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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御賜金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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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御賜金匾

宋仁宗低頭想了一會兒,隨後爆出雷鳴般的大笑,嚇的外面守門的太監連滾帶爬的跑跑進來,卻見皇上正與一位仙姿飄飄的美人在把酒言歡。抹了一把汗後悄悄離開,雖不知那人來歷,但從皇上的神情可看出,那人不是刺客,自己又何必多事?如果惹得龍顏大怒,會掉腦袋的。

宋仁宗笑夠了神采飛揚的說道:“好,朕給你,不過……五五分成,如今那見駕不跪的玉牌已有了尚方寶劍般的作用,朕就再給你些東西,這樣吧,你隨朕去國庫看看,喜歡什麼就拿什麼,切莫搬空了便是。”

緋月瞪大雙眼,星光點點,可憐兮兮的說:“你-真-黑。”

宋仁宗大笑,起身一抖明黃龍袍,拉起緋月的手走向庫房。跟著的太監只是小心的提著燈籠,大氣兒也不敢出,偷偷的瞄著仙人般的緋月。

不愧是國庫,東西太多了,什麼瑪瑙翡翠,遍地都是。這些緋月自然是瞧不上眼的,不過這裡有一樣東西最引人注目,是一架一人高三米寬的屏風,這屏風的骨乃是大塊的雞血石,雕了鏤空的百花。每一折都是一整塊雞血石,這個東西詭異而妖嬈,緋月卻歡喜異常,指著屏風說道:“這東西哪來的?”

宋仁宗看到屏風,臉色變了變,喃喃的說道:“這東西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安國寺裡封著嗎?”

“安國寺?”飛躍不解。

宋仁宗一怔,說道:“這是開國時從地底挖出來的,剛出土時乃是白玉無暇,工匠見其有六片,便雕刻了這個玉屏風。開始倒還好,可是後來漸漸的白玉上便爬滿血絲,先皇認為此物不祥便送到安國寺去了。”

緋月摸了摸屏風,輕嘆一聲說道:“你可知道?當這玉屏風完全變成血紅時,你的大宋江山便完了。”

宋仁宗一聽,打了個激靈,再看這玉屏風,上面已經是紅底白線了,岌岌可危已。擔憂的說道:“不如把這東西毀去?”

緋月搖頭,看了一眼屏風說道:“明天送昭月樓去,我跟這屏風談談。咦?這是佛骨珠,佛家至寶,可助人修行,嘿嘿,先帶走了。”見宋仁宗沒阻攔,便又掃視了一圈兒,指指點點的說道:“這個……那個……那那個……”

不一會兒,緋月便把國庫百分之一的東西納入囊中,宋仁宗卻面不改色,一點也不心痛。緋月斜著眼睛故意問道:“你心疼?”

宋仁宗寵溺的一笑說道:“不會,你要的東西對朕來說都是雞肋,拿這個紫玉香爐來說吧,誰用它點香誰就會出現幻覺,曾經因為它死了三十九個妃子。而那個寒玉扇更是甚人,吸血便會露出青面獠牙的圖畫,那畫還會動……再說你方才揣起來的佛骨珠吧,帶上之人總會覺得有人在耳邊說‘阿彌陀佛’。罷了,我知道你有本事,這些便都送你了。”

夜很靜,緋月來到那角落裡的涼亭前,慵懶的笑道:“還不出來?難道我為你們準備的院子不好嗎?”這些話竟是對著涼亭說的。

就見那涼亭顯出一道紅色半透明的門,開啟後走出大大小小的各色動物。有蛇、貓、虎、狐、鼠,其間還有幾隻鸚鵡。

緋月紅袖一揮,地面上的動物皆化成人形,竟清一色的年輕貌美的男女。他們身上無衣,神態嬌羞,緋月笑道:“你們在這裡修行許久了吧?今日我便讓你們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並助你們修行。你們,可願臣服於我?”面上慵懶的表情卻遮不住那王者之氣。

眾妖一聽都很欣喜,裡面修行最高的狐女走出來跪倒,她身後的眾妖也跟著跪下,她說道:“小妖願聽大仙差遣。”她本以為緋月是來殺他們的,孰料只是要他們效力而已,還能助他們修行,自然心甘情願。

緋月滿意的點點頭,笑道:“好,你們再去找些人來,我的樓很大,需要二百人,從花魁到雜役缺一不可。”

眾妖聽聞領命離開,過了幾日,緋月滿意的看著這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女方挑了兩名最漂亮的,一個冷若冰霜,是梅花妖。一個熱情似火,是桃花妖,為什麼選她倆做花魁呢?因為花妖本性平淡,不會輕易起了凡心。而男子這方她也選了兩個,一個是孤傲的青松,一個是招搖的紅楓。其他人,從雜役到低於花魁的藝妓都開始各司其職。

白玉堂鬆垮垮的披了一件白袍,也未束腰帶,把半裸的身子靠在緋月的檀木雕花椅上,賊賊的笑道:“還真的要開妓院哦。”

緋月安排完事項,也懶懶的躺倒他身邊,用手指繞著他的頭髮說道:“是啊,這是我的志向。”

白玉堂低頭在他的紅脣上啄了一下,笑道:“怕是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有這志向的女人了。”

緋月笑罵道:“臭老鼠,開業後給我接客去。”

白玉堂擁住緋月的身子,壞笑道:“真的?你捨得?”

