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超能教師 寵妻無度:總裁的二婚新娘 亂世修神傳 極品逍遙邪少 天界名人 重生之風華庶女 遊戲女王 網遊之廢物傳奇 北宋大丈夫 明末大權臣
8、第8章
第8章
】
悠悠萬般不耐煩地轉動手中的酒杯,心不在焉地聽著身旁禿頭中年男子的喋喋不休,咕溜溜的大眼睛無聊的四處看著。
這禿頭已經纏了他兩個禮拜,之前也坐過他幾次臺,大小禮物也送了不少,且礙於蔣天闊的面子遲遲不敢對他有進一步的要求。料定他在蔣天闊結婚後會失了寵,色心倏起,夜夜點他的臺要帶他出場。悠悠能推則推,無奈禿頭連續兩個禮拜絲毫不肯放棄,雙方都失去了耐性,火藥味濃重。
「砰」地一聲,禿頭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引來四周的側目。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真拿自己當盤菜了!」禿頭惱羞成怒,憤恨地抓起悠悠的手腕拉向自己。撕扯間撞翻了桌子上的酒杯,吵鬧聲讓整個大堂都靜了下來。
「張先生,有話好說,您別動氣!」大堂經理匆匆忙忙跑了過來,滿臉堆笑,「這小鴨子伺候的不好,我再給您換一個?」
「我今天還非把他帶走不可了!」禿頭幾杯黃湯下肚,膽子也壯了起來,死死抓著悠悠吼著,「老子每天晚上花錢捧他的場,媽的還給我裝純情處男!」
經理自然也不是好打發的貨色,怎么說悠悠也在蔣天闊面前受寵了好一陣子,沒準龍頭老大新婚過後又來了興致,這小可憐又變成了鳳凰。反觀這張老闆,有幾個錢就囂張的忘了自己在誰的地盤,他今天要是強上了這小子,日後蔣天闊追究起來,他倆都得吃不完兜著走。
於是用力把悠悠扯了過來,揚手就是一巴掌,「沒用的東西,伺候人都不會,給我滾到後面去!」說完連忙招來兩個沒臺的男孩,「張先生,那臭小子太不懂事,回頭我替您好好教訓他。您來玩不就是尋開心嗎,何必為那不識抬舉的東西生氣呢!我這兩個孩子脾氣好長的也不比小悠差,您看看哪個合意?」
使了個眼色,那兩男孩立刻使出渾身解數纏了上來,張禿頭不到兩分鐘就被勾走了魂。
悠悠捂著臉頰往休息間走,途中經過不少店裡的同事,莫不報以幸災樂禍的笑容與白眼。委屈地咬牙往深處走,在沒人的地方才抬起手用力擦去差點奪眶而出的眼淚。忽然,董海辦公室傳來的談話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董海一般很少來店裡,來了也是直接進入這間屋子與人談事情。他還沒忘記蔣天闊的託付,所以立刻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接近門邊。
董海帶著笑意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出來,「請你老闆放心吧,賭船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計劃很快就可以執行。」
悠悠輕輕把門推開個小縫,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把手中的黑色皮箱蓋子開啟推給董海,隱約可以看見,箱子裹面裝的是錢。
「誰在那裡!」背後忽然一聲暴喝,下一秒已經被董海的手下抓住領子粗魯地推進屋子裡。
額頭撞到桌角,脆弱的面板不堪一擊地流出血來,來不及體驗疼痛,頭髮已經被人拉了起來,董海佈滿陰霾的臉凶狠地對著他,「活的不耐煩了,敢偷聽!蔣天闊派你來的?」
悠悠痛苦地仰著頭,困難的喘息道:「不,不是!我什么都沒聽到,也沒人派我來!海哥,對下起!對下起!」
那個拿皮箱的男子開了口,「做了他,我希望這次的計劃萬無一失。」
「可是這小子是蔣天闊的人,弄死了我也不好交代啊。」
「他也不為了個男妓把你怎么樣的,再說,事成之後,你還用的著怕他?」
董海嘿嘿笑了起來,把悠悠推給門口的四個保鏢,「做乾淨點!」
悠悠尖叫著反抗了兩下,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全身頓時被抽去了力氣,痛苦地彎□子,下一刻已被人扛到了肩膀上。
幾個男人找來繩子把他五花大綁,丟進了車子後車箱。胃被打得直胃酸水,窄小的空間氧氣不足,幾乎要窒息。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幾個男人下了車,又粗魯地把他拖了出來。
一人撿了塊不小的石頭綁在他被捆綁起來的腿上,向其它人使了個眼色,兩人合力把他抬了起來。
悠悠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下脣被咬破了,血腥味迴盪在口腔裡。
不!他不能死,他死了弟弟怎么辦?
