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回馬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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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回馬一槍
第8師士兵們歡呼聲震天,顧勇令士兵們搬開石堆,開啟城門,迎接人民軍進城,但進城的只是第2軍軍部及第6師與第7師的主官們,第6師與第7師駐於城外警戒。
晚七時,第6師與第7師渡過鑑江後,便馬不停蹄趕往化州城,路上,遇到第二軍軍部的接應部隊——特種兵營。
從高州城南撤的第二軍軍部比第6師與第7師早到一天一夜,但他們直屬的步兵作戰單位少,大多是一些文職單位、技術兵種單位,如炮兵團、通訊兵營、後勤營等,能直接參戰又有戰鬥力的單位,只是偵察連、警衛連、特種兵營三個單位,這點兵力不足於解化州城之圍。
第二軍軍部接近不了化州城,因為聯軍混合陸戰師一個團在北面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且,便是他們能進入化州城中,其作用也並不大,還不如在外遊擊以牽制部分攻城敵軍為妙。
第6師與第7師渡過鑑江後,第二軍軍部大喜過望,馬上派出特種兵營的一個連前往接應,並令他們立即從東面攻擊攻城的聯軍,而第二軍軍直屬部隊則從北面攻擊,一舉解除化州城之圍。
誰知,聯軍陸戰師警覺,知悉人民軍第6師與第7師已過鑑江,便果斷放棄攻城,往南而退了。
九死一生後,第二軍將領們在化州政府大院相聚,個個唏噓不已。
第8師師長範寧手纏繃帶等在大院門口,見第二軍軍部主官走近,熱淚滿面地大步上前,泣不成聲道:“軍長!政委!範寧有罪,辜負了士兵們的信任,辜負了根據地人民的信任,辜負了林主席的信任!” 第二軍軍長孫定軍見情緒激動的範寧一身是傷,安慰道:“範師長!第8師堅守化州城兩天兩夜,終確保了我第二軍後撤之路的暢通,此功當可抵過,其它的事非功過我們現在也不用考慮,自有人民軍總部去評定,到時該負什麼責任,便負什麼責任,該受什麼處罰,就受什麼處罰,我相信總部會給出一個公正的處理。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要討論的事是我第二軍下一步該怎麼走的問題?” 眾將領落座後,第二軍軍參謀長彭遼站起來,掏出懷錶看了一眼,簡潔道:“現在是八點三十二分,我們的會議只有半個小時,希望大家暢所欲言,抓緊時間!”顯然,這次的軍事會議由他主持。
第7師師長鬍光翼第一個站起來,大聲道:“後面追兵只需三個小時使可到達化州城,我認為開這個軍事會議都顯多餘,理應馬上抓緊一分一秒撤退!”他耿直火暴的性格,不怕得罪人,有什麼說什麼。
彭遼皺眉瞟一眼太過直率的胡光翼,解釋道:“此次軍事會議絕不顯多餘,這不僅關乎我第二軍的撤退,它還關乎雷州半島古華將軍部的撤退,甚至於還關乎整個南方集團軍的防禦抗戰問題,這是一個全域性的問題,整體的問題!”他對胡光翼的性格早有所知,只是沒想到他今日這麼不給面子,開會之始便第一個放炮! 胡光翼坐下,不以為然地嘀咕:“這些事不可以你們幾個軍部長官在路上邊走邊商議,形成初步決議,再行通知基層嗎?”他對第二軍以前的軍部長官們很有意見,覺得他們無能,居然一窩端地被許侖軟禁,還連累了下面的基層軍官。
