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八十六回:崎嶇邊關行(shang)

一百八十六回:崎嶇邊關行(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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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六回:崎嶇邊關行(shang)

蕭笑想也不想,就說道:“是袁震東麼?那麼這還有什麼可以想象的,這件事一定是袁震東做的。 朝廷中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定是最有權勢的人做的,要是別人就是想做,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

明月欣兒用力踩了踩蕭笑的腳,蕭笑哇的一聲大叫起來,說道:“拜託,很痛的,明月欣兒。 難道說我錯了麼?我覺得我沒有說錯。 ”

明月欣兒剛剛要說什麼,我擺了擺手阻止明月欣兒說道:“好了,你們什麼也別說了,蕭笑說得很有道理。 其實,你們每個人心裡都是這麼想的,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晗晗,你傳我懿旨,就說我要傳召袁震東進宮。 ”

“是。 ”晗晗點頭說道:“我馬上就吩咐下去。 ”晗晗說完就出去了。

明月欣兒說道:“姐姐,我看蕭笑腿軟腳軟的,我繼續扶他去休息吧。 你看怎麼樣?”

我知道明月欣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怕等一會兒袁震東來了後,蕭笑會亂說一些話,惹得我生氣。 不過我卻覺得蕭笑雖然為人有一點任俠,但是卻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蕭笑並不是像明月欣兒那樣,只會大吵大嚷,蕭笑是真的會思考,他說出來的每句話,即使是衝動之下說出來,也是有他的道理和依據的。

因此,我說道:“明月欣兒,你就不用這麼護著蕭笑了,讓他在這裡坐會兒。 他腿軟腳軟。 本宮並沒有讓他站著,不是麼?你不用擔心蕭笑,蕭笑是什麼樣的人,哀家還不瞭解麼?哀家只是想聽聽蕭笑地意見而已。 我相信他能給我有用的意見的。 ”

明月欣兒不敢說話,蕭笑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等袁震東進宮。

過了沒有多久,晗晗就走了回來。 我看她面色有些陰沉。 便問道:“晗晗,你派去傳召袁震東的人。 回來了麼?怎麼說?”

晗晗很為難的說道:“娘娘,已經回來了。 小六子說,袁大將軍身體不適,不能前來。 等過幾日,他身體好了,親自來見娘娘。 ”

我拍案惱怒道:“袁震東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宣召居然敢不來?晗晗,你讓錢三親自去傳聖旨。 就說皇上傳召,袁震東就是爬,也要給本宮爬進來!要是一個時辰之內,他還不進宮面聖,那麼以後就不用再見皇上和哀家了!”

“是,”晗晗說道:“奴婢馬上就去,娘娘息怒。 ”

我冷冷說道:“以前的時候,哀家就是對袁震東太過於縱容了。 才會讓他不知天高地厚。 哀家就是因為太沒有脾氣了,才致使國庫的糧食居然被人偷竊一空,成千上萬地山西饑民被餓死!”

晗晗不敢說話,低頭走了。

殿上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只有蕭笑在那裡不停說道:“實在是太討厭了!這個袁震東,我也是認識的。 怎麼不多日子不見面,就變成了這樣!娘娘,你一定要好好懲罰他才是。 我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地,我最明白饑民們的情形了。 他們真的是很可憐!”

明月欣兒一直拉扯著蕭笑,讓他不要亂說。 但是蕭笑的話,的確是很得我心。 從袁震東藉故不肯入宮來看,這件事恐怕十有八九是他做的了。 他做出這種事來,實在是人神共憤。 我從來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 畢竟。 災民地命,也是人命。 而民生。 是國之根本。 袁震東居然不惜做出動搖國之根本的事情,他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錢財?是為了權力?還是為了別的?可是他現在無論是錢財還是權力,都不缺少,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半個過時辰過去了,晗晗走回來,我問道:“晗晗,錢三回來了麼?袁震東怎麼說?”

晗晗說道:”錢三公公已經回來了,他說袁大將軍過一會兒就會來到。 ”

我點點頭,心中也明白,袁震東不肯來,要麼就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要麼就是欺負我孤兒寡母。

一個時辰快要過去的時候,袁震東終於來了。 他不是走來的,而是被抬來的。 他渾身上下包滿了布條,包紮的嚴嚴實實的。 今天早上上朝地時候,袁震東還是好生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現在忽然變成了這樣,實在是有寫不可思議,所以,我根本就完全不信任他。

我冷冷說道:“袁大將軍,才一天不見,你怎麼變成了這種模樣?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麼?”

