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陷陣(上)

第十章陷陣(上)


近身安保 一醉沉淪·總裁,離婚吧! 婚外貪歡 撒旦情緣:四爺的惑情寶貝 狼王索愛:妃親勿擾 群英三國 休掉太子爺的醜丫頭:修羅小王后 鬥戰神 都市孽龍 血旗

第十章陷陣(上)

第十章陷陣(上)

曹『操』看著那面漆黑的迎風怒展的大旗時,幾乎以為自己在夢中。

竟然是太史慈!

旋即,山呼海嘯的聲音在曹『操』耳邊響起。

在曹『操』的目瞪口呆中,高順的一萬青州鐵騎猶如海天相接處的巨大浪『潮』席捲而來。

精壯的戰馬、整齊的鎧甲、鋼製的長槍……

但這一切都是次要的。

這支黑甲騎兵的殺氣內斂,給人的感覺彷彿像黑洞般抽乾了周圍的一切,那盔甲、那戰馬、那長槍彷彿都並非是被這些騎士穿起又或者提起的,而是像被施了魔法般牢牢地吸附在了木無表情的青州騎兵身上,與騎兵們融合成一體,彷彿他們都是些銅澆鐵鑄的鋼鐵之軀。

鼓再響。

大地開始更加劇烈地震顫。

高順多年來對這隻騎兵的訓練在此刻終於全面地展現出來,每一個騎兵都展現出了高超的騎技,神乎其技地邁著整齊優雅的步伐,由緩而疾地慢慢加速向前挺進。從曹『操』身邊掠過。

在這黑『色』的騎兵大『潮』中,曹『操』被深深地震撼了。

青州軍隊的恐怖戰鬥力自己早有耳聞,在幾年前的臨淄之戰中曹『操』已經見識過那驚世駭俗的戰鬥力。但眼前的這隻騎兵與前者相比,簡直就是脫胎換骨。

那種瘋狂的殺意不可掩飾的從每個戰士的眼中直截了當地瀰漫出來,彷彿那才是傾瀉力量的缺口,那馬蹄根本就不是踏在地上,而是惡狠狠地踏在了每個觀者的心上。

而背後那製作奇特的長弓則給了他們一種靈動的殺戮之美

在騎兵身後的是一支為數一萬人的混合步兵在不緊不慢地跟著。

前排理所當然的是手持長武器計程車兵。

和曹仁的長戟兵相比,這隻隊伍最大的特徵就是全身的重灌鎧甲,除了眼睛,整個的身體幾乎就被完全的包裹在鎧甲之內。手中的武器是被改良過長槍,不僅遠遠長於一般地長矛,而且槍鋒修長。

尤其醒目的是這些士兵明顯經過精細的挑選,無一例外不是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青州大漢,那沉重的鎧甲對於他們來講根本就不是太大的負擔,他們的步伐與呼吸都有著獨特的規律,幽深而又綿長,恆定而又持久,展現出不可攻破的堅強意志。

如果說這些重灌步兵無懈可擊的像是黑熊一般,那麼他們身後的斬馬刀兵則是一群永遠不可能填飽的餓狼,那簡潔輕巧的鎧甲只對身體的幾個重要部分作出了必要的保護,最醒目的標誌是固定在左臂上的小型盾牌,大大增強了對輕型武器的格擋能力。一看便知是格鬥能力極強的兵種。

後面則是在臨淄之戰中給曹『操』以深刻印象的鉤鐮槍兵和強弩兵。

這隊混合步兵按照不同的速度不緊不慢地跟在前面那支黑甲騎兵的後面,隱隱的與每一個黑甲騎兵形成一個默契的進攻和防禦團體。

曹『操』正在錯愕失神中,長槍白馬的太史慈已經從馬來至曹『操』的面前。

“孟德兄,小弟來晚了。”太史慈的聲音傳了過來。即使是如此震耳欲聾的前進聲也壓不住太史慈的男聲。

滿臉塵土的曹『操』這才驚覺過來,看向此時已經到了身邊的太史慈,苦笑道:“子義來的真是時候,否則你我能否相見還在兩說。”旋即一震道:“子義莫要與我多說,就我兄弟曹洪要緊!”

