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間別離苦_第一百一十九章:偷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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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間別離苦_第一百一十九章:偷雞不成
“亂絮東風暗約人,流光曉露碧重茵,梨花蝶夢杳難分。瘦影誰憐新綠柳,銷魂怎怨落紅春,香泥和淚到黃昏。”
“慾求不滿不止一種情況,還可能是從了,沒有盡興。”李礫淡定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完全不像在說自己的事情。
“……”李礫媽媽動作一頓,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
趁她媽媽還處於凌亂狀態,李礫腳底抹油就開溜了。
李礫媽媽緩過神來,在她身後焦急的問道:“那你到底從沒從?”
李礫衝她揚了揚眉,故作神祕的說道:“你猜。”
“那八成就是了。”李礫媽媽嘆了口氣,此刻內心有點拔涼拔涼的,她女兒果然是沒腦子的。不過,美/色當前,要換作是她,也很樂意從的。
今晚不知道李礫媽媽是出於破罐子破摔呢,還是出於看淡一切了,沒有再賴在李礫chuang上。
李礫也樂得清靜,本以為可以睡個好覺,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一個身影再次輕車熟路的溜進她的房。
雷雨帆正準備拉開她的被子,李礫就將被子緊緊的拉住了,有些警惕的問道:“你要幹嘛?”
雷雨帆動作一頓,似乎是沒料到她還沒睡著,只是一瞬,他帶著笑意說道:“放心,我不幹。”
李礫:“……”
“相公,奴家只是想吃吃豆腐而已。”
“……”
趁著她無語之際,雷雨帆已經鑽進被窩,迅速的環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入了懷裡。
“我怎麼感覺你很熟練的樣子。”李礫窩在他的懷裡,皺著眉頭,疑惑的說道。
雷雨帆撫/摸著她的頭髮,低聲說道:“這大概是天生的,說不定我前生就對你這麼熟悉,你說是吧,相公?”
李礫對他這麼一本正經的瞎扯自然是嗤之以鼻的,誰信誰傻逼。
她從他懷裡爬起來,黑暗中,憑直覺注視著他的眼睛,很有正義感的說道:“我充分的有理由相信,你經常做這些事。”
雷雨帆將她一把拉下,再次圈入懷中,下顎在她頭頂蹭了蹭,柔聲道:“阿礫不要鬧,讓我好好抱抱。”
好吧,美/色當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就讓你好好抱抱。
好好抱了會兒,雷雨帆的手開始從她的頭髮轉向她的臉龐,還大有向下移動的趨勢,腦袋也開始湊近她的臉。
李礫伸手就擋住他的臉,義正言辭的控訴道:“不是說就好好抱抱嗎?”
雷雨帆將她的手拉開,笑著蹭了蹭她的鼻尖:“抱抱的含義很廣。”
說著,就堵上了她正準備反駁的嘴,良久,兩人都憋氣到極限後,總算放開她了。
雷雨帆趴在她脖頸間,在她耳邊吹氣道:“阿礫還是這麼甜,豆腐很好吃。”
李礫對此並沒有覺得很榮幸,她默默的說道:“約會不成來偷/情,我們果然是見不得光的。”
雷雨帆動作一頓,然後撐起身子看著她,黑暗中並看不清他的臉,李礫只是隱約的感覺他現在應該在笑。
果然,雷雨帆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那我就來偷
/情吧。”
說著,再次覆蓋住了她的脣。
李礫感到很奇怪,為什麼他的自制力越來越差,為什麼他越來越流氓呢?想了想,她歸功於自己太過有魅力。
雷雨帆突然放開她的脣,偏頭咬了咬她的耳朵,李礫驚呼了一聲,趕忙撫向自己的耳朵。
雷雨帆在她耳邊輕笑道:“看你下次在這種時候還敢不專心。”
李礫憤憤不平,起身就壓住他,雷雨帆身體一僵。李礫摸/索到他的耳垂就是一口,然後頗為得意的說道:“看你還敢咬我。”
剛說完,就又天翻地覆,被雷雨帆壓到了身下。雷雨帆再次覆蓋住她的chun,呼吸有些急/促,動作更加不似以往的輕柔。
李礫暗暗的覺得不妙,待感覺到他下身豎起的某個東西之後,她就更加覺得不妙了。
感受到她的慌張,雷雨帆離開她的口勿,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阿礫感覺到了對不對?”
這……能不能別問得這麼明顯,她想當作不知道不行嗎?
偏偏雷雨帆就是不如她的願,再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感覺到了嗎?恩?”
他呼吸有些急/促,氣息暖暖的,噴灑在李礫脖頸癢癢的,李礫只能妥協的小聲應了聲:“恩。”
雷雨帆在她耳邊蹭了蹭,柔聲說道:“阿礫,幫我。”
“……”這下李礫真的疑惑了,她怎麼幫你?難不成要她獻身?