袁震東只是不說話。 抬他進來的幾個人中,有一個說道:“啟稟太后娘娘,我們將軍出天花,早上還沒事兒,但是現在忽然就變成這樣了,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我們將軍接到娘娘的聖旨,並不是不肯入宮面見娘娘,而是因為天花這種病,是會傳染的。 我們將軍用心良苦,還請娘娘見諒。 ”

我見那個人說的頭頭是道,表面上聽起來似乎是很有道理。 而那個人,口齒清晰,說話明白,似乎是袁震東手下地軍師一類人物,於是說道:“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麼?”

那個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啟稟娘娘,小臣名叫歐陽柳江,是大將軍手下的軍師。 小臣並不是要故意惹娘娘生氣,只是袁大將軍口不能言,小臣只好代大將軍說了,還請娘娘見諒。 ”

若是在平時,我也不會和袁震東鬧僵,可是如今事關重大,災民的生命危在旦夕,要是不查清楚這件事,把糧食追回來,那麼受災的只能是災民而已。 於是,我說道:“袁大將軍生天花。 那也沒有什麼。 要是果真如此,本宮倒是要瞧瞧袁大將軍到底生天花生成什麼樣子。 來人,把袁震東臉上和身上地繃帶拆開,哀家要親自瞧瞧大將軍的病情。 ”

歐陽柳江大約也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堅持和不講情面,他往前走了幾步,說道:“娘娘,切切不可。 袁大將軍患的是天花。 一個不小心,傳染給娘娘。 恐怕就麻煩了。 ”

我冷笑道:“本宮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會被天花給打倒麼?何況,袁大將軍乃是哀家義兄,關心袁大將軍,那本來就是應該的。 蕭笑,你和袁大將軍是舊相識,你去幫忙袁大將軍把身上地繃帶解開。 若是誰阻攔你。 本宮自會幫你出頭。 ”

蕭笑站在邊上,早就等著我這一聲令下了。 蕭笑上前去,就打算扯袁震東臉上地繃帶。 旁邊幫忙把袁震東抬進來的幾個人,正打算去阻攔,我已經肅然道:“誰要是敢在哀家宮內動手動腳,就離開拖出去斬了!”

那幾個人互相對望一眼,只好不再說話,也不敢動彈。 蕭笑上前就去扯袁震東身上地布條。 卻忽然聽到外面人聲嘈雜,小六子說道:“你不可以進去,將軍,絕對不可以進去......”說話間,已經有人走了進來,那個人竟然是袁震東。

而這時候。 蕭笑已經把地上那個人臉上的布條扯了下來。 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袁震東。

袁震東走進來,先跟我微微一拱手,說道:“臣袁震東叩見皇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歐陽柳江剛剛要說什麼,袁震東已經說道:“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我早就知道,這麼做怎麼會瞞得了皇太后呢?不知道皇太后傳召臣來,有何貴幹?”

我見袁震東這般語氣,很是生氣,說道:“袁大將軍。 哀家傳召你來。 你居然弄個人來渾身纏滿布條,這是什麼意思?”

袁震東冷靜回答道:“娘娘傳召。 我自然要來。 我剛剛不在府裡,手下居然瞞著我做出這樣地事情來,實在是可恨。 我一定回去好生教訓他們,請娘娘放心吧。 ”

我明明知道袁震東是在說謊,不過我也知道,現在不是和他談論這個的時候,因而說道:“袁大將軍,這件事先拋下不說。 哀家傳召你來,是想問你一件事,你只要坦白回答就是了。 國庫中的幾千萬石糧食,如今只剩下不足百石,是不是你做的?還有李萬山的信使謝四海,是不是中了你的計策?事到如今,哀家希望你能說實話。 ”

袁震東說道:“娘娘,我想你是弄錯了吧。 臣怎麼敢去動國庫裡的糧食?那可是被砍頭地大罪。 還有謝四海這個信使,臣更不知道這件事兒,怎麼可能會去截住奏章呢?”

蕭笑說道:“袁震東......袁大將軍,你胡說,我早就聽說了,整個朝廷之中,你的勢力最大,而且,你手下有人可以使喚。 能搬空國庫中的糧食,除了有權有勢的重臣,又有誰能做到?”

袁震東瞟了蕭笑一眼,說道:“你是誰?你有權力在這裡大呼小叫麼?”

我立刻說道:“這位是蕭笑,是哀家親自冊封的戶部侍郎。 糧食的事情,就是戶部的事情,他自然有權力過問?”

蕭笑看我一眼,笑了笑,拍著胸脯說道:“你聽到了麼?我是皇太后娘娘親自冊封的戶部侍郎。 戶部,你懂麼?就是管理天下民生地。 我來向袁大將軍詢問,自然是很正常的事兒。 ”

袁震東冷冷說道:“不管你是誰,這件事兒我就是沒有做過。 太后娘娘,天色已經不早了,要是沒有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袁震東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他身後的人,也跟了上去。

“慢著!”我霍然而起,用力一拍桌子:“袁震東,你給我站住!”