這方面,不僅是他有意見,基層的官兵們都有意見。
胡光翼有意見可以理解,但他怪錯了人,這不能怪彭遼,那時的彭遼剛從第5師調到軍部任參謀長不久,怎可與許侖抗衡?即便是要算責任,只要是以前原老第二軍的軍官們,誰個沒有責任?他胡光翼是一定有的。
胡光翼的嘀咕任誰都聽得到,大家都當作未聽到般,但各人心中都在思考他的這句話。
現在的第二軍不是原來許侖時期的第二軍了,沒有了絕對的威信,也沒有了絕對的權力。
彭遼自然也聽到了胡光翼的嘀咕聲,他眉蹙更深,卻沒有再出聲辯解,不然,這會便開不下去了。
第二軍新任軍政委楊莘敲敲桌子,嚴肅道:“可以各抒己見,召開這個半個小時的軍事會議是軍部的決定,不是那一個人的決定。
不能否定根本,此事不可再議,請大家抓緊時間討論部隊下一步的行動問題吧!”他下基層時,林逸對他殷殷期望,要他在基層樹立起政工幹部的威信來。
楊莘的話有點重,下面的將領沉默,他們對這位新上任的軍政委所知不多,只知他是林逸的軍務祕書,看見他的時候大多是在高階軍事會議時,見其坐在林逸的身後。
作為林逸的軍務祕書下基層來,許多人認為他代言著林逸對基層部隊的思想,誰都對他敬重三分,這倒出乎了林逸的預料了。
第二軍副軍長郭昂見會場安靜,只聞窗外晚風吹拂,只見室內油燈搖曳,便打破沉默道:“第二軍西撤之路線,南方集團軍總部早已制定好,此不可更改,也沒有時間更改。
正如彭遼參謀長所說這牽涉到全域性,集團軍令我第二軍後撤的命令中,有一個前提條件,便是必須配合好雷州半島古華將軍部的撤退,誰也不能落下誰。”
他利眼掃視下面將領,又道:“古華將軍部為策應我第二軍的撤退,他們已作出重大犧牲,推遲了兩三天後撤,而這三天聯軍三個集團不間斷地狂攻猛打,你們想想,又有多少第三軍、第八軍、第九軍計程車兵戰死沙場啊?我們怎也得考慮古華將軍部的撤退,考慮人民軍第27師的接應問題的!” 第8師師參謀長顧勇新上任後,還是第一次參加第二軍的軍事會議,無所顧忌道:“郭副軍長所講問題,其實就是一個配合問題,說得更清楚更具體點便是一個時間問題。
聯軍追兵只給我部三個小時的時間,而我們現在還要開會議事半個小時,這樣又浪費了寶貴的半個小時,因此我們最終能使用的時間僅有兩個半小時,而對於有十多萬人的部隊配合來說,兩個半小時實在太少。
在目前這種通訊條件下,任何一點特殊情況的發生,都有可能把這兩個半小時給耗費掉。”
顯然,他持與胡光翼一樣的觀點,對第二軍軍部把時間浪費在會議的扯皮上,很不感冒,真不知軍部的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第二軍軍部幾個主官臉色頓然沉下,這是今晚第二個反對召開此次軍事會議的人。
王光良“噌”地站起,濃眉一擰,大聲道:“我建議!軍部立刻令部隊開拔,而我們會議可以照開。
我們這些高階軍官不是都有坐騎嗎?開完會後,自然可以很快趕上部隊,然後,我們在行軍中下達我們開會後的決議,這樣不是開會行軍兩不誤了嗎?”他的建議得到大多數將領的認可,紛紛點頭同意。
