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154完結
神醫才子在都市 公主不吃素,拒做壓寨夫人 小七家的禍水男 金牌毒妃 主宰之 六合大拳師 商人也彪悍 黑衣道人 奸臣 革命路上
151 -154完結
武建軍離開三天之後,晉陽民間才得知此訊息,百姓們自發的來到慶榮廣場和天聖湖,為武建軍祈福,期盼這位給幷州帶來巨大變化的人能早日回幷州。
正在此時,一篇關於武建軍的檄卻發了出來,這篇檄之中,大罵武建軍媚主枉上,殷私弄權,勸告中華帝國皇帝呂布,關閉武建軍時期開的工廠,還土地於民。並將奸詐的商人重新打成賤民,還民間於淳樸。並要求幷州軍隊放棄使用武建軍制造出來的那些有失天和的武器,不然,中華帝國必遭天譴。
呂布對此大發雷霆,揚言要把寫此檄的人碎屍萬斷。但在諸葛亮等人的勸說下,呂布才放棄這一極端的想法,但是,呂布親自捉刀,在《幷州時訊》上寫了一篇章,這篇章大讚武建軍的功績和對幷州百姓所做出的貢獻,而且,把武建軍在幷州所做之事都一一列舉,並做了前後的對比,呂布用事實抨擊了那篇居心不良的檄。
呂布的筆,雖然不如那些大儒,但是,他是最瞭解武建軍的人,也是對武建軍感情最深的人,所以,呂布這篇章,不但用事情說話,而且其中還融入了呂布對武建軍那深深的感情在裡邊,讓人讀了不禁為此扼腕嘆息。
晉陽的百姓們,本來對於這篇檄就非常的不屑,當看到呂布的這篇章後,紛紛叫好,並要求帝國政府嚴懲誣陷武建軍之人。
緊接著,《幷州時訊》發表了一篇對此的看法,並著重提了帝國政府不會因言降罪,但是對於那名膽敢寫那篇檄的人表示嚴正的譴責。
此事,一時成為幷州最大的新聞,因為,自從原幷州政府抵報改成《幷州時訊》後,從來沒什麼亮點,大多就是寫一些幷州施政的綱領,和地方上的新聞而已,而且是七天發一期,雖然定價不高,但都是些有閒錢的人訂閱,普通識字的百姓偶爾才買張看看。
但是自從此事之後,《幷州時訊》訂閱量突然猛增,《幷州時訊》不得不臨時加刊才能滿足需求。
這篇檄是誰寫的呢?呂布知道,中華帝國的武大多都知道,但懾於中華帝國的法律,他們誰都沒有權力,因言治那些人的罪。他們能做的,只是為武建軍正名。
正在晉陽為武建軍打嘴仗的時候,武建軍現在在何處呢?他根本就沒去幽州,而是一路向南而去。他知道,呂布一定也想到了這一點,也知道武建軍為什麼而走的,之所以呂布沒攔武建軍,那是因為,呂布認同了武建軍的做法,呂布知道,他一登基,武建軍必會處於尷尬的境地,這是不可避免的局面。呂布為了不讓這種局面傷害到武建軍,也只得無奈的放他走。
但是,呂布不能跟武們說此事,他還要表現的非常痛苦,雖然他確實痛苦。武建軍所代表的,是那些一直跟隨呂布的老人,所以,呂布必須對武建軍的離開表示悲痛,這樣,那些一直跟隨在呂布身邊的人們,才會感覺心理平衡,這表明,呂布也會如重視武建軍般,重視他們的。
武建軍的目的地,是寶島臺灣,只有在那裡,呂布才不會找到他。不是武建軍心狠,也不是他不愛呂布,只因為他不想讓呂布為他而分心。他希望,時間與空間的距離,能讓彼此慢慢的淡忘。
武建軍曉行夜宿,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經歷艱難的跋涉,才到了延平東面的一個小漁村 陸家角。這裡是離臺灣最近的地方,只要在這裡找條漁船,他就能順利到達那片世外桃園了。
武建軍剛要進陸家角,村中卻傳來陣陣的哭喊聲,武建軍跳下馬來,牽著馬,好奇的向村中走去。沒走幾步,武建軍就遠遠的看到,在一片空地處,許多衣衫襤褸的村民被迫聚成一團,在他們周圍則圍著幾十名彪形大漢。武建軍連忙把戰馬藏在一個院落之中,他自己卻飛身上房,順著房簷慢慢的小心的接近那個空地。
當他隱身於一座離那空地最近的房頂上時,這才看清這裡的情況,在那些村民們面前,一名大漢一手抓著一名不滿週歲的嬰兒,另一隻手卻拿著一柄鋼刀架在那孩子的脖子上,對著村民們大喊道:“老子可不是善人,如果你們不拿出我要的錢來,老子可要殺人了。”
那名嬰兒無助的哭喊著,顯的那般的脆弱,脆弱的讓人心疼,而那名大漢,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而被圍在中間的村民們,都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只有一名婦女跪在地上不住的向那強盜磕頭,請求那強盜能放過她的孩子。可是,那強盜對她的哭喊卻視而不見。
武建軍心中瞬間被憤怒填滿了,他對於這種連畜生都不如的人,武建軍只有一種態度,那就是狠狠的打擊。他慢慢的取出步槍,開啟保險,把那幽藍的槍口慢慢的對準了那名劫持孩子的大漢頭上。他要等一個時機,他要保證大漢手中的孩子不能有危險,所以,他得等那漢子把孩子放低一些,即使那大漢倒下,也不至於把孩子摔著。
正在此時,出乎武建軍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那名大漢得不到村民的迴應,憤怒之下,突然將手中的孩子向天空中一扔,在跪地哭求的那位母親的驚叫聲中,揮刀向下落的孩子砍去。武建軍不能再猶豫了,他輕輕的一扣扳機,一聲清脆的槍聲,結束了那名沒有人性的大漢的性命。而那聲槍聲,也把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武建軍顧不了許多,他迅速的從房上跳下來,快速的跑進包圍圈,從那名大漢的屍體上抱起了孩子,武建軍粗略的檢查了一下那孩子的身體,幸好孩子掉下來的時候,沒直接摔在地上,而是掉在了大漢的肚子上,所以並沒摔著。武建軍確定那孩子沒事後,才走到地上已經昏迷的那名婦女跟前,武建軍掐住婦女的仁中,不多時,那婦女悠然醒來,武建軍怕她過度傷心再次暈倒,連忙將孩子放在她的懷裡。那婦女看著懷中依然活著的嬰兒,不由喜極而泣,不住的向武建軍磕頭,謝他的救命之恩。
此時,村民和那些包圍村民的強盜們才回過神來,兩名強盜最先揮刀,狂喊著向武建軍衝了過來,他們要為被打死的老大報仇。這麼近的距離,想要開槍,已經不容易了,武建軍只得雙手持槍,暴喝一聲,用那鋼製的槍托,橫著一擺,利落的磕掉了那兩名強盜手中的鋼刀,然後身體一矮,欺身上前,用槍托狠狠的擊在一名強盜的肚子上,將其打倒在地,然後順勢一個掃堂腿,將另一名掃倒,並用槍托狠狠的在那強盜的頭上一砸,兩名強盜立即失去了戰鬥力。
武建軍的動作並沒停頓,他把手中的步槍一順,‘啪,啪’兩槍,又撂倒兩名要衝上來的強盜。此時,其他的強盜已經知道眼前這名漢子惹不起了,他們顧不得死了的老大了,紛紛向村外逃去。
武建軍並不追趕他們,而是返身回到了那此村民們面前:“這麼多人,難道就對付不了那些強盜嗎?你們也看到了,那些強盜並不可怕,他們也怕死,也知道面對強者要逃跑。而你們剛才,就眼睜睜的看著惡人傷害這可憐的孩子,你們還有人性嗎?”
