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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 分節 3
沈家少年聽完仍是有些不相信,道,“它們真不會害人?那爹爹他不是...”
又被族長敲了一下腦殼,“這些事原本都是要打算到你及冠之年告知與你,這些天族裡事多,還未來得及和你說這些,哪知你就去傷了那金狐!”
沈家少年委屈地摸了摸了頭。
族長又道,“都怪街裡鄰居嘴碎,倒把誤言讓你記到心裡去,只望那金狐傷的不重,不會來找你尋仇!”
沈家少年這才知道自己犯了錯事。
他想起剛剛在桃林中,他對那狐妖緊緊相逼,那妖物惱怒地看他,還問,“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想殺我?”
他那一劍刺中那狐妖左胸,也不是太深的傷口,他應該會無事吧。
武官一路聽著,自始至終都蹙著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到了鎮裡,武官便與沈家人告別,獨自一人回自己的住處。
他是被沈家人養大,也不知自己身世怎樣,後來憑著自身本事,在這般二十五六年紀,便有模有樣。
孜身一人,無牽無掛,除了與沈家少年關係親近一些,他很少與他人交往。
雖性情淡漠,武藝高強又是武官之首,在這桃源鎮還是備受鄰里尊敬。
住所也是沈家上任族長給他選的,在鎮裡的東邊,舒適寬敞,還有一個書房。
武官直接去自己的臥房,推開門,空氣沉靜,與以往一樣寂靜無聲。
房內卻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床榻上的被褥鼓起來一塊。
武官竟然生出幾分緊張情緒。
他刻意放輕腳步,走到床榻旁,伸手掀開被褥。
裡面躺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狐狸,眼睛緊緊閉著,他看到那狐狸雪白的毛上,沾著已經乾涸的血跡。
武官生性喜潔,**被褥被血跡沾汙他絲毫無所在意,走進了去看那隻小狐狸,竟又忍不住伸出手捏了它的耳朵一下。
只見小狐狸顫巍巍地抖了一下,爪子無意識地蹬了噔,又無其他反應。
武官忍不住又去捏了一下。
他心裡竟然有幾分淡淡的高興,這隻小東西,如此不防備地睡在他這裡。
金狐失了一顆內丹,原本就功力大減,他想去找那武官,卻又為那晚之事羞惱,被武官狠狠侵犯過的那個部位總是不斷泛出異樣感,讓他不舒服可又覺得渾身愜意,矛盾地很。
後來在桃樹林又見到武官,原本歡喜以為是來尋他的,躲在暗處看著,發現那武官和許多人是來對付那桃樹精,心裡頓時委屈。
後來他就被那個少年發現,還被刺了一劍,顧不得其他只能幻回原形逃走,他不敢回族裡,這種傷要是被他父親看到,肯定會發怒的。
小狐狸又來到桃源鎮裡,尋著武官味道到他家裡,那時便已無多少力氣,不能多想其他,就在武官床榻上昏迷過去。
等小狐狸再醒過來時,發現被窩裡實在暖和,伴著他喜歡的味道,身邊源源熱氣。
睜開眼一看,那武官的眉眼就在他眼前,與前幾次見到的不一樣,武官頭髮已放了下來,穿著單衣,閉眼而眠。
不顧自己身上還有傷,湊到武官身前,雪白柔軟的毛也貼上武官的脖頸,小狐狸發出嗷嗷的叫聲,張嘴去咬武官。
他又不捨得咬重傷害他,只敢用小尖牙細細地磨了一下,用舌頭再舔幾下。
倒像是在委屈地撒嬌。
武官睡眠本就淺顯,心裡隱隱擔心這隻小東西的傷勢,給它上了藥,換好乾淨床褥,怕它被夜裡寒氣所傷,索性也讓這隻小狐狸睡了進來。
早在小狐狸醒了動爪子的時候,武官也醒了過來。
不知為何,他心裡篤定,這隻小東西不會傷害他,也就任由它去鬧騰。
小東西撒夠了氣,就窩在武官的頸側,把身體都貼著武官,自在地睡了過去。
這隻金狐一連幾日都在武官家裡養傷。
沈家少年的那一劍雖說不重,卻也傷了它元氣,讓他不能再幻出人形。
它也不出門,整日待在武官家裡,對這裡的一切都好奇摸索,什麼都想碰。
武官寫字時,它便將爪子按進硯臺裡,一爪烏黑,像模像樣地又按在紙上,見武官不理睬他,又生出爪子想往武官的素色衣袍上印。
武官依舊在寫自己的字,只是淡淡朝小東西開口道,“別胡鬧。”
小狐狸氣惱,兩隻爪子伸進硯臺,又一個一個在那白紙上按下腳印,氣呼呼地昂脖子從桌上跳了下去。
武官望著紙上一連串的墨色梅花印,嘴角幾分笑意。
自從這隻金狐受傷後,它身上那股香味就淡了下去,後來幾乎聞不出來。
金狐這些天一直都是原形,生活習性與其他狐狸無多大區別,只是他能聽懂人話,也喜歡粘著武官。
每次武官給這隻小狐狸上藥,它都乖乖躺著,兩隻前爪伸伸蹬蹬,舒服地哼哼。
武官很少與它說話,大多數都是它鬧騰厲害了,才淡淡來一句,“別胡鬧。”
小狐狸喜歡窩在武官懷裡睡覺,蹭著讓武官捏它耳朵,摸它肚子。
他本就通人性,知道武官一直縱容他的很。
沈家少年每天晚上依舊打更,在街上看見武官也會湊過來與他說幾句話。
