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五十三回 青寧的話

一百五十三回 青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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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回 青寧的話

施法了,她,輕輕的閉上眼眸,左手緊握著他的右手。

很是疲憊,卻不敢睡覺,一直想著兩人之間的回憶,想著三爺痴痴傻傻的總是抱著希望又絕望的神情,醒來,他會崩潰得支撐不住嗎?

傻三爺,一輩子都沒有幸福過一天,以後若是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就不要錯過了,給涵兒找一個疼愛他的母后,一輩子都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睜開眼睛,她側頭看著這個沉睡都蹙著眉峰的男人,忍不住的心疼。

靈魂,像活脫脫被抽離了一樣,她有些支撐不住,全身就像失去了重量,痛的她幾乎崩潰。

“城兒,幫助師傅,救我的孩子。”感覺到已經撐不下去了,她大聲的喚道。聽到喚聲,城兒立即現出身來,亦是施法,眼裡卻是焦急。

……

穆國官道上,此時正有一道簡陋的馬車急奔而過,馬不停蹄的,蘇子顏就怕會有追兵。一邊抹著淚,卻是一邊不敢停,大木頭全身是傷,要馬上找哥哥救治才行。

可是哥哥在哪呢?誰能幫她救大木頭,他怎麼就那麼的傻呢?明知道是送死都還要去救心姐姐,為什麼要那麼的痴呢?

“停車,停車……”微弱的喚聲從車裡傳了出來,她心裡一喜,知道是那大木頭醒了,立即停下車來。

“大木頭……”進到車內,顏兒卻是立即就去扶他的身體。

“青寧,青寧……”掙扎著,他想起身,但是身體卻絲毫都沒有力氣。

“大木頭,你命都快沒了,我求你,別再任性了好不好?”噙著淚,顏兒固執的把他的身體按了下去。

“青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抓住顏兒的手,他心急的問著,他記得,皇兄那黑笛,就那麼的穿透了她的胸口,那麼的痛。

“大木頭,我不知道,我顧不上,我只知道,心姐姐答應了要保證你的安全,我現在就帶你走,你必須走。”揪著他滿是鮮血的白袍,顏兒狠聲的哭泣著,答應過心姐姐要好好照顧他的,不能食言。

“顏兒,帶我回宮吧,我要見青寧。”俊朗的臉上全是焦急,忍著淚,亦是有恨,那麼深重的恨。

“不可能。”厲聲答道,顏兒瞬間便點了他的睡穴,看著他昏迷了過去,顏兒又立即往車外走去,架著馬車,又是急急的趕路,他的傷,不能再拖了。

禁宮,原本寒冷的冰窖塌了,冰塊融化,所有的亡靈全部都釋放出殿,禁衛,散了。十年的心血,已經被這濃濃的愛意全部淨化。醒來,冰窖就是一汪清水,寧兒,師傅,都不在了。

轉身走往冷宮的方向,立身門外,卻不敢開門進殿。

“皇主子,娘娘要生了,可是她身體太弱,只怕有些支撐不下去啊。”李嬤嬤開門,見穆寂風站在房外,有些焦急的稟告說。

“去將所有的太醫都找來,寧兒要是出了任何的事情,朕要整個太醫院陪葬。”語氣顫抖,說著,轉身走了,他怕,害怕寧兒見到他就再也支撐不下去,他不能見她。

回到帝華宮,偌大的殿內已經空曠了,梁妃被司空曉帶去了地牢,這殿裡,已經讓人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打掃過了,只留下她身上淡淡的甘草香味。

坐在案桌旁,一動不動,就只是怕。

“皇上不去看看青寧嗎?”司空曉邁步進殿,只是走到他的面前,為他沏上一杯清茶。

“這茶,是半年前青寧親自炒的,她說,三爺的嘴很叼,茶葉炒的不好,他喝著就會蹙眉。所以,就備了很多存在鳳德宮了。”將茶杯放進他的手裡,司空曉哽咽著說。

“這宣紙,是青寧親自去尚書院選的,她說,三爺批奏摺的時候,總是喜歡先在紙上分列出來,修改之後再寫到奏摺上去。”坐到書桌邊,伸手摸著桌案上放著的白紙,司空曉接著說。

“這洗頭潤髮的膏藥,是青寧親自調配的,她說,三爺的頭髮很軟,就是白了,她看著心疼,要想辦法幫他黑回來。”走到梳妝檯邊,拿起一個盒裝的東西,司空曉哭出了聲音。

“這牛角梳是青寧特別為皇上買回來的,她說,三爺總是淺眠,多用這梳子梳梳頭,會有益於睡眠,讓三爺不會那麼辛苦。”一樣一樣的說著,她心裡亦是難受得不得了,那個傻瓜,怎麼會有那麼傻的女人呢?

“還有這縫製了一半的外袍,青寧說,她什麼都沒有未給三爺留下,就想當他幾天平凡的妻子,為他做一件衣服,但是,她說這麼幾天的時間,三爺都不肯給她。”扯著線簍裡的衣布說著,司空曉已經泣不成聲。

這麼痴,這麼傻的一個女人,把她畢生的愛都給了這個男人,承擔不了那辛苦,她就透支她的生命。

“還有涵兒,青寧說,她希望她的皇兒,就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幫他父皇分擔,不要老是讓他父皇蹙眉,不要老是讓他父皇孤單,要好好的孝順他父皇,要替他母后好好的照顧他父皇。”靜靜的大殿,就只有司空曉哭泣的聲音,這愛,重得她都承受不住,更何況眼前這個同樣愛她的男人呢?

就那樣靜靜的坐著,喝著茶,不出聲,不哭泣,沒有表情,不會心痛。

真的好想就那麼隨她而去,可是這命,寧兒花了這麼多的力氣才救回來的,他如何敢這麼去糟蹋?

“皇上,娘娘生了,是個小皇子,母子平安。”殿外,傳來小順子稟告的聲音。

聽罷,他手禁不住的抖了起來,卻依舊不打算去看她一眼。

看著司空曉離去的背影,他只是走到和司空曉剛相同的位置上去,伸手撫摸著這厚厚的一疊宣紙。難怪,這和以前尚書房送來的不一樣,光而不滑,潔白潤墨。

這發膏,這牛角梳,那傻女人還加了不少的甘草香。

還有那縫製了一半的衣袍,他傻傻的就穿在身上了,尺寸剛剛好,分毫不差。

那個傻女人,真的當他是王,是帝,是天,是全部。

可是他,一直都在傷她,不信她,怨恨她,一件像樣的事情都沒有為她做過。

給讀者的話:

哎,後面,糾結。九點更新,現在都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