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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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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發狂

雲翳主動吻上緋月的脣,霸道的掠奪他的一切,久久,放開,說道:“你死,我便殺了他。”

看著這個霸道的男人離開,緋月淡淡一笑,這個男人啊,一生降妖除魔,從未殺過一個人,不過這次他確實認真的,自己又何德何能,擁有他的心?

昭月樓的生意非常好,這些妖精們勾引人的手段簡直是能達到“慘絕人寰”的地步。每日的收入便有上千輛,偶爾碰到一個大頭還會有萬兩收入。這也樂壞了一個人,就是宋仁宗,看著銀子流水般進入國庫他的心情就大好。

開封府內……

展昭辦案回來,疲憊的坐到椅子上,又累又餓,卻又懶得動彈。忽然一陣面香傳來,他睜開疲憊眼,是公孫策,他端了一碗麵進來。

展昭接過面,說道:“多謝公孫先生。”

公孫策不語,看著展昭吃麵。展昭吃完後問道:“這面誰做的?味道甚好。”

公孫策眼睛一眯說道:“這是昭月樓的泡麵,月兒送來許多。這面先蒸,後炸,做成麵餅,儲存時間也很長。吃的時候用水燙一下或者煮一下就可以吃。湯料也是現成的,放點即可。果然名副其實,泡麵。”

緋月?展昭心中一痛,黯然說道:“他離開也是對的,在我身邊只會受到傷害。”

公孫策嘆息,這兩個人又在互相折磨,口中說道:“他心裡還是有你的,不然也不會這麼掛念開封府。實際上最掛念的,還是你啊!”

展昭握緊雙拳,看了一眼外面高懸的月亮,身形一動,不見了蹤影。公孫策呆呆的坐著,心中很苦,自己也愛著緋月,卻又必須把他推往展昭的懷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展昭飛快的來到昭月樓,沒有找到緋月,於是轉向後院。後院的小樓精巧而細緻,沒有過多的裝飾,唯有門前立著兩個漢白玉雕刻的貓兒,蹲臥著,舉起一爪,爪上託著一輪紅色彎月,憨態可掬。再看樓上那塊匾,寫著“貓月樓”三個大字。

展昭微微一笑,走進去。忽然他的腳步僵住,樓內傳來水聲和嬉鬧的聲音。他撥開垂掛的層層輕紗,看見一個大水池,池內緋月與白玉堂赤.**身子在嬉鬧,看見展昭他二人皆是一怔。

白玉堂上前摟住緋月的身軀,挑釁的說道:“你來幹什麼?月兒受的傷害還不夠多嗎?”

展昭身軀微微顫抖,咬緊牙關,一雙星眸赤紅,暴喝:“你們在幹什麼?”

緋月看著有些異樣的展昭,皺起眉來,白玉堂從後面抱著緋月,一雙手還在他胸前撫摸,一臉曖昧的說道:“我們每天都同吃同睡,沒看見麼?我們還一同洗澡。月兒的身體,真的很**哦!”

展昭看著白玉堂撫摸緋月的手,心中刺痛,一股怒火從丹田升起,身形一動,白玉堂竟未能躲開這盛怒一擊,被直直的點在水中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展昭把緋月抗走,他閉上眼,心都碎了……

緋月被摔在**,喝道:“展昭,你幹什麼?”

一身大紅官服的展昭,不再是溫文儒雅,此刻看上去就像個猙獰的惡魔。他雙拳一握,內力震碎衣衫,仿若千萬只紅白蝴蝶翩然落地。健碩的身軀赤.裸的呈現在緋月面前,臉上那抹奇怪的酡紅又深了幾分。

展昭抓住緋月揮來的手,怒道:“你本來就是我的,為何讓白玉堂碰你?你是男兒身,我本想好好守護你,但是你竟讓其他的男人碰你,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能做?”說罷,他吻上緋月的脣,不似往日的溫柔,仍是粗暴的掠奪,輾轉啃嗜。

展昭在緋月那雙柔嫩充滿彈性,紅潤的脣畔上,宣洩著自己的領土權,在他的輕呼中,將舌渡入他口中,與之糾纏不休,**間那淡淡的香,讓展昭如痴如醉,如飲瓊釀。

緋月沒有反抗,他知道此時自己面前的不是貓兒,而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無謂的反抗只能讓自己受更多的傷害,雖然引不起欲,但還是有一絲渴望。

“啊……”後庭突然被硬物插滿,那疼痛的感覺迅速襲向四駭。緋月想圈起身子,卻被緊緊的壓住動彈不得,只能咬著牙等那感覺痛過去。可那痛卻好象根本無法丟棄,只能減緩。但只要展昭微微一動,立刻火辣辣的傳來。展昭拖起緋月的腰,一個挺進,迫使著緋月全面迎合他,完全吞入他的巨大。緋月狠狠咬著下脣,不讓自己喊痛。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他低吼一聲,在緋月身體裡一瀉如洪。

展昭伏在緋月身上,輕輕一嘆:“對不起……”

緋月翻過身來,發現展昭已經沉沉睡去,開始打量他的臉,他的額頭光潔飽滿,還有個漂亮的美人尖,和緋月不一樣的眉。他的眉毛濃黑,整齊有形的非常好看,閉上眼睛的他,就像出自一位藝術家之手的精雕藝術品,安靜,神祕,沒有了方才的霸道囂張,卻別是一番動人的風味。他的鼻子俊拔,脣微薄,五官深刻精緻。緋月不自覺的深出手,輕撫上他絕美的五官,細細摩擦,指端傳來的觸覺竟讓他輕顫。

展昭突然睜開眼睛,嚇了緋月一跳,忙將手收回,卻被他一把抓住,嘴角含笑,聲音嘶啞:“對不起,傷害你了,是第一次,對嗎?”

