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二回:柳暗又花明

第二十二回:柳暗又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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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柳暗又花明

我見老夫人一時有些驚魂未定,因而向那兩位捕快說道:“兩位捕快大哥,想必你們也知道,我們沈家是濰縣城的名門望族,又負責為皇家制酒,老夫人此去衙門,雖說很快就能夠回來,有些雜務卻也不能不吩咐一下。 就請兩位捕快大哥先回去縣衙和知府杜大人回報,我們老夫人隨後就去。 ”

那兩個捕快相視了一眼,有些為難地說道:“可是杜大人的命令是......立刻帶老夫人去縣衙。 ”

我笑了笑,說道:“那麼就有勞兩位捕快大哥回去告訴杜大人,就說這件事兒是我的意思。 我叫冷九容,小郎薛王爺是我的朋友,我相信杜大人會給薛王爺這個面子的。 ”

那兩個捕快聽到薛王爺的名字,神情頓時肅然,說道:“一切就照夫人說的辦吧。 ”

我點點頭,說道:“如此,感謝二位捕快大人啦。 ”我當即命令下人取了些銀兩給二人,送他們出府。

那兩個捕快走了後,老夫人的神情仍是有些難看,她說道:“造孽哪!造孽哪!當真是造孽哪。 我沈家這些年,怎麼就如此的家門不幸呢?”

我抱著聆兒,說道:“老夫人,這件事兒,你先莫慌。 依我看,不管是有人蓄意陷害沈家、挑起事端也好,,是梅大人真的改變主意要為女兒報仇也罷,我們當務之急,是要先找一個好一點的狀師。 ”

老夫人點點頭。 說道:“你說地對,九容,這件事兒就有勞你啦。 其實當日我若是肯放過梅嬈非一次,便不會有今日的後果啦。 當真是造孽哪。 ”

我知道老夫人脾氣剛毅,要她承認過錯,實在是不容易,如今她居然當著我說這些。 而且頗有悔意,實在是十分難得。 只是早知今日。 何必當初呢?我聽了她的話,什麼也沒說,只是吩咐著慶叔去請濰縣城最好的狀師來。

聆兒有些餓了,我便吩咐奶媽抱她去餵奶。 我和老夫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話著,明月欣兒也跑了進來。 她先見過老夫人,又跑來和我說道:“少奶奶,我有件事兒和你還有老夫人說。 ”

我笑了笑。 說道:“鬼丫頭,你又有什麼點子,不妨說了吧。 ”

明月欣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少奶奶,我想贖身走啦。 ”

我聽了,卻不奇怪,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她說道:“到現在,蕭笑也攢了一些銀子啦。 他心底下也不喜歡很多是是非非的生活,因此我們兩個計劃著等給我贖身後。 就去他的老家徐州鄉下成親,以後男耕女織,過一些平靜地日子。 少奶奶,我知道現在沈家正是多事之秋,我們這時候離開你,是很不對的。 若是你不喜歡我們走。 我們便不走啦,還是留下來幫你。 ‘

我搖搖頭,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這本來就是很合宜地事兒,我怎麼會因為沈家多事而不放你走呢?沈家這麼大的一個大家族,什麼時候事情都不會少的。 我留得住你們一時,還留得住你們一輩子麼?你就安心去嫁人吧。 ”明月欣兒聽了我的話,麵皮一時微微發紅。

她又走到老夫人面前,跪下來,說道:“老夫人。 是你把明月欣兒養大。 若是沒有你,就沒有明月欣兒這個人。 我以前老是惹你生氣。 你別放在心上。 等我離開啦,我還是會時常惦記你的。 你要好好自個兒照顧身子。 ”明月欣兒說著,一時有些哽咽。

老夫人居然親自把她扶了起來,說道:“好孩子,好孩子。 你跟了我這麼些年,也伺候了我這麼些年。 我便把你當做自個兒閨女一般。 那個蕭笑,倒也是個挺不錯的孩子。 我當初冤枉了他,卻實在是很不應該。 明月欣兒,你也莫說什麼贖身不贖身的話啦。 等我這件官司過啦,我一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嫁出去,就當嫁女兒一般。 再送你豐厚地嫁妝,讓你和蕭笑好好的過日子吧。 我們沈家好久沒有辦過喜事啦,也是該辦件喜事熱鬧一下啦。 ”

明月欣兒原本就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聽了老夫人的話,她一時熱淚盈眶,半晌才說道:“謝謝老夫人。 ”

正在這時,被我派去請狀師的慶叔,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見著他的神情,便知道事情辦的並不順利。

我問道:“慶叔,怎麼啦?”慶叔說道:“老夫人,少奶奶......”說到這裡,他一時有些吞吐起來。

“怎麼啦?慶叔。 但說無妨。 ”老夫人說道。

“是。 ”慶叔說道:“我去請濰縣城的幾大狀師,但是當他們聽說是老夫人這場官司,沒有一個人肯接地。 無奈之下,我又去找了幾個小狀師,但是他們還是不肯接。 我打聽了很久才知道,原來梅知縣已經私下給這些狀師說過,若是誰要來給老夫人做狀師,便是與他梅知縣過不去。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梅大人放出這樣的風聲,誰還敢來接這場官司呢?”

