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毓承帝大婚新皇后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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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毓承帝大婚新皇后失寵
毓承帝大婚新皇后失寵
崇奕看著扇子上的八個字,臉色越來越陰沉。王遠臣在一旁不明就裡,湊到近前看了看,小心的說
“皇上,這是傅學士的扇子?這幾個小篆頗有古人之風呢。”
崇奕把扇子重重摔在石桌上,冷哼了一聲
“你自然以為這是小山的,可是朕怎麼會不識得崇待的筆法。”
王遠臣愣了一下
“這是,這是珍寇將軍的東西?”
“當然。你自己聞聞這扇子上的味道,‘麝蘭公子’附庸風雅,詩詞書畫哪般不精通?小篆?不過雕蟲小技罷了。”
王遠臣提鼻子一聞,果然幽幽的有一股麝蘭香氣,想來昨夜梅香襲人,所以才未被發覺。看著主子爺的臉色,王遠臣不禁為屋裡的傅以銜擔心,他跟隨毓承帝日久,深知這位皇帝的脾性,喜歡的東西就自己霸著無論如何不會鬆手。這些年對傅以銜漸漸情深,也知崇待對傅以銜的心思,看到這把“以銜遠山”的扇子,怕是心裡早已妒火沖天。崇待又遠在銅山關,恐怕吃苦頭的又會是這位傅學士了。
崇奕默立良久,又把檀扇在手裡翻轉著,幾次回身去看廂房,臉上陰晴不定好一陣子,才衝王遠臣擺擺手離開了。
毓承四年春分三日皇帝大婚
按照□□禮俗,行親的盛大隊伍自永安門而出,在瑞榮的府邸中接得皇后,繞城一週從禁城偏隅的呈祥門而入,此門終年不開,只為迎接皇后入宮而專設。皇帝則在內宮隆宗廟祭祀天地祖先,而後迎親,行合巹禮,最後在鳳祈宮設合宴宴請文武百官。
這程式複雜冗繁,自寅時開始,通常都是酉時才得以結束。之後皇帝皇后還要在永寧宮向太后請安,臨聽訓誡,最終回到鳳祈宮中。整個大婚的儀式才告結束。
皇帝大婚,在京的官員,無論是否任職京內,俱都要參加鳳祈宮的合宴。傅以銜自然也在,實際上,自隆宗廟祭祀,百官一直都在場。因為傅以銜稱病許久,此時出現,難免諸多探問,他也都微笑著一一應對。
他看得出,崇奕心情不好,雖然大婚自始而終他都面帶笑容,意氣風發,且合宴上頻頻賜酒,可傅以銜就是能看的明白,崇奕眼裡屢屢顯出焦躁不耐,特別是對待瑞榮,分寸大開大合,旁人都只以為皇帝是新婚之喜,獨獨傅以銜擔憂皇上戲做的太過了,反而惹人懷疑。
崇奕也一早就瞥見傅以銜,隆宗廟外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崇奕只轉身一眼就看得出哪個是傅以銜;鳳祈宮中侊斛交錯,絲竹齊奏,景象非凡,崇奕不必在眾人中尋找,也不必可疑去看,便知傅以銜在哪裡,傅以銜一直安靜的坐在桌旁,只有飲御酒時稍站了片刻。
夜半,在永寧宮中與皇后長跪聽訓時,崇奕心裡只想著一件事
“朕要封小山的官,一個從四品,站啊坐啊的總是離朕那麼遠,看也看不清楚。只得是進了三品的,舉凡這些儀式,才能近得朕身邊。”
好容易都結束了,崇奕攜皇后回到鳳祈宮中。崇奕這才顧得上細細打量這位皇后——近侍衛長瑞榮的長女,閨名霖秀。崇奕想起傅以銜密奏裡稱她“孝賢德矜,淑婉慈惠”,又說“此女世家嚴修,品度卓然,若事有不成,仍可以皇后待之,當輔天子於後宮者,不做他想。”
當時,傅以銜稱病不朝,宣而不見,崇奕差遣太醫去問診,回來都只說心神虛耗,身骨寒涼,沒有大礙。萬般無奈,傅以銜只得偷偷寫了一張便條,徵詢崇奕對皇后人選的看法,由王遠臣送去給傅以銜,王遠臣回宮時,即帶了一份傅以銜呈上的奏摺,薦霖秀,演大局,利弊分析。
王遠臣當時曾說
“皇上,傅學士也是用情極深之人,事事都替皇上思量權衡。滿朝臣子,俱應汗顏。”
之後,崇奕才微服出宮,於將軍府梅園中與傅以銜相見。
此時,霖秀坐在床邊,幾位女官伺立兩旁。崇奕坐在合歡桌後,眼裡看著自己的新婚嬌妻,心裡卻惦念著傅以銜的滋味,那夜的種種痴態,傅以銜情難自禁的喘息好似尚在耳邊,崇奕只越想越火熱,起身走到床邊,女官們紛紛請安退出。
霖秀畢竟是名門世家,涵養極好,只默默坐著,也不抬眼,也不出聲。崇奕走過來,貼著她坐下,過來一陣子,崇奕用手拖著她的下巴,慢慢扭轉過來。霖秀才敢躲閃著看了崇奕一眼,這也是她第一次看見天子龍顏,匆匆一眼,已看到崇奕眉目神氣,英武異常,不覺暗自歡喜。
皇帝大婚,自是要與皇后圓房,與天下夫妻一樣。春宵良景,紅燭美人,崇奕心裡卻一味執拗的想著傅以銜。此時霖秀已伏倒在崇奕身下,心裡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崇奕的手遊走著,停留在霖秀胸前。霖秀本非清瘦,亭亭十六更是豐腴。崇奕只碰到酥胸一下,便渾身寒戰,忽的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氣,扭臉再看霖秀,烏髮披散,雙目緊閉,面色潮紅的躺在錦被之上,本該是秀色可餐,可看在崇奕眼裡,說不出的厭煩。
崇奕站起身,大婚的禮袍也不批,只穿著明黃色龍卦推門而出。
王遠臣晚上吃了些酒,有些睏意,正在外殿倚著打盹。聽見聲音,以為是哪個奴才不當心,正要開口罵人,睜開眼卻看見崇奕面沉似水的走了出來,嚇了一跳,連忙迎了過去
“萬歲爺,只都快四更天,您不歇著,這是要,要做什麼?”
崇奕站住,想了一下,便說
“回洪鳴偏殿。”
王遠臣一聽,心裡更是吃驚,這大婚之夜,不行周公之禮,要回洪鳴偏殿,莫不是與皇后拌嘴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崇奕已經邁步出了鳳祈宮,往洪鳴偏殿而去,王遠臣只得從後面跟上
“萬歲爺,萬歲爺,等等奴才。萬歲爺,大婚之後,多是要在鳳祈宮中行禮,您這一走,可叫皇后如何啊?”
“只叫那些奴才把嘴閉緊了,傳出去半個字,各個都別想活!”
王遠臣一縮脖子,腦門上已經見了冷汗。
回到洪鳴殿,宮人們吃了酒睡的沉,崇奕也不想驚醒更多的人,王遠臣掌了一盞柿子燈,展了被褥,燒了熱水,愛伺候著崇奕躺下。
“萬歲爺,趕緊安歇吧,這天都快見亮了,睡不了幾個時辰。”
崇奕幹躺了片刻,兩隻手墊在腦後
“遠臣。”
“奴才在。”
“今天還是讓小源子侍寢,你也吃了酒,找個地方眯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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