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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龍 分節 23

,又貶你入凡間。你既然不喜歡蕭月,當初又何必答應那場婚事?”

長庚愣了下,知道自己大概會錯意,心口跳動的火苗頓時弱了不少。他明白琴軒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當日情況危急,能保住琴軒性命已是不易,所以聽龍宮裡傳來訊息說琴軒記憶不完整時他很快就接受了。長庚試探著問道:“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

“你在青風谷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琴軒勾了勾脣角:“記得多少……你是指你原身是隻老虎,把我打傷?還是你因為掉毛所以聽從月老建議和我雙修?又或者你把我當做蕭月替身?強迫我和你原型交`合?”

琴軒每說一句,長庚面色就發白一分,他嘴脣動了動,似要說什麼,最後勉強笑道:“原來你都記得。”

琴軒心口刺了下,差點動容,當下強令自己平靜下來,道:“仙君對我的照顧,我自然日夜銘記。”

長庚並不介意他話裡嘲諷,道:“我也一直都……念著你。”最後幾個字說得很輕,彷彿是對琴軒說,又彷彿只是自語。

琴軒看他樣子,十分惱火,他略揚著頭,道:“仙君這副情真意切的樣子又是做給誰看?喔,不對,你現在沒有修為沒有職位,已經不能叫你仙君了,我直呼你姓名想必你也不會介意的。長庚放心,我對舊情人可不像蕭月那麼冷漠。不管怎麼說,你我也算雙修過一場,今日`你如此狼狽,不如先跟在我身邊做個侍衛,若有需要,讓我助你修煉也是可以的。”

長庚愣住,當下就要拒絕:“不,我……”

琴軒匆忙打斷他的話:“你覺得小小侍衛太屈就你了?我身邊的人各個修為高深,容貌品行亦是百裡挑一。你現在這樣,容貌盡毀,朝不保夕,”琴軒上下掃了眼長庚,“能在本君身邊任職,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見長庚雙拳攥緊,呼吸加粗,似乎很是生氣,琴軒雖然修為高於他,心裡不知為何卻有些發虛,當下故作凶狠道:“本君已經決定了,你要是不服我就打到你服氣。”

長庚本就傷及腹髒,被他這麼一激,登時眼前發黑。

可他轉念心道:長庚啊長庚,你本就命不久矣,就依了他這次又能如何?走這一遭就是不放心他,想要親自看他一眼。如今能有機會在他近旁照顧,也算不枉這二百年來的日思夜念。他什麼都不記得也好,待你以後走時,也不會再惹他傷心難過。皆大歡喜。

當下笑著應道:“好。”

嘔出一口血,再撐不住,昏了過去。

琴軒大驚,忙上前抱住長庚,發現並無性命之憂,這才鬆了口氣。琴軒懊惱自己總是硬不起心,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太過在意長庚,當下又站起身,命鹿精把男人拖回去,便拂袖當先離開了。

兩個小妖怪並沒有聽到兩人對話,一頭霧水,不過看得出龍君並不很喜歡這人的樣子,便依命把長庚一路拖回了山洞。

溫泉池,潮溼水汽嫋嫋攀升。

琴軒在水中侵泡許久才冒出頭,手臂搭在岸上,背靠著溫泉池閉目休息。

侍女輕微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殿下,那人醒了。”

“嗯,給他喂些吃的。”

侍女猶豫片刻,道:“餵過了,那人並不肯吃,堅持要見過殿下才行。”

琴軒拳頭不由攥緊,冷笑道:“不吃就讓他餓著。”

“是。”侍女跪著退下。龍君殿下喜怒無常,侍女不敢違逆,可憐那人許久未進食,失去內丹又受了重傷,也不知能不能撐過這晚。

周圍清靜下來。

琴軒又在水裡泡了會兒,只覺今日的泉水太熱了,泡得人格外焦慮煩躁,連呼吸都不暢快起來。

自從重遇長庚,他原本的鎮定便似冰山上出現了裂紋,越來越深,最後徹底崩塌。

琴軒漫無目的地想著長庚曾經那麼強大驕傲,怎麼會變得如此落魄,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的?侍女把他的話傳過去後長庚會有什麼反應呢?會不會大發雷霆一通後掉頭就走?

一想到長庚可能會悄無聲息再度消失,琴軒頓時沉著臉站起身。

琴軒有些焦躁地揚水洗了把臉,又把額前的長髮都向後撥,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他容貌和之前有了不少變化,原本秀美的五官變得成熟,四肢也生長開,面板雖然依舊白`皙,卻有肌肉覆在皮下,水珠順著胸腹肌肉的形狀滑落,性`感而英氣。

琴軒選了好久才找到一套還算合意的衣服,又命令侍女為他梳頭。

他雖平日就注重外表,但負責服侍他更衣的小侍女還從來沒見過白龍殿下如此盛裝打扮的樣子,當下頗為好奇問殿下這是要去哪裡赴宴。琴軒臉上一紅,抿脣不語。

終於收整妥當,琴軒命侍衛領他去長庚休息的地方。

哪知這一路越走越偏僻,白龍殿下的臉色也越加陰沉。

最後竟走到關押那些犯錯妖怪的地方。

看到長庚身上衣服都沒換,就那麼垂著頭坐在角落裡,周遭盡是腐敗腥氣,琴軒心裡狠狠揪了一下,又痛又怒:“誰讓你們把他帶到這裡的!”