面對武建軍的責問,村民們不由低下頭去,武建軍知道,指責這群手無寸鐵的村民有點過分,但是,他就是氣不過,如果剛才他不出現,那名可憐的孩子,就將要夭折。
這時,從人群之中,走出一位老者,他顫微微的向武建軍跪了下去,武建軍連忙伸手去攙扶:“老丈不可如此。”
那老者淚流滿面的道:“謝壯士相救,唉……不是我等見死不救,也不是我等不知反抗,這些強盜,他們有官兵撐腰呀!他們官匪一窩,你叫我等如何能反抗呀!壯士還是快走吧,一會,官兵就要來了。”
武建軍奇道:“官兵怎會與這些強盜為伍?”
這時,一名三十幾歲的漢子怒道:“還能為何,這些強盜自然買通了官兵。英雄還是快走吧,雖然你有神器在手,可是面對官兵,也是枉然呀。”
武建軍道:“我要是走了,你們怎麼辦?”
那老者嘆道:“還能如何呀,暫時躲起來,等他們在這村子裡出了氣,自會退走的。”
武建軍道:“那鄉親們為何不搬離這裡?”
老漢道:“能搬到何處呀,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們能跑到哪裡去呀。”
武建軍道:“在下知道海外有一處大島,名為臺灣,那上面有上千萬傾良田,有數不清的特產與野物,在下正是來尋找這處大島的,不如大家與我同去如何?”
那老者道:“壯士所說之島,可是我們東面那個?唉,老朽年青之時去過,那上面根本沒有人煙,而且到處瘴氣,壯士還是別去了。”
武建軍道:“沒有人煙不是更好。再說,瘴氣並不可怕,那隻不過是由於一些死掉的動物或是腐爛的樹葉,放出來的有毒的氣體而已,不過,我們也有防治的辦法呀,比如,擯榔,薏仁子這類都可防瘴的。我們到了那裡,不但所有的土地任我等開墾,還永無兵災之禍,何樂而不為呢?”
這時,一名漢子道:“族長,我看,咱們還是跟這位壯士去吧,在這裡,我們被那些兵匪禍害的還不夠嗎?”
老者嘆道:“這好歹也是祖地呀……唉……不過,在此處時時被兵匪襲擾,我們村民也死傷大半呀,不如這樣,看大家怎麼想吧,如果想與壯士一同去的,老朽也不攔著。”
村民們猶豫了一會,最終有大半年青人願意跟武建軍去那島上建立自己的事業,一些老幼婦儒不願意離開故土,所以選擇留下。對此,武建軍感到非常滿意,因為,跟他去的人,大多都是年青力壯的人,雖然有些婦女,也大多是年青人。
一切決定下來之後,武建軍就開始與村民們一起準備船隻,這本來就是漁村,所以並不缺少船隻,他們很快就湊齊了三十多條小船,於是,武建軍在下午時分,帶領這百來名年青人開始了他們探險的旅程。
他們用了一下午的時間,順得的來到了澎湖列島,這得益於武建軍的指南針和六分儀,所以才沒在茫茫的大海上迷路。第二天中午時分,武建軍他們,終於有驚無險的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寶島臺灣。
臺灣島不愧是寶島,這裡根本就不缺少吃的,只要走進森林,抬手就能找到可吃的水果,而且,他們很順利的找到了幾棵擯榔樹,並且在一條河邊,他們花了幾天的時間,在這裡開闢了一片不小的空地,用來解決住的問題。
第152章 建設家園
艱苦的建設過程,也充滿了快樂,這些年青人,第一次嚐到了自由的滋味,在這裡,天大地大,沒人管他們,也不用擔心再有強盜和兵匪的騷擾。
一轉眼,半年過去了,這處空地已經建好了許多木質的住房,武建軍他們徹底告別了露宿野外的狀態。為了安全,武建軍又組織大家建了一個土木結構的城牆,把大家的住宅都圍在了中間。
然後,他們開始在這寨子的周圍開墾土地,燒製水泥,並在海邊按武建軍的指揮,用燒出來的水泥修建了一個不大的晒鹽場,除了供大家用鹽之外,還能富裕不少,所以,攢多了,就用小船運回大陸,用來換一些種子和農具。
第一次送鹽的時候,許多人把大陸的親人接了來,因為他們感覺,在這裡生活更加自由和安全,不用像在大陸時那樣時時為生存而擔心,最主要的,是這裡不用承擔那些苛捐雜稅。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幾乎每次都有人從大陸跟著送鹽船來到這裡,漸漸的這個小村寨大了起來,人口也多了,不到一年,這裡的人口就超過了千人。田地也開墾了幾千畝,鹽場擴大了幾倍,正在人們盡情的感受著幸福生活的時候,卻不想,大陸那邊的軍匪和強盜們也看上了這裡,武建軍不得不帶著村民們重上戰場,雖然成功的戰敗了那些軍匪,但村子裡也為此付出了三十多條性命。
過後,武建軍招開了一次村民大會,當然,不是全體的,只是那些起初的百來名村民和幾十名後來的代表。武建軍在大會上要求組建軍隊,來保護這個村子的人民,而組建軍隊所用的費用,當然要大家一起出,當大家聽到那個稅字的時候,天然的感覺反感,都不同意,他們拿稅都拿怕了。
武建軍在大會上道:“居安思危啊,所以,軍隊必須建,這樣,我們才能保住我們手中的勞動果實。不過,大家擔心稅負過重,和貪汙**,這我能理解,所以,我們實行輪流執政的辦法,也就是說,管理這個村子的人,只能幹五年,五年之後,由大家選舉產生下一任管理者,而且,如果大家認為這一任不能履行他的職責或是有重大過失的時候,大家可以重新選舉管理者,並要求在職的一任辭職。而且,管理者無權調動軍隊,軍隊的職責是保護這裡的村民,所以,軍隊只忠於這裡所有村民們,他們不能把武力用於我們自己的父老身上。所以,軍隊始終獨立於政體之外,只有村子有了危險,軍隊才能出手。這樣說大家明白嗎?”