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雷雨帆笑了笑,輕笑道:“放心,我說過不幹。”
“……”果然夠直接。不過不要她獻身,那她只能找其他途徑,她翻然醒悟,信誓旦旦保證道:“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找片。”
剛想起身,又被雷雨帆拉了回來,她不解的看著他,雖然根本看不清他。
雷雨帆抱著她,聲音雖沙啞卻不影響那透露著危險氣息:“阿礫,我愛的女人就在我旁邊,你卻要我看片?”
“……”李礫有些為難了,她小聲的提醒道:“你說過的,不,不幹。”
雷雨帆輕笑了一聲,抬起她的下巴,親了親,然後邪魅一笑,湊著她臉龐說道:“小美人兒,我說過,我看中的不僅是你的人,也是你的手。”
李礫有些詫異的皺了皺眉,雷雨帆已經握住她的手,向身下移去,開始做一種沒有節操的事。
李礫此刻真的是無措了,只能任由雷雨帆握著自己的手,做著很沒有節操的事。她開始明白一件事,夢中那詭異的核桃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第二天醒來時,雷雨帆當然不在了,屋子裡也沒有絲毫他來過的跡象,要不是她清晰的記得那面紅耳赤的一幕,她又要開始懷疑那是夢了。
為了防止雷雨帆跟著伺/候她,她迅速的跑進浴/室關上了門,她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她看到自己的那隻手,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吃早飯時,李礫一隻手喝粥,另一隻手則放在桌下,眼不見為淨。
雷雨帆只是淡淡看了眼,笑而不語,體貼的給她夾了點小菜。李礫看也不敢看他,埋頭喝粥。
“小礫,你的手怎麼了?”李礫媽媽奇怪的看著她,她這表現太不正常了。
“沒事。”李礫習慣性的抬起手想摸一摸鼻子,剛把桌下那隻手舉到鼻尖,她又迅速的放下了。
雷雨帆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微微挑了挑眉,默默的開始喝粥,將臉上難掩的笑意遮住。
終於吃完了早飯,李礫總覺得有些奇怪,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應該說,有種不知道該怎麼放那隻手的感覺。因為,一看到那隻手,就會想到昨晚那沒節操的一幕。
一起看電視,雷雨帆坐在不遠處看著她,李礫一手端著杯子默默的喝水,儘量讓自己保持淡定。
“小礫,這裡怎麼這麼多核桃,你要吃嗎?”李礫媽媽在她身後問道。
“噗!”李礫將口中的水全部噴出。
李礫媽媽詫異的看著她,雷雨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眼珠四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吃核桃了,我戒了。”
李礫媽媽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轉身走了。
看著雷雨帆的笑意,李礫彆扭的別過臉,拿起紙巾開始擦她噴出的水。
擦完水,剛抬起頭,就對上雷雨帆的一張俊臉,雷雨帆笑了笑,在她口勿上輕輕一啄。
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阿礫是不吃核桃了,改摸核桃了。”
李礫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的臉肯定紅了。她推開雷雨帆,迅速的往自己屋子跑去。
雷雨帆卻跟著她進去了,還帶上了門。
李礫眉頭一皺,吞吞吐吐的說道:“大白天的,你,你……”
“放心,大白天的我不會幹。”雷雨帆好笑的看著她,然後將視線移到她的手上。
李礫頓時氣憤了:“你看哪裡呢?”
雷雨帆挑了挑眉,有些委屈的說道:“阿礫,你摸都摸了,我連看一看都不行嗎?”
“你,你,你……”最終李礫還是沒有反駁出來。
雷雨帆走上前,摟住她的腰,低頭看著她,故意說道:“阿礫這麼害羞做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句話成功了引起李礫的不滿了,眼看她就要炸毛了,雷雨帆安撫的揉了揉她的頭,討好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我錯了,不該趁你睡著後那樣。”
見他態度誠懇,李礫的怒氣減了減,雷雨帆卻又說道:“以後都在你清醒時來。”
“……”李礫怒不可遏,抬起腳就想踩下去,雷雨帆卻抓住她抬起的腳,一個重心不穩,將她壓到了chuang上。
李礫:“……”偷雞不成倒施一把米。
雷雨帆湊到她耳邊吹了口氣,輕笑道:“阿礫,放心,我不會要你摸的。”
李礫暗自鬆了口氣,雷雨帆繼續說道:“總是用手,對身體也不好,我還是期待什麼時候能拱你?”
“……”李礫一把推開他,很恨道:“你個豬!”
雷雨帆拉下她,禁錮在懷裡,柔聲道:“嗯嗯,我是豬,你是我的白菜。”
李礫:“……”這世上有後悔藥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