扭動著掙扎間,一陣刺耳的x車聲讓幾人回過神來。銀色的保時捷中走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悅耳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你們在幹什么?」
其中一個男人凶神惡煞地向前走了一步,狠道:「識相的就快給我滾,別給自己找麻煩……森、森哥!」他話還沒說完,就低叫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
白宇森彈開手中的菸頭,緩緩走到幾人面前。
「森哥,店裡的一小孩,犯了事,海哥讓收拾了。」
悠悠拼命地遙頭,蠕動著向白宇森爬去,小聲說:「帶……帶我去找藏虎哥!」
白宇森一愣,問其它人,「犯了什么事啊,就要死要活的?」
幾人為難的互相看了看,緊閉著嘴不肯說話。
「這么著吧,我看這孩子長得不錯,我弄回去玩幾天。就跟你們老大說人是我帶走的,他有什么問題自己來劍堂找我。」說著蹲□解開悠悠腳上的石頭,把他拉了起來。
「森哥,這讓我們回去怎么交待!」一人急忙抓住他的胳膊。
白宇森冷冷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手,又抬起頭掃了那人一眼,下一秒厚重的拳頭立刻招呼上那人的臉。幾人見他動了手,一窩蜂地撲了上來。白宇森把悠悠推到自己的車旁邊,拳腳利落地接下敵人的攻勢。
悠悠靠在車旁縮成一團,緊張地看著混亂的戰局,但他很快就放下心來,因為他發現那幾人根本不是白宇森的對手,每人吃了兩拳後便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白宇森甩了甩手腕,走到悠悠面前,並不急著給他鬆綁,見他抬著腦袋像只可憐的小狗一樣帶著崇拜的目光望著自己,立刻覺得心情大好。
兩分鐘後,銀色跑車飛馳在高速公路上。悠悠揉著被勒出血痕的雙腕,有些不安地悄悄打量著身旁的人。
「你認識藏虎?」白宇森突然開口。
「嗯……我……住在他的公寓裡。」
「哦!」恍然大悟,「你就是他養的那隻小鴨子!」
悠悠覺得自己的臉都燒了起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開車的男人帶著抹玩味的笑容轉過頭看了看他,「那是哪樣?」
悠悠氣憤地別過頭面向窗外,心裡一陣酸楚。今後別說繼續在董海店裡做了,能不能在香港立足還是個問題。董海陰險毒辣,怎么可能輕易放過自己。可是如果離開香港,他又該去哪裡?