孫定軍見大家同意,他也覺得有理,便站起來命令:“好!可以令部隊先行,半個小時不會發生什麼事的,令特種兵營斷後即可!” 彭遼大聲截斷道:“慢!” 大家齊望向彭遼,孫定軍疑惑問:“參謀長還有什麼意見吧?” 彭遼站起,神色凜然,喝道:“大家怎麼就一味想著撤退呢?想著追兵將至呢?為什麼總是想怎樣用好那兩三個小時,而不去想怎樣再多爭取幾個小時呢?”他停頓下來,深邃的眼神掃視一通後,又道:“這是因為大家心裡急躁,這幾日與聯軍的交戰,令大家喪失了往日的鬥志,失去了信心!心裡有了恐懼心理!這個軍事會議是我提議召開的,我本意想大家群出群力,拿出一個怎樣打擊敵人,為我第二軍的撤退爭取更多時間的方案來。
誰知,卻引發如此爭議,這真成了一個扯皮的會議!一個在浪費我第二軍寶貴時間的會議了!”他哀聲嘆氣。
眾將被他大聲喝叱,方明其苦心。
胡光翼光明磊落,又是第一個站起來,對著彭遼真誠道歉:“彭參謀長!請你原諒我們誤會了你的一番苦心。
但我還是認為時間緊迫,就照參謀長所說,可以想辦法打擊敵人,為我第二軍撤退爭取更多時間,但此事也不宜在此時此刻討論,我想參謀長在提議召開這個軍事會議之前便有縝密設想了吧!不如你直接拿出來好了,我們可以補充或是決議,這樣不是來得更快些嗎?” 孫定軍深以為然,側身對著彭遼道:“參謀長!我覺胡師長言之有理,你把你的想法拿出來,讓大家討論,省得每人一個主意,浪費時間!” 彭遼怒氣稍霽,在軍事會議上爭得面紅耳赤,這是常有的事,沒有幾個人會往心裡去,他點頭道:“好!我把方案先拿出來,大家再決議!我建議第6師與第7師殺個馬槍!現在正是聯軍扎筏渡河的時候,我們正可乘其立足未穩,把部分過河的敵人殲滅,聯軍絕不會想到我們還敢殺回來。”
第8師師長範寧點頭,若有所思道:“此計甚好,出其不意,可以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只是還有兩個聯軍陸戰師虎視眈眈於旁,如果他們也殺個回馬槍,又來攻化州城怎麼辦?” 彭遼自信,笑笑道:“據偵察兵最新報告,兩個聯軍陸戰師此番攻城損失亦慘重,見我援軍到來後,早已退往三十里外的小合鎮,短時間內他們不會想到也不敢殺回來!” 副軍長郭昂補充道:“我們還可派出一部虛張聲勢,威赫兩個聯軍陸戰師,令其不敢輕舉妄動!” 彭遼的方案,其它人都無意見,如真能殺個回馬槍,確能令追兵膽顫。
只是第6師與第7師的主官們有意見,暗想:“剛才從鑑江沒命地逃過來,現在又要殺回去,不知下面計程車兵們會怎麼想?”有意見歸有意見,但從大局出發,此計確實可行,他們不敢再犯本位主義思想。
誰叫目前三個師中只有他們兩師尚有較完整的戰鬥力呢? 見已無人再發言,“好!”軍長孫定軍猛地站起,掏出懷錶看一眼,道:“現在是八點五十二分,會議開了二十分鐘,我命令:第6師與第7師奔襲鑑江河西岸,殺個回馬槍,殲滅過河之敵軍;第8師與軍部直屬部隊前移化州城南面的英門村,以惑聯軍陸戰師;快馬通知古華將軍部,我第二軍將於明日晌午十二時趕到石城(今廉江市),請他們適時撤退,以配合!” 誰也沒有料到已成喪家犬的人民軍居然還敢掉頭咬上一口,在八甲鎮與那霍鎮僥倖逃脫的那個法國瓦溫特團死不悔改,此次又是一馬當先,最先渡過鑑江。
當一百多條竹筏、木船調轉頭往對岸渡其它部隊時,在黑夜中,突然響起一陣刺耳而悠長的號角聲,那是人民軍司號員在吹起進攻的號角。
看不見人影,只聽見槍聲,一萬多名人民軍戰士掩殺而至,大意的聯軍連像樣的灘頭陣地也未建好,便被潮水般湧來的人民軍驅趕下了鑑江。
對岸聯軍聽到爆炸聲不斷,喊殺聲震天,大驚失色。