這些村民大多不識字,所以對武建軍說的這些道理不太明白,不過,大體上大家是知道了,這裡沒有皇帝,只有管理者,而且管理者不能調動軍隊來對付他們,也不是終身的,是由大家選出來的,對此,大家還是非常滿意的。
這時,一位叫李良的人站了起來:“建軍,你說這些,我能聽明白,不過,我們如何保證,當權的人因貪戀權力而霸佔著不下來呢?”在這裡,大家都互相叫名字,並沒有其他的專用稱呼。
大家一聽,都感覺有道理,不由紛紛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武建軍,武建軍道:“這好辦,我說了,第一,他沒有權力調動軍隊,第二,我們不會把權力給一個人的,我們要把立法權,司法權和行政權分開,讓這三種權力互相監督,互相制衡。而做為群眾的我們,也有向上面表達意願的權力,所以我們要組成議會,議會成員,也是我們群眾選舉出來的,在沒有選舉出管理者的時候,議會來行使管理權。”
李良道:“這得要多少人,我們現在人才不過一千多人,有必要這麼多人管理嗎?”
武建軍道:“我們要把眼光放的長遠些,大家看看這裡的土地,這裡的土地至少能養活成百上千萬人,現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們這裡的人越來越多,如果沒有人管理,放任自流,遲早我們這裡會被更大的土匪和軍匪打進來的,到那時再想辦法就晚了。再有,我來說明一下,關於負稅的問題,理論上來說,大家都是納稅人,所以,有權力知道這些錢糧用在了何處,所以,做為執政者,應該定期向人民公佈這些稅款的去向,如果有大的專案時,要先徵求納稅人的意見。”
李良道:“可是,我們這些人大多不識字,你總不能讓執政者去一個個告訴他們吧?”
武建軍笑道:“你識字嗎,李良?”武建軍看到李良點頭,他才接著道:“所以,如果我做執政者,第一要務,就是辦學校,而且,還有掃盲的夜校,趁著我們現在人不多,儘快的讓大家都能識字,這樣,大家就有能力維護自己的權力了。”
李良笑道:“建軍,這是你的就職宣言嗎?”
武建軍笑道:“我的理想是當將軍,而不是當執政者,大家也都看到了,我比較適合軍隊,呵呵……我現在只是給大家示範一下,如果有誰想當執政者,就要告訴大家,他上臺之後,將要做什麼,將在多長時間內完成這種承諾。”
李良道:“既然這樣,那麼,在下先自薦一下,在下想當管理者,在下上臺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也是辦學校,而且,我還要辦工廠,比如,和幷州一樣的軍工廠,能做出建軍手中那種槍來,用來武裝我們的軍隊。”
武建軍一聽幷州,不由皺眉看了李良一眼,李良只是對武建軍頗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最終,李良當選第一任執政者,李良當即給這個村子起了一個名字叫桃源,並在當天宣誓就職。然後李良招開了更大的村民大會,把這些制度都講解了一遍,並讓大家回去後向親朋講解。而且他宣佈,武建軍為桃源第一任將軍,負責在桃源招兵。並要求大家在一個月內,開始選舉議會代表,至於立法和司法的兩位人選,要放在以後再說了。
忙完這些之後,李良約請武建軍來到了海邊的沙灘上,說有事與他商量。武建軍對李良此人也非常好奇,所以,如約而至。
李良一見武建軍到了,他對武建軍一笑,對武建軍深施一禮:“武軍長,在下終於找到您了。”
武建軍嘆了口氣:“是他派你來的?”
李良道:“自然。”
武建軍道:“我說呢,我說的那些道理,不是每個人都能聽懂的,但是,你卻能聽得懂。不過,我怎麼不記得見到過你?”
李良一笑:“在下原名叫呂良,是陛下的侄兒。”
武建軍奇道:“哦?我怎麼沒聽說過他還有兄長呢?為什麼要改姓?”
武建軍雖然說的是‘他’,但呂良是個聰明人,知道武建軍這個‘他’字代表的什麼,呂良笑道:“改姓的目的,自然是怕您多想。在下的家父與陛下是同族,以前並不怎麼相見。如今陛下業已登基,所以,家父帶我家老小,搬去了晉陽,那時,武軍長早已離開了。”
武建軍點了點頭:“你是怎麼找到這的?”
呂良道:“陛下對您十分思念,所以在您走後兩個月時,就派人去了幽州,結果,沒有您的訊息,陛下非常著急,就派人四處尋找。正在這時,在下聽一位商人說,在中原南部,出現了一種質量非常好的海鹽,所以,就想起了您,試想,能造出此物者,十有**是您了。所以在下自告奮勇,南下來找您,後來聽說,此鹽出自這裡,就隨船來了。”
武建軍道:“你在幷州呆的時間也不多吧,為何對我的政治理論知道如此清楚?”
呂良道:“在下在九原時,就時常看幷州的抵報,不防告訴武將軍,在下所學是法家,所以,對您的這些說法,很是贊同,所以到處尋找您的筆墨,雖然這些筆墨流世的不多,但從中,在下也獲益匪淺,在下一直想結識將軍,奈何,始終與將軍無緣。”
武建軍深吸了一口氣道:“他……好嗎?”
呂良笑道:“他?他是何人?”
武建軍沒想到被這毛頭小夥子給涮了一把。武建軍道:“那你來此的目的呢?”
呂良道:“自然守在將軍身邊,順便也試試將軍提出的這些理論是否能夠實行。”
武建軍深吸口氣:“好吧,我不會揭破你的身份,你暫時先在這裡吧。”說著,轉身就走,呂良對著武建軍的背景道:“他還好,只是非常思念您。”
武建軍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他沒有回頭,然後大步的向村子走去。
第一天招兵,武建軍就招到了兩百多人,這也難怪,能跑出來的,大多都是年青人,所以,在桃源,青壯年人佔了四分之三強。
正在武建軍忙著寫名單的時候,突然一雙小手蒙上了他的眼睛,武建軍不由笑道:“靈妹,別鬧,叔叔在做正事。”
靈妹,是半年前隨父親來到桃源的,她的母親死於兵匪之手,也是一個可憐之人。靈妹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剛來的時候,她長的又黑又瘦,而且非常憂鬱,可是在這裡生活了半年,靈妹不但長成了一位水靈可愛的大姑娘,而且也開朗了許多。這裡的人,都非常喜歡她,而她,也非常能幹,不但幫著她爸爸開墾了十多畝的土地,而且還會做一手非常好的針線,所以,她加入了這裡唯一的一個婦女組織,紡織社。這個社團是在武建軍的建議下組織的,這個社團很好的把這裡並不多的婦女都組織了起來,使他們有了更多的話語權,那些年青小夥子們要想追求這裡邊的姑娘,可不是那麼容易,更別說欺負他們了。
這個社團不止為了讓婦女們有自保的能力,還把原本零散的紡織業給集合到了一起,自然也就形成了集約化生產,不但產量得到了提高,而且質量也比大陸貨要好不少,所以,這個社團出來的東西非常受歡迎。
受紡織社的影響,許多男青年也想組織社團,可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成功的。
武建軍是紡織社最受歡迎的人,不僅僅是因為武建軍長的帥氣威武,而且還因為他懂得技術,他幫著改造的織機,都非常好用。還有武建軍在迎戰兵匪的時候,表現的非常勇敢,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武建軍在,那麼,兵匪很有可能會殺進村子裡來。偏偏這麼一位大英雄,面對自己村子裡的人時,卻非常隨和,讓人有種想要與他親近的感覺。所以,紡織社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經常把武建軍掛在嘴邊。
靈妹嘟著嘴放開蒙著武建軍眼睛的手:“人家不小了,都十六歲了,還叫人家小姑娘。你才多大呀,讓俺叫你叔叔,怎麼看你也沒俺爹老呀,呵呵……人家叫你哥哥不好嗎?”
