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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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林闇拔了林朗百會肩頸之處的銀針,旋即移動指頭往下,銀針起落,位置也跟著下移,林朗體內的不適和異物感越發明顯,待到針到胸腹之間,簡直噁心欲嘔,他臀下一滑,險些整個沒進酒中。
林闇眼明手快,將林朗扶正坐好,道:“忍一忍,剛剛蠱蟲所到之處是人體分隔處之一,等它穿透那層膈膜,移到腹內,就離匯出不遠了。”
話音未落,林朗只覺得一陣銳痛,禁不住抖了一抖。
林闇沉聲道:“冰烈蠱已經入腹,它生性趨熱,自然會尋找你體內最為溫熱的部分,還好你不是習武之人,丹田之氣並不充沛,加之我已經封了其他通路,蠱蟲自然尋不到這處所在。現在,你要做的便是讓你的身體熱起來,將蠱蟲經由此處匯出體外。”
林朗臉上一陣青紅,因為林闇所指的不是別處,正是他身下那位“好兄弟”,而讓它熱起來,唯一的辦法便是……“做手工”!
林朗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越發不自在起來。自瀆這種事情,本就十分私隱,即使當初和李銘彥份屬情人,林朗也不曾太過放縱,在他面前獨自表演的事情更是沒有先例,如今面對林闇,林朗又怎麼做得出來,於是一時之間只能愣在那裡。
“看你骨骼形容,應當早已及冠,難道連這事都不知道?”林闇略有些詫異。
林朗尷尬地搖了搖頭,這不是知不知道而是做不做得出來的問題。如若可以,林朗倒真想選擇不做,但一想到尚在體內作梗的異物,他還是咬咬牙,伸出手去握住自己那樣物事。林闇瞭然地站起身來,跨出浴桶重新披了衣裳,在不遠處的桌邊背對著坐了。
林朗只盼著能趕緊解放,將那蠱蟲弄出來,可惜事與願違,他越是著急,身下的那根就越是硬不起來。林朗苦笑一聲,一時之間鬆手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星移月轉,樹搖影動;薰風微漾,滿室酒香。
林朗正愁苦間,卻有某樣輕柔的東西落在肩頭,微微搔癢,他側頭一看,卻是幾絲長髮瞬間沾了他肩上的水跡,黏在身上,如同一縷墨痕,而後只聽得輕柔耳語,如情人呢喃:“我來幫你,可好?”
還不待林朗迴應,那人已伸出手來,探到林朗身前,一路由胸而下,覆了林朗的手,道:“不要慌,閉上眼睛,把我當做你心上之人便好……”
心上人……林朗心中一慟,卻還是依言閉上了眼睛。都到了這份兒上,存著這無謂的矜持又有什麼用,因為矜持而送命,想起來還是不大上算,不如謹遵醫囑,即使“行樂”的好。不過他雖然腦子裡這般說服自己,等到真被那人碰到時,卻還是止不住羞愧難當,全身輕顫起來。
林朗雖不推拒,卻也沒辦法完全配合,等到林闇的隔著自己的手握住那物事,林朗的臉上一熱,不由得深吸了口氣。
林闇只當他年輕生澀,不解風月,淡淡道:“你這樣僵著,可真的要壞事了。”語畢,他鬆了手,重又解了衣裳跨入浴桶,與林朗挨作一處。
林朗不自在地偏頭瞥了一眼,卻不想見著個芝蘭玉樹般的俊美男子,只見他面白如玉,眉若墨勾,長睫微動,那一雙黑眸映著水面,灩漣生輝,細看卻深邃如潭,魔魅惑人,略薄的嘴脣帶著淡淡朱色,嘴角似笑非笑,端的是任他無情也動人。
“怎麼?我長得很嚇人麼?”林闇伸出手來,撫上林朗臉頰,低聲相詢。
林朗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看呆了,他不好意思地稍稍退開,搖了搖頭,這樣的人物,一生又能遇上幾次,即使遇上,又怎麼會這樣貼近。
林闇卻沒打算讓他臨陣脫逃,他道:“既然還入得了你的眼,那……抱著我。”
林朗又是一驚,這麼個神仙似的人物居然讓他……抱他?這這這……這!但林朗很快就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林闇顯然是嫌林朗不夠上道兒,又或者是怕誤了時辰,一把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頭,沉聲道:“抱好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就好。”語畢,他又將林朗一條腿扣在自己兩腿之間,這才伸出一手去握住林朗的分身,輕輕巧巧地搔刮挑弄起來。
