆了一口氣,他當然明白木寒生的意思,“只是京城受此蠻夷的洗劫,當面目全非了!大將軍認為潼關可否保全?”
“尚無大礙!”木寒生對這點還是很放心的,“突厥經過多日行軍,並且輜重糧草不足,路上又得不到補充,此時應該也是人疲馬乏了吧,絕對無心再攻具有天險之稱的潼關。”
“但是大將軍一直以‘堅壁清野’之策來防禦突厥大軍,為何這次竟然不毀去長安可以用的糧草?”姚崇身為兵部尚書,對這些情報早已知道,面對此奇怪的做法,他當然不能不聞不問。
“正是因為一路上我們都實行堅壁清野,此時我才故意把長安的糧草留下來。”木寒生笑了笑,看到連心不在焉的李成器也投過注意的目光,木寒生接著道,“本將此舉一來製造我們慌忙撤出京城的假象,讓突厥主將知道我們軍心全無,從而繼續增加他們嬌縱的浮氣。二來,由於突厥的輜重已經快要斷絕,此時我們再不留點給他們,一怒之下,他們很有可能把長安燒燬,繼而四處搶劫,並且大軍直攻潼關,會給我們很大的壓力。如今他們在長安尋得糧草,勢必要修整停歇,並且四處運籌更多的糧草,繼而放棄繼續進攻。或許他們會就此放過長安,這樣的話,豈不是我們所樂意見到的。”
在場的幾人有著點著頭,有的在沉思,不過顯然眾人都沒有更好的辦法。雖然不能肯定木寒生此舉能不能讓突厥放過洗劫焚燬長安,但大家早就有長安被毀的心理準備,所以也並不是不可接受。
“殿下身體安好?”木寒生見李成器精神委實不佳,不由有點擔心。現在李成器可不能再出現什麼差池,否則稍微穩定的東都就會一下子失去中心,天下也會再次陷入不復的混亂。
“還好,就是身體還很疲乏,多謝大將軍關心。”李成器提了提神,對木寒生笑了笑,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不知道大將軍與駙馬府上的楊女冠是何關係?一路上如果不是她的照顧,本王恐怕也無法好的如此迅速!”
木寒生一愣,正感奇怪,聞言始知李成器說的正是楊玉環。由於楊玉環已經在上玄觀出家,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道人的裝束。剛才回駙馬府也聽聞這次服侍李成器的乃是楊玉環,至於為什麼要他服侍就不得而知了。此時李成器正在等待著他的回答,他也沒有時間多想,不由出聲道,“楊……道官其實就是殿下侄子李瑁的王妃,後來李瑁被貶庶民,令其出家後。其王府眾王妃也紛紛出家,其中楊……道官在上玄觀出家。由於其與公主殿下及府中一女侍關係很好,所以搬到駙馬府中居住。”
木寒生都為自己臨時找的藉口感到可笑,但是有什麼其他更好的藉口嗎?瞞也是瞞不了的。只要回去與李持盈和花蕊交待清楚,應該不會有人來調查此事吧。
李成器聞言哦了一聲,也沒有繼續追問,很快又陷入一種半迷糊失神的狀態。姚崇見狀,開啟話題,對著木寒生慎重地道,“不知道大將軍此時,可有良策,驅除突厥大軍,收復京都?”
木寒生本來就準備談這件事情,如今姚崇一問,正好省去他如何開頭的難處。不過看著場上另外兩個人,木寒生為難地向姚崇示意了一下。
姚崇恍然大悟,連忙道,“哦,大將軍還不知道,這位乃中書侍郎王琚,這位也是中書侍郎,名張說,都已經向朝廷效忠。”
木寒生汗了一把,這二位原來朝中的高官他當然認識,都是中書省的二把手。只是他們原來乃是李隆基的部下,此時剛剛投效,李成器就把他們安置在身邊,是否太過於大意。何況此次訊息中還有外人不能知道的要透露。
二人也不是傻瓜,長久的官場打滾,察言觀色都是拿手本領,稍一領會,就明白了木寒生的意思,齊齊行禮道,“太子殿下,木大將軍,姚尚書,上官大人,下官等請退!”
雖然中書侍郎在官職及品級上並不比兵部尚書,禮部尚書低,但他們還是很禮貌地行禮。因為那都是他們以前的官職,現在投誠效忠,分封什麼官職還得太子殿下重新說的算。
“嗯,你等先行下去。”李成器總算還未完全失神,當有人叫他時,他還總有點反應。
待二人出去後,木寒生立即嚴肅地向李成器跪下,抱手正聲道,“臣開國郡公,輔國大將軍兼中央禁衛軍護軍中尉木寒生,懇請我朝太子殿下及日則時登基稱帝!”
姚崇與上官婉兒齊齊一愣,原本失神的李成器也被嚇醒了,傻傻地看著木寒生。他不明白此時木寒生為何不尋思對敵之策,卻讓他登基稱帝?姚崇皺起眉頭,也在決定著什麼。半晌,他也跪下,“臣兵部尚書姚崇,懇請我朝太子殿下登基!”
