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9章投奔陸宇

正文_第69章投奔陸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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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9章投奔陸宇

追夢人:“既然他一口咬定不離婚,就表示他還是不願意放棄你的,只要他還有心,就有挽回的餘地。”

蘭月:“可是他為什麼還不知悔改,還跑出去?”

追夢人:“這只是假象。男人往往是覺得家裡一切太平才有心情出去拈花惹草,現在你要鬧離婚,他沒心情在外面來事的,你得趕緊讓他收回心。”

蘭月:“能不能說具體點?”

追夢人:“先去找那個女人攤牌,讓她有多遠滾多遠,然後辭掉現在的工作,去你老公上班處附近找工作,對他進行近距離監控,鞏固成果。”

蘭月:“這樣做有效嗎?”

追夢人:“應該有效。”

蘭月:“那不是顯得我太主動了?”

追夢人:“女人有時候就得主動一點,並且女人一旦主動起來,往往能出其不意,收到不錯的效果。”

蘭月:“讓我想想。”

追夢人:“必要的時候,可以把我搬出來刺激刺激他,讓他意識到,如果再不好好把握,錯失了你就再也追不回來了。”

蘭月:“我會考慮的,謝謝你。”

為了捍衛自己的家庭,蘭月思前想後,終於痛下決心,搬家。由於臨戰經驗不足,不知深淺,她覺得先不找那女的,到哪裡站穩了腳跟再說。

陸宇聽說蘭月要去他那邊找事做,有些支支吾吾的,不太樂意,感覺就是以工作之名,行監視之實,但如果拒絕,就顯得他心虛,所以裝作求之不得的樣子,但其實兩個人心裡都不太舒服。

蘭月是個金錢至上主義者,她的潛意識裡,還是把上班賺錢放在第一位,更覺得不勞動就可恥,所以剛搬到那安定下來,就急著四處找工作。她不習慣當閒人,事實上她忘了自己並不閒,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時刻,肩負著拯救家庭的使命,有點本末倒置。

初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兩眼一抹黑,找工作不順,兩地的對比又讓蘭月產生了巨大的心裡落差,在這種時候,她不奢求誰能在工作上助她一臂之力,只希望,在夜晚有個人陪著她,肩膀給她靠一靠,讓她覺得自己不是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但特別是在這個時候,陸宇讓蘭月更沒底了,他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好陌生,基本只是吃飯的時候在家,還保持機不離手,一隻手拿筷子,一隻手按手機遊戲,忙得不不亦樂乎,根本對蘭月視若無睹。

蘭月覺得陸宇有時的行為幼稚得跟幾歲的孩童沒有任何差別,她恨不得一把奪過陸宇手機,狠狠地從樓上扔下去,阻隔他們的因素,原來可以這麼多。但不管蘭月是苦口婆心還是聲色俱厲,陸宇都無動於衷,他就是賭著氣,找蘭月的不痛快,顯示自己不是妻管嚴。

更嚴重的是,陸宇還老是夜不歸宿,第一晚,蘭月只當是他打牌晚了;第二晚,她還當他貪玩;當他第三次夜不歸宿時,蘭月開始意識到這是一個危險訊號,她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那天,蘭月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路太遠,上班時間又太長,陸宇很不支援,叫她另找。蘭月怪陸宇不理解她在那裡找工作的難處和心裡的苦,睡覺的時候,兩人就此吵了幾句,蘭月想著自己這段時間心裡的

憋屈和陸宇的不理解,側過身,淚水就湧了出來。陸宇叫了蘭月幾聲,蘭月沒理他,陸宇又打了一陣遊戲,然後出了門,把門拉上。蘭月聽著陸宇下樓的腳步聲,心冷到了極點。

第二天,蘭月堅持去上了班,她不會騎車,從上班處回家得走一個小時,晚上下班的時候,她本來對陸宇是不抱希望的,陸宇接送她上下班的記錄在歷史上寥寥可數,但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路上,他倆為哪條路比較近發生了爭執,然後他們都不再講話,蘭月感到陸宇其實一直都在借題發揮,坐在電動車後座上拉著陸宇的衣服,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快到家的時候,蘭月幾乎就忍不住冷冷地對陸宇說:“把我放在外面就好了,我自己可以進去,你可以去你那個家了。”可她實在狠不下心講出這話,或者是不想為了自己的自尊將被動弄得像主動,那樣陸宇就可以說是她把他往外推。

陸宇回家吃了點東西,然後說走了,去上班的地方睡。蘭月憋了許久的話終究被她講了出來:“你把這裡當什麼?酒店?還是飯館?哪裡才是你的家!”

陸宇有點心虛笑了下,沒正面迴應蘭月的話,趁著蘭月洗碗的時候,仍偷偷摸摸地走了。

陸宇走後,蘭月既生氣又難受,淚水止不住奪眶而出,到底氣不過,給他發了條簡訊,讓他回來說清楚,如果不回來後果自負,到時可別後悔。蘭月到底還是放不下面子,所以沒打電話,她一向沒有打電話糾纏過,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覺得自尊要緊,她認為,如果講電話被陸宇身邊的人聽到了,不是會輕視她嗎。

蘭月想,是該講個明白了,自己能放下尊嚴投奔陸宇,並不是沒有他就不行,離開了他過不下去,而是為了顧全這個家,捨不得放棄他們多年的感情,但並不代表自己因此就可以無限度地退讓,任他得意忘形,予取予求。他如果不想過下去,就早點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在這扭扭捏捏地搞得不倫不類,浪費大家的感情和時間!