武建軍筆下不停,邊寫邊道:“聽話呀,邊玩去,沒見我這忙著呢。一會忙完了再給你講故事。”
靈妹不高興的道:“人家不聽故事了,你帶人家去釣魚好嗎?上次你帶小山他們去了,從來沒帶過我們紡織社的人。”
站在武建軍對面已經報名參軍的小夥子裡,一名男青年笑道:“武將軍跟我們玩,那是天經地義的,跟你們一群大姑娘小媳婦們玩,那叫啥呀,呵呵……”
這話引起大家一陣轟笑,武建軍氣笑道:“小山呀,你給我老實點,別欺負人家小姑娘。以後記得,叫我連長,咱們就這兩百人,叫將軍有點寒蟬。”
小山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學著他認為標準的樣子,抱拳道:“是,連長。呵呵……”
武建軍搖了搖頭:“明天開始訓練了,到時候有你們哭的,別看我現在對你們和氣,到了訓練場上,我可是六親不認的,大家要有心理準備。”
小山擠眉弄眼的看了看左右,對武建軍一抱拳:“是,連長,不過,連長呀,您這是不是有點公報私仇呀?是不是想替靈妹出氣來修理我們呀!”
小山身邊的眾人發出一陣歡笑,武建軍對此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寫登記冊。這時,呂良走了過來,他先看了靈妹一眼,不悅的道:“靈妹,你成天的跟著武將軍做什麼?別打擾武將軍正事。他可沒時間陪你玩。”
靈妹一見這位成天肅著張臉的新執政官,不由嘟著嘴一甩袖子走了。武建軍邊寫邊道:“你幹麻為難一個小姑娘?”
呂良咳嗽了一聲:“沒有,我哪有,我只是提醒你,遠方有人在等你回去。”
第153章 統一大業
武建軍一聽這話,不由手一抖,在紙上畫了一個大黑點。小山奇怪的道:“哦?建軍……不,連長有心愛的人了?”
武建軍將那張寫廢了的紙撕掉,悶聲道:“沒有。”
小山笑道:“我說嗎,要是連長有心上人,早把她接到咱這世外桃源來了。”
武建軍快速的把名單寫好,然後合上本子:“今天就到這吧,大家先回家,明天晨時整到這裡集合。”
大家不滿的發出一聲牢騷:“這麼早呀!”
武建軍大聲道:“嫌早就別來了。就這樣,我有點事,先走了。”說著,他拉住呂良向海邊走去。
到了海灘上,武建軍氣道:“你是來監視我的?”
呂良一笑:“也是,也不是。如果將軍能為陛下守身如玉,良自然不會干涉將軍的生活。但將軍如果想要另尋新歡,那莫要怪良不客氣。”
武建軍氣的哈哈一笑:“不客氣,你能把我怎麼樣?”
呂良道:“這次過來,我只是想跟將軍說一聲,陛上已經拿下了袞州,正向東吳的孫權用兵,良想,不久後,陛下就會來接您回去。如果陛下知道您在外邊有了妻女,陛下的脾氣您也知道的,哦,對了,陛下絕不會對您有任何不利,這點良可保證。”
武建軍抬頭望著天空:“這麼說,你與幷州有聯絡?”
呂良笑道:“自然是有聯絡,在來這裡之前,良就知道陛下已拿下了袞州,正兵發江南,如果良的推測不錯的話,用不了多久,東吳就會從大陸上消失的。”
武建軍問道:“你把我的訊息告訴他了?”
呂良道:“在下只是說可能,說您可能在此島上。那時候良還不確定。但,上了此島後,良還沒與幷州聯絡過。知道陛下為何會急著發兵打江東嗎?全是為了您吶,武將軍。”
武建軍苦笑道:“你認為我還會跟他回去嗎?”
呂良道:“回不回去,那是您的事,看住您,是良的事,即使您不回去,良也不會讓您做出對不起陛下的事出來。那樣,只能是害人害己,武將軍請自重。”
呂良說完,轉頭向桃源村走去。而武建軍卻一個人面對著大海獨自發著呆。
此時的呂布,也正面對著長江發著呆,這一晃,武建軍離開已經年餘了,而呂布對於武建軍的思念卻越來越深,每到靜夜之時,這種思念就如潮水般將他吞噬,那種痛苦常人是無法理解的。所以,呂布把王誠和桓季都調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些人,都是武建軍最親近的人,每當看到他們,呂布的眼前就會浮現出武建軍的音容笑貌。
幾聲腳步聲,把呂布的思緒從遙遠的天邊拉了回來,這時,在呂布的身後傳來了桓季的聲音:“陛下,江東使者魯肅魯子敬到了。正在大帳中等您。”
呂布沒有回身,他只是淡淡的道:“知道了。季兒,你應該叫我伯父的。”
桓季道:“陛下,您是天下共主,臣不敢逾越。”
呂布回過身來,伸手在桓季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們本是一家人,為何要顯得那樣生分,每當看到你,我都會想起你父親,季兒,叫一聲伯父。”
桓季躊躇了一會才輕聲的道:“伯父。”
呂布那原本陰沉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笑容:“不管是在何處,你只叫我伯父即可,唉,跟你說過多次了,你總也改不了。只有建軍在我登基之後,還直呼我的名字,可惜,他現在卻不在我身邊。這一年來,人人都用陛下來稱呼我,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有個名字叫呂布。”
呂布見桓季沒有接話的意思,他接著道:“等你父親回來,我想退位,我欠建軍的太多了,我要用下半生來補償他。”
桓季連忙道:“陛下……伯父,不可呀,這非家父本意,您是知道的,一直以來,家父都想讓伯父能成就偉業,所以才殫精竭慮的打拼,伯父如此,不是陷家父於不義嗎?”
呂布嘆道:“做了皇帝,就意味著失去了你父親,你說,哪個更重要?”
桓季道:“孩兒不知。”
呂布嘆道:“是呀,你不知,但我知道,你父親對於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特別是分別這一年多以後,我更加確定了,唉……起初的時候,我只是認為江山更重要,權力更重要,所以,在他走的時候,我明明知道會失去他,但卻沒有強行把他留住,如果當時我要強留他,我想,建軍一定不會怪我。可是現在……晚了。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桓季不知如何接呂布的話,他只得站在那裡當個聽眾。呂布接著道:“如果建軍能回來,我想把這個位置傳給維兒,他是我和建軍的孩子,應該得到這些,而你,季兒,你將做為輔政王爺幫助維兒。”
桓季嚇了一哆嗦:“伯父不可呀,維弟還小,不能擔此重任呀,如果有個閃失,不是陷天下百姓於危難嗎?請伯父看在天下百姓的面上,收回承命。”
呂布閉上眼睛,痛苦的道:“我為天下百姓著想,那誰來為我著想?誰來為建軍著想?”