太史慈微一點頭,轉頭對身後得杜遠道:“曹將軍就交由你還保護,像對待我般對待孟德兄。”

杜遠點頭稱是。

太史慈又交代幾句,便策馬上前。

轉眼間,青州兵對上了幷州兵。

在遠處的徐榮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撞上太史慈的青州兵,一時臉『色』陰沉得嚇人到了極點。

在一旁的將領從未看見過自己的主將對敵時會是這般模樣,均面面相覷,有一長著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偏將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將軍,有什麼不對嗎?”

徐榮冷哼了一聲,不答那人的問題,下令道:“集解所有的弓箭手,結陣防禦!”

眾人大感愕然,要知道眼下的局面是在實己方佔優,即便此時出現的打著“太史”旗號的援兵從數量上看也對己方沒有什麼威脅。尤其是那看塵頭便知道的只有一萬人的騎兵,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怕的。

若是按照常規,徐榮只要在此時全軍而出,以數萬的幷州騎兵定可一舉摧毀眼前敵人少得可憐的騎兵。

徐榮連聲下令,更調動自己手頭上所有可以用來上陣士兵,開始結成橫向的魚麗之陣,場面『亂』成一團。

徐榮轉過頭來向『迷』『惑』不解的眾人解釋道:“此來者必是青州刺史太史慈。”

眾人點頭,徐榮看著自己的手下並未因為自己的一番話而產生足夠的重視,心中有氣,冷冷道:“我聽呂溫侯說過,一萬青州步兵就可以消滅掉三倍於己的步兵軍隊,而且傷亡幾乎等同於無,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嗎?”

眾人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地看向對面那以混合兵種出現的青州兵,眼中的神『色』完全不一樣了。

徐榮又道:“一個小小的曹『操』,手底下不過只有區區五千人,受過訓練計程車兵更是少之又少,可是已經與我廝殺了半日,現在是青州戰神太史慈親自督戰,這張豈是好打得?”

眾人點頭,徐榮又召喚過來一名一看便知是口齒伶俐計程車兵肅容道:“你趕快去洛陽一趟,去面見河南尹朱儁大人,請他出兵榮陽,唔,最好是可請來溫侯,那就最理想了。”

那士兵領命而去。

眾將眼中閃過駭然,均沒有想到主將竟然把太史慈想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一時間默默無語。

徐榮交代完一切,卻在耳邊聽到了一陣山呼海嘯的怒吼:“雷——!”

太史慈的騎兵衝擊了!

夏侯惇與夏侯淵兩兄弟已經不知道殺死了多少人,身上大小更是十幾條傷口全都火辣辣的流血。

完了,兄長辛辛苦苦地建立起來的部隊此時已經全軍覆沒。

曹洪生死不知,曹仁帶著李典和樂進也是左衝右突,殺不出重圍。

不過剛才那一聲“雷——!”無疑極大的振奮了幾人的精神,心知己方的援兵到了,待看到太史慈的戰旗時更是興奮的殺意立增,連連怒吼,攻擊身邊的敵人。

幷州騎兵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呢。那隻如同黑雲般的騎兵便已經狠狠的撞擊上了自己軍隊的陣形。

青州的戰馬無一例外都是經過糜竺挑選出的好馬,百米內的衝擊力極強,此刻幷州騎兵還有許多處於混戰過後,還沒有來得及跳轉馬頭,便已經被青州騎兵衝散了最外層的防線。

幷州騎兵有許多直接就被強勁的衝擊力衝撞到了馬下,被自己的戰馬踩死。

不過由於幷州騎兵外層的不斷倒下,青州騎兵也失去了最強勁的衝擊力。

就在幷州鐵騎稍微緩過點神來時,青州兵的口號再次雷鳴般的響起:“火——!”

