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6 --未遂反丟命

136 --未遂反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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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未遂反丟命

136**未遂反丟命

“哼!”陳韙不屑地嗤笑道,“輔國大將軍?不過是靠著女人的裙帶爬上去的而已!”

“你……”魚幼薇似乎被嗆住了,半晌才吶吶道,“木將軍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哼,別以為他是多麼的高尚,你是多麼的純潔!”陳韙再次高聲大叫,“早些時年,你魚府突然闖進盜賊,並且還進過你的房間。我注意到,這木寒生也是從那時候起出現在京城的。以我猜測,八成你們就是一對姦夫**婦,還給我裝聖人!”

“陳韙!”魚幼薇嬌喝,氣憤地怒道。“我不相信木將軍是個**賊,當時他並沒有碰我!”

陳韙一愣,隨即越加放肆地大笑起來。本來他只是隨便一說,沒想到魚幼薇卻證實了他荒誕的一猜。這世間就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有趣,“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沒想到在突厥大軍快要攻陷我大唐京都的時候,被我陳韙在廟前遇到了你。哈哈……我真的很奇怪,你魚大小姐為何在此時進香?偷進廟宇後我才知道,你多次祈求平安的人原來是木寒生。哼,我還以為會是左名揚呢!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陳韙氣憤地一把扯掉魚幼薇的外衣,不顧她的大聲哭泣,繼續狠狠道,“可憐的左名揚,甚至比我還要可憐。幼薇,你可知道我一直最恨的人是誰嗎?並不是木寒生,而是左名揚!哼,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待我一解相思之苦後,我會偷偷地把這些事稟告玉真公主。嘿嘿……,我就期待著那木寒生功敗名裂,說不定,公主還會垂青於我,哈哈……”

“混蛋……啊……下流……陳韙……”魚幼薇使勁地扭動著身體,抗拒著陳韙那巨大有力的雙手侵襲。但是,這點微弱的抗拒有什麼用?反而更加挑動陳韙飢渴的慾火。他使勁地一撕魚幼薇僅剩的褻衣,露出那白皙誘人的胸脯。

陳韙死死地盯著那白潔的山巒,痴痴地迷道,語氣中甚至還有一絲痛苦,“為什麼?為什麼當初你要那樣的踐踏我的真心?你可知道……我對你真情絕地不比那左名揚少。你……!”隨即他又似乎想到什麼,咬牙道,“木寒生不是**賊?他沒有碰過你?哈哈……那今天就便宜我好了!”

站在門外的木寒生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哎,咋不論古代人,現代人,玩**這碼戲都是這樣的俗?一點創意都沒有,接下來又該他這個主角上場了,英雄救美!那就上場吧,看看幾名親兵都準備好了,木寒生推開魚府的大門,高聲地笑道,“哈哈……不能這麼說,我真的不是**賊,我只是一不小心迷失在魚府深庭大院裡的小書童而已!人稱玉樹臨風賽潘安,一支梨花……。”

本來木寒生還想故意藉此滿足一下他對某部電影的回憶,滔滔不絕表演一番,誰知道一聲女子的驚叫刺進耳朵,劃破夜空。木寒生定睛一看,只見陳韙領著幾十名兵士正傻傻地看著他,魚幼薇似乎也呆住了,一臉的不敢相信。尖叫的正是那位侍女,小青。此時的她也被綁了起來,身上的衣服七零八亂,大多肌膚都露了出來。

木寒生尷尬地望向別處,等待著小青接下來的高聲尖罵色狼,**賊之類。但是等了一會,小青沒有尖罵,陳韙倒出聲了。“好你一個木寒生,不是冤家不聚頭,真是什麼地方都能遇見你!”

“過獎,過獎!”木寒生誇張地笑笑,“只是你的運氣實在太衰罷了,這就是配角的命運啊!”

“配角?”陳韙嘀咕一聲,看了看木寒生的身後,陰笑道,“就你一個人?”

木寒生依然表現的若無其事,“一個人又怎麼樣?怎麼?難道你還想殺了我?嘿,你可知我乃輔國大將軍,陳韙,你難不成還想造反?”

陳韙憤恨地一咬牙,怒指木寒生,“給我把他拿下!”

