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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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3.19
風烈陽一步一步,緩慢而堅定地走向風千幻。首發哦親
風千幻已經將肩膀上的傷口撓得面目全非了——太癢了,癢到她恨不得將這個傷口乾脆剜掉的程度,可是,無論肩膀上的傷口再癢,顯然都抵不住她看到風烈陽一步一步,踩在不知道是不是落凡陣的地方要好!
“我不癢了!烈陽,為娘不癢了!”風千幻努力將左手放了下來,狼狽的用一隻手臂撐著,艱難的站了起來,大聲對著向她走過來的風烈陽道,“烈陽莫要再走了!莫長生已經瘋了!他能下狠心親哥哥的命都不顧,就為了困住你我母子,他一定也能害你進入那個什麼落凡陣!烈陽烈陽,快回去!為娘死了沒關係,可是你不能死啊!烈陽——”
除了那一日,風千幻初初結嬰,正是無知無覺意氣風發時,乍然聽聞噩耗,知曉五靈大陸的詛咒,知曉她和諸多在五靈大陸出生的人,無論修煉的多努力,無論氣運如何,無論資質多麼優秀,無論他們付出比其他大陸之人數倍的努力,他們都不可能招來渡劫天雷劫,他們都不可能飛昇……
風千幻只在那一日感受過絕望的滋味。她原本以為,她這輩子也就會嘗過那唯一一次絕望的滋味了,可是現在,眼睜睜地看著風烈陽走向未知的危險時,還是為了她走向這未知的危險,風千幻絕望而痛苦,恨不能取而代之!
“你放了他!”風千幻被斬斷一臂,傷口癢若上萬蟲蟻啃食一般,根本不能使出一絲靈氣,更不能讓她站直身體,上前去阻止風烈陽,風千幻明知如此,卻又不肯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有危險,因此只能乞求地轉頭看向莫長生,“我風千幻平生從不求人,可是今日,我第一次求你!第一次向一個小輩求情!”
風千幻神情如同遭受了巨/大的屈辱,雙目直直的瞪向莫長生,大聲道:“莫長憂的事情,是我錯了!是我風千幻對不住莫長憂,是我看不上莫長憂的爐鼎之身,是我一意孤行,認為莫長憂在修真界毫無根基,又是區區三靈根,這輩子都只能是個做人妾室爐鼎的命!是我以為,莫長憂被烈陽採補之後,這輩子都沒有希望築基,這輩子都只能被我們當做最可有可有的棋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是我以為,不管莫長憂有多少傲骨,只要把他留在凡人界的親人帶一個過來,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莫長憂就只能乖乖聽話,好好地侍奉我兒!是我太過著相,太過自私陰毒,看不起旁人,這才害得莫長憂道基被毀,此生修行之路盡斷!”
風千幻的聲音極大,大到了陣法之外,無數逍遙宗和來參加雙修大典的賓客全都聽到了。
濟遙靈君微微閉目,片刻後才揮了揮手,讓那些陣師繼續研究這個陣法。
風烈陽停住腳步,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向風千幻。
風千幻從不曾對任何人說過這些話。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理直氣壯,無愧於心的,然而今日將這番話全都說出來,風千幻才知曉,她一直是愧疚的。只是那丁點的愧疚太過微末,直到莫長生以風烈陽的性命和修為相逼,風千幻才將那微末的愧疚慢慢挖了出來,然後驀地變大,說了出來。
她一隻手捂著心口,喃喃道:“是我錯了。可是,那時烈陽已然被奇石影響的痴傻,猶如稚童,甚麼都不知道。錯得始終是我一人,應當接受你的報復的也只該是我一人。烈陽從始至終,甚麼都不知道。”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莫長生,目光裡盡是乞求:“烈陽當真甚麼都不知曉。因我的故意哄騙,他那時甚至以為,爐鼎便是能陪伴他一輩子的道侶之意,而我給他的那部採補功法,他也一直以為是可以救莫長憂的祕密功法,所以才會明明是稚子之心,卻仍舊願意潛心修煉。”
“自始至終,錯得都是我一人,莫長生,莫道友,你若要報復,也該報復我一人才是。至於烈陽……還請莫道友放他出陣,作為謝禮,我風千幻願以性命相謝!”