林朗臉上漲得通紅,只覺得渾身不自在,若說起來,他也只和一人有過親密關係,卻沒想如今迫於形勢,需要借別人的手來達到**。而林闇手指修長有力,骨節指腹移動之間帶來的奇妙觸感,讓林朗既陌生又有些興奮之意。或許是人潛意識裡多半有類似的隱晦情結,和陌生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做一些平日裡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可與此同時,那種隱祕的興奮是正常情況下絕對體會不到的。
林朗閉上眼睛繃緊了腿,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之物也開始昂首。
林闇見他情動,臉上的凝重之色微緩,他一手持續性地挑逗手中的熱物,另一手逡巡於林朗小腹之上尋那蠱蟲的去處,此刻蠱蟲入腹,腹腔溫度本就比胸腔略高些,蠱蟲暫時將歇,但時間一長,必將重新湧動,這也是他決定出手幫林朗催情的原因。再者,雖說他與林朗面前說的雲淡風輕,胸有成竹,可只有他自己明白,這驅蠱之事並非如此輕鬆,所謂醫者治標逐本,真正起決定意義的還在患者本身,如若林朗心神動搖,先失了鬥志,那便是必死無疑了。
林朗覺得越來越熱,腹內偶有動靜,但更快被節節攀升的快感所淹沒,握在身下的手如有魔力一般,總是在最合適的時機挑動他最脆弱的神經,卻又在接近**時欲擒故縱,幾番情潮跌宕,如乘一葉扁舟,行於驚濤駭浪之上。他忍不住伸出攀在桶沿的一隻手,緊緊攀住身側之人,只求他給個痛快。
林闇知機,一手捏住他胸前茱萸,擰按挑弄,另一手更是加快了節奏,並悄然伸出一指,探向鼠蹊。
林朗只覺一陣金芒,瞬間攀上快感巔峰,朦朧間眼前見著個人影,他禁不住啟脣低叫了一聲,只他嗓子尚未傷愈,聲音連一半都沒說出口。
但這一聲卻讓林闇神色一變,手上一頓,一瞬間功夫,蠱蟲已從他指縫溜走,也不知匿到酒中何處了。他飛快站起身來,一把攬住林朗,躍出浴桶,將人往床榻上一放,道:“你再看看,可還有不適?”
林朗餘韻未過,尚不十分清明,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林闇問了句什麼,只是應聲睜大眼睛,見著一人**上身,卓然而立,宛若白鶴,容貌俊雅,見之忘俗,而那一頭青絲不知何時已經散落下來,垂在身側,憑添了幾分煙火氣,一雙明眸依舊清冷自持,沒有半分波動,細看之下,那人肩頭赫然幾點紅痕,林朗思及自己剛剛的忘情放浪,臉上剛褪的紅潮又漫了上來。
林闇雖不知林朗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但見他面色紅潤,並無半分不妥的模樣,便留他在原地,自去浴桶中找那漏網之魚。他繞著浴桶轉了兩圈,最後停住,一瞬不瞬地望著那一桶藥酒。
林朗自我鄙視告一段落,也抓了衣服套在身上,上前同看——他倒是很想知道那個厲害的蠱蟲到底是什麼模樣,但是盯著看了半晌,除了一堆泡開的草木藥材,林朗實在看不出這一桶水裡還有什麼別的。
“奇怪……”林闇輕聲道。
林朗抬眼看他。
林闇已然明白林朗想問什麼,他取了桌上的杯子,從浴桶中舀了一杯出來,遞給林朗,道:“你看看這個。”
林朗尷尬地接過杯子,心說這桶裡頭還有自己之前的戰果,這……真是叫人有些難堪。不過他知道林闇既然讓他來看,必然是大有原因,他湊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把杯子裡的**看了個通透,摸著下巴沉吟一番,終於眼前一亮,興奮地盯著林闇,比了個口型——“水”!
林闇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桶裡已經是水了。這定是那冰烈蠱弄的玄虛,竟然將一桶烈酒化作無味的清水,先師所留的典籍中並沒有這一記載,這可真是奇事。這會兒,也不知道這蠱蟲藏到哪裡去了,若是它再發動作難,就麻煩了……”
林朗見他一臉凝重,不由有些不忍,只可惜口不能言,不能稍給寬慰,想要伸手哥們兒似的拍拍肩,卻又見著林闇肩背之上被自己摳出來的紅痕,這手哪裡還伸得出去!
“好在你身上冰烈蠱已除,性命之憂可解,也算是幸事一……”林闇話未說完,就見身邊的林朗直挺挺倒了下去。
(本章就是傳說中的河蟹一號)
話說,我糾結了數個小時、死了無數腦細胞,碼出來的這部分真的像搞笑劇本麼,掩面流淚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