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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龍 分節 24

心驚不已。

只因這青蓮童子從出生後再未開過口。

“青蓮,你怎麼在這裡?”

青蓮童子望著蕭月沒有說話,低頭玩起自己的辮子。

蕭月手指摸上青蓮的後頸,可想起那雙純真無辜的黑眸,到底狠不下心,改為摸了摸青蓮的頭,道:“走吧,我帶你出去,你……蕭月哥哥要在這裡閉關修煉,我們不要打擾他。”

青蓮童子沒有說話,短小的手臂抱著蕭月的肩膀,靜靜看向身後越來越模糊,最後完全消失了的天池。

天庭傳出訊息,蕭月公子閉關修煉。

九霄閣封閉,五百年不見客。

不過這些都不是琴軒或者長庚關注的事情了。

琴軒當夜便找來大夫替長庚診治,這才發現長庚這些年來不光身上大傷小傷不斷,他體內的內丹更是不知去向。

要知道妖怪能得以長生全因修煉出內丹,如果內丹消失,那長庚的命,便也頂多比尋常獸族長個百年,便要壽終而亡了。

琴軒知道訊息,再也按捺不住,衝進屋內,氣急敗壞道:“我都問大夫了,你的內丹早在二百年前就沒了,這些年全靠食用其他妖怪的內丹維持壽命!你和蕭月到底怎麼回事?你和他去成親,去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內丹倒沒了?你……”

長庚剛剛洗去一身汙穢,在更衣。

琴軒衝進來時沒注意,說了幾句才注意到長庚衣衫未系,胸膛大腿甚至私`處都**著,頓時啞然。

長庚這些年日子雖過得艱苦,身材卻依然健美,新增的那些傷疤更為他增添不少性`感味道,至少看在琴軒眼裡,這具身體是更加迷人了,讓他熱血不由上湧,下面都有些硬了。

琴軒臉瞬間紅了,有些接不上話,羞窘道:“你快把衣服穿好。”

長庚有意拖延時間,動作不緊不慢,待發現琴軒略顯羞澀的反應後,他甚至有些玩味地勾起脣角,故意展示自己的裸`體。

琴軒惱羞成怒,很快摔門而出,片刻後又黑著臉推門回來,往床邊一坐。

長庚挑眉,也坐到床邊,道:“白龍殿下有什麼事,還是明日再說吧,本君累了。”

見琴軒蹙眉看著他,他笑了下,顯得面上傷疤更加猙獰,道:“殿下這麼看我做什麼?莫非是後悔了,覺得以我的容貌做侍衛不夠格?”

“你!”琴軒胸膛起伏了一下,面上有些發白,咬著嘴脣道,“我不過是一時口誤,你何必反覆重提?若你那麼介意我評價你容貌的話,我道歉就是了。”說完眼眶有些發紅,扭過頭。

長庚愣了下,似乎沒想到琴軒會這麼說,當下嘆了口氣,目光柔和地望著琴軒,道:“是我說錯了。可那你看我這個樣子……都不覺得害怕嗎?”

他素來自負,不知為何,問這句話時,心裡竟也有些忐忑沒底。

琴軒轉頭看著他,雙眸有些茫然。

心裡一時覺得他看長庚這樣心疼都來不及,有什麼好怕的;一時又覺得長庚早就和他沒關係了,他幹嘛要為長庚顧慮那麼多。

糾結半天,也沒個答案,只好含糊道:“我可不會以貌取人。”

只這一句話,就讓長庚滿足欣喜,他強剋制住快要溢位脣角的笑容,起了逗弄琴軒的心思,玩笑道:“既如此,殿下想必是因為念念不忘以前的滋味才來的。左右也收了我做侍衛,不如再收了我做男寵侍寢如何?”

琴軒腦子裡轟然炸了,第一反應竟然是覺得長庚這主意不錯,繼而馬上在心裡唾棄自己,他才沒有對長庚的身體念念不忘。

琴軒矢口否道:“仙君自重!難道你以為憑我的才貌,還找不到合心意的人嗎?”