“千幻!”濟遙靈君驀地大喝一聲,“不可輕生!”
諸葛餚雖然不喜風千幻,但是他太瞭解風烈陽對宗門的重要性,因此在一旁亦喊道:“千幻師姐,烈陽師兄,二位且再等等,餚雖不知落凡陣究竟有多麼神奇,然而此等毀人仙緣之陣法,想來也是違背天道因果的,莫道友為人光風霽月,應當不會佈下這等惡毒陣法!”
諸葛餚話音一落,眾人還在思索諸葛餚這番話究竟有幾分道理,就見那先前隨著風烈陽一同進入莫長生陣法的幾人中,其中一人不知踩到了哪裡,頭頂突然一陣暴風疾雨。
眾人神色先是一鬆,看這人腦袋上的暴風疾雨,其實也不過是凡人界最普通的風雨而已,對修士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顯然那個被風吹雨淋的修士也是這麼想的。
“老子當這落凡真有什麼稀奇的來著,現在看……哼,不就是掛個風,下個雨麼?老子一個法術就……”那名修士微微一頓,手上接連打出好幾個法訣,卻一個都不聽使喚,“奶奶的,怎麼感覺身上這麼冷,還有靈力,怎麼都不管用了……阿嚏!阿嚏!”
那名修士還在繼續努力打法訣,可是其他圍觀眾人皆是神色一凜。
他們親眼看到那名修士在打噴嚏。可是,修士體質異於凡人,這世上哪裡有一個修士會打噴嚏呢?
除非這個修士,已經不再是修士,而是修為散盡,淪為凡人。
那幾名和風烈陽一起待在陣法中的修士立刻頓住不動,生怕自己往前一步,就落得那名修士一樣的下場。他們萬分後悔,方才,怎麼就跟在風烈陽後面進來了麼?如果他們不那麼貪心,如果他們不想著風烈陽還不到五十歲,只是個修真界的黃毛小子,他們多用些手段就能把這小子手上稀奇古怪的陣盤和法寶騙走,或許,就不會落得現在的境地,走不能走,留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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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之外的眾人大多憐憫的看向那個依舊不肯承認自己已經被奪了仙緣的人。
“不可能!我明明是修士!我明明是金丹末期修士,明明只要找到意境,就可以碎丹結嬰!我方才什麼都沒有察覺到,怎麼可能被無緣無故毀了仙緣?不可能,絕不可能!”
那人瘋狂的大叫著,毫無章法的開始變幻手訣和口訣,奈何仙緣已逝,他身上丹田裡一絲靈氣都沒有,金丹早已消散,怎麼可能施出任何的法術呢?
所有人都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莫長生看好戲似的看了一會,終是厭煩,直接道:“你可以自己走出陣法了。”
那人一怔,其餘人亦詫異地看向莫長生。
莫長生微微勾脣:“我的陣法,不關凡人。”
莫長生的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讓那名被仍舊自詡為金丹末期之人瘋狂的大叫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我絕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被奪了仙緣!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怎麼可能被糊里糊塗的奪了仙緣!莫長生,你胡說!看我不宰了你!”
那人無所顧忌的衝出了落凡陣,然後衝著莫長生的方向奔去!
