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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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被算計
千蕪一躺就是半個月,這期間,慕容煊時常會來月容閣給她把脈療傷。星月每天都守著花不語的榻前,哪裡都不去。
辰林接受慕容煊的安排去了雪域,臨走前看過她,和她說了很多關心的話語,即使不是同一張臉,辰林依舊以禮相待。
沒有了辰林在,向陽時常來月容閣找千蕪,肆無忌憚的凌辱她。
“不要以為你生病了,就可以在山莊裡好吃懶做,爺大發慈悲的讓你照顧星月,也是看在不語的面子上。一個小小的樹枝能刺傷你這隻怪物,真是笑死人了。”
慕容煊傍晚接走了星月,離開了慕容山莊去參加以為故交好友的晚宴,千蕪不知為何向陽並未跟著他一同去,而是怒氣沖天的又來找茬。
千蕪慢慢的從榻上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拿起一邊的衣服披在身上,“看得出來,你非常不喜歡我,不過沒關係。我對你也不是很欣賞。麻煩你出去,我這個妖怪可不想和你呆在一間屋子裡。”
向陽被千蕪的兩句話激的立即來了脾氣,但是他卻是強忍著沒有發出來,目光中帶著怒火,長臂一揮,怒氣沖天的離開了。
向陽一走,屋外的婢女就關好了門,只是一會兒門又打開了,“你這樣苦苦相逼到底是為了& {m}什麼?”
千蕪並未看向來人,等她發覺時,一把鋒利無比的劍正向她劈來。
“少了一個胳膊你都能如此囂張。”千蕪看到綠蘿時,有些吃驚,按道理她不會這麼快恢復法力。但是看到面前帶著殺傷力的劍氣。千蕪並未掉以輕心。
即使花不語不願意傷害綠蘿。但是體內的千蕪卻是極力的說服她殺了綠蘿,她還是和綠蘿動起手來了。
他們從月容閣的上空開始打鬥,起先千蕪並未發現什麼不尋常,等她發覺時他們已經站在後山的結界處,就在她疑惑不解時,綠蘿繞到她的身後對著她揮起一掌,把她打進了結界裡。
進入結界時,綠蘿也出現了她的面前。千蕪跟著綠蘿的腳步。追了過去,跑了好久,在一處懸崖邊緣停下了腳步,剛才的腳步聲驟然消失。
千蕪在懸崖的四周仔細的搜查著,此時天已黑,根本看不清晰,如果不是崖下有水流的湍急聲,千蕪都有可能掉下去。
忽然四周有了人的氣息,還是很多人。千蕪轉過身子一排排黑衣護衛手提燈籠的圍困住千蕪。
“怎麼辦?你好像被算計了。”千蕪看著眼前狀況有些惱火,心裡的千蕪很遺憾的告訴她。她被算計了,此時想要離開絕非易事。索性她也不強求離開了,而是想要知道為何要算計她。
“你為何要來這裡?”黑衣漸漸的散開了,慕容煊一身素白袍衣,站在黑衣人中是那麼的醒目。
“如果我說我是追著綠蘿來的,你相信嗎?”
千蕪此時是有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了,綠蘿是妖,一般的妖根本進不了她加固的結界,如果不是她極度好奇那個人是誰,她也不會追進來。
“綠蘿是藤妖,是很難進這個結界的,作為蛇王的你,難道會不知道?爺,她來山莊本就是為了斬妖盒,向陽懇請爺把這個妖女關起來,不能讓她留在星月身邊。”
“既然你們已經把我想成那樣的人了,怎麼處罰我,你們自己決定。”千蕪也不和他們廢話了,她本光明磊落,此事必定是遭人陷害。
向陽如著急讓她蒙受不白之冤,難道真的只是報復。
綠蘿的出現,她可是感應的極其清晰,不會錯。只是進了結界的綠蘿又是誰假扮的,為什麼身上也有著綠蘿的妖氣。
千蕪並未想明白就已經被慕容煊關進了牢房中,與辰易剛好呆在同一個牢房裡,只是不同的欄杆圍困而已。
為了怕千蕪離開,慕容煊也在她的欄杆上加了封印。
千蕪的身體一直很虛弱,此時的法術根本打不開慕容煊的封印,她只能等,等辰林帶回赤霜。
這一關又是半個月,眼看著又要到月圓之夜,那時候花不語就得迴歸真身,千蕪才可以在這個至陰之日給她療傷。
這日月亮還未升起,千蕪就感覺到牢房周圍的結界根深蒂固了不少,連牢房裡封印都強硬的很多。
即使和辰易關在一起,辰易卻是從未和她說過話嗎,甚至看都未曾看過他一眼,每日他除了吃飯從不輕易挪動位置。
今夜他卻是一直睜著眼睛,看向牢房出口。千蕪一直控制著體內逐漸淡化的容顏,好奇的看著辰易。
不一會兒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向陽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端坐在草堆裡的千蕪,不屑的哼哼了兩聲,便向辰易走去。
辰易立即站起身來,趴在欄杆處,焦急的問道:“爺怎麼樣?舊傷有沒有復發?”