「你還真是好運,要不是我從那裡路過,你現在就被丟到海里餵魚了。」白宇森絲毫不介意他的無視,自顧說著,「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弄得董海要殺人滅口?」
想起來就氣,要是真的聽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也就算了,偏偏聽了兩句無關痛癢的,就被人發現了。如今不能再給蔣天闊任何訊息了,自己也就沒有再見到他的理由,想到這,眼眶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白宇森嘆了一聲,「先到我那去吧,等會給他打個電話。」
「謝謝你,你也是洪聯的人嗎?」
「我是白宇森。」男人輕輕笑了起來。
悠悠略微吃驚,他聽過這個名字,五年前是黑市擂臺的拳王,現在是洪聯第一打手,劍堂的堂主。
蔣天闊的身邊,一定圍繞著許多了不起的人,自己實在是毫不起眼。
蔣天闊坐在沙發裡面對著電視,裡面演著什么去完全傳送不到大腦。
韓斌又消失了,自那日溫存過後。可這一次,他卻不能再抱著遊戲的心態,笑看他的去留。接連數日,他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食不下咽,覺睡不著。心裡想的除了韓斌,還是韓斌。
龍芊卉自沙發後抱住他的脖子,紅脣纏上來索吻。蔣天闊有些不耐,微微別過頭讓她的脣落在臉上,她卻毫不放棄,更熱情地在他臉上不停的吻著。
電話適時地響了起來,蔣天闊鬆了口氣,拽開她的手拿電話走進書房。
悠悠還帶著哭音,斷斷續續的把今晚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又是賭船啊。」蔣天闊[起眼睛看著點燃的香菸。據其它的眼線透露,董海最近似乎沒有心情再經營其它生意,一心一意地籌備著那條船,就是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藏虎哥,對不起,沒幫上你的忙。」
蔣天闊淡淡一笑,「別這么說,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你暫時先住在宇森那邊吧,過一陣子我再給你安排一下。」
放下電話時龍芊卉敲開了房門。
「怎么,有什么事嗎?」她已經換上火紅色的透明睡衣。
蔣天闊愣了兩秒鐘,拿起一旁的外套,「嗯,我今晚有事不回來了。」
直到坐進車子裡,蔣天闊才放鬆下來。他似乎把自己推入了困境,心裡對龍芊卉越愧疚,就越不想跟她單獨相處下去。他已經毀了這個女人的幸福,即使他清楚自己犯了什么樣的錯誤。
現在想抽身,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對於韓斌,他已經牽腸掛肚。
啟動了車子,心煩意亂的在市區中到處亂晃,其實心裡一直抱有期待,希望他能像之前任何一次那樣,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可是直到後半夜,失望徹底覆蓋了期待。
不能回家,只好又來到上次那間酒店,要求相同的房間時,前臺小姐告知已經有人住了,然後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您的朋友沒有告訴您嗎?」
「上次與您一起來的那位先生啊,他已經定了這間房,還特別吩咐如果您來了就請您上去。」
蔣天闊轉身衝入電梯。
同樣的房間,沒有上鎖的門。明明沒有跑,卻已經開始氣喘吁吁,心臟砰咚砰咚地想從喉嚨中跳出來,緊握門把的掌心滲著汗。
房間裡迴盪著輕柔的音樂,韓斌穿著白色的浴袍斜靠在沙發裡,微溼的長髮凌亂地披在腦後。見到他絲毫沒有驚訝,只是舉了舉手中的紅酒,微微一笑,「歡迎光臨!」
「你怎么在這兒?」蔣天闊發現自己只是看到他,就開始呼吸急促。
韓斌攏了攏頭髮,目不轉睛地望著他,「這個房間對我意義深刻,想回味一下**的時光,所以就把它定下來了。」
蔣天闊坐到他的對面,盯著他的臉,他溫柔地笑著,雲淡風清的,很是迷人。
過了一會兒,韓斌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他跟前,面對面跨坐在他的雙腿上。蔣天闊感到他頭髮上的水滴到自己的臉上,然後就見他緩緩靠近,伸出舌尖輕輕把那水滴舔去。
蔣天闊覺得身體裡的火苗一下子被點燃了,慾望之處緊繃的生疼。
韓斌顯然也感覺到了,魅惑地笑著,臀部輕輕在他腫脹的部位摩擦著,「很精神嘛,你妻子沒滿足你?」
蔣天闊雙手按住他頑皮的屁股,咬牙切齒,「你這么聰明,早就全算計好了吧?」
「我很想你,你感覺不到嗎?」韓斌緊貼著他的脣,喃喃道,下一秒卻被擒住了脣舌。