緋月起身,打著哈欠說道:“有什麼捨不得?我也要接客呢。”

“呃?”白玉堂傻眼了。

今日的京城特別熱鬧,因為天下第一的“妓院”開業了。就見一棟富麗堂皇的樓前,鑼鼓震天,群獅獻藝,好不熱鬧。舞獅結束後是一串雷鳴般的鞭炮,接著看熱鬧的眾人進入這名為“昭月樓”的地方。

剛一進去便看見許多大紅木做的桌椅,前方還有一圓臺,上面擺放著各種樂器,地面鋪著大理石,光可鑑人。眾人心中一怔,有的說道:“原來是個酒樓啊!”

坐下後便有俊男美女前來獻上一個一尺見方的本子,這本子紅皮嵌金花,入手微沉。開啟后里面是菜譜,全是用金粉書寫。桌子上還有一個微型屏風,前面畫了四個美人,後面則是美人所會的樂器,還有價格,每人黃金百兩一曲。

二樓是茶室,與俊男美女品茶聽曲,別有一番風味。三樓是賭場,只有馬吊和緋月叫人做的紙牌,入口處有一吧檯,出售酒、茶、點心。吧檯邊是兌換籌碼的視窗,最小的一兩,最大的千兩。四樓和五樓則是豪華套房,起價是四樓的五十兩一天,五樓的一百兩一天,可以享受兩樣免費招牌菜。可是五樓卻有一個房間,永遠也不對外開門,也沒有人可以開啟它……

一個月後……

一抹大紅身影矗立在昭月樓前,那挺直的身軀一動不動,直直的盯著昭月樓的牌匾發呆。整整……三天未動……

“月公子,他站了三天三夜了,你真的不見他嗎?”梅花妖有些不忍心了。

看著這個外表清冷的美女,緋月笑道:“梅兒,心痛了?不是我不見他,是他不進來見我啊!”

梅兒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然後轉身出去。

望著眼前憔悴的男人,梅兒心中不忍,說道:“展大人,進入喝一杯吧。”

展昭沉默,三天了,他都不肯出來見自己,是真的恩斷義絕了嗎?身在公門的自己,有太多的無奈,太多的身不由己,這樣的自己,真的無法給他幸福吧。想到此,淡淡的看了一眼梅兒說道:“多謝姑娘了,展某有公務在身,告辭。”

“唉……真是彆扭的兩個人。”梅兒無奈,嘆了口氣轉身向昭月樓走去。

“站住,妖孽!”一聲大喝傳來。

梅兒一怔,忽覺一道凌厲的殺氣襲來,趕緊閃身避開,卻劃破了她的白衣。定睛一看,竟是一位身著銀甲的俊朗男子,手握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英挺健碩的身軀散發著一股陰寒之氣,彷彿是死神就站在面前。

“雲將軍,幹嘛這麼大的火氣啊,進來喝一杯吧。”緋月在樓內便感應到雲翳的殺氣,於是出來看看,果然見他劍拔弩張的與梅兒對峙。

雲翳見到緋月吃了一驚,這是個男子,長相陰柔而絕美,一身大紅衣衫,上面繡滿金色百花,微風襲過,衣袂翩然,沒有束起的長髮與之糾纏,美的讓人不敢直視。他是人,渾身卻散發著高傲而詭異的氣息,殷紅的脣勾起一絲嘲弄天下的微笑,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原來是她,她回來了……

“你回來了……”雲翳痴痴的望著緋月。

緋月淡淡一笑,說道:“進來吧,我是這裡的老闆,希望你能給我分薄面,不要傷害他們,因為,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她向雲翳伸出手掌。

雲翳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伸出手拉住緋月的手掌,他們一起步入昭月樓。

緋月懶散的斜靠在貴妃榻上,雲翳坐在旁邊,誰也不說話,只是喝酒。

終於雲翳忍不住了問道:“你怎麼是個男人?”

緋月尷尬的一笑說道:“重生時忘記問身體是男是女了。”

雲翳笑笑,轉而又傷感的問道:“這次,多久?”

緋月神情一暗,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淡淡的說道:“長則三年。”

雲翳喝了一口酒,面無表情的問道:“然後呢?”

緋月哈哈大笑,說道:“然後?魂飛魄散,三界永無緋月此人。”

雲翳的手一抖,仍面無表情的問:“沒辦法嗎?”

緋月淡淡一笑,說道:“展昭心中有一滴血,如果我能得到興許還能保全魂魄。”

雲翳起身便走,緋月愕然問道:“你去哪?”

雲翳淡淡的說道:“去殺了展昭。”

緋月噗的一下把剛入口的酒噴出,說道:“你……咳咳……你可知他死我也死?”

雲翳俊顏泛青,恨恨的說道:“他哪點值得你這樣?”

緋月摟住雲翳的脖子,吻上他的脣,感受他由掙扎變的乖順,然後放開他說道:“我愛他,雖然我的情絲已斷,無法產生男女之慾,但是我清楚我的心,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