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亂籤的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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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亂籤的紅線
總而言之,找到玲瓏扣,然後……回來。
莫司情說那句話的時候,神色有微微的躲閃,卻沒了那化不開的戾氣。
喬淺淺忽然覺得心上有什麼東西一直懸著懸著,啪啦一下落了地,渾身說不出的倦意,卻是因為輕鬆而帶來的。不知不覺就兩眼發酸,睡意席捲而來,不經意就閉了眼,連莫司情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嗚嗚。”
身邊的狐狸輕柔地叫了一聲,鑽進了她的懷裡,厄,一起睡覺。
青映找到喬淺淺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
天微微涼,晚霞滿天,樹上間或掉了幾片葉子,被風捲著跑。樹下一人一狐,縮在一起呼呼大睡,眼睛緊閉,身上被夕陽染成了金色。
“淺……”
原本想叫出聲的話被生生堵回了口裡,青映忽然輕笑起來,笑得眼睫彎彎,嘴角上揚,笑得只能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吵到了這和美的不可思議的畫面。
淺淺啊,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怪胎呢?為什麼,可以莫名其妙成這樣?
青映如是想著,輕手輕腳走了過去,輕輕地把那一人一狐一起抱了起來。狐狸被驚醒了,睜著眼警惕地看了青映一眼,發現他沒有敵意就又閉上了眼,任由他擺弄。看得青映不禁失笑,還真是什麼樣人養什麼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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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湖?唔唔……為什麼啊?”
鳳華宮裡,喬淺淺剛剛塞進嘴裡的雲片糕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因為剛才太后笑眯眯地告訴她,她在宮外買了搜遊船,讓她和青映挑個好日子一起去傳說中青雲最美的落雨湖泛舟遊玩。
“怎麼,不好麼?我看你也快在宮裡悶出病了。”太后笑眯眯地說。
“可是……為什麼就我和昏……皇帝表哥兩個人?”
這就是喬淺淺詫異的源頭,好好的遊湖,幹嘛搞得像是度mi月一般。太后如果知道其實她和青映是水火不容的賭約甲乙方,不知道她會不會覺得這個主意真的……非常的搞笑。
讓她和青映去兩人世界?笑話!
“怎麼,冉兒你不想和你的皇帝表哥親近親近,培養培養感情?聽說狩獵場上,可是皇帝抱著你回來的呢,何不再接再厲?”
太后笑地花枝亂顫。
不想!
喬淺淺在心裡大吼,對著太后lou齒一笑:“冉兒想得不得了呢,只是冉兒也想和姑媽一起去呀。”最好拉上墨妃,然後再把墨妃踹下船,上次是個蓮池,青映知道死不了,這次還不急死他?嘿嘿。
“你可別框姑媽年紀大,姑媽才沒那麼不識抬舉呢。”太后笑著點了點喬淺淺的頭,“就這麼定下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下午吧。”
喬淺淺:……
事實證明,在一心想湊合鴛鴦的老人家面前,掙扎是無用的。喬淺淺想過一百種可能借機推拖逃走,結果還是在那天下午被熱熱鬧鬧地歡送上了船,船上坐著的是一臉悠哉的青映。
“來了?”青映說。
喬淺淺癟癟嘴:“你沒看見?”
“淺淺,你對朕不敬。”青映說。
“哦。”
“和朕單獨遊玩你不高興?”
“冉兒好高興哦~最喜歡皇帝表哥了~”喬淺淺眉開眼笑,然後——一記白眼,“滿意了吧?”
“……”
落雨湖上,清風過耳,水波不興。
喬淺淺百無聊賴地坐在船頭甩著腳,青映就坐在甲板上喝著酒看著她,眼底笑意翩翩,璨如星辰。
“淺淺。”青映喚她,卻沒有得到迴應。
“淺~淺~”還是沒有迴應。
怎麼了?
青映狐疑地走上前去,才發現喬淺淺的眉頭緊鎖,臉色蒼白,手腳冰涼。哪裡是百無聊賴地坐著,分明已經是縮著了。
“你怎麼了?”青映急了。
喬淺淺奮力張開眼,眼神無光,忽然捂住胸口,朝著湖裡吐了出來。
“咳咳……”
“你……暈船?”青映詫異地問,皺起眉頭,“怎麼沒告訴朕?”
喬淺淺哭喪起臉:“我也不知道啊……”
從小到大的旱鴨子從沒坐過船,暈車暈機恐高,她怎麼就沒事先想到以此類推她也會暈船呢……真是……自討苦吃啊嗚嗚……
“來人,回宮。”
青映下了命令,小心地摟過已然縮成一團的喬淺淺,替她拍拍後背順氣。
“好苦。”她說。
青映回頭看了看沒水,把自己在喝的酒杯拿了過來,餵了她一杯酒。
只可惜青映不知道,世上有那麼一種人是滴酒不能沾的。而眼前這個小女子就不巧是其中一個。喬淺淺喝了酒,眼神霎時迷糊起來,一轉身摟住了青映的腰,蹭著往他懷裡kao。
“淺淺?”青映詫異地叫了一聲。
“嗯……”
喬淺淺稀裡糊塗應了一聲,睡著睡著眼眶有些酸,莫名其妙地眼淚就下來了,盡數擦到了青映的衣服上。
“喂——淺淺……”青映哭笑不得地看著明顯酒品比暈品還差的喬淺淺。
“唔……莫司情死麵罩男你不是人!我做鬼也不……嘔……”
醉鬼一號喬淺淺翻了個身,拿起青映的袖子亂擦一氣。青映有些僵硬地任由她胡作非為,只是聽到莫司情名字時本能一震,疑問拖口而出:
“莫司情是什麼人?”
“莫司情啊,他不……是人,”喬淺淺又翻了個身往青映懷裡湊,“明明長得比楚藝還好看,卻讓逼良為娼讓楚藝去當……唔……楚藝也不是人,丟下我一個跑去……逍遙自在了!”
“楚藝就是誰?”
人人都說酒後吐真言,這是青映第二次在她口裡聽到男人的名字,還是兩個,這讓他心裡說不出的有些堵。究竟為什麼堵,他不想去想。
然而等了許久,都沒有再聽見她解釋楚藝是誰,就在青映鬱郁不歡地想把她調整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抱著的時候,卻聽見她又開了口。
“青映……”
不由地,他心理顫了一下,臉上浮現連他自己都沒有覺察的笑意,卻在他聽到她後半句的時候成了猙獰。
“死昏君你敢殺雲片糕試試!”
青映:……
“我竟然排第三?”他笑得有幾分僵硬,咬牙切齒道,“還是排在雲片糕前面?!”
雲片糕,就是那隻狐狸。
他堂堂青雲皇帝竟然僅排在一隻畜生前面。
“我不管你是誰,”青映猙獰著臉,見她無意識地往自己身上蹭,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座山,“以後,別想有機會喝酒!”
酒品差成這樣,一杯倒不說,還一喝醉就不分物件往人家懷裡蹭,這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