在青州騎兵大小疏密有致的空隙中,在其身後的混合步兵詭異莫測的出現在了幷州騎兵的面前。

鉤鐮槍兵無所顧忌去鉤倒幷州騎兵戰馬,幷州騎兵大駭,就在剛才,他們在曹仁訓練的長戟兵面前吃了很大的虧,而眼前這些人無論從數量還是從攻擊力上看都要高於曹仁的軍隊,豈能不驚駭欲絕。

還未來得及反應,背後的斬馬刀兵便已經從現在鉤鐮槍兵的身後,抬起左手,弓弩聲起,無數支手弩發出的小型弩箭如同蝗蟲般『射』向了幷州騎兵的臉。

慘叫聲起,無數的幷州騎兵的臉上被釘入了這種弩箭,更有無數人直接就被『射』瞎了眼睛,然後被弩箭『射』入了大腦中,仰面從戰馬的屁股處掉了下去。未死者也被從後面趕上的斬馬刀兵迅速地解決掉。

緊接著青州的騎兵再一次縱馬上前,用長槍擋住了對面回過神來的幷州騎兵的兵器。

然後鉤鐮槍兵出,斬馬刀兵再出。如此週而復始。

唯一的區別就是,斬馬刀兵的手弩上起來極為的費時,所以自第一輪後,便不再『射』箭。

但那並不等於幷州騎兵噩夢的結束。

不知何時,太史慈、高順、廖化、徐盛四人出現在了幷州騎兵的最前方。開始了更為有力的衝擊。

高順、廖化、徐盛三人帶領著身後的各種士兵間歇『性』地流水般攻擊。

三人的武勇把軍隊的戰鬥**燃燒到了最濃烈的境界。

太史慈則憑藉其武功遊走於整個的交戰區域,用其槍法迅速地瓦解敵人的頑強抵抗。尤其是令敵人頭疼的事情是,太史慈的身後總是會恰到好處出現步兵,每當太史慈絢麗的槍法展現的時候,那些步兵就消失在槍雨中。

幷州騎兵只能看見眼前的點點銀芒,卻無法揣摩到隱藏在槍雨下的步兵們的進攻線路,在目眩神『迷』中從戰馬上直接摔了出去。

遠處的徐榮等待了眼睛不能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只看見對面時不時地爆出一個巨大的銀『色』光球,然後太史慈的步兵中就會有人鑽入其中,到下一刻從那光球的另一端出現時,這些士兵就已經順利地放到了戰馬,輕而易舉地屠殺自己計程車兵。

如果說自己的幷州騎兵是一條水壩的話,那太史慈的攻擊就是一把無堅不摧的錘子,一下子便敲開了面前的防守,而在他身後蜂擁而上士兵就是那肆虐的洪水。

這正是三國第一攻擊名將高順為太史慈量身定做的戰術。

以太史慈為核心,撕開敵人戰陣中最堅固的防線,然後以其絢麗的槍法『迷』『惑』敵人的耳目,令其無從判斷與太史慈配合進攻計程車兵的意圖。

更為恐怖的事情是,太史慈本身的武功就已經殺傷了無數的敵人,許多人空有一身的力氣,但在太史慈的面前根本就沒有機會動手。

太史慈在與呂布一戰後,武功達到了一個新的境地,對槍法更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只說他的槍法中的氣勁便已經由原來單純的螺旋而加入了前推,所以無數與太史慈對戰、被殺死的敵人被強勁的推力推得橫飛了出去,就像一個個巨型暗器向後面幷州騎兵飛去。

這效果其實和夏侯惇剛才的戰術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太史慈的效率不知道要比夏侯惇高出多少。

夏侯惇必須要高高的挑起敵人的屍體,然後丟擲,才可達到目的,可是太史慈不通,他的氣勁隨著槍招自然湧出,那感覺就好像太史慈並非在殺人,而是在二十一世紀玩兒“斯諾克”。

