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鶯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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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鶯鶯小姐
爭奪展昭展昭心膽俱裂,幾乎是想也不想,身子一挺,快如離弦之箭,朝緋月撲了過去。緋月還處在震驚中,忽聽頭頂之上風聲甚惡,知道不好,百忙之中,猛一偏頭,拔下頭上的簪子就直上一刺。
緋月‘啊’地一聲尖叫,同時,手中的簪子正好刺穿那小孩的手掌。那小孩一聲刺耳的尖叫,手掌處湧出無數青黑血液,身子倒飛而出。恰恰碰上了正疾飛過來的展昭,展昭心中怒極,巨闕一挺。正扎進那小孩的心窩。黑血迸現,黑煙冒出,那小孩黯啞的叫了一聲,便迅速化為飛灰。
緋月只覺右臂鑽心的疼痛,如有千萬只小蛇在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展昭恰在這時趕到,一把將她抱住,見她肌膚上沾了幾點黑水,黑氣正迅速蔓延。咬了咬牙,拿下緋月手中的簪子,看了一下發現那正是降魔劍,於是小心替她別好,策馬向城鎮疾奔。
展昭見她的手臂青紫一片,一張小臉在這片刻功夫也變的青黑起來。他只覺腦中轟然一響,一顆心似乎是掉進了冰水裡。她——會死麼?
展昭心中焦急,跑到城鎮已是半夜,他與墨抓來十來個大夫為緋月診治,眾大夫面對銀髮冷眸的展昭,個個篩糠般的抖著身子,屁也不敢放一個。大夫一一診斷過全都搖頭說道:“此毒乃是千年殭屍的腐毒,無能為力了。”
展昭蒼白著臉,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來這一年賭約要輸了,輸了賭約不要緊,只要她能活下來就好,於是顫聲問道:“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毒嗎?什麼仙露瓊脂我都能弄到。”
年輕的大夫都搖頭,一個看似歲數很大的大夫小心的說道:“這毒仙人都解不了,除非能抓到生活在雪山上的血茯苓。可是這血茯苓可遇不可求,而且雪山終年積雪,根本無人能活著出來……”
展昭猛的抬頭,目中寒光讓老大夫舌頭頓時打結,展昭忽然一笑溫和的問道:“你確定血茯苓可以救她?”
老大夫被展昭溫柔的笑晃了一下眼睛,吶吶的說道:“我家祖輩行醫,在祖宗的宗捲上有記載,不會騙人的。”
展昭摸出一張銀票拋給老大夫,說道:“你們走吧。”
大夫們得到赦令,趕緊爭先恐後的跑出客棧。出了門,老大夫一看銀票,竟是一百兩,暗暗咋舌,心道:“還好是虛驚一場,沒想到還能得了銀子,不錯……不錯……”於是哼著小曲向家中快步走去。
“血茯苓,乃是雪山上的茯苓經過萬年修煉,脫離了固有形態而成的一種半植物、半動物的新物種,狡猾異常,很不好抓。”墨不抱希望,有些沮喪的說道。
展昭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顆凝香珠捏碎。一炷香的時間,花仙才趕來,一出現便看見緋月的狀況,皺眉說道:“怎麼搞成這樣?”
