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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 分節 2

花引是解了,可這情`欲被催生上來,卻是解不掉的。

武官看著這妖物的眼睛,竟挪不開視線,心裡只想著再抱他緊一些,貼他近一些。

他這樣想,便是這樣做。

伸手抱住小狐妖,又吸住他嘴脣,翻身將小狐妖壓在身下,狠狠咬他嘴巴,捉住裡面的小軟舌,細細舔弄,直到小狐妖喘不過氣嗚嗚抗議,他才抬起身,又望著身下的小妖物。

一頭銀髮全披散在桃瓣上,身上大紅外衣敞開,裡衣也扯開胸襟,露出細嫩的脖頸,脣色緋潤,眸光瀲灩,他不知死活地又湊過來抱著武官的脖頸,腰下往他身上蹭,嘴裡小聲喘氣道,“還要親。”

武官已被情`欲迷了心智,或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或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要做什麼。

他身下的小狐妖渾身都是讓人骨頭都酥了的香氣,又甜又招人,武官扯開他胸前的衣物,從下巴細細地親,又啃上胸膛去。

沈家少年依舊看著薰香在寂靜的小巷子裡敲著更,又有些擔心他的鄭大哥被妖物傷到。

心神不寧,險些報錯了時辰。

這邊桃園裡,小狐妖已經被剝的身上不著衣物,大紅色的袍子也被墊在他身下,武官身上都是熱氣,小狐妖都要被他燙到,越來越貪他身上的味道,抱著他不滿足地蹭,想要更多,想要更快活。

渾身都被仔仔細細地親,小狐妖舒服地叫出聲,直到後面被一點一點地擠進異物,他才發現不對頭,行冠禮只要前面出精就好,族裡長者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與凡人行禮還要這般姿勢。

小狐妖覺得羞恥,內裡使勁想把那異物擠出去,被重重地拍了臀,他第一次受如此委屈,後面疼的厲害,舌頭被纏住,只能小聲嗚咽。

他軟軟推拒,後面那東西卻越進越深,燙的他渾身發軟,疼的哭出來,又被那股說不來的快活勁兒侵蝕地徹骨銷魂。

武官胸膛上的汗順著他薄薄的肌肉線條往下淌再落下,小狐妖貼過去伸出舌頭舔上面的汗珠,又忍不住嗚咽出聲,“阿九不要了。”

後來狐狸耳朵都冒出來,那裡**地不行,被武官一碰,他緊緊箍著武官下面的甬道就忍不住收縮。

小狐妖的第一次行冠禮,簡直太慘烈。

他明明給那武官吃了他內丹應該都是他的味道,可這一場情事下來,他渾身都是那武官的氣味。

被輕輕碰著都會發顫。

小狐妖在暈過去又醒來後,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偷偷幻成原形逃跑了。

沈家少年敲完五更,就回家將手上東西放好,急忙忙要去尋他的鄭大哥。

昨晚那妖物他兩次都被輕易鑷住心神,肯定不好對付。

原本想多叫些人來幫忙尋找。

轉念一想,五更天鬼在串,不能惹惱其他鬼怪,在白天那些妖物是不敢出來作亂的,況且尋常人又辨不出那些妖物幻化的人形,多了人反而危險。

沈家少年自身功夫也夠紮實,帶了幾件家裡的辟邪物,便出鎮往西邊的山路走,他們桃源鎮只有兩條出鎮的路。

一條往東的水路,另一條便是這往西的山路。

天還未亮時,他還不敢輕易出聲喊叫,提著燈籠望向路兩邊,著實沒把他嚇到。

他望見那些還未真正能幻成人形的妖物,人身妖面,成了精的樹怪,還有各種,一向自詡膽大的沈家少年也險些被這些嚇到,硬著頭皮當做看不見它們,等到天亮才鬆下一口氣。

越往山裡走,桃樹越密,桃花瓣落得越多,看著自成一番美景。

沈家少年兩手攏在嘴邊,有些焦急得喊他的鄭大哥。

擔心那武官和他爹爹一樣,從這山路過去,就再也回不來。

武官醒過來時天剛亮。

入眼是密密桃樹和滿眼花瓣。

他身上的衣物在那小狐妖臨走時怕他凍著就施了法全整齊穿在他身上。

武官只覺得渾身愜意又有些痠軟,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饜足。

周圍除了桃瓣香味,更是若有若無摻著另一種怡人的香氣。

武官坐起身揉了幾下太陽穴,腦內有些空白,他忽然聞見手上身上都沾染那種香氣。

昨晚的記憶一閃而過,他又瞥見身旁不遠處那隻紅燈籠。

腦裡那個小狐妖的身形逐漸清晰,紅衣銀髮,及那一晚上的荒唐和那小狐妖所有的表情都衝進他記憶裡。

待他終於仔細記清楚,那小狐妖軟軟的求饒聲和帶著泣音的推拒佔據武官所有思緒。

這一份甜美的享受簡直就是一場盛宴。

武官緊緊抿著脣,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昨晚之事,卻又忍不住撿起地上那隻燈籠提在手上,微蹙眉頭,往山下路趕去。

不消片刻便聽到那沈家少年在喚他名字。

加緊腳步走過去,待沈家少年看見他,遠遠便一臉高興跑過來道,“鄭大哥,你武功這麼好,我就知道你沒事。”

武官朝少年點點頭,與他並肩下山。

沈家少年見武官手裡提的燈籠,有些疑惑,卻問另一問題,“鄭大哥,那昨晚的妖物?”