我聽了慶叔的話,心頭一動,越發肯定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策劃,與老夫人和沈家過不去。 可是我想了半日,也始終想不出來是誰。 若是沈齊夫婦,她們恐怕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讓縣令出馬為她們賣命。 至於菊媽,更是不可能的了。

老夫人面罩寒霜,一句話也不說。 我說道:“慶叔,若是我們沈家,肯多出些銀子,難道也沒有人肯接這場官司麼?”慶叔搖了搖頭,說道:“平常的狀師費,也不過是幾百兩銀子最多。 我都把銀子加到一萬兩,可是還是沒有人肯出面。 銀子固然是重要地。 可是這些人想來顧慮地是身家性命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麼快馬加鞭,去鄰縣請狀師來吧。 ”

慶叔卻仍是搖頭,他嘆口氣說道:“老夫人,這些話,我原本是不當講的,免著你聽了傷心。 只是我聽與我交好的陳天密狀師說。 省城的狀師會已然下了命令,說老夫人逼死兒媳。 罪孽滔天,必定會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只要是山東的狀師,誰也不許接老夫人的官司。 若是誰來幫老夫人,便會被取消狀師的資格。 ”

老夫人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一時氣上心頭,咳嗽了半日,到最後,竟然還咳出血來。 明月欣兒忙幫老夫人捶背。

我一時也蹙眉不語。 這件事兒到現在,已然很明顯,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搗鬼,想搞垮沈家。 而且,這個人必然是位高權重之人。 說不得便是那個知府杜延崇。 因為能令全省地狀師都不敢接沈家狀子的,也唯獨有他了。 雖然杜靈若嫁入沈家,可是這前後發生地種種,加上杜靈若也只是做了沈洪地平妻,並不得到沈洪的寵愛。 杜延崇因為疼愛女兒,懷恨在心。 也不是沒有可能地事情。 而今,這件案子又是他主審,情勢看來對老夫人、對沈家都是十分不利。

老夫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問我道:“容兒,這件事依你看,該怎麼辦?”

我笑了笑,安慰老夫人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若是當真沒有狀師,我們就自個兒打這場官司吧。 當日二弟妹的死,與老夫人並沒有直接關係。 雖然老夫人一度要她離開沈家。 確實是做的過分了些。 不過,終究還是因為她做錯了事兒的緣故。 老夫人又在盛怒之下。 逼死一說,顯然是不能成立。 ”

老夫人聽我這麼說,面上地表情緩和了幾分,但是仍然不無憂慮地說道:“若是梅墨找人一口咬定是我逼死了非兒,我們又沒有狀師,怎麼辦?”

我知道老夫人此刻已然六神無主,心裡也明白可能會是蓄意要害她的人,主審這件案子,但是卻又不便說出來。 聽到她這麼問,我一時也難以回答。

明月欣兒忽然叫道:“對啦!你們不提我還差點忘記,我倒是認識一個狀師!”

聽到明月欣兒這麼說,我問道:“明月欣兒,你認識的人,我多半都是知道的,你又認識一個什麼狀師呢?我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

明月欣兒有些得意地說道:“少奶奶,我的事兒,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只是這回這個狀師,你們卻是也認識的。 ”

“誰?”我和老夫人同時問道。

明月欣兒嚷道:“那個人就是-蕭笑!”

“我?”我和老夫人都覺著十分吃驚,同時問道:“蕭笑!”

明月欣兒點點頭,說道:“可不是麼?蕭笑原本就是一個狀師。 ”

老夫人聽到是蕭笑後,面上頓時又顯現出了失望的神色,我也問道:“明月欣兒,蕭笑不是一個養蜂人麼?如何又成了狀師?”