莫長生自然不會老老實實地等著這人衝到他面前,哪怕他知道這個人根本不會傷他半分。
“本尊輕易不殺凡人。”莫長生依舊微微笑著,桃花目中像是藏了那天上的星辰一般,耀眼地讓人移不開眼睛,卻又不敢褻瀆,他輕輕一揚手,一道手的虛影就將那人抓住,輕飄飄的就將那人扔到了陣法之外,眾位修士面前,“但是,如果有人要殺曾經覬覦本尊東西的凡人的性命,本尊亦不會管。而且,若是有人動手格外乾脆利落,令本尊心情愉悅,本尊倒願意賞那人幾顆丹藥吃著玩。”
原本正圍著那個變成凡人的前任修士檢查並確定其是否真的沒有了半點修為的眾人,立刻默契的四散開來,目光在那位前任修士和莫長生之間徘徊。
直到莫長生從儲物戒中拿出一隻玉瓶,將玉瓶中的五六顆結嬰丹來回拋著玩時,其中一人目光一變,毫不客氣的拿出自己身上的法寶,猛地砸向那個前任修士——那前任修士早就沒了半點修為,哪裡是他的對手?只一息時間……或許比一息的時間還要短暫,那名得罪了莫長生的前任修士就氣息斷絕,登時殞命。
殺了他的那名修士將他身上的儲物袋和法寶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對莫長生躬身道:“莫前輩,晚輩已殺了那人,不知可否得到前輩賞賜?”
恭敬而畏懼。
按照常理說,一個金丹末期的修士,不該這麼恐懼一位元嬰中期的修士,可是,這名金丹修士著實是太識時務了。
他將莫長生看得清清楚楚,知曉眼前這位骨齡不到五十歲的“少年人”,雖然年歲小,修為也不算特別的高,可是卻是修真界少有的陣師和丹師,既可以佈下能夠斷絕修士仙緣的絕世陣法,手中又有能使一位元嬰後期修士不得不廢掉修為的長劍,還有一身煉丹的好本事,道心堅毅,知曉天道因果卻不盲從,心性堅韌,能將兄長之仇藏在心底二十幾年,直到今日修為提升到足夠的地步,才在罪魁禍首的雙修大典當日驀地出現,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毫不客氣的告訴所有人,他不是甚麼善男信女,招惹他的人,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他都不會亦不可能輕易放過!
陸河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風氏母子有一個煉虛圓滿期的長輩,莫長生是不是也會殺了他們,而不是簡簡單單的用陣法困住和折磨他們。
陸河深深認為,莫長生不是善類。
卻是最適合在修真界生存的人。
“晚輩散修陸河,見過前輩。”
莫長生看著那個面容已過中年,卻肯第一個對自己彎身的金丹末期的陸河,微微一笑,將手中把玩的丹藥都裝進了玉瓶之中,再取出一瓶易容丹,朝著那陸河的方向輕輕一扔。
“希望你能活著離開這裡。”
一瓶的結嬰丹,一瓶易容丹,足以任何一名修士冒著違背天道因果的危險,殺人奪寶了。
莫長生想,他果然不是甚麼好人。
可是陸河卻大喜:“多謝前輩贈易容丹之恩!”然後將那位他殺死之人的儲物袋和法寶放在陣法邊緣,轉身便跑。
元嬰修士尚且還能把持的住,不少金丹修士看了一眼陣法邊緣的東西,再想到那莫長生的手段,斷絕仙緣的落凡陣,還有那把讓人要麼死,要麼重修的長劍……心中一個哆嗦,立刻轉身去追陸河,壓根不敢覬覦陣法邊緣的東西。
不少金丹修士一走,留下來就只有少許金丹修士,元嬰修士,還有唯一一位煉虛圓滿期的濟遙靈君了。
濟遙靈君目光沉沉的看向那陣法之中,跪地向莫長生求饒,結果卻被更早的扔進落凡陣中的幾名修士,再看一眼默然無語,卻一步一步,越發堅定的朝著風千幻那裡走去的風烈陽,心中重重的嘆了口氣,剛剛要開口向莫長生示弱,就見風千幻瘋魔了似的,想要拿著自己的法寶自戕,立刻大聲喝道:“千幻不可!”