上官婉兒見二人都跪下了,也接著跪下。其實她對何時登基並不在乎,尤其看見是木寒生請的頭,她相信,木寒生此舉必有深意,於是毫不猶豫地道,“臣戶部尚書上官婉兒懇請太子殿下登基!”
太子原本的親信就不多,文有姚崇可以助一臂之力,武有木寒生在外馳騁疆場,內有上官婉兒打點操辦。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很閒,雖然國中多有困境,但其實並不要他出多大的力。如今三位親信齊齊請他登基,他也只是略為猶豫一下就答應了。對他來說,其實坐不坐皇位並不是太重要,也就顯得有點無所謂了。
見太子答應了,三人齊齊起身。姚崇並未等木寒生說話,就率先出聲問道,“木大將軍,姚某深知大將軍此舉必有深意,但是此時登基而不顧西面之敵,是否有草率之嫌?”
木寒生早知姚崇會有此一問,所以不急不忙地道,“如今我朝波經動盪坎坷,先帝駕崩未久,接連出現不幸。滿天下翹首以待,望著真命天子登高一呼。如今唯有即刻登基,詔令天下精兵強將,舉全國之力,驅除突厥,蕩平北方草原。則可安天下之心,斷絕非分之人的妄想。”
姚崇連連點頭,但還是說出了疑問,“難道大將軍認為太子登基後,就一定能蕩除突厥之危了嗎?”
“請殿下恕臣擅作主張之罪!”木寒生沒有回答姚崇的話,而是再次跪下向太子請罪。
太子此時已經清醒許多,也不知道是眾人的話題太有吸引力,還是他對這皇位畢竟不能熟視無睹。見木寒生向他請罪,他不厭其煩地再次站起,連連道,“大將軍不必如此多禮,吾恕你無罪,恕你一切無罪!”
姚崇嚇了一跳,想要出聲阻止,但還是閉嘴沒有說出來。其實他也知道,目前東都可以倚靠的就是木寒生了,可以說此時他支援誰,誰就可以登基為帝。甚至,他都可以擁兵自重,自立為王。為什麼?因為兵權已經被他全部控制住了嘛,他這個兵部尚書都被架空了。
木寒生見太子親自扶他,只好站起,其實他也知道,他擅自做的這個主,還是很冒險的。不過他也並不是毫無把握,他的把握就在於李氏子系一脈對他們的姑姑,也就是太平公主都有著一種特別的感情,很奇特的感情,外人很難理解的一種情感。
“太平……大長公主她現在在吐蕃,長公主她說,她向朝廷效忠,不會再與朝廷作對,並願意說服吐蕃贊普出兵突厥,解我之急。這樣我們就可以上下夾擊,突厥必定退兵,我們再行追擊,還可騰出大軍,深入草原腹地,直襲突厥牙帳,永解突厥之患!”
木寒生儘量說的激動萬分,儘量說的蠱惑動人,但是姚崇還是立即大聲叫道,“什麼?她還……不行,絕對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吐蕃的出兵條件!”姚崇還沒有問什麼條件就大聲反對,在他看來,太平是不會提出什麼好條件的,這簡直就是趁火打劫,或者說是要挾!
李成器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少見地坐下來沉思,半會才道,“姑……姑姑她提了什麼要求?”
當聽見李成器稱呼太平為姑姑時,他就知道這件事情要好辦了,所以立即用一種淒涼的口氣回答,“長公主她只是想回來,讓她住在原來的地方,終老故土,並且朝廷不對她的行為進行追究問罪!”
可以說木寒生故意渲染造成的氣氛還是讓李成器鬆動了,他幾乎是沒有太多考慮地就道,“讓她回來吧,我也不想姑姑客死異鄉。另外再文詔吐蕃贊普,只要他助我朝齊攻突厥,勝後我朝必定大加賞賜。”
“殿下……!”姚崇著急地出聲道。
“姚尚書還想說些什麼?”李成器皺著眉頭問道。
姚崇一愣,他不是傻瓜,也不是衝動的年輕人,他當然明白此時的李成器已經不是當初的宋王。此時的木寒生也不是當初的飛騎營將軍了。於是他只好緩聲道,“請殿下為了朝廷,為了我大唐社稷,要求大長公主回朝後不可干涉朝廷一切政務,否則當以亂政罪論處!”
李成器沉思半晌,終於點了點頭,“把這條也說明吧,讓姑姑她多多考慮,另外再附上本王的一句話,就說吾希望她回朝!”
李成器說完就離開坐椅去休息了,木寒生等三人也退出皇宮,分別去辦理登基的相關事宜。不過這些事情一般都不需要木寒生插手,只在登基大典時的東都戒備上要他負責。由於處於特別時期,所以李成器的登基大典期限也一縮再縮。
李崇德見木寒生有了閒功夫,常常跑來找他去喝酒。木寒生礙於情面,也不好拒絕。只是以前二人之間的喝酒往往是木寒生有求於人,如今,則是李崇德在奉承了。至於為何當初服侍李成器的是楊玉環,由於未見到她,加上木寒生並未往心裡放,所以就擱下了。只對李持盈及花蕊二人吩咐交待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