可對岸漆黑一團,火光時隱時現中,好像有無數的人民軍衝來,己方的部隊已潰不成軍,他們心急如焚,但又不敢貿然渡兵增援,只得令船工划著空船前往接應。
船工哪敢靠岸?子彈在耳朵邊飛梭,他們早已嚇得哆嗦。
駛在河中,撈起無數落水計程車兵,便匆匆回航了。
人民軍清乾淨西岸的渡河聯軍後,又虛張聲勢一番,對岸聯軍膽顫,不敢再貿然渡河,只得留待天亮後才說。
天亮時分,人民軍第二軍已行軍在通往石城的驛道上,而聯軍見鑒江西岸除躺著無數己方計程車兵屍體外,早無人民軍蹤影,方再度小心翼翼地渡河。
此時,他們已與人民軍第二軍相距八個小時的路程了。
此役,聯軍死傷七百餘人,大多是落水後被淹死的。
過河的兩個聯軍團,瓦溫特團損失最大,他們終究未能逃脫掉被人民軍打擊的命運。
古華中將終於等來第二軍安全撤退的訊息,心情輕鬆下來,他剛從炮火沖天的前線指揮部回來,馬上脫掉身上汗漬斑斑的軍服,讓警衛打來一桶涼水,痛快的衝了一個澡後,便讓值班室參謀通知各軍軍長、政委來指揮室開會,而此時已是凌晨一時三十分。
自聯軍發動全面進攻後,三天三夜歇息性地進攻,對於這些高階將領來說,已沒有了黑夜白晝之分。
人民軍在雷州半島防線置有三個軍,共九萬餘人,而聯軍則有三個集團軍,共有18萬餘人,雙方的兵力之比為二比一,如果不是人民軍雷州半島防線早期構築得牢固,早被聯軍攻破了。
兩個小時後,各軍主官陸續趕到雷州半島指揮部。
會議室裡,六個將軍圍坐在一張八仙桌上,沒有一個人的眼睛不是通紅的,顯然都是通宵熬夜所致。
古華中將表情嚴肅,閒話短說,鄭重道:“各位將軍!我們撤退的時候到了!” 其它五個人疑惑不解,第九軍軍長周寧濤出聲問:“有第二軍的訊息了?”年輕的周寧濤自從升為軍長後,沉穩了許多,說話沒了以往的大噪門。
古華重重點點頭:“兩個小時前接到第二軍通報,其第5師已越過雲開大山,順利撤往陸川;而其第6師、第7師、第8師以及第二軍軍部已順利會師於化州城。
他們將於今日晌午十二時,到達石城。”
原南寧政治學院副院長,現任第八軍軍政委的程志光關切問:“第二軍後面的追兵呢?他們都擺脫了嗎?” 古華不以為然,卻對第二軍充滿信心道:“這個不用我們操心,第二軍人才濟濟,他們自有解決辦法,不然,也不會要我們適時撤退,以期配合了。”
原南寧軍校校長,現任第九軍軍政委的施南寬深以為然道:“古軍長說得有理,我們便按他們所說的辦吧!” 古將中將接過話茬,詢問:“由於時間的緊迫,我們不再對撤退的問題作討論,我只管下命令,大家執行,大家不會說我不民主,家長作風吧?”自許侖事件後,軍中特別忌諱這個,總政治部下了幾次文要求基層部隊加強這方面的學習,要求嚴格按照軍事紀律辦事。
第八軍軍長陳辭少將笑笑道:“特殊時期,特別事情,特別辦理,古軍長你是南方集團軍副總指揮,也是雷州半島指揮部總指揮,下命令便是!” 古華正色道:“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還好,我們早已制定好撤退計劃,只需按計劃行事便可!也不用我多費口舌。”
他猛地站起,道:“我命令雷州半島指揮部所轄第三軍、第八軍、第九軍全線撤退,撤退時間為凌晨三時四十分;作預備隊的第三軍第9師與第10師提前一個小時先期撤至遂溪城附近,建立臨時阻擋陣地,掩護所有部隊的撤退;其它部隊撤退的順序是第三軍第11師、第12師,接著是第九軍,最後為第八軍;所有部隊務必做到悄然撤退,務必今日下午三時前到達石城。”