“咚”的一聲,風千幻的法寶掉落在地上,滾了幾下,停住了。
濟遙靈君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個阻止了風千幻的人。
“莫小友,你……多謝了。只不知,莫小友要如何,才肯繞過他們二人性命,將劣徒母子二人放出來。”濟遙靈君嘆道,“但凡老夫能做到的,老夫定然竭力為之。”
莫長生對濟遙靈君還是很恭敬地。
。畢竟,他現下的修為可遠不如濟遙靈君,恭敬,是弱者對強者的恭敬。
“靈君客氣。晚輩從未想過索要千幻道君和烈陽道君的性命,今次會如此大張旗鼓而來,也只不過是要為家兄報仇而已。千幻道君害家兄兩次自廢修為,被當做爐鼎採補十五年之久,道基被毀,若非家兄心性堅韌,此刻早就不知被心魔叨擾過無數次,死在心魔之下了。”
莫長生恭敬而堅定地道:“家兄待長生比待自己都要好上三分,為不拖累長生,甚至願意在幽閉危險之地獨自閉關十年之久,如此情深,長生怎可相負?先前長生修為不夠,不能為兄長報仇便罷,如今長生已是元嬰中期修為,兄長之仇,如何能不報?因此無論靈君與他人如何看待,是否將來會反過來誅殺長生,此仇,長生今日必要報之!”
濟遙靈君臉色一變,風烈陽繼續沉默的向風千幻的方向走去。
而風千幻已被莫長生一道術法禁錮了修為,不能再自戕而亡,只能萬念俱灰的看著一步一步走向她,隨時隨地可能踏入落凡陣,然後從此仙緣斷絕的風烈陽。
諸葛餚終究比濟遙靈君要了解莫長生幾分,見到莫長生阻止風千幻自戕,就立刻明白莫長生這次並不是要索要風千幻的性命了。
他看向莫長生,心中微微抽痛,卻仍舊公事公辦的道:“長生師弟要報仇,自是應當。即便是宗門門規,也沒有規定不許宗門弟子報仇這一條。可是……”他話音一轉,忽然又道,“可是,長憂師弟雖然道基毀損,生生受了十五年的折辱,然而無論長憂師弟經歷過甚麼,長憂師弟性命猶存,按照逍遙宗門規,未見死人……便不得違背宗門門規,殺死宗門其他弟子。只不知長生,可否還記得這一條?”
濟遙靈君也反應過來了,他看了一眼風千幻,嘆道:“掌門所言不虛,莫小友無論如何,還是逍遙宗之人。千幻的確錯了許多,然而長憂性命無憂,依據門規,莫小友卻不能殺千幻之性命。且,無論千幻做了什麼,烈陽當日卻是神智不清,痴傻如幼童,他雖是害了長憂的罪魁禍首,然而痴傻之人,如何當罰?老夫相信,若烈陽當日神智清醒,絕不可能做出此等卑劣之事!是以……”千幻毀了便毀了,他想要莫長生把風烈陽放出來。
莫長生這才笑了,他很是無辜的看向濟遙靈君:“靈君會錯意了,長生並未打算索要千幻道君性命,長生只想讓千幻道君也嘗一嘗,修為被毀,從頭修行的苦頭而已。畢竟,”莫長生一雙桃花目中盡是冷漠,“畢竟,千幻道君害家兄兩次自廢修為,長生心善,只想讓千幻道君嘗一次廢除修為的苦頭,這個報復之法,想來也不算過分吧?”
濟遙靈君還能說甚麼?縱然他的修為比莫長生高上兩個境界,但莫長生的陣法他進不去,一旦強行破陣,還會連累風烈陽和風千幻陷入落凡陣之中,丟失仙緣,且莫長生所言並不算錯,按照千幻道君曾經的所作所為,莫長生只是要千幻道君品嚐一次廢除修為的苦頭,這……就算他是千幻道君的師尊,也不能說出半個不對來。
“自然不過分。”濟遙靈君微微苦笑,又指向風烈陽,“老夫可以立誓親自廢了千幻的修為,畢竟,莫小友砍了千幻那一劍,已經讓千幻除了廢除修為和死之間沒了選擇,何不開啟陣法,現下就放了她?也好讓老夫親自廢她修為。至於烈陽,烈陽當時雖然痴傻,可是害了長憂之事也是真。不如就讓二人就此結為雙修道侶,讓烈陽自此之後,唯長憂是從,隨從保護,再不離身?”