袁震東的身子震了震,就慢慢站住了。 他回過頭來,我說道:“袁震東,你給我說實話,國庫糧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們這麼多年地交情,我不希望你這時候來欺騙我!”

袁震東回過頭來,他的嘴脣抖動了幾下。 終於說道:“不是。 ”

我說道:“好,如今我不當你是權傾朝野地袁大將軍,你也不要當我是西宋的皇太后。 你要實實在在告訴我,國庫糧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要是你一定要說不是,好,那麼你就以你死去的父親的名義發誓。 只要你肯以你死去的父親名義發誓。 說你沒有做對不起災民地事情,哀家就會相信你。 可是萬一你要是撒謊。 那麼你父親就會做鬼也不得安寧,死後永遠不得超生!”

“你......”袁震東地臉色,頓時變作青紫,我知道他心裡最在乎地人就是他的父親,所以除非是他肯以他死去地父親的名義發誓,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他的。

我肅然道:“袁震東,你到底肯不肯發誓?要是你不肯發誓。 這件事兒就一定是你做的,那麼你侵吞的糧食,就要全部給我還回來!要是你肯以你父親地名義發誓,我絕對肯相信你!袁震東,你肯麼?”

袁震東的嘴脣顫抖了好幾次,終於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他盯著我,看了好久,終於。 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蕭笑很不合實際的說道:“袁震東,怎麼樣?你沒有話說了吧?你還敢說糧食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要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心虛?你為什麼不敢發誓?”

我橫了蕭笑一眼,說道:“蕭笑,這裡沒有你的事。 你閉嘴!袁震東,現在你無論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你的。 只不過,我希望你一定要說真話,因為你是用你父親地名義發誓的。 ”

袁震東看著我,看了半天,終於搖搖頭,說道:“好,我承認,糧食的事情是我做的。 只是我身為堂堂的鎮關大將軍。 又是朝廷的侯爺。 難道想用朝廷一點糧食都不可以麼?何況,這糧食並不是被我拿去中飽私囊了。 而是供給軍隊需要。 難道,這都不可以麼?”

我說道:“袁大將軍,事到如今,你終於肯承認糧食地事是你做的了麼?那麼謝四也是被你誤導了麼?”

“不錯!”袁震東說道:“是我做的。 ”

“大將軍,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來人,把這裡的這個人抬下去,跟著袁大將軍過來的幾個人,你們可以退下了。 小六子,你去給袁大將軍搬椅子來坐,讓袁大將軍慢慢把事情說清楚。 ”

“是。 ”小六子答應著。 當下,殿堂上的人,都紛紛退了下去,只留下我的幾個心腹和蕭笑。 小六子去端了椅子來,請袁震東坐下。 袁震東坐了下來,慢慢把他的陰謀說了出來。

原來,袁震東很早就知道山東鬧了一場水災,憑藉他在鄉下的經驗,他估計到可能山西要出蝗災。 所以他就特意留意到山西方面的奏章和訊息。 果然,過了沒有多久,山西果然出了一場蝗災,讓百姓們流離失所,沒有飯吃,出了大批次地災民。 袁震東一接到訊息,立刻就派出人來,注意山西方面地快報,果然沒有多久,就有謝四海送奏章前來,送到戶部張侍郎府邸。 負責監視的人,立刻就去通知了袁震東。

於是,接下來,順理成章地,袁震東就去了侍郎府。他是偷偷去的,不讓別人注意到他。 而那時候,侍郎府裡張侍郎的小兒子和兩個孫子,忽然莫名其妙失蹤了。 他正在擔心兒孫的安全。 袁震東告訴他,說是他的兒孫已經被他抓住,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要是張侍郎想讓他的兒孫安全,那麼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把奏章交出來,同時向朝廷隱瞞山西遇到災害的事情,還有就是他自己要立刻向朝廷辭官,告老還鄉。 張侍郎是萬分不想這麼做的,他的理想就是寧死也要報效朝廷,但是兒孫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袁震東的請求。 但是張侍郎被逼著這麼做,心裡萬分難受,於是他就在當天晚上去找岑尚書,發洩了一通。 第二天就在朝堂上告老還鄉,之後就帶著兒孫回鄉去了。

袁震東何其聰明,他早就料到李萬山第一封奏章上報不了朝廷,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一定會繼續讓人送來第二封,第三封。 他就派了人在城門口守著,等到謝四海再一次來的時候,必定是會把奏章送到戶部尚書岑大人處。 袁震東早就派歐陽柳江在岑大人門前等著,謝四海一來,歐陽柳江就迎了上去,截下了奏章。 所以。 謝四海一直以為自己地奏章是送到戶部尚書岑大人手裡的,其實是沒有的。