結果陸宇始終還是沒有回來,並且簡訊也沒回。蘭月想,他還真沉得住氣,他這是意味著放棄,意味著不屑一顧麼?

蘭月心情黯淡地隨手打開了手機的音樂播放器,點開了光良的《如果你還愛我》。

聽著聽著,蘭月覺得這首歌就是為她寫的,每句歌詞都如此切合她此時的心境,裡面的每句話都宛如她的心聲,是她對陸宇的質問。

晚上,躺在**,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漆黑一片,溫暖她的只有空氣和棉被,蘭月一下就被自己的無助和絕望打垮了,想到了離家出走,但她不知道能去哪,有誰可以依靠。她希望有一個無人知道的荒島,跑到上面了此殘生,那樣就沒有世俗流言的煩惱。

蘭月想留書出走,剛想到一句:“親愛的老公,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我走了”她就淚如泉湧。蘭月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流著淚睡去,醒來又繼續哭。

蘭月想到了去投奔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在另一個省上班,蘭月覺得去哪裡比較容易“隱姓埋名”,她覺得既然走了,就不要回頭,最好讓陸宇找不到。蘭月撥了朋友的電話號碼,是停機,而那個朋友的QQ也沒線上,她覺得真是天要

絕她了。

有那麼一剎那,蘭月想到了追夢人,可她想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去找他的,現在騙子那麼多,知人知面還不知心,何況自己跟他素未謀面,聽聽建議無可厚非,因為她還有腦子,可以篩選那是有益的,哪是瞎攪合,真的去就不現實了。並且蘭月看報紙說有人騙網友見面,然後把腎給割去賣了,這樣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蘭月想起都毛骨悚然。

想著離開,想著攤牌,蘭月才突然發現,一向似乎被她看得無足輕重的陸宇,竟然讓她覺得那麼難以割捨。往日的點滴一起湧上心間,蘭月覺得好心酸,她淡化了陸宇曾經一再給她的傷害,卻放大了他的付出和對她的好。

當初,家人都不看好他們的婚姻,他們依然義無反顧地結合了,他們的婚姻符合了裸婚的一切特點。而今,因愛而結合的婚姻已經越來越罕見了,太多的女人都抬高自己的身價,待價而沽,只有蘭月當初那麼驕傲地在心裡說,我為了愛情可以衝破世俗的銅臭味,可是現在,他們的愛情還是被這銅臭味給摧毀了,抹殺了。一無所有的那些年,他們吃廉價的事物,穿劣質的衣服,在冬天用身體互相取暖,可現在,生活條件提升了,兩顆心卻漸行漸遠,迷失了方向。

蘭月想起了那個夏天,山上到處盛開著潔白的野百合,陸宇知道她愛花,給她摘了很大一把插在花瓶裡,她覺得好幸福。她要的幸福那麼簡單,只要有心,有愛就夠了。百合花是平凡的,只要到了那個季節,山見俯拾皆是,不用花一分錢,但因為陸宇的心意,讓它變得意義非凡,價值不菲。

辦結婚證時,陸宇執意要由他出錢,理由是怕蘭月掏了錢唸叨他一輩子。蘭月記得,當時民政局給了他們一個紙袋裝一本婚姻手冊和結婚證,兩人看著紙袋上印的心形圖案和裡面寫的那句“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會心一笑,歡呼雀躍地出來,高興得跟兩個孩子一樣。然後,一向節省的他倆破天荒地去一個飯館奢侈了一回,一人吃了一碗牛肉麵,還幹掉兩籠小籠包,那時的心情,真是跟做夢一樣甜美,現在想起都覺得好不可思議。

剛結婚不久,陸宇為了能多賺錢養家,主動提出去工地幹活,工地上夏天烈日暴晒冬天冷風猛吹,起早貪黑,每天下班回家都是搞得又髒又累。陸宇的脾氣也日益見漲,常常一進門就找茬,蘭月無法忍受他無理取鬧,兩人針尖對麥芒,戰火一觸即發,爭吵不斷。

蘭月記不清跟陸宇一起的日子哭過多少次,她覺得自己原本並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為何跟他一起生活讓她如此痛苦。好在每次吵完不久陸宇又過來哄蘭月,哄到她開口講話或忍不住被他逗笑後,他就放心了。因此蘭月心裡養成了一種小小依賴,有時候還會故意裝作生氣等他來哄。蘭月特別生氣的時候往往是一言不發,陸宇用各種激將法逼她講話,蘭月就沒好氣地說:“我跟你沒話說!”陸宇趕緊就接過去說:“我知道,你是跟我好得沒話說。”蘭月於是忍不住笑了。蘭月覺得,陸宇變臉特別快,跟他從吵架都和好往往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從頭至尾體驗遍冰火兩重天,好的時候恨不得成為一個人,為他奉獻所有的柔情蜜意,恨起來的時候卻滿懷將他挫骨揚灰的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