明月欣兒說道:“少奶奶,我慢慢告訴你。 我們西宋地狀師,是可以代代相傳的,對麼?”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 ”西宋律例規定,狀師這個行業,可以子承父業,代代相傳,於是西宋國內,就出現了很多知名的狀師世家。 但是我想了好久,也實在想不起,濰縣城內曾經有什麼姓蕭的狀師世家。

明月欣兒有些興高采烈地說道:“我原本以為蕭笑是個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的孤兒,其實才不是呢?他雖然是個孤兒,卻知道父親地名字。 他的父親,原本是號稱西宋第一狀的蕭魄鼎。 據他所說,這個蕭破鼎原打官司,打遍天下無敵手,只是後來由於得罪了人,被人放火燒了房子,這個蕭破鼎和他的妻子都被燒死啦。 只有蕭笑僥倖被一個老家人救了出來。 那時候他才七歲。 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兒啦。 蕭笑逃了出來後,被老家人帶到徐州鄉下,過了五六年。 後來那個老家人死了,蕭笑覺著一個人在鄉下沒有意思,就自個兒四處流浪。 流浪了三年,就在濰縣做了一個養蜂人。 ”

聽了明月欣兒的話,老夫人和我,一時都有些驚喜。 雖然這個蕭破鼎去世,是在我出生之前。 他的事蹟,我卻聽我爹爹說過不少。 這個人,是個剛正不阿的狀師,打官司擅長謀略,從來沒有輸過,最喜歡給窮人出頭,不過也因此得罪權貴無數。 後來在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火中,他們一家人全部被燒死了。 很多人曾經為他的死而扼腕嘆息不已,誰知道他居然還有後人活著這世上,那個人居然還是蕭笑。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地事情了。

我不無疑慮地問道:“明月欣兒,既然蕭笑是蕭破鼎地後人,他為什麼不繼承父業,繼續做他的狀師,而要去做一個養蜂人呢?”

明月欣兒說道:“這個,我也是問過蕭笑地。 不過蕭笑說,他父親因為做狀師,為人又嫉惡如仇,得罪人無數。 他母親臨死前,在大火中,曾經哭喊著告訴過他,要他若是能活著逃出去,以後不要再做狀師,要安安穩穩、平平安安地過下半輩子。 ”

我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只是蕭笑既然答應過她母親不做狀師,我們若是還要他出來打官司,豈不是太嗆人所難麼?“

明月欣兒拍著胸脯,說道:“少奶奶,這件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你儘管放心好啦。 這些年來,蕭笑雖然是遵從母訓,不涉足狀師這一行,但是我知道他的心中,其實還是不滿足於做一個養蜂人,還是想做一個像他爹爹那般剛正不阿,可以懲惡揚善的大狀師的,所以他這些年,才會一直不停地看關於西宋律例條文的書。 何況,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關係著老夫人和沈家,若是蕭笑敢不出來幫忙,我砍了他!”明月欣兒大大咧咧地說完,便跑出去找蕭笑了。

過了不多時,蕭笑便被明月欣兒揪著耳朵帶來了。 明月欣兒說道:“老夫人、少奶奶,蕭笑我給你們帶來啦,他已經答應做老夫人這場官司的狀師啦。 若是你們不信,可以自個兒問他。 ”

我問道:“蕭笑,你可當真同意了麼?”

蕭笑看了明月欣兒一眼,明月欣兒雙手叉腰,瞪著大眼睛看著他,蕭笑當即有些愁眉苦臉地答道:“是,少奶奶,我答應啦。 ”

任是誰,見著蕭笑這般模樣,都知道他並不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若是一個狀師,不是心甘情願打官司,這樣子,打起來,卻也沒有什麼意思。 因而老夫人說道:“蕭笑,這件事若是為難,老身也不會勉強你。 ”

蕭笑說道:“老夫人,我也沒有什麼太為難的。 何況,明月欣兒下了命令,我怎麼敢不全心全意去做呢。 老夫人你放心,我蕭笑雖然做了這麼些年的養蜂人,但是對西宋律例和案件,卻也沒有少研究過。 我好歹是蕭破鼎的後人,一定不會教老夫人和少奶奶失望的。 ”

老夫人聞言,點點頭。 我說道:“蕭笑,可是你曾經答應過你母親的話-----‘打住不說。

蕭笑也認真起來,說道:”少奶奶,我雖然答應過我娘,不再涉足狀師這一行業。 可是我記著我爹在世的時候,也曾經教導我,大丈夫立身於世,就應該懲惡揚善,有一番作為。 希望我能成為一名好狀師,繼承家傳衣缽,卻也是我爹的心願。 ”

我聽罷這些,已經明瞭於胸,知道蕭笑定然會全力以赴。 當下說道:“蕭笑,老夫人的安危和沈家的存亡,就全kao你啦。 ”蕭笑表情十分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