展昭簡單解釋了一下後問道:“能幫我抓血茯苓嗎?人多勝算大些。”
花仙想了一下說道:“我給你三顆凝香珠已經是違反規矩了,況且開始也說好了,這珠子只負責回答問題,不負責幫忙。”見展昭失望,他又說道:“這樣吧,我送你一輛馬車,在馬車內可保她性命,但是離開馬車也不能超過三天,過了三天即使回到馬車也無濟於事了。”
“若我放棄賭約你們是否能救她?”展昭突然說道。
花仙一怔,隨即笑道:“不能,三生石上有我的名字,我在等她的來世,因為我知道,今世……不可能與她做夫妻了。”花仙說完,從懷中拿出一枝梅花,仍在外面化作一輛豪華的馬車。
展昭把緋月小心的抱上馬車,拴好白馬,三人便向雪山進發。花仙默默的看著他們離開,竟然沒有看見身後遠處有一雙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雪山路途遙遠,三人也不住店,日夜兼程的趕路。緋月醒來時被自己的胳膊嚇了一跳,在聽到展昭的解釋後她不傷心也不難過,只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閻王,別讓我看見你。”
展昭寵溺的一笑,把深深的擔憂隱藏起來,他不想讓她看見,免得會失去鬥志。
馬車行駛到一無名村子,裡面只有一個簡陋的飯館。展昭跳下馬車,補充了些乾糧和清水。返回馬車後他遞給緋月一張餅,說道:“吃點吧,等到了大點的地方再給你弄些好吃的。”
緋月接過餅,咬了一口差點把牙硌掉了,一甩手扔了回去:“不要,太硬了,反正我也不餓,不吃了。”看來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了。
展昭輕嘆,搖搖頭,吃了一張餅喝了點水開始閉目養神,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這幾日又與墨換班趕路,甚是疲憊。忽然,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瞬間蔓延全身。展昭一驚,自我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竟中了劇毒。自己雖然是天煞孤星,但此刻卻是人類的肉身,好在自己是半覺醒狀態,少許法力還能護住性命。
緋月察覺到展昭的異狀,起身詢問:“你怎麼了?”
此時的展昭發覺有股強大的殺氣襲來,一個翻身滾下馬車,頭髮凌亂,雙目赤紅,大聲的吼著:“走,趕快走!墨,聽見沒有!”
“呵呵呵……還想逃麼?那也得問問本姑娘答不答應。”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好聽,此刻卻滿含殺意。
一條七彩鸚鵡從高空俯衝下來,落地時已經變成了一個蒙著面紗,身材婀娜的女子攔在車前。
墨驚呼:“是你?繡球招親那個小姐?”
“哼,我只要她的命,你閃開。”女子說完便用長滿尖銳指甲的纖手抓向緋月……展昭奮起上前攔住招式,頃刻間二人對了不下百招。展昭卻明顯的越來越力不從心。身體內的巨毒和強大的外力雙重衝擊,脖子和手背上的血脈通通突暴而起,心裡百般巨痛,思量著如何才能尋得辦法救得緋月脫離險境。
蒙面女子見展昭中了劇毒還如此頑抗,虛晃一招後朝著展昭當胸一掌劈來,展昭卻是再也躲不過。
緋月本是馬車內,一見展昭就要被擊中,想也沒想便跳出馬車,為展昭硬擋下這一掌。
展昭大駭之下,已來不及,心痛如絞,便自撤了防禦,雙掌打在緋月背上,力圖為她散去一些對方的內力,不然必定是當場經脈盡斷。
墨看見緋月替展昭擋了一掌,眼眸變色,化作巨狼向蒙面女子攻去。這邊展昭根本來不及去管墨,只是瘋狂的把內力匯入緋月的體內,她已經身中劇毒,再加上那一掌,雖被自己化去許多,命仍是去了半條。
緋月已說不出話來,奄奄一息的看著展昭,她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衝過去,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他不能死。展昭傷勢過重,巨毒發作還強制用功。他雙目赤紅,猶如鬼神,內力不斷的往緋月身體內疏導。胸前的藍衫,早已經被自己嘴角淌下的鮮血浸成了暗紅色。
“不……要……昭……”緋月用力的想開口,開口卻是喉嚨一鹹,鮮血便從嘴邊流了出來。
展昭抱她入馬車中平放下來,哪管外面打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他快要支援不住了,道是這次自己大限將至,心無可怨,只求緋月能平安度過此劫,不要被自己拖累。身上僅存的功力也不斷的往緋月體內輸入,隨著內力的流失,殘存的理智也逐漸流失,緋月滿眼是淚的樣子在他身下讓他又痛又憐,心中的忍耐頓時崩塌,展昭俯下了身去。
而此時的緋月也陷入了巨大的驚訝和恐慌之中。看著展昭眼中那最後一死明亮消失殆盡,彷彿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傾下身來,頭埋在自己的脖子之間。她能感覺展昭正舔食著她脣邊流淌下去的鮮血,滾燙的舌尖在緋月的面板上游走著,緋月驚得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他在幹什麼?
