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六章

第四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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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章

第四六章

林朗並沒有睡著,他早已服了林闇給的避毒丹,現在他只是在等,等這個和趙弘宇合謀暗算自己的幕後人露出真面目。

抱著自己的這個人身手應該很好,起落之間幾乎感覺不到多少顛簸,不過一會兒,那個人停了下來,依著身體的感覺,應當是送到了車上,否則沒有這麼大的空間容他舒展著躺好。他悄然握緊了手中的那樣東西,只要捏破上面的蠟丸,裡面的物事足以讓方圓三丈以內的人昏迷,這是今日在宮門外林闇暗中給他的錦囊中的東西。

而後遠遠傳來畢啵一聲,而後便是沉悶的一陣整齊聲響,車邊有人低聲道:“看來行動已經開始了,大司徒這老狐狸的好日子也只能到今天了。”

另一人輕笑一聲,道:“公子布了這麼久的局,他要是逃得掉才怪。他要恨就恨自己站錯了隊伍,和什麼人作對不好,偏偏和那位作對,他難道不知道這天下泰半都已姓了司馬?”

林朗心中一驚,難道這綁架自己的人居然是司馬銘彥!而他和趙弘宇其實早有勾結,今日正是他們扳倒大司徒的日子?

只聽之前那人又道:“就是不知道公子為什麼要我將這人先帶出來,說實話,我倒是更想衝進去看看大司徒灰頭土臉的樣子。”

另一人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這人可是公子新看上的心頭好,他是捨不得這人在混亂中受半點兒傷,所以就先送他出來,好好守著,出了紕漏你一百條命都不夠抵。”

那人笑了一聲,道:“不知道這位又能得寵多久,誰不知道我們司馬大公子換枕邊人的速度……”

林朗心中一寒,兩人分別雖然於他而言只不過短短一月,但對司馬銘彥而言,卻是三年,這三年之間,對於那人來說有多少可能,他從未去想過。每每看見司馬銘彥那般強勢堅定的模樣,便以為自己還是他眼中唯一那一個,而自己也因為這個心中仍是抱著些微薄的希望,可現在看來,自己這些想法簡直就是個笑話。若他真是那樣著緊自己,前世又怎麼會對自己下毒手,若他真的將自己放在心上,又怎麼會不顧他的意願,一味強橫?

“噤聲!你背後議論,要是被其他人聽到簡直就是找死。”

“這不就你我二人嗎?好了好了,不說了,看時辰也該差不多了,咱們先帶他回府。”

等車行到僻靜處,林朗咬緊了脣,悄然掩住口鼻,而後手上一發力,一抹淡淡的煙霧嗤地冒了出來,車驟然一傾,然後是咚咚兩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林朗鑽出馬車,只見車下歪了兩個人,連拉車的牛也已經半跪在地上。

他下車奔了幾步,街市上多半是宵禁,沒有一個行人。他走了幾步,卻因為地形不熟,怎麼也分辨不出濟北王府的所在。

“九公子,這邊。”

林朗一驚,往聲音所在之處一看,卻見個穿著蔥綠衫子的女孩子在前方巷口衝他招手,那女子正是多日未見的婉兒。

這多半是林闇安排接應他的——林朗心中一喜,向前奔了幾步,卻不想腿上一痛,再一回頭,就見一人一騎飛奔過來,而那邊婉兒所在的巷子傳來打鬥之聲,顯然是被人追截了。

林朗尚不及反應,便被一截長鞭一卷,跌進馬上那人懷中。

“你放開我!”林朗怒目而視。

“阿朗,這種日子你實在不該亂跑。”司馬銘彥面色凝重,道,“就這麼放你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我先帶你回去。”

“別假惺惺了,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麼關係!放開我,我要回王府!”林朗掙了一掙,但此時被長鞭困住,哪裡還動彈的了。

司馬銘彥蹙眉道:“阿朗,你怎麼這麼不知輕重。”

林朗怒道:“我知不知輕重和你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不也不過是玩玩而已,是不是覺得我很好哄,連被你殺了都不來找你報仇,反而像個傻瓜似的在想要不要重新開始。”

司馬銘彥一臉莫名,道:“阿朗,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的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林朗越掙扎身上的鞭子勒得越緊,乾脆也不動了,疲憊道:“銘彥,你就當行行好,放了我,也不要再為難我朋友,以後我們之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當你的大官,我做我的小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成嗎?”

司馬銘彥怒道:“阿朗,我當你說這麼多是為了什麼?原來是你早已經變心,何必將緣由都推到我身上來。什麼朋友?是情人吧?”