他心裡一直拿武官當親大哥,與他說,不知道那隻金狐的傷勢怎樣,他晚上去尋了幾次想和那金狐道歉,卻從未再見過那狐狸。
武官回到家裡,一次在看書時這隻小狐狸又來搗蛋,從桌上跳到他懷裡,用爪子抓書。
武官捏了捏它耳朵,道,“那日晚上將你刺傷的人,是我弟弟,他無心傷你,你莫要多怪於他。”
小狐狸豎起耳朵,撲到武官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叫聲彷彿帶了多大的委屈和惱怒,從武官身上下去,又從屋內窗戶跳了出去。
武官有些愣住,小東西這一口下了狠勁,他只覺得頸側微微疼痛,估摸都被咬出血。
五六日都賴在他家裡的小狐狸從未出過門,這下竟惱地奪窗而去。
武官望著手裡的書,卻是一字也看不下去。
接連幾日小狐狸都未再在武官家裡出現,他寫字時偶爾愣神,望向桌上的硯臺,想起那隻小狐狸靈氣又狡黠地看著他,在他書桌上搗亂。
平日吃飯喝茶,那小東西也淘氣,偷偷將舌頭伸進茶杯裡捲了一下,又抬頭看武官。
武官在夢裡想的最多的,還是那銀髮的少年,滿眼清澈的靈氣到蓄滿霧濛濛的情`欲看著他,渾身誘人香氣,觸手的肌膚,滑膩潤人。
他在夢中驚醒,身下一片狼藉。
桃源鎮恢復往日寧靜,再無妖物作怪。
沈家少年在夜裡打更時偶爾看見一兩隻精怪闖進鎮裡,想到那隻被他誤傷的金狐,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作惡,也當沒有看見。
武官近幾日回家只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空蕩蕩有些不習慣。
每日回到住處的時間比以往更晚些。
這日在外辦完公事已是有些天黑。
他從院裡打燒好的水倒進臥房裡的浴桶,脫完衣服坐進去享受沐浴。
熱水浸過全身,甚是愜意,一掃近日來無端的煩悶。
忽然門外傳來幾聲響動,武官立即警覺,便見一道白色身影朝這邊奔來,噗咚一聲,落盡浴桶裡。
前幾日離開的金狐渾身是水在浴桶裡撲騰,往武官身上爬,小東西一身狼狽。
武官絲毫不覺得這狐狸剛來外面回來身上多髒,把它從水裡托起來,看它嗷嗷地叫,竟覺得幾分可愛,臉上漸漸生出笑意,道,“剛回家,就要胡鬧。”
並無察覺,又是下意識道,他說“回家”。
武官給小狐狸也洗好澡,仔細給它擦乾淨,小東西自覺地很,掙開武官便跳到床榻上。
一晚上小狐狸都在討好一般地蹭他,在他上次咬過的頸邊輕輕舔弄。
乖乖任武官檢查它胸口的傷口,小東西舒服地眯眼睛。
武官對著它,動作比以往還要溫柔。
睡到半醒半夢間,金狐聽見外面隱約的打更聲。
一慢四快,聲音“咚——咚!咚!咚!咚!
沈家少年的聲音也模模糊糊傳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金狐一下轉醒。
窗外月光灑滿一地,更是鑽進窗戶,朦朧映出屋內的光影。
金狐抬頭看向武官,只見他也望向自己。
他渾身不著寸縷,緊緊貼著武官,手抵在他胸前,兩人之間,都是他身上的香氣。
金狐將臉更湊近武官,被子裡的手從武官胸前伸進他單衣裡,摸上他胸膛。
鼻息相對,小狐妖輕輕吐息,“你身上熱。”
他這樣說,身體卻又更貼近武官,將光滑的腿伸進武官腿間,伸出舌頭舔武官的脣。
不知什麼時候又幻成人形,小狐妖一看見武官,就想與他做更親密的事。
像那天晚上一樣,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才好。
武官微微喘氣,躲掉小狐妖的吻,開口道,“別胡鬧。”
可他已經不是那隻不會說話的狐狸,他湊過去不管不顧地貼上武官的脣,說,“你親親我。”
明明是求人,他倒主動咬武官的嘴脣,又急忙忙把舌頭伸進去,發出舒服的喘息。
這隻色狐狸,一點都不會害臊,主動趴到武官身上,執著他的手來到自己左胸口前,摸到那道劍傷,委委屈屈道,“這裡癢,你給我摸一摸。”
他還是狐狸時,就喜歡武官用指腹逗弄這裡,舒服地很。
小狐妖也知道,武官對他越來越縱容,他肯定,這個人一定會如他所願,讓他更舒服。
武官平日裡清心寡慾逼迫自己不去想,可夢裡這小狐妖一遍一遍在他身下呻吟。
如今又如此挑`逗他,怎麼還能忍得住。
五更天,外面天色有些微亮。
武官常年習武,這隱約光亮卻能將金狐的表情看的清楚。
他順著小狐妖說的看下去,見他胸前那一道淺淺劍傷已經結痂,在白玉一樣的肌膚上,倒真顯得幾分猙獰。
讓人忍不住想疼惜。
武官湊過去親金狐胸前的那道疤,聽他細細又滿是愉悅的呻吟。
金狐用力捉著他的肩膀,腿也不老實,用腳去磨蹭武官的小腿,身上的香味越來越甜。
武官溫柔地用脣舌逗弄那塊胸肉,忽然又向前,含住他胸前的突起,拉扯一下,小狐妖便失了所有力氣,急急喘著氣。
那晚上快活的記憶都堵在腦子裡,小狐妖貪心還想要更多,想起武官那晚不顧他哭喊最後都讓他沒了力氣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