“另外,在撤退之前,人民軍全線向聯軍陣地發起半個小時的炮擊,作出欲強攻之勢,以迷惑敵人!”古華補充道。
他掏出懷錶看一眼,雙瞳緊收,厲聲道:“現在是凌晨三時二十分,大家就不用回軍部傳達命令了,就在總指揮部裡用電話佈置任務吧,讓各軍參謀長負責執行。”
每佈置任務時,掏懷錶看時間已成了大多數人民軍高階將領的統一習慣動作。
聯軍凌晨一點停止對人民軍雷州半島防線攻擊,戰場安靜下來,但這只是假相,保不準幾分鐘之後,聯軍又會發動新的進攻,或是人民軍會發動反擊。
如此你來我往,搞得雙方一線士兵整夜整夜不得安寧。
今夜聯軍不打算再進攻了,聯軍陸戰師吳川登陸後,他們便一直擔心雷州半島的人民軍會逃,因此,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一直對人民軍保持著攻勢,期望粘得人民軍不得動彈。
可三天過去了,不僅不見人民軍有絲毫逃跑的跡象,反而遭到人民軍猛烈的反擊。
三天的熬戰,消耗掉聯軍大量的彈藥,他們也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們得待後勤補給上來後,方再度強攻。
嗵嗵!“怎麼又**了?”一個胖胖的聯軍士兵惱怒的醒來,他才合上眼沒幾分鐘。
他見是人民軍在發炮,以為炮擊只是一會兒的事,便不予理會地倒下又睡。
通常人民軍因為就著節約彈藥著想,炮擊很短暫。
可此次,人民軍持不斷地炮擊已有二十分鐘了,還沒有停下的意思,胖胖的聯軍士兵被吵得怎麼也不能入睡,剛想站起來朝天罵上幾聲,一個軍官跑過來,先開口道:“別睡了!別睡了!中國人可能要進攻了!” 士兵喋喋不休:“發神經!剛才打了一仗,現在誰會發動進攻?只是炮擊而已!”但長官的命令不得不聽,只得強打著精神戒備。
命令是上面下達的,要求一線士兵作好戰鬥準備。
人民軍從未有過的猛烈炮擊,驚得聯軍前線指揮部忙作一團,他們判斷人民軍可能要發動全線進攻! 半個小時後,人民軍的炮擊停止,沒見有人民軍步兵進攻,戰場又恢復了寧靜,聯軍士兵破天大罵,又是虛驚一場。
設在海康城的聯軍總司令部兩個小時後,接到前線遭到人民軍異乎非常的炮擊的訊息,聯軍總司令法軍陸軍上將斯里曼蒂被值班參謀從夢中叫醒還老大不高興呢!“不就是炮擊嗎?又沒有發動進攻,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炮擊哪天沒有?”他惱怒反問。
“上將!只是此次人民軍的炮擊不同尋常,我怕其中有事!”值班參謀提醒。
“會有什麼事?”斯里曼蒂不耐煩地反問,他現在還處在睡意初醒的懵懵懂懂中。
“上將!人民軍可能要逃!我們需馬上出兵追擊”外面,穿著整齊軍服的聯軍總參謀長古斯特中將大步進來,接話道。
“人民軍要逃?”斯里曼蒂驟然驚醒,搖搖頭,追問:“中將!你為何如此認為?” 值班參謀也是這個意思,古斯特令其先下去後,便道:“猜測!不管怎樣,我建議將軍立即下令展開一次全線性的步兵進攻,不就知道是不是了嗎?” 斯里曼蒂沉思片晌,道:“好!立即下令展開步兵進攻,如敵真的逃跑了,立即全線追擊!” 古斯特中將大聲應道:“是!我馬上下令!”接著又道:“上將!我準備親自去前線!如果敵人逃跑,我將親率部隊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