“爺沒事,你別擔心。”
向陽言簡意賅的表明了來意,說完他該說的,他便從懷中拿出一個鞭子,轉身打開了千蕪的牢房走了進來。
聽到欄杆開啟的聲音,千蕪睜開了眼睛看著向陽,他手裡的鞭子她極其的熟悉,那是慕容煊的神龍鞭,心裡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你拿了莊主的鞭子,就不怕他知道了懲罰你。”千蕪心中雖然擔憂,但還是鎮定自若的問著。
“不語的屍體在哪裡?只要你告訴我,我可以放你走。”
向陽今天自信滿滿,一看就是有備而開,他肯定知道神龍鞭會把妖打回原形。所以他才會這麼篤定。
即使千蕪不知道,他也絕不會讓千蕪活著留在慕容山莊。
千蕪淡然的看著向陽,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在向陽心裡根深蒂固了這麼久。只是一次是施藥。現在卻是要承受她所救之人給她帶來的毀滅性的傷害。
“你要不要和她說實話?”千蕪小聲的對著花不語說道。如果向陽再待下去,不用她說,千蕪立馬的會變成花不語的樣子,只是這裡太危險,知道的人越多,那麼一切都毀了。
“向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能先帶我去有月光的地方嗎?我只要看看看今晚上的月亮。看完後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花不語不擔心自己。但是她擔心千蕪,千蕪修煉了這麼多年,就是希望可以找到她的蛇身,而不是靠法術把花不語變成蛇,如果此時花不語和千蕪同時受了那神龍鞭,千蕪可能會消失,花不語可能會死。
“你是個精明的女人,我帶你出去還能困的住你嗎?”向陽不為所動,目光狠戾的看著她。
“你不相信我,為何還要問我她的屍體?”千蕪有些討厭這樣的向陽。他的喜歡不是真的喜歡,只是一時沒有得到而產生的遺憾。
看出千蕪不想和他繼續說下去。向陽二話沒說揚起神鞭揮向千蕪,滿目的憎恨一覽無遺。
就在此時,一陣旋風颳來,神鞭的另一段被抓住了。
“爺……你不是……”慕容煊面容不悅的站在向陽面前,單手握住神鞭,鞭子打在他的手心,血紅的鮮血滴落而下。
千蕪並未起身而淡然的看著那是手,心裡泛起陣陣漣漪,他還是在乎她的。
“不要傷她性命,她是不語送來的人,即使犯了事,都不可以拿她的生命開玩笑。我要等著她回來處罰。向陽,你雖是吃了仙草,但是你還沒資格用我的神鞭。”
慕容煊一個反力收回了神鞭,向陽也被他的力道打了出去。
“爺,屬下知錯,請爺責罰。”向陽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慕容煊的腳下。
“千蕪,你跟我走。向陽,你進去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來。”
慕容煊冷峻著臉,沒有一絲暖意,說出口的話,向陽聽著都有些腿軟。
“如果她不回來,你就要關我一輩子嗎?”走在回去山莊的路上,千蕪小聲的問著慕容煊,讓她奇怪的是,今日的月光皎潔,月亮的餘暉灑在她的身上,她居然沒有變回自己。
“星月生病半個月了,不肯吃藥,嚷著要見你。今後你除了照顧星月,後山的事情也交給你。希望你別讓她失望。”
慕容煊沒有回答千蕪的問題,而是說出了他的打算。
“你相信我?”千蕪對慕容煊的決定疑惑不解,好奇的看著他。
他連一絲絲的目光都不給她,悶聲了許久,走進月容閣時說了回答了一句:“我相信她。”
相信的是花不語,而不是千蕪。千蕪清冷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這樣就夠了,這樣已經很好了。
星月生病了,確切的說她是自己把自己弄出病來的。
說來也巧,千蕪受傷的那段日子裡,她為了給千蕪準備好吃的好玩的,經常蹭千蕪休息的時候滿山莊的亂轉,讓她看到了向陽和綠蘿在一起密謀。
星月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慕容煊,慕容煊卻是仿若不知情,還是把千蕪光了起來。星月從外面回來山莊見不到千蕪,把自己泡在冷水裡一直到慕容煊知道這件事情為止。
這一病就是半個月,任憑慕容煊怎麼哄,星月就是不吃不喝,慕容煊利用法術逼迫了半月,任然不見星月的身體好轉,這才擔憂的巡迴千蕪。
千蕪摟著星月滾燙的身子,眼淚控制不住的哇哇直流。
“你這個傻孩子,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星月,我的寶貝兒,以後……以後你別這樣,千蕪不想看到你這樣。”
星月此時正在昏睡,慕容煊說她並無大礙,需要休養精心修養。
“你好好陪著她,有什麼問題吩咐門外的紅珠,她會替你辦好。”慕容煊心疼的看著星月,不忍心繼續留下來,便離開了月容閣。
臨走前,別有生意的看了千蕪一眼,那一眼千蕪並未發覺,她此時的眼中只有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