緋月被死死的壓在展昭的身下不能動彈,她發現展昭的眼神變得好詭異!彷彿聞見血腥的貪婪野獸,渾身都是暴戾的氣息。
展昭滿眼都是赤目的紅,內心的渴望叫他顫抖不已,沿著血跡上沿,終於吻住了那殷紅的脣,櫻桃般小巧的口,他先是緩慢而挑逗性的吻食掉每一點血腥。舌尖在脣瓣上一圈圈小心的繞著,時而蜻蜓點水一樣的小心逗弄。
展昭兩隻手捧著她的臉,逐漸深入的吻下去。身體的熱浪洶湧澎湃著的釋放。緋月緊咬著牙關,卻終於被展昭侵入進來。不再是淺嘗則止,溫柔挑逗的那種,展昭的吻突然變得狂亂起來,深沉,用力,野蠻而霸道。舌尖瘋狂的佔領著緋月的每一寸角落。
那樣充滿**熱情而霸道的吻,緋月覺得自己整個已經被展昭給吞噬了進去。淚水便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往下掉。
展昭**一浪高過一浪,一隻手已滑下解開了緋月的衣服帶子,然後便伸手往裡面撫摩而去。手心裡一片光滑與冰涼,暖如溫玉。吻隨之而下,用力的吸吮啃咬著緋月的脖子,似乎真要將她嚥下去。
眼看展昭的手穿過內衣便要覆蓋上自己無防備的胸。緋月心裡大駭,運起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哭喊起來:“不要!”
展昭的動作應聲而止,強制著自己慢慢恢復了一點點理智,看到自己正壓在緋月身上,吻著她脖子,手還伸入她衣服裡不由得大驚失色。瞬間清醒了一大半。見緋月滿臉不解的望著自己哭得梨花帶雨,心下大慚,胸口大痛,悶的又噴出一口血來,可是望見緋月衣衫不整的模樣,**依然鋪天蓋地而來,強制反手全力一擊打在自己身上,暈死了過去。
而馬車外的兩個人忽然一起收招,跑到馬車前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兩個已經昏死過去,危在旦夕的人。
“怎麼會這樣?我下的毒只是讓他無法運起功力而已啊?”蒙面女子見到展昭的慘狀驚呼。
墨搖身一變,恢復人身,冷冷的說道:“他身體裡有另一種藥,應該是你的毒與那種藥混合便成了另外一種毒藥。還不快拿解藥來?”
蒙面女子此刻快要哭出聲來,哽咽的說道:“沒有解藥,這毒只會讓人在一個時辰內失去內力,過了時間就好了,因為時效短,所以根本就沒解藥。”
“你——”墨氣的發狂,跳上馬車大喝一聲向前方城鎮駛去。
來到城鎮找遍了大夫,結果都說無能為力,就在墨要放棄的時候展昭忽然睜開眼睛,咳嗽了幾聲說道:“我還死不了,毒被法力壓制住了。”說完查看了一下緋月,見她奄奄一息,心中焦急。
然而緋月此刻也睜開了眼睛,伸了一個懶腰道:“怎麼睡的這麼累?”
墨睜大了眼睛,瞪著緋月說道:“你不是快死了嗎?”
緋月聞言大怒,罵道:“呸你個小鬼,敢詛咒你姑奶奶?”
展昭見緋月精神不錯,全無方才的虛弱狀態,試探的問道:“你有沒有不舒服?”
緋月活動了一下筋骨,搖搖頭道:“沒有啊?怎麼了?”她不想讓展昭尷尬,於是決定裝出不記得昨天的事。
展昭放心的說道:“那就好,我們上路吧,早日找到血茯苓解了你的毒。”
緋月還沒來得及說話,那蒙面女子跳上馬車,擠到緋月與展昭的中間說道:“我也去,別想趕我走,都是因為你們我才被淪為笑柄,不得不離家出走。”
展昭聞言嘆了口氣,心中歉意燃起,於是說道:“希望姑娘以後不要做出傷害小姐的事,否則展……我定不饒你。”
蒙面女子並不怕展昭的恐嚇,抱住他的胳膊撒起嬌來:“知道了,好哥哥。”
聲音嬌媚的讓緋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展昭想推開她卻又無奈,因為馬車裡只能容納兩個人,此刻坐了三人,真是擠的要命。
蒙面女子感覺到展昭的排斥,伸手解開面紗,哀怨的說道:“你就這麼不喜歡我麼?”
