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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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刁難
刁難
季銘坐車到B市時,尚不到五點,天空還是黑的,而去學校的那趟公交到六點才會拉人,打車又太貴,他看看繁鬧的四周,拉拉揹帶,向不遠處的批發市場走去。
火車站設在市中心,離批發市場很近,走上十分鐘就能到,季銘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去淘幾件便宜實惠的秋季衣服,以後要碼字,也許就騰不出時間來逛了。
等季銘買好衣服,坐車回到宿舍時,已是九點多。
季銘剛推開門,就被一個大型萌物撞了個滿懷。
步子不穩的肖陽向後趔趄一下,伸出的手堪堪扶住門框穩住身體,他抬頭看著季銘心不在焉的打著招呼:“小四子,你來了。
季銘“嗯”了聲,微微側頭,就看到宿舍內何談那張明星臉此時正處於黑化狀態,空氣中也流動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氣息。季銘看看肖陽,再瞅瞅何談,兩人臉色都很差,不禁有些疑惑,何談雖然經常欺負肖陽,但他和楚森心裡都明白,何談是最維護肖陽的,現在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鬧彆扭?
“我……他……”肖陽抬了下頭,眼眶有點紅,手指顫抖著指著門口,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種事他怎麼能說的出口!
前幾天,他在QQ上軟磨硬泡讓何談比他們提早一天來收拾宿舍,何談同意了。昨天晚上他又不放心的跟何談打了通電話,得知他已經到了學校,宿舍也收拾差不多了。掛掉電話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特不人道,心裡也非常不安,於是拿上收拾好的東西就往學校這邊趕車,那時天已經很晚了,他倒了好幾趟車才在樓管阿姨鎖門前氣喘吁吁進了宿舍樓。
他這麼辛苦的來找何談,可何談那混蛋看到他,二話不說直接把他壓了,何談那傢伙看起來人模人樣、身材均勻的,但身上的力氣不是一般大,他根本反抗不了。今天早上,何談只是把他推醒,接著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讓他獨自來面對這一切。好吧,他是個男人,也不需要何談負責什麼的,但何談那是什麼態度,解釋道歉他總會吧!
季銘無意中瞥到牆根的幾個酒罐,下意識的嗅嗅空氣,有股淡淡的酒香味,“昨天你和何談是不是喝酒了?”
“……酒?”肖陽頓時瞪大著眼,不可置信的吼道:“何談那傢伙昨晚喝酒了?”
季銘指指牆根那幾個東倒西歪的酒罐,“咱們離校時還沒有。”
“我……我……操!”肖陽面容陰沉的死死盯著那幾個酒罐,好像那幾個酒罐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難道何談那傢伙昨晚只是酒後**,上他不是自願的?!這麼想著,肖陽的眼眶頓時更紅了。
見肖陽眼眶裡淚水不停的打轉,季銘心裡有些發慌,但也不知道他倆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勸道:“肖陽,我們都看出平時何談最關心你,你平時讓他做什麼,他也是一句不抱怨的給你做好,如果他做了什麼錯事,惹了你,你就原諒他吧!”
很明顯的,季銘的勸慰起了反作用。
肖陽驀然扭過頭對著季銘怒吼了一聲,“小四子,你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無意識的吼完,肖陽毫無目的的跑了出了宿舍。
季銘被肖陽激烈的態度嚇了一跳,肖陽這個公認的大神經什麼時候發過脾氣,而且還是對著他,是不是他說錯了什麼?
季銘本以為肖陽的火氣會消得很快,但到了晚上肖陽直接打來電話說今晚不回來了,還沒等他問為什麼,那邊就結束通話了,在季銘看著手機發呆時,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何談。
“銘子,肖陽回去了嗎?”
“沒有,何談,你跟肖陽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吵了一架,如果你看到他,就幫我轉告他,我不會再出現在他面前,他可以不用刻意躲我了。”
聽此,季銘眉頭一皺,問道:“何談你說什麼,什麼叫不再在他面前出現?”不過是兩人吵了一架,至於鬧得這麼嚴重嗎?