長庚神色一斂,不怒自威:“你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琴軒愕然,到底不擅長撒謊,結巴道:“還……還沒有。”

長庚沉著臉,道:“既然你心裡沒有其他人,那就是還喜歡我。”

語氣裡一如既往地帶著傲然。

琴軒胸口一窒,他曾經深愛長庚,覺得世間再沒有如此完美無瑕的人,如今他心境大變,閱歷也增加許多,再看時便覺得長庚似乎也不是那麼毫無瑕疵,性格更算不上好,有時候固執到自欺欺人,也不知是長庚變了還是記憶太美,心中不由有些說不出的發澀悵然。

琴軒暗暗嘆了口氣,腦子裡又湧現長庚成婚那日的模樣,這是在他腦海中出現過千萬次的場景了,這一次,周遭人影都已模糊,只有那一襲紅衣,依舊扎眼得驚人。

琴軒忍著心痛道:“長庚,你太自負了。數百年光陰,什麼情愛消磨不了?當日`你拋棄我,我在龍宮被禁足百年,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我甚至是有些恨你的。直到又過百年與你重逢,我才終於想明白了:你我分開,便是緣分已盡。我不恨你,但也不會再愛你。這裡是我的臥室,我來到這裡只因為不想去別處休息,你別想多了。”

長庚呆了呆,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琴軒心裡難受得厲害,他本來是擔心長庚才來看他的,卻話趕話說了這些,當下不敢再看長庚,鼻子發酸,兀自和衣而臥。

獨留長庚怔然看著琴軒背影,久久沒有動作。

又坐了片刻,見琴軒似乎真的睡著了,長庚便也輕手輕腳上了床。

琴軒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睡覺的時候躺得偏向裡側,正好留下一人多寬的距離。

長庚側躺著,看了會兒琴軒的後腦勺,心裡覺得安穩又平和,慢慢有了睡意。

朦朧睡著的時候,懷裡彷彿拱進來個溫乎乎的身體。

長庚嘴角擎了笑意,緊緊抱住琴軒。

早上琴軒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長庚攬在懷裡,兩人手哫茭纏,頓時紅了臉,心道難怪他前晚做了一夜春`夢。

琴軒下面還溼著,他怕長庚發現趕忙坐了起來。

長庚被他吵醒,有些不快地睜開眼,聲音沙啞:“怎麼起得這麼早?”

那語氣十分親暱熟悉,琴軒想起過往長庚也總在被他吵醒後這樣抱怨。

那一霎,琴軒彷彿回到了二百年前,他還是那條懵懂無知的小白龍,磕磕絆絆追隨著長庚。

可惜已經都過去了。

長庚已經不再是那個強大優雅的白虎仙君。

他也不再是剛剛成年什麼都不懂的五殿下。

“我樂意。”琴軒臉皮發燙,不敢看長庚的臉,視線不由下移,結果便看到被子掀開,正好到長庚大腿那裡,露出胯間陽`物頂起的帳篷,頂端已經徹底溼潤,陽`物太過碩大,甚至有種要掙破衣物束縛的感覺,臉頓時燒得更厲害了,“你……”

長庚順著琴軒視線也看到自己胯部,瞭然,他隨手整了下衣物,卻讓那陽`物的模樣看起來更加顯眼突出,懶洋洋道:“精滿而溢,殿下不必大驚小怪。”說完,抬手隨意捋了捋陽`物,發出一聲舒適的喘息。

他百年來時常保命都難,更沒有什麼機會發洩慾`望。想起琴軒時,雖有慾念產生,但更多的確思念牽掛,那點身體便也被剋制住了。

直到現在,看到琴軒一切安好,他再無憂慮惦掛,欲`望自然而出,壓抑不住。

看到長庚一邊自瀆一邊看他,視線多流連在他身體**的部位,彷彿有隻無形的大手也在他身體上撫弄,下面頓時不爭氣地又起了反應。

琴軒又氣又羞,怒道:“你這**虎,整日就想這些荒**之事,有那功夫還不如抓緊修煉!”