桓季道:“家父不是說過立憲嗎?”
呂布眼前一亮:“著呀,呵呵,季兒,你可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對呀,立憲,建軍的理想,那樣一來,我已經放下權力了,我看那些多嘴的大臣們如何能張的開嘴反對建軍回來。”
呂布自言自語的道:“在我沒登基之前,建軍經常對我講立憲的事,可為什麼我登基了,建軍卻不提了?”
桓季道:“可能時機未到吧,伯父還沒統一中原,如果貿然立憲,勢必造成黨爭,白白消耗了我中華的實力,所以,家父在那時不提。等中華統一之後,伯父實行立憲之後,家父必會願意回來的。”
呂布拍了拍桓季的肩膀:“必是這個原因了。謝謝你,季兒,伯父現在心情好多了,我終於看到與建軍團聚的希望了,呵呵……”呂布說著,大踏步的走向了大營。
魯肅來的目的,自然是來和談的,江東非常清楚,他們不可能是幷州的對手,所以,他們希望畫江而治。但他們萬萬不會想到,呂布要過江的目的。所以,這次談判註定以失敗告終。
正在呂布要對江東大打出手的時候,卻收到涼州的信報,不過,這個信報是報喜的。原來,馬驣父子投靠呂布以來,這麼多年也就是守守邊關,從來沒建什麼功,感覺有點說不過去,所以,在呂布出征以後,馬驣就向參謀部發出了出戰請求,他要打的,是益州的劉璋。結果,還沒等這爺倆收到幷州的批覆呢,劉璋自己就來降了,所以才有了這份信報。
呂布看到此信報後,非常高興,親筆為馬驣父子提字以示表彰。然後呂布下令,全線向江東出擊,拉開了這場長江爭奪戰。
這場戰爭沒有任何懸念,不到半月,江東的長江防線全線失守,而江東認為的長江天險,對於幷州軍來說,如同虛設。這自然得益於幷州的新水軍,應該叫海軍,以甘寧為海軍的軍長,利用海船順長江入海口進入長江,用霹靂彈和燃燒彈將沿途的江東軍打的落花流水。幷州海軍從此威名遠揚。
長江一但失守,江南就如同脫光衣服的少女一般,再無遮攔了,結果,幷州軍**,直殺建業。孫權無奈,只得退位投降。
自此,戰亂百年的中原大地,終於恢復了和平。
呂布沒在建鄴呆幾天,就催著甘寧調船要去臺灣,甘寧自然非常高興同往,呂布只是他名義上的師父,而武建軍才是他真正的師父,這馬上就要見到了,甘寧如何不高興呢。
可是諸葛亮卻來阻攔了,他的理由是,第一,天下還遠沒有太平,呂布不能隨便離開,而且還是去海上。古人們,都視大海為畏途,表示艱險的意思,可見中國人把海看的多麼的恐怖。這皇帝要是出點岔子,這可怎麼辦。
第二,現在還不是武建軍歸來的時候,現在穩定大局為重,武建軍如果回來,必會遭到這些新佔領之地的百姓和世家的不滿,很有可能會出現反覆,所以,現在還不能把武建軍接回來。
這兩條,條條在理,可問題是,呂布太想武建軍了,分別了一年了,那種摸不著人,看不見影,急得人抓心撓肝的感覺,呂布實在是無法再忍受了,他必須見到武建軍,要不然,他晚上都別想睡著覺。
於是,呂布在建鄴做了一件讓大家都瞠目結舌的事,那就是,宣佈立憲,憲法就由幷州法律臨時改成的,再加上武建軍跟呂布說過的一些,臨時湊出了一部憲法,在這部憲法裡,呂布一推六二五,他只抓著軍權不放,其他的都推給了臣們,他讓臣們當即選舉出一位總理大臣,管理全國大事,然後又選出一位中華帝國最高法院的院長,主管司法,再選出幾位立法大臣,然後讓那位總理大臣組閣,剩下的大臣們,就只能監督這位總理大臣執政了。
結果,徐庶這個倒黴鬼成為了中華帝國的第一任總理大臣,而寵統卻成了中華帝國的第一任最高法院的院長。而諸葛亮最為清閒,他只擔當了工部的部長,負責全國的工廠建設。其他的人自然也沒閒著,什麼農部,商部之類,都分封了下去。
這一折騰就折騰了半個月,等這些事處理完了,呂布才上了甘寧的帥船,心急火燎的殺向了臺灣島。
第154章 想說愛你不容易(大結局)
當這艘百噸級的軍艦駛入桃源港時,桃源的眾村民都被驚動了,面對如此的龐然大物,讓人不禁有種窒息的感覺,這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武建軍此時正在海灘上訓練士卒,當那鉅艦的船舤出現在海平面時,武建軍就已經知道,呂布來了,所以,武建軍連忙解散了佇列,快步向碼頭走去。他可不想讓桃源的村民和幷州士兵們發生任何衝突,他不擔心呂布,他擔心的是這些村民。
若論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呂良了,他雖然沒見過這種軍艦,但是他認得那旗杆上的那面國旗。呂良非常肯定,呂布一定在這大船上。呂良此時的心情萬分的激動,也不枉他千辛萬苦的找到了武建軍,只要能在這裡見到呂布,那麼,他呂良必將飛黃騰達。
甘寧他們先放下小船,測好了水之後,才敢把大船慢慢的靠到了那個小小的碼頭上,然後放下玄梯,百多名幷州海軍士兵,順著放下的繩索滑了下來,並快速的整隊,將村民與碼頭隔開,然後呂布和甘寧才從已經搭好的跳板上走了下來。
呂良與幷州海軍士兵交涉了半天,那些士兵們只是冷冷的瞪著他,卻不讓他過去。急的呂良滿頭大汗。當他看到呂布站在碼頭上,用急切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搜尋的時候,呂良就更急了,要是這時武建軍自己出來,那他呂良不白忙活了嗎?呂良一急,不由脫口叫道:“陛下,良在此處。”
呂布正急切的在人群之中搜尋著武建軍的身影,可是,卻始終沒有發現,這時聽到呂良的叫聲,呂布才將目光盯在了呂良的身上:“放他過來。”
呂良得了聖諭,狠狠的瞪了那名攔著他計程車兵一眼,然後才邁著小碎步,快速的走到了呂布跟前:“臣,呂良,拜見陛下。”
呂布點了點頭:“罷了。你認得朕?”呂布很奇怪,怎麼在這裡還有人認識他,他也沒穿龍袍出來呀,只是穿了一身軍裝而已。
呂良恭敬的道:“良在幷州時,曾遠遠的瞻仰過陛下的龍顏,至今不敢或忘。”
呂布不由上下打量呂良幾眼:“即是幷州公民,為何流落於此?”