“我家裡已經為我辦好了出國留學手續,我來學校就是為了收拾東西,……銘子,替我向肖陽說句對不起……不過,我希望……他能等我回來。”
“好。”明顯沒聽出何談話的深意的季銘有些傷感按掉結束通話鍵,一想到何談要離開,季銘只覺得喉嚨一陣發乾,雖然他跟何談相處時間不多,但他是真的把他當成二哥看待的。
季銘把手機扔在桌子啊上,看到電腦螢幕上白文澤發來的關於《葬墓》的所有資料,突然覺得,這坑爹的人生真他媽的像一個墳墓,他們一個個都得被生活逼得躺進去。
白文澤:出版商那邊要你先寫十章發過去,看了這十章的水平,出版商那邊才決定會不會過稿,季銘,好好寫。
季銘:恩,我知道了。
關掉QQ,季銘拿起手機撥出肖陽的號,但音響裡只傳出一道好聽的女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煩躁的關掉手機,看著滿屏的字,只覺的一陣頭暈眼花,昨晚在火車上一整夜沒閉眼,難怪現在會頭暈。
他揉揉眉心,站起來,關燈爬床睡覺,有事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學校的學生都陸續到了,季銘繼續跟肖陽打電話,不管肖陽跟何談鬧什麼彆扭,何談現在要離開了,他們兄弟理應去送行,但肖陽的電話仍是打不通。
第三天,楚森也來了,他看著宿舍“蕭條”的樣子,又聽了季銘的解釋,直接拿出手機去陽臺跟何談打電話,剛開始季銘還聽不清楚森說了些什麼,但後來就清清楚楚聽到楚森對著手機罵了起來。
季銘覺得楚森的反應過於激烈,何談出國留學是好事,他們沒有理由阻止挽留。
此時的楚森真恨不得掐死何談,作為何談最好的朋友,他當然知道何談對肖陽存的什麼感情,但想不到何談會忍不住把肖陽辦了,而且辦了就直接不負責任的走人,靠,他楚森以前怎麼就沒認清何談是這種人!
楚森走出來,看著季銘,一副無奈的樣子,“銘子,這幾天最好別在肖陽面前提何談。”
季銘脣瓣動了動,看著楚森嚴肅的樣子,點點頭,“恩,我知道了。”
第四天,學校正式開始上課,季銘和楚森去教室,消失了三天的肖陽也終於出現了課堂上。
下課後,肖陽就想獨自離開,卻被季銘和楚森堵住了樓道里,楚森二話不說直接將肖陽硬扯回了宿舍。
一進宿舍,他們就發現何談床鋪和櫃子裡的東西都不見了。
楚森立馬跑下樓,去樓管阿姨那裡詢問情況,結果被告知何談辦了退學手續,今早搬東西離開了。
肖陽愣愣的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桌上憑白多出的一個張紙團,一點一點的開啟,那謹慎的樣子好像生怕紙條被扯壞似的。
白的,一張佈滿摺痕與擦痕的白紙。
看著肖陽衝進了廁所,就算季銘再遲鈍,也大概猜出了何談和肖陽的關係,心裡不由的湧出一股濃濃的傷感……為肖陽和何談,也為……自己。
這世上,沒了誰,地球仍照轉,生活仍照過。
肖陽只低迷了一天,又如以前般沒心沒肺的活躍起來。楚森身為班長,也如之前般天天去辦公室被輔導員奴役。而季銘最近忙著寫稿,以出版為目的的稿件畢竟比網文嚴謹的多。
總之,學校的生活再次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季銘在寫之前先將白文澤之前寫的內容看了很多遍,深入的去理解白文澤融入這篇文的感情基調,以白文澤的立場思路去理解這篇文的情感變化。
考慮很長時間後,季銘最終決定將文從頭到尾改一遍,不是白文澤寫的不好,而是那種思路和寫法不是他的,如果他直接續寫,勢必會造成前言不搭後語的錯落感,所以他打算順著《葬墓》的線索情節將文重新改寫一遍。
改寫,續寫,就算季銘每天把全部心思放在這上面,甚至經常逃課,仍是用了十多天的時間。寫完後,他先將文稿讓白文澤看了遍,得到白文澤認可後,才發給出版社的編輯,並且說明了稿子是他改過的。
出版社負責他的是一個網名叫“落花生”的編輯。
在落花生聽到他說將前面的稿子全改了後,直接給他回覆了一句,“如果想出版,前篇就必須用沐雨以前寫的稿子。”
季銘看到落花生的話,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他還沒見過自己寫的,怎麼知道自己寫的不如以前的好!
落花生:滅北,在沐雨宣佈封筆時,對這本未完成的稿子我們就有權解約,但之所以答應由別人續寫,完全是個噱頭,這本書不管怎麼說也是沐雨的隱山之作,就算他把著作權讓給了你,作者一欄上仍是有沐雨的名字,但如今你卻將沐雨的足跡擦掉了,這本書也就只能說大綱是由沐雨友情提供的,作者欄上只能填你一個人的名字。
落花生:滅北,你要知道多少讀者是奔著作者買書的,所以,若是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只能代表出版社放棄這本書。
滅北: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落花生:現在出版社的行情也不好,希望你能諒解。
看著QQ上佔了滿屏的解釋勸說,季銘直接在打出一段字。
滅北:我拒絕,這是我的心血,而且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葬墓》以最完美的形式結束。
說他傲氣也好,說他維護作者的最後一絲自尊也罷,反正,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完成這部作品。
落花生:那我們只好解約,沐雨那邊我會說明的。
作者有話要說:PS:今天白天因為我要碼舊文的結局,可能沒時間碼這篇文了,所以今天就不更新了,星期四會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