如此一來,在遠處看,就好像有許多馬蜂飛出一樣。

再加上太史慈身後不斷湧出計程車兵,所以這個戰術的名字叫做“馬蜂窩”。

只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先後兩輪的為數在八千人左右幷州騎兵便被太史慈的青州軍迅速的吃掉,當然更多的是逃跑。

此時,曹洪已經被救起,只是還在昏『迷』中,而且發著高燒。

渾身鮮血的夏侯兄弟、曹仁、李典、樂進已經從戰陣中撤了出來,團聚在曹『操』的身邊,劇烈地喘息著,看著太史慈的青州軍在那裡“表演”,眼中不時地閃過駭然之『色』。

曹『操』更是在沉『吟』中。

曹仁看了看邊上正在興致勃勃地看青州軍隊屠殺的杜遠一眼,趁其不注意道:“兄長,今後作何打算?”

曹『操』沉『吟』道:“經此一戰,我們得到的經驗是實力太弱,根本就不足以與人爭鋒,董卓的追擊戰其實是失敗了。”

心直口快的夏侯惇接道:“兄長既然與兗州刺史劉岱有舊,何不到那裡去借些兵馬。”

曹仁聞言身體一振,對曹『操』道:“兄長,元讓的話倒是提醒了我,眼見同盟軍無心進軍,只是想著自己的那點眼前小利,我們是否也應該早作打算,找到安身立命之地。我看劉岱那裡就不錯。”

曹『操』搖頭道:“不可以。”說著用手指了指遠處的太史慈,又伸出兩個手指。

曹仁微一錯愕,馬上明白了曹『操』的意思。

劉繇和劉岱兩兄弟的家主之爭肯定是不可避免了。所以劉岱和劉繇以及太史慈的關係肯定是錯綜複雜,曹『操』無論出於哪方面的考慮都不會置身其中的。

夏侯淵也是饒有才智之輩,隨即也明白了曹『操』的意思,馬上問道:“那兄長可想好了去哪裡?”

曹『操』緩緩點頭,卻不說話,只留下了眾人一肚子的疑問。

徐榮的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幾下,雖然他已經把太史慈的青州軍估計的很高了,可是誰想到,八千人的騎兵居然被太史慈大成了擊潰戰,而且還不到一盞茶的工夫。

回頭看看,心中放鬆了一些,自己這面的陣形剛剛布好。

由看看剛才那些懷疑太史慈實力的手下,冷哼道:“這下明白了吧?”

眾人無不點頭。

就在這時,太史慈的軍隊開始迅速的變換陣形。

“山——!”

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重灌騎兵緩緩向前,堪堪來至徐榮弓弩兵的『射』程範圍外,竟然半跪在地上,從背後解下了那面半人高的盾牌,密密地靠攏不留半點縫隙。轉瞬間竟然在徐榮的對面形成了一道盾牌作的銅牆鐵壁。

徐榮等人面面相覷,想不到太史慈有此一手。

在旁邊的一個將領一拍額頭恍然道:“原來太史慈的軍隊取的是兵法中風林火山雷霆之意,眼前分明就是‘不動如山’!”

眾人紛紛點頭,徐榮沒好氣地看了這手下一眼,心道: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還用你說?問題是“雷霆”、“火”、“山”已經用了,那麼“風”和“林”到底是什麼呢?

不了太史慈計程車兵們馬上給出了一個答案。

那些強弩兵迅速的上前,把那強弩架在了前面那半人高的盾牌上的凹口處,迅速拉開弓弦,箭匣也已經『插』上。

“風——!”

一聲大吼,再下一刻無數的弩箭同時『射』出。

萬箭齊發就像是一片迅速移動的烏雲,轉眼間就『射』到了徐榮弓箭兵的眼前。

慘叫聲起。

弓箭守們的屍體被強勁的弩箭所貫穿,被擊打得飛了起來。

落地時,地面上便成了無數的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