提到修煉,琴軒終於想起來前一晚忘記問的內丹之事,收整了神色,問:“對了,你的內丹到底怎麼回事?是被誰奪了去嗎?你把那人名字給我,我替你搶回來。”說到後來已是義憤填膺。

長庚卻被琴軒一本正經要替他討公道的模樣勾得再也忍不住,他使了個巧勁兒把琴軒推倒壓在**,雙脣跟著壓了上去。

“唔——!”琴軒瞪大眼睛,舌尖被吸`吮,心尖都跟著發顫。

他說不上自己心裡的感覺,明明應該推開長庚的,手臂卻激動地緊緊摟上了長庚肩膀。

嘴脣輾轉碾壓片刻,長庚微抬起身,檢視琴軒神色,見他只是羞澀臉紅,並無厭惡,這才終於放下心來,親了親琴軒的眼睛,欲`火把他嗓音燎得乾澀,他問:“可以嗎?”

琴軒心裡痛了一下,再也無法欺騙自己的感覺,“唔”了一聲,兩人瞬時便飢渴地摟抱到一處,滾向床榻內側。

衣服飛快被撕開,琴軒腦子裡轟然亂成一團,完全無法細究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直到下`體被硬物直接破入,他才痛叫著回過神。

長庚喘著粗氣,眼中透出妒意:“你在想誰呢,一直走神?”

說完不滿地啃咬琴軒脖頸。

琴軒的視線茫茫然落在長庚身上,心道:我整顆心除了想你,還想過誰?又能想誰?就算你曾經拋棄我,就算你現在只是為了發洩欲`望,我都只想讓你開心滿足,只想配合你,這樣自甘墮落的醜態,只為你一個人就夠了,難道我還能在其他人面前這麼出醜嗎?

嘴脣張了張,到底沒法說出來,只羞恥地呻吟一聲,雙腿緊緊夾住長庚。

後庭許久未被這般充實填滿過。

幾乎是剛一被陽`物頂入便歡快地吸裹包覆上去。

撞擊呻吟聲不斷。

琴軒許久未曾發洩過,很快就被頂得射了出來,高`潮時,琴軒腦子裡莫名晃過許多雜亂畫面。

虛虛實實,分不出真假。

有他和長庚在潭水邊雙修,有長庚變作巨虎把他壓在身下貫穿,有他偷偷潛入月老祠堂發現姻緣簿,這些都是他經歷過,也有印象的。

只是不知為何,還有些他完全不記得或者與他記憶相反的場景:比如長庚並沒有和蕭月成親,而是聽完蕭月的話轉身把他扛走,又或者長庚趕到天庭,一條手臂環著他,另一手高揚眨眼便燒了月老祠,更有甚者,天雷劈下,白虎覆在他身上替他擋住大部分雷擊,眼看他性命不保,又把內丹餵給了他,白虎自己卻重傷瀕危,左耳都是血快要掉下來……

內丹。耳朵。

琴軒心裡一緊,忽然有了個模糊的念頭,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摸上長庚左臉,手指尋到太陽穴處,再往前摸索果然光禿禿的,少了只耳朵。

長庚那處似乎十分**,被琴軒摸到後,他臉色變了下,抱著琴軒的腰狠狠頂了數下,竟然先射了出來。

長庚壓在琴軒身上喘氣,手指愜意地摩挲白龍殿下的面板。

琴軒驚疑不定,鬼使神差竟脫口問道:“長庚你的耳朵怎麼沒了?是……是因為我嗎?”

原本壓在他身上的人忽然停下動作,屏住呼吸。

琴軒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麼荒誕的想法,可那些畫面太過真實,他看的時候,心中竟然也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