呂良連忙道:“良自然是要為陛下分憂,來此尋找武將軍的。”
呂布一聽樂了:“哦?原來,那些情報,是你送的。太好了,呂良,建軍真在這裡嗎?”
呂良道:“確在此地,良這就為陛下引路。”
這時,桃源的百姓才知道,原來這位是皇帝呀,怪不得這麼氣派,能乘坐如此巨大而又漂亮的船。奇怪的是,這位皇帝一來就找武建軍,看來這位武建軍也不是凡人,連皇帝都為他跑這麼遠的海路過來找他。
正在呂良和呂布說話時,武建軍卻分開人群,向這邊走來。可是,由於這些幷州的海軍士兵們都是在幽州訓練的,所以他們並不認得武建軍,而且,武建軍由於訓練,現在還光著膀子,褲腿也高高的挽起,而且褲子上很多地方都溼著呢,怎一個狼狽了得。雖然武建軍的身材非常棒,但這樣衣衫不整的人,士兵們怎麼可能讓他接近皇帝。所以,武建軍遭到了和呂良一樣的命運,他被攔在了圈外。
武建軍對此只得報以苦笑,他不是不想打扮的好點,只是,他擔心村民們會和幷州士兵們發生衝突,所以,才從幾里之外用來訓練的海灘上跑過來,連衣服都沒來得急換。
不過還好,甘寧的眼睛還是很尖的,正在武建軍與那名士兵交涉之時,甘寧連忙跑了過來,他先對那名士兵一瞪眼:“吃了狗膽了?連老子的師叔都敢攔!”
那名士兵委屈的看著甘寧,不知該如何是好。武建軍卻笑道:“興霸,不能怪他,他做的沒錯。”
甘寧笑道:“寧沒想怪他,只是演給您看的,呵呵……”
武建軍笑著拍了拍甘寧的肩膀,正要說些什麼,卻見呂布快步的走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默默無言,呂布發現,武建軍瘦了,也黑了不少,但更顯精悍了。武建軍卻發現,呂布經過這一年的皇帝生涯,身上隱隱透出一種讓武建軍感覺陌生的王者之風。
沉默良久,呂布張開雙臂要與武建軍擁抱,而武建軍,卻輕輕的避開了呂布的懷抱:“請陛下自重。”
呂布尷尬的舉著雙手,看著武建軍,見武建軍對他不冷不熱,呂布的心,有些發涼:“建軍,你聽我解釋,當初我沒攔你,是布的錯……”
武建軍抬手止住了呂布:“不,你沒錯,你做的很對,我也做了正確的選擇,就是這樣,所以,你沒必要走這一趟。”
桃源的村民們被他們的對話給搞暈了,不過,一位皇帝為了他們的武將軍大老遠的找到這來,而且還低聲下氣的又是請求又是認錯的,這讓桃源的村民們感覺分外的自豪。
這時,呂布身後的呂良插話道:“武將軍,陛下一片心意,莫要……”
“閉嘴!”呂布不等呂良說完,就氣惱的喝斷了他的話。
呂良被呂布一喝,嚇的連忙閉了嘴,不敢再發一言。而站在武建軍身後的甘寧,見到呂良吃癟,卻嘿嘿直笑,心話:“讓你小子多嘴,想請功也不看時候。”
呂布喝止了呂良之後,轉過頭來苦著臉道:“建軍,你如何才能原諒我呢?”
武建軍笑道:“無所謂原諒不原諒,我先前說了,這事,咱誰都沒錯,只是命運跟咱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僅此而已。”
武建軍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桃源,這裡有很多水果,你未必吃過,今天我做東如何?哦,對了,我們這有人釀造了一種果酒,味道不錯,一會你也嚐嚐。”
說著,武建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呂布無奈,只得隨武建軍向他的住處走去。
此時,圍觀的眾村民,這才感覺身上一輕,好似卸掉了什麼負擔一般。剛才呂布一出現在大家面前,那種壓迫感就有如實質般,壓的大家喘不上氣來,所以,在場的人雖多,但沒一位敢發出聲響來。
一位中年漢子不由唏噓道:“這就是皇帝的威儀呀,不想我劉更此生還能有幸見到皇帝。”眾村民大多有此同感。
這是一座木製的吊腳樓,共有三個房間,這種吊腳樓不僅通風良好,而且,還能防蛇蟲鼠蟻,所以在桃源,這種建築非常普遍。
呂布坐在一把竹椅上,接過武建軍遞過來的一個芒果,而呂布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武建軍:“你真的不跟我回去?”
武建軍已經擦淨了身體,穿上了一件半袖的土布襯衫,然後他在呂布的對面坐下來。他邊給呂布倒酒,邊道:“我是該稱呼你陛下呢,還是該稱呼你奉先?哈哈,現在對你我來說,稱呼不再重要了,那我就冒昧的還叫你奉先吧。
我在幾個月前就知道呂良的身份了,所以,我想了很多。我想,我還是不回去的好,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之所以我沒逃離這裡,一是為了這些可憐的村民,二,我也想再見你一面,當面跟你把這事說清楚。
奉先,你也看到了,我在這裡過的不錯,而你,也得到了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各得其所。至於,我們的感情,我只能說,我們還是朋友,至少我這麼認為,所以,我們也沒失去太多。你說呢?”
呂布問道:“這就完了?”
武建軍不解的問道:“什麼完了?”
呂布氣道:“我們三年的感情,同生共死的情分,就讓你一句沒有失去太多就完了?你還記不記得你說的話,你說你愛我,即使分開,還會依然愛我,你自己說的,難道你就忘了?你說要幫我建造一個如天堂般的世界,現在你實現了嗎?你說我是你這世上最重要的人,現在呢?朋友?你不覺得這個稱呼用在咱倆身上有些可笑嗎?”
武建軍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等呂布說完後,他淡淡一笑,但是那笑容裡,卻充滿了苦澀:“對不起,那時候,我騙了你。”
呂布猛然起身,掄起胳膊,狠狠的給了武建軍一個耳光。武建軍被他打的,身子一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呂布打完了,卻感覺後悔了,他連忙上前扶住了武建軍的肩膀,用手指小心的去撫摸武建軍被打的有些紅腫的側臉:“你為什麼不躲,以你的身手,完全能躲開的。”
武建軍苦笑了一下,微微用力,掙開呂布的手:“我欠你的,我說了太多的謊言,你是該打我。呂布,聽我一句,我們本不該在一起,我們不合適。回去吧,好好做你的皇帝,別來找我了,最好……最好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夢,忘了吧。”
呂布吼道:“為什麼,啊?就當是一場夢?武建軍,我問你,你能忘了我嗎?”