緋月不語,只是抽回手說道:“你被下了藥。”

展昭皺眉,沉默一會兒說道:“是他,不過我要感謝他,是他給了我力量。”

緋月忍著身上的痠疼,起身說道:“你走吧,該得到的你都得到了,如果你出得起銀子我隨時都可以伺候你。男人與女人不同,弄點藥一抹就又跟處子一樣。展大人,別忘了,我是開妓院的。”冰冷無情的話深深刺痛了展昭。

展昭沉默,接過緋月遞來的衣衫穿好,深深的看了一眼緋月後離開。白玉堂從簾子後面走出來,他身上仍是溼漉漉的,下身圍了毛巾,上身赤.裸。他輕輕把緋月放到**,用修長的手指挖了一點藥膏,輕輕的,極盡溫柔的抹在緋月的後庭。

緋月淡淡的說道:“這個身體,你想要嗎?我給你。”

白玉堂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塗藥,冷漠的說道:“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體。”

緋月嘆息,黯然的說道:“我的心?我早就沒有心了啊!如何給你?”

白玉堂輕吻緋月的後背,無限感傷的說道:“你說過,讓我修仙,可是你知道我多麼想做個妖嗎?”

“呦,你也想做妖哦。”花仙帶著濃郁的芳香走進來。

緋月笑道:“你不是在接客嗎?”

花仙面上雖然在笑,但一雙眼內卻閃著寒光,說道:“那老色狼讓我給灌趴下了,不過敲了他很多銀子。”

緋月點點頭說道:“有沒有探聽到什麼?”

花仙拍了拍白玉堂,讓他到床裡面去,自己則坐在床邊說道:“有個神祕的組織,仙魔教,教主不詳,他在收集四塊玉。這四塊玉是開啟一座上古遺留的寶藏,聽說寶藏內放著上古仙器,得到它就能顛覆三界。”

“哦,那教主得到幾塊了?”緋月不以為然的問道。

花仙吃著緋月豆腐,開心不已,白玉堂撥開他的爪子替緋月蓋好被子,花仙鬱悶的說道:“兩塊了,如果我告訴你我查到另外兩塊的下落,你是否給我點獎勵?”

緋月轉過身,給他一個深深的吻,笑道:“如何?”

花仙舔舔脣說道:“好吧,剩下的兩塊一個在公孫策手裡,一個在在包拯手裡。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手裡的玉佩是鑰匙,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呢?”

緋月淡淡一笑說道:“我去要過來唄。”

花仙面上突然現出異常的嚴肅說道:“你必須離開展昭,玉佩得用他的血來洗滌才能具有法力,所以你得到玉佩後不能在見他,否則仙魔教一定會知道這個祕密。”

緋月愕然,剛剛還在自己體內馳騁的男人啊,本就已經刻骨銘心的男人,以後不能相見,他的心痛了。斷了情絲的人,還會心疼?

白玉堂見緋月臉色不好,低頭吻了他一下說道:“睡吧,明天再說。”

白玉堂與花仙一左一右擁著緋月熟睡,花冥來後便看到這場面,生氣的爆吼:“你們兩個竟敢揹著我上了月兒——”

緋月被吵醒,滿頭黑線的的說道:“把他給我塞花瓶裡去。”

於是白玉堂與花仙一起動手,可憐的花冥被迫呆在花瓶裡一夜,那個傷心淚啊,嘩嘩地……

第二日,人人敬仰的包拯包大人,大搖大擺的走進昭月樓,用一兩銀子包下了昭月樓的boss。

“看,包大人啊,進了青樓了。”百姓甲,八婆型。

“嗚嗚……包大人怎麼會去**呢?”百姓乙,純情型。

“包大人也是男人啊,他又沒老婆,嫖個妓又怎麼了?”百姓丙,色鬼型。

“別瞎說,人家包大人肯定是去辦案的。”百姓丁,正直型。

包拯看著衣衫半裸的緋月,心中五味雜陳,緋月從貴妃榻上走下,直接坐到他懷中,包拯差點蹦起來。

緋月笑道:“又不是沒抱過,害羞什麼?”

包拯的臉黑裡透紅,一雙手不知該放在哪兒。緋月笑笑,把他的手圈在自己腰上說道:“你有一塊祖傳玉佩是嗎?”

包拯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塊方形玉佩,上面只有祥雲紋,通體碧綠。緋月拿在手上隱隱感覺到玉佩散發著仙氣,這便是那鑰匙了吧,於是說道:“給我,可以嗎?”

“好。”包拯沒有一絲猶豫。

緋月倒是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這麼痛快?”

包拯笑道:“即使是我的命,我也毫不猶豫的給你,更何況只是區區一個玉佩。”他的眼犀利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