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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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返回的行程到了一半就可以遙遙望見謙安城上空的縷縷輕煙。 不是放火,是炊煙啊。 現在正值傍晚,家家戶戶都燃起灶火準備豐盛的晚餐。 不比鄉村,炊煙裊裊而清淡;與謙安城的繁華程度呈正比——“知道的人會說那是炊煙。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城裡起火。 ”以上是靈犀的總結。
真是有趣。 嚴格的說,謙安只是我漫長生命裡有短暫停留的一座城市,可是我對它的印象卻異常地深刻。 一提到謙安,我就想起第一次踏入城中囂張的道士、第二次進城時赤身纏蛇的道士……第三次?
我偷偷瞟一眼身側的他。
衣服是穿得很整齊啦,頸上也沒有懸掛多餘的飾品。 只是手裡多牽了一個人。
心思兜兜轉轉繞回到被他緊緊控制的手上,便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如果說以前有過什麼樣令人心慌慌的奢望,現在也是一腔“夫復何求”的滿足感。 被他牽著呢……我吃吃笑。
女人最大的心願無非就是被所愛之人珍愛。 我何德何能,也能獲得臭道?
稍稍有點不安,也很快煙消雲散。 kao,奴家從來不是什麼多愁善感的角色。 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求一朝歡。 只要能被臭道握著手、被他的眼睛所關注,哪怕是隻有今朝,我也幸福而滿足。
這種突生的想法反而讓自己生生打個冷戰。
咦?我求的,好象是天荒地老吧?
不管了。 反正大家都在就好。
我繼續幸福甜mi地享受著臭道難得一見地溫柔吧。
想歸想,卻被他一甩手。 “哎?”我愣是傻了半天才追上去。 “怎麼突然甩開我啊。 ”我急,這不是耍著我玩麼?要從天堂跌進地獄,也不該跌落得這麼狠吧?
臭道拿晶燦燦的桃花眼斜睨我。 就算我再有千言萬語要嘰哩哇啦地抱怨出來,被他這麼眼光晶亮地一瞟,也學會了沉默。 那眼神,太邪門了。 就好象餓了七八年的壯漢。 忽地發現眼前擺了整整十桌的滿漢全席……根本就是餓狼的眼神……
小的在臭道面前尚未學會隔肚讀心,所以不清楚臭道到底是懷了什麼樣的心思驀地甩開我地手。 不過見風使舵的本事是爐火純青地狀態了。 什麼時候該閉嘴該裝傻該偽天真是十成十的運用自如。
比如現在,就是上等的偽天真時刻。 不妨指著春天的夜幕嘆一聲“天涼好個秋啊……”別當自己是傻子!心底有個聲音恨恨低叫。 好吧好吧,順從我良心的指引——我不當傻子。 就此悶不吭聲好了。 悶不吭聲歸悶中吭聲,還是會拿低垂的目光掃視他負在身後的大手有沒有動靜——臭道,我很喜歡你地體溫呢;我很喜歡你握著我手的感覺呢……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再牽著我走啊……
頭頂上傳來一聲吃笑。 我呆呆抬頭瞻仰,哪知他不知從何時起就一直目光矍爍地盯著我。 明明是在步行。 他卻不看路;僅僅是盯著我。
我頓時一陣面紅耳臊。 就算再不知羞,被臭道這麼一盯還是會覺得臉皮薄的。
腦子裡一陣噼哩啪啦電光火石之閃,然後就好想裝做小女人呈嬌羞狀。 翹起一蘭花指羞答答地遮起半邊臉再如花一樣甩出去,哼聲淺笑說:“你好討厭啦……”哎呀,不行!我雞皮疙瘩先抖了一地。 我為什麼會選擇低頭呢?一半是因為害羞,另一半是因為心底那邪惡地裝小女人想法把自己給嚇傻了。
臭道兀自瞅著我的腦袋瓜,輕輕一嘆息。 “……真搞不懂,為什麼偶爾會希望你不要粘這麼近……”
我傻眼。 啊?敢情他嫌我煩?要撇開我?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剛剛不是很柔情很mi意麼?怎麼突然一下就風雲變色把我嫌得象塊爛抹布?
“臭道!”我火冒三丈地抬頭。 其實是想第一時間確認他臉上是不是有嫌惡的表情。 又呆住。 那一張芙蓉面上溫情如玉、面含桃花色,怎麼看都不象是嫌惡的表情啊。 為什麼會說出一句牛頭不及馬嘴的話呢?人,果然是一種猜不透、理還亂的生物。
看著他地臉,我腦子裡亂得象麻花一樣扭著。 差點兒忘了今夕是何夕,更別提要去追究為什麼嫌棄我的原因了。
臭道深深呼吸,幾乎是用認命的表情再度牽我的手。
如果是以往那個被美色一迷就沒腦子的小蛇。 肯定是讓他牽啦。 可是現在的小蛇腦子裡,不僅裝了無數桃色念頭,更空出一個角落裝填令人心情陰暗地疑惑。 我躲閃著他牽手的動作,心裡是億萬分地糾結著他嫌棄我的想法。
可惡啦!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牽我的手?
直接把我轟走就是。 我算是粘人的牛皮糖,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你要我滾,我自然會滾啊!
想著想著,淚花兒就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靈犀幾個大步跨上來,本意是來取笑我吧?他要取笑什麼,我不知道。 只是和我眼睛一對視的霎那。 靈犀嘴角的譏笑就僵住了。 之後他挪步淺移。 飄去臭道那一側嘰哩咕嚕、嘰哩咕嚕的。
kao,沒見過小蛇憋淚啊?老子也是憋得辛苦的說。
臭道突然發狠。 強勁扯過我地手腕。 其用力之大,痛得我“啊”一聲輕呼。 好不容易蓄住地淚水一飄一蕩就洩了出來。
其實我很有意境地幻想著美人風花雪月中被英雄強擄,那小蠻腰一擺,長髮一飄,便有清淚順勢飄飄而落……實際上,就兩滴貓淚無聲地溜達了。 美人——就是我,被英雄——就是臭道,強迫是抬起下巴。
臭道一臉嫌惡,kao,他還真嫌惡啊?啊?老子想扒他的皮。 騙了老子地心,騙了老子的情,騙了老子的純真……
“你在唱戲啊?一口一個‘老子’,想家法伺候嗎?”臭道淡淡淺吟,激起無數寒毛倒立。
我一張嘴,一吐舌就“哇……”地大哭個不停。 或許我真的是為了之前一點小小的被忽略而感到委屈——這是騙自己啊。 其實我真實的想法是:丫丫的,我又要因為說溜嘴被揍了啊?
正當我思量著大哭特哭能否替自己擋過一劫,估計臭道正思考著該是“就地正法”還是“事後算帳”時,道邊草從裡傳來一陣熟悉的悉悉索索聲。
靈犀正抱著他的寶貝“萬能乾坤袋”站於一側,和結巴熊一起好整以暇地看戲呢。 聽見聲音,靈犀的耳朵微微**,接著他翻了一個大白眼,說:“這回又是誰?”
的確,幾天前草從裡爬出一頭結巴熊;這回,會滾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