二三十名兵士立刻動了動,準備上前綁住木寒生。木寒生肅面立身,大喝道,“大膽,以下犯上,謀殺將臣,忤逆作亂,罪將株連九族!”

木寒生這一喝,頓時使所有兵士停下腳步,為難地看向陳韙,要知道,讓他們殺殺平民,**幾個美人,那他們是屁顛屁顛的。可如今要對付的是輔國大將軍,正二品將官,沒有膽量,可是連刀都拔不出來。

陳韙看著眾兵士都趑趄不前,臉色鐵青變幻,難看之極,抽出腰刀吼道,“給我把他殺了,殺了。他只有一個人,殺了掩埋了事。”

幾名兵士發狠抽刀衝了上去,誰知道還沒接近木寒生,就聽見噗的一聲,幾人紛紛倒下。其他兵士一下子譁然起來,只聽其中一名兵士大喝,“是弩箭!”眾人紛紛散開,開始尋找這箭是從何處射來。

“給我把他們全部殺了!”陳韙厲聲大吼,眾兵士也紛紛小心地尋找起來。可是一來太黑,二來對方隱藏的很好,並未那麼容易就知道這冷箭的方向。又有幾名兵士紛紛倒下,藉助著紛紛燃起的火把,大家似乎發現了冷箭的方位。齊叫一聲,朝魚府的牆頭奔去,沒有一個人敢對木寒生無禮。

陳韙的臉色漸至蒼白,他不清楚木寒生為何如此信心滿滿,難道他帶了整個飛騎營回來守城?不然為何此時在空無一人的京城見到他?如果整個飛騎營都在城中?陳韙頓時想到了死亡,想到了株連九族,想到了折磨人的酷刑……。

“哎,你我還真是有緣啊!”木寒生毫無防備地來到陳韙的身旁,似乎在回憶什麼,“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似乎就兵戈相向,如今又是……難道我上輩子欠你的?”

木寒生單手託著下巴,一幅思考的模樣,氣的陳韙雙目通紅,似乎想起來羞辱沉痛的往事,他不顧一切地舉刀狠狠地向木寒生砍去。

“啊……!”這下不但小青尖叫起來,就連魚幼薇也同時嚇的驚叫。木寒生也沒有想到已經處於敗勢的陳韙竟然還如此頑抗,這樣近的距離想要完全躲避似乎已經不可能。難道要犧牲一條手臂?木寒生沉痛地狠狠責怪自己的大意,迅速地往後退去,一手舉起阻擋,另一手開始拔刀。

“當”的一聲,陳韙的刀輕輕地落在木寒生的手臂之上,劃出一道不深的口子,掉落在地。與此同時,噗噗噗,一連幾支弩箭射入他的身體。早在他剛剛舉起刀的時候,已經有一支弩箭射中了他的手臂。就在這閃電般的一刻,隱藏在府院牆上的幾名親兵大急,一連射出十幾支弩箭。

陳韙不甘地瞪著木寒生,緩緩地轉過頭去,深深地盯了魚幼薇一眼,咣咚一聲,倒地而亡。眾親兵也紛紛露出真身,利落地解決已經不多的陳韙手下。木寒生看了一眼約有半指長的口子,此時正在緩緩流血。簡單用一條布巾綁好,他來到魚幼薇的面前。

“你怎麼……?”木寒生責怪道,但是想想能責怪她什麼呢?他又有什麼資格責怪別人呢,於是放緩口氣,“你怎麼還回到這裡,整個京城的百姓已經逃光了!”

魚幼薇的小臉一下子變的粉紅,眼神閃爍動人,用那帶著點狂熱的神情看著木寒生,沒有說話。

“咳咳……!”木寒生被她看的有點尷尬,趕緊假咳低目,稍做掩飾。誰知道眼光剛剛垂下,就落在那白皙的胸脯之上,逃都逃不掉。於是咳嗽聲更加大了!

