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0章和好

正文_第70章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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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0章和好

蘭月感覺得出,隨著收入的增長,陸宇表達心意的方式也在升級,遇到過情人節,陸宇一向有原則,他的原則就是看心情,心情好,有時會入鄉隨俗地給蘭月買巧克力和玫瑰,雖然都是買比較便宜的,意思一下,但蘭月由此肯定自己在陸宇心中的地位;陸宇心情不好的話,就沒得戲了。

蘭月始終保持得之我幸,不得不怨的良好心態,她心裡還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最初那些年陸宇沒買給她,是因為經濟條件不允許,有心無力,現在有能力了,心意也變得越來越難能可貴,越來越無法掌控了,都說七年之癢,他們都不止一起生活七年了,陸宇還能意思意思,也不容易。

說真的,陸宇的可圈可點處還真是有限,他的強項,無外乎就是暴粗口和不按常理出牌,經常鬧的蘭月啼笑皆非。陸宇身上不可否認還存在一點浪漫細胞,但浪漫有時都會被他搞成黑色幽默。

蘭月感概不已地記起前年的那個七夕。頭天,蘭月一早就聽廠裡的女孩子在議論紛紛,說什麼情人節,但她覺得現在是小年輕的時代,自己已經過了浪漫的年齡,並沒有想太多。

晚上吃飯的時候,陸宇貌似隨意地提起節日,蘭月頗感意外,想著這個土老帽兒是聽誰說的呢。陸宇甚至還問蘭月有什麼想法,蘭月不好意思要求,就說你看著辦吧,這樣回答後,卻並沒往心裡去,其實她也沒抱什麼期望。

第二天,蘭月還是被廠裡的人感染了,下班後,準備了一桌子飯菜等待陸宇回家,好歹是個結,一起溫馨地吃頓飯也不錯。他倆租的房間在頂樓,屋外是一個壩子,分佈著兩小塊菜地,還算養眼。因為天熱,蘭月就把飯桌擺在屋外壩子上的空隙地帶。

陸宇回家時手裡提了一個塑膠袋,對著蘭月對了下口哨算是打招呼,他一向這樣,還沒上樓,蘭月光聽到口哨聲,就知道陸宇回來了,然後開始盛飯。陸宇經過飯桌的時候,貌似有所暗示地隨手將袋子往桌上一擱,然後進屋脫衣服降溫,拿啤酒。

蘭月看了陸宇的背影一眼,然後懷著希冀和好奇地開啟袋子,說完全不抱期望那絕對是自欺欺人,她內心裡還是希望能有點什麼意外的驚喜。但開啟袋子後,蘭月明顯失望了,入眼是一個小袋子,裡面裝著一雙嶄新的黃色膠鞋,工地上很多人穿那種膠鞋,耐磨、輕巧,陸宇也有幾雙。然後底下好像還壓著什麼,也用袋子包著,但蘭月已經無心看下去了,底下應該也是陸宇上班要用的工具之類,因為如果是玫瑰的話肯定不能那樣壓,然後如果是吃的也不能跟鞋放一起。那就表示沒什麼希望了,蘭月有些惱羞成怒,氣陸宇進來時有些故弄玄虛,誤導她的樣子,便將袋子一把扔到地上,並沒覺出聲音有點異常。

陸宇聽到聲音,走出房門,一臉的不悅:“你幹嘛給我扔地上!”

蘭月理直氣壯地:“我這是飯桌,擺的都是吃的,你一雙破鞋還往上面擱,估計這種事你兒子、女兒都是幹不出來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

陸宇氣呼呼地:“你也不把袋子開啟看一下!”

蘭月:“我看了呀,不就鞋呀什麼的,有什麼好看的,把你別告訴我那雙鞋是買給我的,打死我也不穿那麼難看的鞋。”說著,蘭

月看陸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帶地拿起袋子再徹底翻了個底朝天,結果發現膠鞋地下居然躺著一盒如假包換的巧克力,有些哭笑不得。

蘭月把巧克力盒子取出來,只見盒子是心形的,裡面擺著十幾顆巧克力,都用金色的鉑紙抱著,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映照著蘭月眼裡的喜悅。

蘭月趕緊滿懷歉意地看著陸宇:“老公,不好意思,剛才誤會你了,別生氣哈,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陸宇的臉色稍稍緩和:“好心沒好報。”說著陸宇走到飯桌前坐下,開了一瓶冰啤酒。

蘭月自知理虧,趕緊給陸宇夾菜:“老公真好,這盒巧克力看樣子很貴吧?多少錢啊?“蘭月喜事喜歡,就是覺得花那個錢可惜了一點。

陸宇有點自得地:“好說,好說,不太貴,你老公還買得起,一般般。”

蘭月有些口是心非地:“以後別花這個冤枉錢了。”

陸宇有些猥瑣地:“你害我大出血,今晚是不是要好好表現,把老公伺候好一點?”

