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回 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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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回 沒有睡著
擁著她,兩人緩緩的朝廟裡走去,大門後是一塊空地,空地中間,立著一尊佛像,只見那佛像是躺著的姿態,原本鼓起的肚子卻是一個大洞。亦是由一個小池子圍著,池裡有水,水裡全是銅錢。她笑著,知道這是許願池,只要把銅錢投進那佛像的肚子,就能達成心願。
“三爺,我要銅錢。”她伸出手,問他要錢。
“都是銀票。”他不屑的說,身上怎麼可能有銅板?
“去那邊換。”指著一旁的小草屋,她惡聲惡氣的說道,從未見過她這般孩子氣,他只是寵溺的笑了笑,隨即便去換了銅錢回來,放在她的手裡。
習武之人,投這東西,一點都不需要技術,但是她想要做,他便陪她。
一個銅錢投去,卻是在洞口邊彈了出來,她一怔,居然失手了?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一連著好多都沒進,她的臉色有點不好。
“三爺,看來我運氣真是很差。”她有些怪異的說道,隨後又倚進了他的懷裡。
“走吧。”看了她一眼,他並不再說什麼。
前方,是正殿,殿前放著偌大的鼎,鼎裡香火鼎盛。正對的就是月老的佛像,而一旁便是算命的老人,還有一大群信佛的香客。
“三爺,我們也去算算,聽說很靈的。”彷彿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她提議的說道。
“你信這個?”見她的臉色蒼白了許多,怕真是有些累了,他就想帶她快點離開。
“我說信,你會怎麼樣?”她卻是堅持。
“那去吧。”放開她,他說道,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離開他的懷抱,她走到月老的佛前,拿起籤筒,跪下身來,她閉上雙眼,亦是很認真的搖了起來,片刻之後,一隻木籤掉了下來,拾起,她卻不看,直接拿到了老人的面前。
“姑娘你……”老人抬頭,見她宇間的尊貴之氣,有些驚。
“老人家,我的籤,怎麼解?”對上老人疑惑的眼眸,她只是輕問。
接過她遞上的籤,老人只是看,片刻之後卻是擰緊了眉,這分明就是下下籤。
“姑娘,該舍的舍,該去的去,留與走,走於留,恨字在頭,死得解脫,卻未終結。”頓了好一會,老人才意味深長的說了一整句。
“若是不捨得走呢?”依舊是笑,尊貴的氣息更烈,她卻是執拗的再問。
“姑娘明知故問,何必再要老夫來點醒呢?”老人無奈,只得這般的回答。
慘淡的笑笑,她不過就是希望得到一句像樣的安慰罷了,不是要她選走或者留,不要她離開三爺,不會帶恨,不會死去,更不會有終結。只是,連抽個籤,都還是要這般的欺負人。
“還沒有好嗎?”見她半天都坐在那位置一動不動,他頓時失去了耐心,只是上前抱起她,就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三爺,我累了。”她說道,隨即便埋頭在他懷裡。
見她真的疲憊,他隨即閃身。回到客棧,將她放在床榻上,伸手便給她蓋上了棉被。
“睡吧。”撫摸著她的小臉,他哄到。
“可是走了一天,我想先沐浴。”抓住他的手,她說道。
“任性。”他嘆口氣,轉身卻還是起身起找了店小二。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笑,帶著淒涼卻夾雜著堅強,是時候去雪峰了吧?
“來吧。”備好之後,他朝她喚道。
她起身,卻是走到了他的面前,脫他的衣物。
“又想使什麼壞?”按著她忙碌的小手,他問道。
“沒使什麼壞啊,三爺若是不洗,我可不敢讓他抱。”她答,卻是勾起邪邪的笑,就是不想要他有休息的機會。說罷,小手卻又開始亂竄了。
“你怎麼就不肯老實一點呢?”聲音變得低沉了許多,他抓住她亂動的小手。
“我哪裡不老實了?”她嬌嗔,卻是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你哪裡都不老實。”勾起她的下巴,他狠狠的,就吻了上去,那麼的霸道,彷彿已經剋制了許久。
她嬌笑著,又急急的逃開她的懷抱。
“過來。”他怒,卻是真的開始脫自己的外袍。
“穆寂風,你要幹嘛?”見他開始脫下衣物,她警惕的問。
“不洗?那我睡了。”挑眉,說著,卻是要躺上榻上了,見他真的要休息,她趕忙上前抱上他的腰。“別睡,等下再睡。”
“傻。”他笑著罵她。
“你吻吧,我不跑了。”閉上眼,她一付視死如歸的模樣。
他不理她,只是幫她脫起白色的素裙。感覺到他的動作,臉還是不由的一紅,有些羞,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剛才是誰在我身上**來著?”見她嬌羞的模樣,他不由的輕笑出聲。
“不是我。”她矢口否認。
“呵呵。”他依舊是笑,卻是把她抱著放進了浴桶。
氤氳的溫水裡,他闔著眸子休息,並不讓自己去看她,腦子十分的沉重,疲憊的神色亦是爬上了俊顏。
“風。”見他又想睡了,她輕聲的喚道。
“嗯?”他不睜眼,有些不清醒的答著。
“別睡。”
……
他沒有反應,彷彿睡去了那般。只是眉宇皺著,彷彿很掙扎,想睜開眼眸,卻又實在提不起力氣。
這次她不喚了,坐直身體,將左手伸到面前,只見她右手朝左手手心輕輕一劃,一道細長的傷口就橫在了手掌上面。抬起穆寂風的大掌,亦是劃下口子,卻沒有多少血液可以流下來了。
合上他的大掌,她凝聚全身所有的內力。
三爺的血,餵養衛軍太多了。這點血,他又能支援多久?
片刻之後,她停了下來,銀光散了,傷口癒合,疤卻留下了,橫在手心間,真的很醜。
“要珍惜自己的血,別再喂衛軍了。”苦笑,她提醒的說道,卻自認是他所不能聽見的聲音。
“三爺。”頓了片刻,她才有些吃力的喚道,一臉的蒼白,眉間全是疲憊的神色。
“穆寂風,水冷了,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見他還沒有反應,她怒了,大吼了起來,噙著眼淚,藏著心痛。
聽到她的吼聲,他緩緩的睜開眼睛,不管不顧,只是扯過一旁的長巾就將她裹了起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手心隱隱作痛,心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剛是累,但是,不至於睡著,原本只是想逗她的。
……
給讀者的話:
雪峰,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