用刀割開綁束魚幼薇的繩子,還未待他出言安慰,魚幼薇就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中,傷心委屈地使勁哭起來。弄的木寒生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著她原來是去寺廟為自己燒香祈安,心中一柔,安慰地輕拍著她的背,任她這樣訴哭著。

其他幾名親兵也解開了小青的繩子,整理好了衣服後的小青來到魚幼薇的旁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木寒生,卻沒有再色狼,變態地叫罵,讓木寒生舒服了不少。

簡單整理好衣服收拾一點行李後,魚幼薇和小青隨著木寒生等人離開京城。魚幼薇坐在木寒生的馬上,小青則坐在一名親兵的馬上。木寒生不敢把馬奔的太快,因為魚幼薇似乎很是害怕,只好放韁任馬小跑著。

離開京城不久後,魚幼薇就靠在木寒生的懷中睡著了,木寒生越發不敢快速奔騎。又驚又累的她似乎此刻終於可以放鬆下來,睡的很沉很甜,還不時發出一二輕微的笑聲。但卻苦了木寒生等人,先不說要忍受這冬夜寒冷的冰風,還要驅除著陣陣襲來的睡魔,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幾日來,木寒生都未尋得另外的馬匹,路上也再很少遇到人。魚幼薇似乎很是樂意這種共騎一馬的方式,整天粘在木寒生身邊。馬上就縮在他的懷中,馬下用餐也坐在他的身邊。當然,木寒生等人也不是鐵打的,可以無時不休息,覺還是要睡的。但魚幼薇總是以各種理由,或把房間安排在他隔壁,或者乾脆住進內廂,讓木寒生睡外廂。

這樣又行了二日,派出去的親兵終於領回一隊百人親兵及幾匹馬。雖然魚幼薇及小青還不怎麼能適應快速騎馬,但眾人速度相比之前已經快上了許多。

阮放也來了,並且帶回了最新的訊息。突厥大軍並沒有攻擊咸陽、三原二城,而已於一天前佔領長安,之後再無動作。阮放又簡單稟報了洛陽及潼關的情況,目前潼關已經聚集二十餘萬兵士,糧草充足,軍心較定。太子之前受了傷,但現在已經好轉。眾多文臣武將大多沒有傷害,公主及駙馬府上一干人等也都毫髮未損,現在都在洛陽。

趕至潼關,飛騎營大部將領都已經等候此處,其他熟悉不熟悉的將領也大多駐守此處。簡單問了一下眾將領的情況,略事休歇後,木寒生又集點數千飛騎營精兵強將準備去洛陽。上官婉兒等到魚幼薇,很是高興。由於她乃戶部尚書,自然要與木寒生等人一起前往洛陽。所以魚幼薇就與上官婉兒同坐一車,隨飛騎營奔往洛陽。

剛到洛陽,木寒生就直奔為公主臨時安排的行庭。府外的護衛門僕當然都認識木寒生,迅速開啟府門。木寒生剛走進去,聞訊而出的眾人都紛紛出來,一時歡聲低泣,不能自已。

坐下不及半刻,家僕就稟報太子的使者來了,請大將軍急速進宮。李持盈坐在木寒生的腿上不高興了,嘟著嘴生氣道,“大哥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夫君剛剛才到東都嗎?去轉告使者,就說大將軍今日累了,明日再去參見太子!”

“別胡鬧!”木寒生推開坐在腿上的李持盈,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對著那名家僕道,“去告訴使者,我一會就到!”

“駙馬,你就不能多歇一會嗎?”李持盈不滿地撒嬌道,“你這一去,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你!”

“這次不會了,至少要等到太子登基後,有段時日呢!”木寒生笑著道。

“真的?太好了!”李持盈高興地跳了起來,她可不去管為何大哥會在東都登基,她只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夫君就會留在洛陽很長一段時間了。

“咦?玉環呢?怎麼沒見她出來?”木寒生奇怪地問道。

“大哥受傷了,多天來都是楊姐姐在照顧,今天姐姐才剛從宮中回來。此刻正在休息,我們見她很累,就沒叫醒她了!”李持盈立刻接道。

“哦!”木寒生點了點頭,“你們可要準備好晚餐啊,今晚我一定回來!”

“夫……大人!”花蕊突然叫住準備離開的木寒生,似乎想要說什麼。

“怎麼了?”木寒生看著花蕊奇怪地問道,他從未見過花蕊此刻這般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大感奇怪。

“啊……大人小心一點!”花蕊猶豫地小聲道。

木寒生略感怪異,但也沒放在心上,微笑地點了點頭,轉身快速前往洛陽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