蔣天闊滿足地嘆息出聲,雙臂把他緊鎖在自己胸前,舌竄入他的口中想探取更多。韓斌自動脫去身上的浴袍,又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扯去他的,直到肌膚相貼,才感到彼此身上的火熱。雙手急迫地在對方身上不停探索著、撩撥著。
蔣天闊最終低吼一聲,強壯的手臂輕易地把他從身上抱了起來,直直走向大床。灼熱的身軀緊貼著彼此,韓斌如一汪幽潭的雙眸中映著狂熱。
蔣天闊捧住他線條分明的臉,緩緩低下頭去,印下痴迷的吻,「我也很想你,你感覺到了嗎?」
灼熱的□強硬地衝進□的通道內,滅頂的快感幾乎使蔣天闊立刻傾瀉而出,他緊緊地握住韓斌的腰,□失去控制般快速的律動著。
一切**結束後,天已經矇矇亮了。蔣天闊大睜著眼睛,除了滿足感外,一點睡意都沒有。韓斌懶洋洋地躺在身邊,垂手可及。
蔣天闊翻了個身,把手臂橫放在他的腰上,享受那細膩的觸感。
「你……有沒有可能,跟義盛脫離關係?」
「怎么,現在才想到利益關係,太晚了吧?」
「我只是想讓我們的關係簡單一些。」
韓斌突然從**坐了起來,眼睛直視著他,嘴邊掛著冷笑,「你覺得有可能簡單嗎?就算我不是義盛的人又能怎樣呢?你能跟你老婆離婚然後娶我,還是這樣偷偷摸摸一輩子?」
蔣天闊也坐了起來,煩躁的抓來床頭的煙,「我們兩個都是男的,我怎么娶你,小時候不懂事說的話而已,你難道要記到死?」
韓斌突然沉默了,盯著他不講話,下脣卻被牙齒咬到失了血色。
蔣天闊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有絲愧疚地放柔了聲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需要負的責任太多。我喜歡你,想跟你一起,但不代表可以放棄我必須履行的責任。」
「不用這么緊張,我又不是女人。」韓斌冷冷一笑,「兩個男人,說什么天長地久。」
韓斌打斷他的話,「你放心,等你厭了的那天,我絕對不會纏著你。」
看著他堅定又帶絲受傷的神情,蔣天闊覺得自己的心又被揪了起來,捻熄手中的煙,把他拉進自己懷中,溫柔地撫摸著垂在後背的髮絲,「我不逼你,你想怎樣都可以,只要高興就好。以後我會盡量抽時間來找你,好不好?」
「不是。」把他抱的更緊,「我喜歡跟你在一起。」
韓斌輕輕笑了起來,「天闊,你一點都沒變呢,還是這么任性。」
「任性?我以前也任性過嗎?」
韓斌靜了片刻,輕輕掙脫出他的懷抱,拿起一旁被熄滅的半隻煙重新點燃,「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吧,我也記不得了。」
「你還是怨我。」
韓斌叼著煙下了床,□著走到桌前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韓晉諾想漂白義盛,你有什么看法?」
蔣天闊看了他一眼,靠回**,「聽說他把夜總會桑拿院都關了,不過黑道想漂白哪那么容易,弄不好連命都得賠上。」
「董海最近在弄一艘船,你知道吧?」
「賭船嘛,大概又從哪找到發財的門路,準備洗錢……」一個念頭忽然從腦海中閃過,猛地從**彈了起來,「那艘船是韓晉諾的?」
韓斌點點頭,「董海在上面有門路,韓晉諾負責出錢,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
「怪不得他連七叔的孫子都敢動,原來是找到靠山了。」蔣天闊冷笑起來,「義盛的太子爺想跟我玩,他配嗎!」
「他喜歡在暗處玩,你未必是他對手。」
起身下了床,直直走到他面前,奪過酒杯放下,又把他拉入懷裡。□裸的兩具身軀緊貼的沒有一絲縫隙,故意□地擺動著腰摩擦起他沉睡的慾望,「他不是你哥哥?」
韓斌光潔的身體上泛起一片緋紅,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我很冷血的。」
「是嗎?我覺得你現在很熱!」
蔣天闊低下頭含住他的耳垂,思緒卻鮮明瞭起來,理智卻被迷惑。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真的對他念念不忘,還是像黎朝所說的,只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同樣被收養,韓斌與他的身份卻是截然不同。韓老爺子有韓晉諾這個親生兒子,義盛的當家位置,是怎么也輪不到韓斌的。
除非韓晉諾從世界上消失。
韓斌閉著眼睛靠在蔣天闊胸前,隨著他印下的吻,身體似乎也被溫暖了起來,癢癢的,一直流人心臟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