負責看守的侍衛並不知具體情形,看到白龍殿下如此生氣,都慌了神,趕忙跪地請罪。

只有常跟在琴軒身邊的親衛童紋不覺得害怕,不但不跪,反倒笑嘻嘻地上前替琴軒打扇子。

“殿下何必和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妖怪一般見識,萬一氣壞了身子,卑職才覺得心疼呢。”

童紋本是修煉數百年的狐精,快死時被琴軒救了回來。從此追隨琴軒報恩。他素來油嘴滑舌,琴軒往日聽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可聽在長庚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長庚依舊靠著牆邊默不作聲,頭卻微微抬起瞥了童紋一眼。

狐族雖然各個生得一副好皮相,但那童紋笑得殷勤諂媚,毫無風骨可言,琴軒怎麼會留這樣的人侍奉近前?實在不妥。長庚看後不由皺了皺眉。再看琴軒今日一身打扮俊逸瀟灑,舉手投足盡顯風流,看著自然是賞心悅目,和那狐狸站在一起竟也很是般配,想起琴軒那日說的話,心裡又莫名升起一股酸意。

琴軒解開陣法限制,扶長庚起來。看到長庚身上鮮紅血跡,只覺刺目極了,剛要命令侍衛找人來給長庚看看,忽聽長庚沉聲道:“荒山野嶺,不知殿下打扮得這麼俊俏是要給誰看。”

琴軒面上大紅,覺得自己那點心思每每到了長庚面前總是一覽無遺,不由惱怒掩飾道:“關你什麼事?又不是給你看的!”

長庚聲音愈發冷:“是不關我的事,只是殿下捱得這麼近,我怕弄髒了你的新衣服。”

琴軒聽出他話裡嘲諷,不開心道:“我特意來看你,你別不識好歹!”

長庚聞言心裡一軟,語調溫和不少,想了想,道:“我是想告訴殿下,看人不可只看表象。你涉世不深,難免會被花言巧語迷惑。若只是沉溺美好表象,就會被一些別有心機,攀炎附勢的人利用了。像你這侍衛,就是明顯的徒有其表,空有一副花架子,修為如此低劣,出了事怎麼能保護好你。”他說著,冷冷望了童紋一眼。

童紋沒想到兩人說著話還能扯上自己,尷尬陪了個笑:“殿下……”

琴軒心直口快道:“我就喜歡長得好看的,光看著也是善心悅目。難道你要我天天對著張醜臉嗎?修為再高又如何,我看了連飯都吃不下去,才不要。”

長庚:“……”

琴軒:“……”

琴軒忙道:“我不是說你。”

長庚靜靜看著琴軒,笑了笑,道:“我知道殿下不是在說我,我不光容貌全毀,連修為也沒有,自然不在殿下討論的範圍。能被殿下收做護衛已屬三生有幸,我不會再自討沒趣。”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字一句彷彿敲入琴軒心裡,又痛又熱。

那雙眸子還像記憶裡那般烏黑沉穩,幽深得彷彿能把人吸進去。琴軒看著長庚出神,一時間,連長庚面上那些礙眼的疤痕都似乎淡了去。

“那是什麼意思?”長庚並不急躁,沉聲問道。

琴軒嘴巴張了張,雖然不甘心服軟,可看著長庚已經這麼慘,到底不捨得再雪上加霜,只好別過頭,悶聲道:“你和別人不一樣。”

長庚愣了下,看到琴軒說完這句話耳朵都紅了起來,不由無聲地勾了勾脣角:“哦。”

琴軒愈發心慌意亂,語無倫次道:“所以你趕緊養好傷,我身邊的人光長得好看,都不大頂用,還要你來給我做侍衛才……才放心點……”說完自己也覺得難以信服,更不敢看長庚了。

身邊一眾“不頂用的”侍衛們面面相覷:“……”

九霄閣。

蕭月隨意披了件衣服,一臉慵懶地倚著木欄餵魚。

不多時,天帝沐浴完,走了出來。

他坐到蕭月身旁,道:“月兒,你今天總是走神。”

“有嗎?”

天帝捏著蕭月的下頜,逼他抬起臉:“還在惦記你那老情人?算算日子,他今日也該和那白龍相遇了,怎麼,親手放了他現在又不捨得了?”

蕭月動作一頓,而後溫順笑了笑:“舅舅莫要開玩笑,我要那種又醜又沒用的低等虎妖做什麼,看著都堵添……我有舅舅就夠了。”

說著摟住天帝后頸,乖巧地靠上他肩膀。

天帝神色柔和下來:“你知道就好。你乖乖聽話,不管是什麼,舅舅都會滿足你的。”

蕭月面上顯出欣喜笑容:“好啊,那我想要——”

“你說什麼?”

天帝沒有聽清,不由向蕭月湊得更近些,蕭月雙目透出狠毒光芒,印堂上閃過一道黑色印記,手中忽然化出一把鋒利匕首,揚手插入天帝后頸。

天帝修為高深,渾身上下幾乎無懈可擊,唯有後頸一處薄弱點,偶爾會在雙修沐浴後暴露出。

蕭月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他摸著天帝驚愕的面孔,笑容溫柔美麗:“舅舅,我想要你身下的寶座,不知你願不願意讓出來給我坐坐……”

天帝身體已經麻痺,自然無法回答。

蕭月面色平淡,把他的身體推入了湖中。

荷葉搖動了幾下,遮住了男人僵硬的慢慢沉下去的身體。

蕭月布出早就準備好的陣法封印,隨著陣法的完成,他的容貌也逐漸變化,到最後,竟然和天帝變得一模一樣,而沉在湖裡的天帝則換成了蕭月的模樣。

蕭月鬆了口氣,力竭虛脫,一下子癱坐到地上,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身冷汗。

不遠處的蓮葉晃動了下,青蓮童子揉著眼睛,似乎剛被吵醒,看到蕭月後,伸出蓮藕般的手臂,求抱抱:“父皇……”

他聲音軟軟糯糯,蕭月卻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