武建軍抬起頭來,歉意的看了呂布一眼,他的心裡,也像刀剜的一般,他如何能忘記呂布呀,可是,他不得不逼迫自己將這一切當成一場夢,他不得不讓自己忙碌起來,來麻木自己那受傷的心靈,可是,他卻無時無刻的思念著眼前這個人,那種苦楚,那種傷痛,無時無刻的在折磨著他。
武建軍沉吟了一會,他強忍著心中的傷痛,艱難的對呂布笑了一下:“因為,你已經不再是呂布了,你是皇帝,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權力越大,責任越大。你不能只為了自己活著。”
呂布哈哈大笑:“哈哈……我還當你怕什麼呢,原來是為這個。我告訴你武建軍,老子已經沒有權力了,老子已經立憲了,這回你放心了吧?”
武建軍一驚,手中的酒杯差點掉地上。武建軍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呂布,當他確定呂布沒有撒謊時,一股無名之火迅速在心中燃燒了起來:“你說什麼?你瘋了?你傻了?這搞不好,中原又會陷入戰亂的。
呂布,我求你,回去吧,現在絕不是立憲的時機,回去後,拿回所有的權力,這是你的責任,你懂嗎?如果,你真得想要立憲,也不是現在,你至少還得再等幾十年。”
呂布把脖子一梗:“老子就不回去,管他百姓如何,老子過的不舒心,誰他孃的也別想好過,大不了,老子就跟你在這過了。”
武建軍這個氣呀:“呂布,你聽我說,快回去,現在絕不是立憲的時機,幷州的政策必須順延幾十年才有成果,如果現在被外力打斷,以前我們好不容易打拼出來的成果,就全完了!”
呂布道:“好呀,讓我回去也成,你得跟我一塊回去,要不然,我不知道如何收拾那個爛攤子。”
武建軍頹喪的坐在了椅子上:“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了,只能給你添亂。”
呂布惱怒原地轉了一圈,他踉蹌的後退了兩步,舉起一條顫抖的臂膀,指著武建軍,呂布努力了幾次,但是,他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終,呂布頹喪的放下指著武建軍的手臂,煩躁的在屋裡轉了幾圈,然後停在了靠北的窗邊,用手狠狠的抓住窗沿,面朝著窗外,極力的平復著心中的憤怒:“你果真不跟我回去?”
武建軍坐在椅子上,雙肘柱著膝蓋,兩隻手不安的互相揉搓著,武建軍一直低著頭,他不敢看呂布那煩躁的背影:“奉先……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武建軍知道他這句回答,對於呂布的打擊有多大,所以他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否正確。
呂布轉回頭來,盯著武建軍好一會,呂布的表情陰晴不定,腦門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來,可見此時的呂布多麼的失望與憤怒。
最終,呂布一咬牙,好像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走回到桌邊。端起了兩杯果酒:“好,我不勉強你,咱們喝了這杯斷交酒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武建軍抬起頭來,看到呂布那冰冷的臉,武建軍的心中,愧疚萬分,他伸出手去,猶豫了一下,然後又放了下來。呂布冷冷的道:“難道連跟我喝杯酒,你都不肯賞臉了嗎?”
武建軍低下頭去,他不敢與呂布對視:“我不想跟你斷交,我……”
“那好,不是斷交,告別酒總成了吧。”呂布打斷了武建軍的話,他把手中的酒塞進武建軍的手中。
武建軍站起身來,雙脣蠕動了幾下,但到最後,他只說了一句:“祝你一路順風。”說完,武建軍昴頭把酒喝了下去。
當武建軍喝完酒,把目光看向呂布時,卻發現呂布的表情非常怪異,因為呂布現在正在對他笑,那笑容不由讓武建軍的心中升起一絲恐懼。
呂布慢慢的靠近武建軍,武建軍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呂布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向武建軍伸出一隻手,他嘿嘿一笑:“是咱倆一路順風。”
武建軍心中一驚,他已經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了,這種感覺非常的熟悉,因為,他曾經親身經歷過,而且那段經歷,讓他終生難忘:“呂布,你又陰我。”
這時,武建軍全身的力量在快速的流失,他知道,這是軟骨散,武建軍清楚自己撐不了多久,他艱難的用手柱著桌子:“媽的,呂布,你能不能換個招。”
呂布卻嘿嘿的一笑,上前一步,伸手攬住了武建軍的腰身:“誰讓我的小老虎不聽話,嗯?對付不聽話的小老虎,這招最靈。”
武建軍現在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只得倒入了呂布的懷抱。而呂布卻貪婪的將武建軍的身體死死的抱在懷裡,兩隻大手鑽進了武建軍的土布襯衫裡,肆意的在武建軍那光裸的背上撫摸著:“建軍……想死我了,”
此時呂布的氣息明顯有些粗重,武建軍知道,呂布這是要**了。但是,他現在根本就沒能力反抗。武建軍艱難的道:“別……別在這裡……”
呂布沒理會武建軍的拒絕,他野蠻的將桌子上的酒壺、酒杯和果盤橫掃在地,然後小心的將武建軍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呂布慢慢的俯□來,將武建軍壓在了身下:“我……等不急了……”
說著,呂布將一條手臂穿過武建軍的後頸,另一隻手穩住武建軍的頭,然後低下頭去,細細地,小心地親吻著武建軍的雙脣。然後,呂布那滾燙的雙脣慢慢的下移,先在武建軍那略帶胡茬的下巴上啃咬了一會,然後來到武建軍那強健的脖子上,呂布張嘴,輕輕的將武建軍那性感的喉結含在口中,不停的用靈舌挑逗。
武建軍有種將要被狼咬斷喉嚨的錯覺,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呂布此時抬起頭來,看著武建軍那失神的眼睛:“建軍,笑一個,布愛看你笑。”
武建軍艱難的道:“我是不是在自作自受?”武建軍的嗓音有些嘶啞,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悲哀。
呂布的心猛然一收,剛才的狂野與**,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呂布將自己的身體稍微的向上抬了抬,以防壓疼武建軍。呂布用脣輕吻武建軍剛才被打的側臉:“對不起建軍,我知道你脾氣犟,必不會跟我回去,我只得出此下策。這也算是圓滿了吧,起初是我用軟骨散要了你,如今,我再用它請你回去,別怪我建軍。”
武建軍艱難的笑了一下,他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此時他已失去了說話的力量,不過他的神智還非常清醒。他並不怪呂布,他反而感覺欣慰和解脫。
呂布明顯的感覺到武建軍的身體因完全失去了力量,而變得綿軟,呂布的心裡也不好受,但是,他沒辦法,如果他不使用這種手段,他沒有信心說服武建軍跟他回去,他更不可能對武建軍動用武力,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呂布幫武建軍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將他橫抱起來,邁步向外走去。出了武建軍的房間,呂布這才發現,他帶來的海軍士兵們,正與那些村民們對峙。
呂布的心中不由有些慶幸,幸好沒因一時衝動,幹出不該乾的事來,要不然,真的讓這些人看笑話了。呂布用膝蓋頂了甘寧的後腰一下:“怎麼回事?”