林朗覺得和這人簡直說不通情理,此時打鬥聲已止,只見婉兒一臉蒼白,被押解著往前。

“銘彥,這一切和她無關,你何苦為難個小姑娘。”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小丫頭是你新情人身邊的人,既然她在,那也好,這次我倒要讓他瞧瞧,你林朗到底是誰的東西!”司馬銘彥劍眉一豎,道,“把她押回府上。”此番司馬銘彥沒有存著半分憐惜,林朗在馬背上被顛得快要散架。司馬銘彥早已自立開府,此番在自己地盤**,直接將林朗往**一扔,衝外吼道,“把她綁在外面,其他人在院子裡守著,誰要過來,直接砍了!”

林朗何時見過他如此盛怒的模樣,加上司馬銘彥以往的積威,他只覺得可怖,不由顫聲道:“你瘋了嗎?你……你想做什麼?”

司馬銘彥扯了身上軟甲,道:“想做什麼?你不是早該猜到了我要做什麼,又何必在這兒裝不解人事的少年郎?”

“銘彥,不要這樣,我們好好談談,不要這樣!”林朗往床裡縮了縮。

司馬銘彥冷笑道:“談?沒什麼好談的。阿朗,我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以為這段時間給你空間去想就能得出個結果,要早知道放你一個人,你就會和別人勾搭上,我還不如一早就這樣做。”

“你這是非法監禁還有……還有強……”林朗話未說完,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扯開。

這傢伙是來真的!林朗一腳踹了過去,卻被他毫不費勁地擒住——現在林朗真的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強 暴?”司馬銘彥眼神一凜,扯下林朗的褲子,冷冷道,“既然你這麼說,我怎麼能不遂你的意。”

兩條腿被折成最大的角度,露出身體最羞恥的部位,林朗兩世為人,在這人面前赤身露體也不是頭一回,但從未有過這等屈辱感,他恨聲道:“銘彥,你放開我!唔……”硬熱的部分如楔子一般釘了進來,因著身體並未被擴張,哪裡進得去,只勉強卡在入口。林朗疼得冷汗直冒,想要說話卻是不能了,只得咬緊了牙關,以免痛撥出聲,洩了底氣。

司馬銘彥略抽了出去,又是一個挺身,這一下當真是不帶半分顧忌,用足了力道,終於進去半截。林朗臉色煞白,兩條腿止不住地顫抖。那楔子堅定地抽出而後又是釘入,終究整根都沒了進去,身後是脹痛的感覺與撕裂般的痛覺,摩擦中漸漸有了體 液的潤滑,進出也順暢起來。這根本就不是一種尋求快樂的方式,而是一種的懲罰,但即便是懲罰,該有的快感終究還是會來。

“疼嗎?”司馬銘彥射了一次,騰出手來,輕輕撫摸著林朗的面頰。

林朗勉強睜開眼,面前這人臉上沒有半分憐惜的神色,縱然言語中沒有暴怒之意,但那種平靜的語氣更讓人覺得可怖。身體早已經疼得沒有半分力氣,被鬆開的腿大張著,無力地搭在兩邊,在這場單方面的性 事中,他沒有嚐到半分的快感,但是自那股熱流湧進身體,他全身還是止不住地發燙。

“阿朗,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想讓人聽到嗎?”司馬銘彥伸手解了林朗身上的束縛,因著長時間的捆綁,身體上的勒痕早已開始發紫。他低下頭去,沿著那道痕跡舔舐啃咬著。

林朗面色赤紅,也不顧手臂早已發麻,一掌摑了過來,卻被司馬銘彥一手按住。只見他冷冷笑道,“阿朗,你為什麼總記不住教訓呢?好好聽我的話不就行了,為什麼總想要忤逆我?要知道,不管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是我自己的!”林朗啞著嗓子,雖然怕極了這人,但心裡卻絲毫不肯示弱。

司馬銘彥冷哼一聲,道:“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阿朗,我會讓你求我,求我說你是我的……”說著他再次衝了進去,朝著某處不輕不重地一頂。

“啊!”林朗倒抽了一口氣,絲毫未褪的痛楚帶著驟然的酥麻,仿若撓在心底最柔軟的一處,林朗大罵一聲,“卑鄙!”

司馬銘彥只是冷冷笑著,頂端抵在那處時輕時重地磨著。

林朗全身都在抖,身體的感覺比平時要**無數倍,也不知什麼緣故,快感被無限放大,痛楚漸漸再也覺不出來,眼前交錯著兩世與這人相處的畫面,終究湮滅在白光中,不再剩一星半點的溫存,腦中最終變成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在本能地追逐快感,忘情地扭動著腰迎合著,大聲喘息著渴望與求饒。

心裡的什麼東西終於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