“不是他。”武官難得有些表情,眉頭緊蹙。

沈家少年疑惑地“啊”了一聲。

武官又道,“鎮上的男人是被桃樹精所害,明晚你和沈叔公去布法,除了那妖物,昨晚上的那隻,並無害人之心。”

沈家少年一聽妖物已被這武官找出,頓時高興起來,心裡更是敬佩他。

他又問道,“鄭大哥,你怎知那妖物無害人之心?”

武官低頭望了一眼手裡燈籠,並無答話。

心裡忽然想起,那隻狐狸在他懷裡嗚嗚哭著,好像說過,他叫九兒。

鎮上人知道一直在害人的妖物是桃樹精後,還都有些不相信。

桃源鎮風水地勢好,世代有沈家人守著,一向與那些山中精怪井水不犯河水,狐媚一族是從老祖宗那裡就傳下來的壞名聲,鎮裡出了邪事,自然都往狐妖身上想。

他們卻不知,這一帶的狐族因受過沈家老祖宗的恩惠,就算那些存了害人心思的,也只敢跑到更遠的鎮集,不敢在桃源鎮作亂。

桃花源,每到三月間,整個鎮裡都是桃花的香氣,人走在路上偶爾也會被幾片桃花瓣沾身上,鎮里人自然是喜歡這等美景的。

卻沒想到這天地的靈氣倒養成了這害人的精怪。

沈家少年回到宅裡,取好要捉桃樹精的法器,和那武官還有沈家叔伯一道,等到天黑二更一響,便又往那向西的山路,去那片最密集的桃花林。

打更的事暫時交給沈家族裡另一個叔伯輩。

這一晚上多少是有些險惡的,他們看見那桃樹精幻化成美貌的女子,可憐楚楚地迷惑他們,要不是有那武官在,很多人都要著了道。

正在與那桃樹精纏鬥的時候,沈家少年發現在桃花林密處還有另一種熟悉的香味。

抬眼看了武官一眼,道,“鄭大哥,我發現那狐妖了,看我不把他捉回來!”

武官被那桃樹精纏的脫不了身,匆匆看了沈家少年追過去的方向,心裡竟陡然生出幾分燥意。

桃樹精還是美人的模樣,身上粉色紗衣,白凝玉脂般肌膚隱約可見,她盈盈目光看著武官,道,“相公,只要你今天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只與你一人歡好。”

說著,便欺身靠近武官,身上的香味讓這武官微微皺眉,似厭惡般用手中佩劍將她擋開,又與一旁沈家族長道,“時辰不多,這妖物到三更天更難制服,沈叔公你快些動手。”

桃花精突然猙獰了表情,惡狠狠看向武官,“你竟然不懼我的花引,身上還有那騷狐...”

話未說完,不遠處傳來沈家少年的聲音,“我沈小哥今天要扒了你的皮做大衣冬天穿!你往哪裡逃,小哥我都能捉到你。”

武官心中更生煩躁,不耐與這桃樹精糾纏,握著手裡佩劍狠狠在空中劃了一下,刺向桃樹精。

只聽見她悽慘叫了一聲。

武官朝沈家族長道,“這妖物就交與叔公。”

說完便向沈家少年剛剛出聲的方向追去。

這邊桃花瓣積落厚厚一層,明顯打鬥的痕跡,心裡不知是在擔心沈家少年被妖物所傷,或是更有其他情緒。

他出聲喚了一聲,又沿著桃花瓣積落的跡象,一路追過去。

便是在桃樹林要到盡頭的時候,看到一臉不甘心的沈家少年,武官幾乎是脫口而出,“那狐妖呢?”

他看到沈家少年手裡握著的劍上,竟然染著血,心裡突然咯噔一下。

一股莫名情緒漲在心頭。

沈家少年卻有些恨恨道,“又給他逃了。”

他望了一眼手裡的劍,又道,“幸虧也傷了他,量他也不敢再出來作惡。”

武官皺緊眉頭,差點便說出口,那隻狐狸不會害人。

他對沈家少年淡淡道,“你無事就好。”

兩人一同往桃樹精在的那方向走去。

現已三更,林中瘴氣更是濃厚。

沈家族長一行人已將桃樹精制服,散了她所有精氣打回原形,正在收拾道具。

這桃樹精只敢晚上出來害人,又要奪人精氣,肯定就是修行不夠。

沈家制服妖鬼精怪的寶物都甚是厲害,敢來這邊,便是握了十足的把握。

只不過這桃樹精的花引對普通男人實在是厲害,沈家人也近不了她的身,只能靠這武官先傷她元氣,再將她捉拿。

沈家族長見兩人一道回來,便開口問道,“剛才那林中是什麼妖物?”

“一隻金狐,可惜讓它給跑了。”

沈家族長看他手裡的劍上有血漬,表情竟幾分嚴肅,“這是那隻金狐的血?”

沈家少年見族長表情,“恩”了一聲。

族長又問,“那狐狸額上中間是不是有個紅色印記?”

沈家少年又點頭。

族長變了臉色,道,“這下糟了,這金狐原本便是這帶精怪的統領,那額上帶紅色印記的,更是它們那些妖物裡身份最金貴的,要是惹惱它們,這下桃源鎮就不得安寧了。”

沈家少年聽了這話,沒想到族長竟然會懼怕妖物,不禁氣憤,道,“它們只是畜生,再說狐妖生性便是害人,要真是過來尋仇,我就扒了它們的皮!”

剛說完便被族長給敲了腦袋。

一行人在夜色裡往山下趕,族長心裡本就覺得武官冷靜穩重,以後桃源鎮是要靠他和這沈家少年一起守護下去,再者這倆個年輕人感情也如兄弟,他也不怕族裡事被這武官聽了去。

仔細給才及冠禮的沈家少年講沈家與這狐族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