莫長生聞言,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高興,他只道:“靈君錯了,當日害我兄長之人是千幻道君,逼迫我兄長自廢修為之人也是千幻道君,讓我不得不捨棄家兄老父老母和兩個三歲幼弟,提早來仙門之人也是千幻道君,使我兄長委身烈陽道君之人也是千幻道君。而烈陽道君雖然是害我兄長道君毀損的直接禍首,然而他當年痴傻十五載,並不知事,傻子如何有錯?因此,長生並不怪烈陽道君。先前不過,現在,更不怪。”
濟遙靈君一怔,顯然沒有料到莫長生會是這個回答,他有些驚訝的看了莫長生一眼,然後才試探著道:“既然莫小友不怪烈陽,何不就此開啟陣法?老夫保證,莫小友只要肯開啟陣法,絕對無一人敢傷害莫小友。”
諸葛餚在一旁亦道:“餚亦可保證。”
莫長生對此頗為苦惱:“烈陽道君自然無錯,畢竟,傻子麼,做甚麼都是有可能的。長生也不願意為此責怪一個傻子。”他也不看濟遙靈君難看的臉色,又道,“可是,千幻道君卻錯了。她方才也說,她是為了她的兒子而害了家兄,既然如此……”
莫長生一雙桃花目幽幽的看向風千幻,緩緩道:“既然千幻道君這樣疼愛她的兒子,為此不惜令家兄吃了那麼多苦頭,那麼,除了令千幻道君不得不廢除修為,嘗一嘗家兄曾經嘗過的苦頭之一,長生也希望,廢除千幻道君修為之人,是千幻道君最最在乎的兒子。”
“雖然濟遙靈君修為更高,可是,長生卻從心底期盼著,千幻道君能被自己最疼寵的兒子毀掉修為。”莫長生歪頭看向濟遙靈君,“不知靈君以為如何?”
濟遙靈君面色鐵青。
可是,他還能說甚麼?陣法他闖不得,救不了風氏母子,至於殺莫長生報仇……明明莫長生沒有任何錯,他所作所為,都在天道因果之內,明明錯得先是風氏母子一方,明明莫長生這次來,只是為其兄長報仇,明明莫長生連宗門門規都不曾違背,更不曾想要奪取風千幻的性命,只是想要風千幻嘗一嘗廢除修為的苦果……濟遙靈君,根本無話可說。
然而他終究還是疼愛風烈陽,忍了又忍,還是道:“千幻,便罷了。那是她應得的。可是,莫小友可否讓烈陽直接過去千幻那邊,為千幻廢除修為?或者將那些落凡陣全部收起來,畢竟,烈陽若是走錯一步,便會仙緣斷絕,這如何使得?莫小友之本意,不是也不想教訓烈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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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不想教訓風烈陽的。
他想毀了風烈陽。
莫長生心中想到,面上卻只一笑,頗為懊惱地道:“長生的確不願傷到烈陽道友。可是,若有人不管不顧想要毀掉家兄名聲,不問媒,不納彩,無三書六禮,無三媒六聘,甚至不曾問過我同不同意,就要和家兄定下雙修道侶的名分,長生就不能不傷此人了。”
“畢竟,長生就一個兄長,兄長心中,除了家人之外,不曾有任何眷戀之人,如何能平白無故就擔了烈陽道君雙修道侶的名聲?毀了烈陽道君的名聲便罷了,若是因此讓其他傾慕家兄之人因此望而卻步,使家兄因緣受損,遇不到良人,那,如何使得?”
“烈陽道君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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