緋月轉頭,只見那女子柳眉鳳目,膚如凝脂,紅脣嬌豔,青絲飛舞,衣袂飄飄,彷彿仙人謫落凡塵般,看得她不由痴了。心下暗道:“原來宋朝不光多帥哥,還多美女!”
“我叫鶯鶯。”聲音蝕骨**,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
展昭仍舊閉目養神,瞧也不瞧一眼。鶯鶯仍舊不依依不撓:“叫我一聲聽聽嘛,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她傾身向前,俏皮的嘟起小嘴,瀲灩可人。
展昭挪了挪身子,仍舊未睜開雙目。緋月看見鶯鶯那樣親密的摟著展昭的胳膊,心中頓時堵得慌,又說不出為什麼。索性來到車轅處與墨並坐,把地方讓出來讓他們親熱個夠。
展昭睜開眼,看了看緋月,伸手推開鶯鶯,跳下馬車在緋月身側步行前進。緋月心中一暖,隨即又打了個激靈,暗道:“我喜歡的人是日明,北宋的展昭,怎麼會對身邊的一個侍衛動心了呢?難道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想到此,臉色暗沉下來。
展昭見緋月臉色不好,擔憂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緋月搖搖頭,雖然身上的傷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壓制住了,但是若不好好調理很可能有爆發的趨勢。她起身想返回車內睡一會兒,忽然一個眩暈讓她從車轅上一頭栽了下去……狹窄的路旁邊,是亂石斜坡,展昭向她迅速撲去,抱住她,儘量護住她的身子,腳下碎石一滑二人一起往山坡下滾了去。展昭重傷未愈,山坡又異常陡峭,只覺血氣翻滾,根本抱不住緋月,兩人被石頭一擱,分了開去,展昭用手支撐停了下來,看到緋月前面便是一高大的岩石,眼看便要撞上去,已經顛簸的肝膽劇裂的她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用力躍起,在緋月馬上就要撞上去之時,墊在了她身下,坐了堵肉牆,可是受衝擊太過強烈,兀的吐出一口血來然後昏死過去。
緋月意識還十分清醒,這個傻子,不要命了嗎?她驚慌失措的探展昭脈搏,竟然已虛弱得幾乎摸不到脈動,受了這麼重的傷麼?
鶯鶯用輕功飛身下來,抱起展昭,狠狠瞪了緋月一眼幾個起落返回馬車。
“你們兩個人明明互相喜歡對方,為何又要裝作陌生呢?”墨在緋月身後低聲輕嘆。
緋月在聽到“互相喜歡”這句時心中一震,自己喜歡他?會嗎?難道是這個身體遺留下來的記憶在作祟?對,一定是這樣的。緋月儘量為自己開解著,如此一想,心中好過了許多,便讓墨拉著上了山坡。
馬車內又成了展昭與緋月二人的世界,鶯鶯很不情願的與墨一起坐在車轅上。
展昭醒來,看見緋月望著外面發呆,用力支撐起身子問道:“月兒,可受傷了?”
緋月看見展昭眼中的深情,心中一痛,決定把話說開來:“我說過,我是穿越過來的人,所以不記得你。也許這具身體以前很喜歡你,但是我叫緋月,並非是你家小姐,所以……你不能喜歡我,因為……因為我愛的人是展昭。”這些話雖然殘忍,但是卻可以讓一個人迷途知返,這就夠了。
展昭望著緋月,眼神漸漸黯淡下去。
鶯鶯一下鑽了進來,冷冷的看著緋月說道:“這麼好的男人你卻不珍惜,既然如此,那麼就放他自由,你不要我要。”
緋月看了一下展昭,心中竟劃過一絲痛楚,咬牙說道:“你自由了,我以主子的身份命令你立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