甘寧被呂布嚇了一跳,他連忙回過身來,卻見呂布抱著武建軍,他不由笑著對呂布堅起了大拇指:“陛下,您真行,連師叔都敢騙,我看您回去怎麼哄。”
呂布哈哈一笑:“又不是騙過一次兩次了,如果不騙,怎能得到建軍的心。小子,學著點。”說著,呂布微笑著,看了一眼懷中的武建軍。
甘寧笑道:“您就嘴硬吧,等師叔恢復過來,有您受的,呵呵……”
呂布把臉一崩:“你懂個屁,老子願意,鹹吃蘿蔔,淡操心。”
甘寧連忙陪著笑臉:“是,是,是,是……小子不懂。”
呂布用下巴一指那些村民:“這是怎麼回事?”
甘寧道:“剛才你們在屋裡吵架的時候,他們就要進去救師叔呢,幸好我們給攔下了。”
呂布掃了一眼邊上正冒汗的呂良:“呂良,還不讓他們退後。”
呂良苦笑道:“陛下,他們已經集體罷免了良這執政官呀,現在良說話不管用了。”
呂布不屑的看了呂良一眼,然後對村民們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都讓開。”
一位三十多歲的漢子上前兩步,對呂布道:“我們不管你們什麼來歷,請把我們將軍放下,你們走。”
呂布哈哈一笑:“笑話,建軍是我的,憑什麼留給你們?”
那漢子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是怎麼回事,現在我們武將軍不願意跟你回去,你們必須放人。”這漢子身後的眾村民,大著膽子跟著附和著。
呂布氣笑道:“哦?那如果建軍是朕的愛人呢?”
那漢子不由一驚,他無法想象,兩個男人怎麼會成為愛人。呂布並不多做解釋,他輕輕用胳膊抬起武建軍的頭,讓他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側頭示威般的掃了一眼眾村民,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深情的吻了下去,呂布吻的很細心,也很專注,而武建軍除了享受之外,他已無力反抗和迴應了。
村民們看到呂布當眾親吻武建軍,早就對他們的關係信了九成,不由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道路來,而一些紡織社的女孩們,卻為此掉下了淚來,她們當然不是被感動的,而是懊惱,為什麼這麼優秀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呢,而且,愛他的人還是個男人,看樣子,也是一位同樣優秀的男人,這讓女孩們情何以堪呀。
呂布在村民們的注視下,抱著武建軍,終於順利的上了大船,他正要進自己的船艙時,甘寧卻跑了過來,並一本正經的問道:“陛下,要不要給師叔單獨準備一個房間?”
呂布抬腿虛踹:“滾他媽的蛋,快給我開船。”
甘寧一跳三尺多高,他哈哈一笑:“得令!”可是他跑了沒兩步又回來了:“我說陛下,咱是去建鄴還是去天津?”天津這個地名,還是武建軍取的,這自然來自於後世。
呂布想都沒想:“當然去天津。老子要和你師叔回家,讓那幫人們折騰去吧。”
甘寧對呂布一挑大拇哥:“您夠狠。”
呂布把眼一瞪:“該幹麻幹麻去。”
甘寧一邊跑一邊叫:“陛下,對不住了,把咱們的功臣呂良給落下了。”呂布連理都沒理,抱著武建軍進了船艙。
不多時,這艘巨大的軍艦就揚起風帆,在平靜的海面上畫出一個漂亮的弧線,在桃源村民們的目送下,快速的向北駛去。而站在碼頭上的呂良,卻懊惱的捶胸頓足。他不是不想上船,而是那些幷州的海軍士兵們不讓他上,雖然呂良奮力的抗爭,雖然他想引起呂布的注意,但呂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武建軍身上,連看他一眼都欠奉,哪還有心思管他的死活。
此時在呂布的船艙之中,呂布正坐在榻邊,一隻手將武建軍手握在掌心,而另一隻手,卻小心的在武建軍的臉的撫摸著:“建軍,我想要你,如果你不同意就支一聲。”
武建軍這個氣呀,他現在連震動聲帶的力氣都沒有,讓他如何能支聲。
呂布壞笑著在武建軍的鼻樑上親吻了一下:“還是建軍疼人,知道布忍的辛苦,所以就從了布,謝了,親愛的。”說著,伸手解開了武建軍的衣服,呂布用手貪婪的撫摸著武建軍的身體,喃喃的道:“終於回來了。”說完,一個餓虎撲食,將武建軍壓在了身下……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中華帝國的公民們早已被迫習慣了立憲這種制度,也習慣了這種選舉制度,而在帝國之中,人們為了能夠上位,不得不組織起了幾個團體,互相競爭,而他們競爭的結果,卻給帝國的百姓們帶來了無窮的利益。
在這十年間,由於中華帝國政通人和,不但百姓們安居樂業,而且版圖也在不斷的擴張,如今,北至蒙古,南至印尼群島,都被畫入了中華帝國的版圖。帝國能有如此的擴張能力,完全得益於新式的海船,使中華帝國的百姓們,不再畏懼茫茫的大海。
而給他們帶來這一切的帝國皇帝呂布和大將軍武建軍,更是成為帝國百姓們的偶像,倍受愛戴。
而呂布和武建軍呢?他們卻過的非常輕鬆,只要不是大選之年,他們就帶著帝國太子姜維和武建軍的義子桓季,到處遊玩。
現在,兩人又來到了臺灣省桃源市。由於有非常優惠的政策,現在的臺灣,已經不再是渺無人煙的森林了,在這裡先後新建了三個城市,人口更是突破了五百萬人,大陸與臺灣之間,更是開通了客貨航線,方便大陸與臺灣的往來。
如今的桃源,比起十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語了,這裡做為臺灣的口岸,成為了臺灣最為繁榮的地方。
此時,武建軍和呂布兩人,正披著一身的夕陽,正光著膀子,挽著褲腳,一左一右的領著已經十二歲的小姜維在沙灘上慢慢的散步。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桓季帶著他的王妃和他們已經五歲的小王子在戲水,他們的歡笑聲不時隨著有些腥鹹的海風傳過來。
小姜維抬著小腦袋,左右看了看兩位父親,用還有些稚嫩的聲音道:“父皇,爹爹,維兒想跟季哥哥去玩水。”
武建軍笑道:“去吧,小心別淹著。”
呂布不悅的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父皇,叫爹爹不好嗎?”
小姜維委屈的道:“都叫爹爹,這如何能區分呢?”
武建軍笑著彎下腰,在小姜維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去玩吧,別理你這沒正行的父皇。”小姜維歡呼一聲,像一匹脫了韁的小馬駒般向桓季他們跑去。
呂布無奈的看著武建軍:“你就慣著他吧。”
武建軍走到呂布身邊,與他並排著站在沙灘上,並伸出一條有力的臂膀勾住呂布的肩膀,望著邊跑邊對桓季歡叫的小姜維:“算了,不就是一個稱呼嗎,不值當的。走,咱們也去游泳。”
呂布一把拉住武建軍,武建軍詫異的看向呂布,卻發現呂布的眼神有些怪異。呂布拉住武建軍的胳膊,慢慢的將頭靠近武建軍:“建軍,你真美。”說著,他猛然將武建軍拉進懷裡,瘋狂的吻上了武建軍的雙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