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回 又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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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回 又隱忍了
捂了好久也不見熱,他卻是急了,放開她的手,卻是怒,又恨。
“為什麼又要回來?為什麼又要這樣傷痕累累的回來?不是說好了一個月嗎?為什麼又食言?朕的寧兒早就死了,朕的皇后死了,你是誰?為什麼要和寧兒長得一樣?為什麼?”就那樣半跪下了身子,就那麼控制不住的吼出了聲音,他已經承受不住這痛了,早就承受不住了。
“穆寂風,感受這個熱度,感受到了嗎?冰的,死人才是冰的。”亦是小心的蹲下身來,她伸手握住他的大手,還是那麼的冰,還是一點熱度都沒有,就那麼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著,那麼的絕情,一點希望都不給他留。
“所以,你又要走嗎?第幾次了?寧兒,你告訴朕,第幾次了?”跟這她站起身軀,他在她身後輕柔的問著,那麼的輕。
“三爺,我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強求,也沒有意義,你懂嗎?”轉過身,凝視著他的眼眸,她又騙他。反正也沒有幾日了,況且,這破爛的身體,不是早就死了嗎?不能再留下去,眷戀,只會讓三爺過得更加的辛苦。
“如果朕下去陪你呢?”輕笑,輕語,卻是**的威脅,轉過身,他卻是將一把銀色的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胸口,鮮血頓時撒了一地。
這是她的血。
心痛得沒有辦法呼吸,她上前點住他的穴,伸手抽出匕首,再凝聚著內力,只見一道銀色光芒閃過,心口的傷,癒合了。
可是血。
絲毫沒有猶豫,抬起他的左手,她正想劃破他的手掌,卻料卻被一個憑空出現的小鬼頭阻止了。
“師姐,你不要命了?”阻在他們中間,城兒朝她大聲的吼道,再失去這點血,她根本撐不過一個月,她就要把自己毀得這麼徹底嗎?
“走開。”暴怒的吼道,秀氣的臉頓時變得十分的冷,他沒有見過的冷。想動,卻是全身都動彈不了。
“師姐,他值得你這般的付出嗎?你不替你自己想,也要替肚子裡的孩子想。”依舊不讓步,城兒急急的勸道。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怔了片刻,她又冷聲的說道,毫無溫度,根本不在乎他的迷茫,他的無奈,他這麼的不自愛,她的確怒。
“師姐……”城兒還想勸,卻被她身上的冷給震懾住了,勸的了嗎?她那麼的倔,從來不聽別人的勸。若非如此,她何以把自己弄到這麼悽慘的地步?緩緩得,他移開了擋著她的身體,無奈的搖搖頭,隨即便是消失了。
再抬起他的手,立即就在他的掌心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亦是伸出自己的手,劃破,卻已經沒有多少血液可以輸了。血可再生,但是對於一個快要身處黑暗,一個就要終結壽命的兩人來說,血,灑了,就灑了。
伸手觸控著他冷厲的俊顏,她無奈,心疼,什麼情緒都有。
“我就呆在冷宮,我就守著你。”輕柔的說著,隨後卻是將他扶上了鳳床,蓋好被子,用內力點燃爐子,俯身輕輕的覆上他的脣,她就那麼趴在他的身邊,不敢靠得太近,怕他受不了這寒。
冰涼的手掌輕輕的撫著他的額頭,那麼的涼,比剛才還要涼。
雖然涼,卻是他熟悉的小手,六個月的疲憊,他真的累了,緩緩的閉上眼睛,卻是沉睡了過去。
看著他沉睡的容顏,她若有所思。少了這血,她的時間又縮減了一半,是不是應該為接下來的消失做準備了呢?
後宮,是不是還有一個梁妃?
就這麼趴著,一直看著,這麼的不捨,也不知道涼,也不知道麻木,就是覺得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靜靜的看著三爺了,他怎麼會變得那麼瘦?
清晨,寂靜的鳳德宮內無比的明亮,入冬以後就沒有這般的溫暖過。睜開眼眸,卻是不語,感受到她冰涼的氣息,心裡麻木的疼,昨晚,就那麼任性的一刀刺進了心窩,就想那麼任性的懲罰一下她老是不顧一切的失蹤。
可,最後,還是傷了自己。
微微的笑著,小臉蒼白得毫無血色,依舊是單薄的百褶裙,依舊是散著的長髮,她就那麼撐著手臂看著這個又如在北疆客棧的男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及不上他的聰明,他就是那麼輕易的就能看透她的心。
“該上朝了。”只是輕喚,卻是伸手就拿來了備好的朝服,也不急著讓他換,只是起身去開了鳳德宮的大門,小南,一定在外面候著吧?見到她,會是驚訝、驚喜、還是恨?
“為什麼這麼涼?”起身急急的從後面抱住她的身體,他又重複的問著昨晚的問題。
“三爺要是再像昨晚那般傷害自己,寧兒可就真的會凍成冰了。”勾起無奈的笑意,她輕聲的答道。
“這麼涼,像冰一樣,為什麼會這麼涼呢?”他依舊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著,語氣輕柔,太柔了總讓她覺得怕,每當三爺這樣說話的時候,他的心裡,一定是藏著不少的東西。
“三爺……”
“告訴朕,為什麼這麼涼?”將她扳過身來,狠狠的拉起她的手腕,他冷冷的問,眸子盡是怒,又是恨,又是責備,卻複雜得她一點都看不懂。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這麼涼,三爺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涼?”執拗的睜著眼睛,她亦是冷聲的問道,只是她的涼,和他的涼,不是一個含義。
“消失吧,朕不想看見你。”扯過她手裡的龍袍,他厲聲的說道,已經害怕她的欺騙,她的敷衍,不想要老是掙扎在她離開,或者是又要他等待的困境。
滿身的傷,又是涼,這次,她又能撐的了幾天?
“我不會再消失了。”她並不理他鬧的脾氣,只是又搶過他手裡的龍袍,幫他穿了起來。
“你不是最會消失的嗎?消失給朕看啊。”抓住她冰涼的手,他怒,將她推開,一點也不顧她是不是還懷著身孕。
“穆寂風,別再任性了,你不想見到我,一會我去冷宮便是。”忍著淚,她卻是哀求般的開口了,就怕他再說的絕情一點,自己就撐不下去。
“冷宮,不是你住的地方,朕的皇后已經死了。”更冷,他決絕的說道,就是想折磨她,就是想讓她嚐嚐這心痛的滋味。
“我只是一個下人,可以嗎?”彷彿是瞭解了他的想法,她鎮定了,又開始隱忍了,輕柔的說著,幫他穿好了外袍。
給讀者的話:
哎,有親催結了,可是,月還沒有做好準備,好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