蘭月假裝嗔怒地看了陸宇一眼:“三句話不離本行!你就好這口。”

陸宇:“必須的!今晚就是公認的洞房的天。”說著一隻手在拿筷子夾菜,一隻手卻在桌下偷偷摸到了蘭月的腿上,被蘭月罵了兩句,卻越發得意。

那盒巧克力蘭月放了好久,都捨不得吃,並且陸宇告訴她,要慢慢吃,像她一貫那樣囫圇吐棗的吃法是一種浪費,所以她留著慢慢品味。巧克力吃完後,蘭月還一直捨不得把盒子扔掉,因為那個心的形狀,她把它當做陸宇捧出的真心一樣珍視。

經歷了很多周折和困難,他倆還是一起挺過來了,他們白手起家,孩子有了,房子也有了,家從此變得有形而不再限於思想意義上的,這一切有多來之不易,只有他們們兩人體會最深。終於要苦盡甘來了,叫她如何放得下!但如果,陸宇已經變心了,蘭月不會勉強,她願意放手,由他決定吧。

蘭月到底沒走,她預想到陸宇發現她離開會怎樣發狂,懷著恐懼。既然不能確定不回頭,她就不敢把事情鬧大到難以收場,她不是喜歡炒作的人,留下,也是想看看陸宇有沒到無藥可救那一步。

蘭月記起早年曾有一次,她和陸宇吵得很厲害,那是在晚上,她一氣之下悄悄跑到了火車站,在那呆了一夜。後來陸宇告訴她,他一夜沒睡,找了她一晚上,去了好多她可能去的地方,還打了好多親戚朋友的電話,天亮後知道了她的下落,才又跑去上班。然後,他們倆吵架的事弄的人盡皆知,親戚還出面調停,蘭月不想這次也把事情弄得很轟動。

蘭月想,給陸宇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還執迷不悟,不知悔改,也怪不了她了。

第二天,蘭月沒去上班,想著自己受苦受累不就是為這個家,現在家已經是風雨飄搖、名存實亡,那她去賺再多的錢也都是毫無意義的。

蘭月還在等陸宇,以為他會回來給她一個交代的,但她沒等到。也許是他無所謂,也許是覺得蘭月只是雷聲大雨點小,不會動真格,所以有恃無恐。

蘭月氣不過,一早叩開了白虎精(陸宇外遇)的小炒店大門,她現在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決定來找他們攤牌。陸宇夜不歸宿,蘭月估計他就呆在那過夜,這會可能還留在那,天空下著濛濛細雨,下雨天工地時常上不了,她即使不能捉姦在床,也要給白虎精一個下馬威,將她打回原形,讓她知道,別人的老公也不是那麼好搶的。她覺得在走之前,起碼要讓那個女的知道她的存在,並感受到或多或少的壓力才行。

蘭月的臉色鐵青,白虎精的也不好看,她睡眼惺忪地打著呵欠,勉強將門開啟,卻見門外站著個女人,面有慍色,如果不是潛意識中有“和氣生財”的觀念,她一準已經雙手叉腰罵街了,誰都知道她是個大嗓門。本來她不想開門的,沒想到外面那敲門聲如此執著,大有敲不開門誓不罷休的架勢,白虎精於是也來勁了,說這麼不識相,出去會會。

白虎精儘量弄出一副還算有親和力的表情:“你是送快遞還是幹嗎?”光顧白虎精小店的基本都是男客,看外面一個陌生女人,頗感意外,時間段也明顯不對。白虎精腦袋快速轉動著,她肯定不是收房租的,包租婆家裡的人她認識,就算是,應該也不會選在這個點來;也不像收水電費的;送快遞?看她拿個袋子,有點像。”

蘭月忍不住挑釁道:“我不送快遞,我來照顧你生意。你這不是開店嗎,這時候還關著門,還要不要做生意啊!”聽白虎精把她說成送快遞的,蘭月很不爽,她其實想說她是討債的,一早上門,就是故意給她晦氣。

白虎精一聽不爽了:“吃早點請去別家,我這裡不提供。”說著就要動手關門。

蘭月不緊不慢地:“別急著走啊。”她還沒開始正題呢,怎麼能讓她走!這貨是生虛吧!

白虎精特別指了下招牌,不耐煩地:“我這是小炒店,不是早點店,早上不做生意的,你應該識字吧?”擾了她的清夢,讓她特別不爽,敢情這人是腦袋進水啊,那麼多早點店不去光顧,偏來敲她的門。

蘭月:“我不吃早點,我找你,看到你我就飽了。”她是文明人,沒打算上演一出暴打小三的鬧劇,並且,看白虎精那塊頭,兩人體積相差懸殊,動武討不了好,還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吧。蘭月自問文化不算高,但小說看得多,要磨嘴皮子,不見得比白虎精差到哪去,算是揚長避短,舌戰一番再說。

白虎精聽著這口氣不對,如果對方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她只怕得懷疑他是來砸場或踢館的,女人的威脅力畢竟小太多:“你是來找茬的?”看樣子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不過她自問要對付她還不成問題,只是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幫手。想到這的時候,白虎精賊頭賊腦地四處瞄了一下,判斷形勢。

蘭月鄙夷地:“錯,我是來給你送錦旗的,感謝你這段時間以來把我老公伺候好了。看你疲憊的樣子,昨晚很辛苦吧?”說出這話,蘭月感覺心裡特別難受,她在心裡罵自己,你是犯賤還是怎地,竟然自己講出這麼丟人的事實,老公被人霸佔,還要故作坦然地自己承認。

白虎精聽著這話,已經明白了幾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問題是,她不知道她是哪家的,跟她勾三搭四的男人太多了:“這大清早的,你是哪家的?”大清早跑來個不速之客,還來歷不明,頭疼,爛桃花太多了就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