而第三封奏章。 一定就會送到崔大人處。 因為當時秦大人不在京師。 袁震東又命人看好城門,等到謝四海的奏章到了,他故意讓人把他隱到一條街道上。 這條街道上,袁震東已經派人設計好了。 所以,謝四海就看到很多人向轎中的人叩拜,口稱“拜見崔大人“,這麼一來。 謝四海的奏章又被截住了。

袁震東連出奇伎,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就這麼把謝四海從山西帶來地奏章給攔截下來。 而謝四海和李萬山,一直矇在鼓裡。 不過,袁震東沒有想到的是,李萬山會親自上京,透過秦大人來面聖,請求朝廷支援。 所以。 他沒能派人攔截住李萬山。

我實在不敢想象,袁震東居然會做出這樣地事情來。 因而問道:”袁大將軍,你是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說你搬運空了朝廷的糧食,不是為了中飽私囊,那又是為了什麼?現在那些糧食在什麼地方?”

袁震東冷靜的說道:“回稟娘娘,我袁震東作為天下的兵馬大元帥。 執掌天下兵權,自然首先得保證邊疆的將士們有飯吃。 他們有飯吃,才有力氣為國家打仗。 而我猜測到山西可能會旱災和蝗災時候,就已經料到朝廷必然會開倉賑災。 可是這樣一來,將士們的軍糧,就不能保證有足夠供應了。 將士們拼死拼活,為國家打仗,保衛朝廷,要是朝廷都不給他們吃飽,那他們哪裡有力氣為國效力?微臣把國庫糧食運出來後。 已經著最得力的人。 全部運到邊關去了。 ”

“你......”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也知道袁震東是行伍出身。 所做地一切都是為了將兵,但是他這麼說,豈不是歪理邪說呢?邊關的將士們如今可以豐衣足食,吃的好穿的好,而山西的饑民每日都要餓死很多很多人。 袁震東就是不把朝廷的糧食偷運到邊關,將士們也不至於餓死。 可是袁震東一旦把糧食運去了邊關,那山西的饑民卻要被活活餓死。

我說道:“袁大將軍,你把國庫的糧食都運走,宮裡頭這上上下下吃什麼?”

袁震東卻渾然不覺得自個兒有錯,他說道:“娘娘,我已經計算過。 我當時留下了三百石糧食,這三百石糧食足夠支撐到新糧納上來。 天下間誰做苦?最苦地是邊疆的將士們。 他們稍微有個閃失,那便會萬劫不復。 他們是上戰場殺敵的。 而普通的老百姓,能做什麼?西宋有這麼多地方,這麼多人,多一個百姓不多,少一個百姓不少。 但是邊關將士餓死一個,以後打仗就會少了一分力量,打贏的勝算就會少一分。 ”

我冷冷說道:“袁大將軍,你口口聲聲怕邊關將士沒有飯吃,本宮問你,你以前帶領殭屍打仗,西宋可有苛刻你口糧麼?”

袁震東說道:“娘娘,以前是沒有,可是現在與以前不同。 以前的時候,是西宋與北陳交戰,是在打仗,要是朝廷給將士們地糧草少了一分,這個仗就沒有辦法打下去。 西宋就隨時會有被北陳侵吞的可能。 但是現在呢,現在邊疆已經“馬放南山,刀槍入庫”,朝廷用不到將士們打仗了。 給將士們的糧食待遇,就遠遠沒有以前。 娘娘,請恕微臣說的不好聽,即使現在不打仗,也不代筆以後不會打仗。 現在苛刻將士們,以後打仗的時候,又有誰會為國家出力?軍隊是國家的根本,沒有戰爭的時候,也要養兵,這才能讓國家更好的存在下去,這樣更多的黎民百姓也才可以安居樂業。 ”

“混賬!”我怒道:“袁大將軍,你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保住自個兒的兵權麼?如今邊關已經休戰,哀家說過,以民養兵,是不理智地行為。 這樣一來,老百姓們每年要交地賦稅,又要增加很多。 如今國家百廢待興,豐收之年,百姓們尚且可以圖個溫飽,萬一遇到災荒,就會餓死人無數。 哀家不是說過麼?你要想朝廷你削兵,那麼就要想辦法自力更生。 邊關地區,有荒田無數,將士們完全可以開墾種田,自給自足,這樣一來,可以給朝廷減輕很多負擔,哀家也不會減你的 兵馬。 ”

袁震東也暴怒起來,他大聲說道:“娘娘,我邊關地將士們,是打仗的!不是墾田種地的農夫!你讓他們都去種田,誰還有心思練兵?要是不練兵,遇到戰爭之年,誰去為國家打仗?娘娘你一介女流,我和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會明白的。 總之,邊關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