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從此再也沒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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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從此再也沒有交集
淚,一滴一滴再次從鍾天墨的眼眶中流出來,滴落到夏斐兒的手上,看得劉助都極度驚詫起來,彷彿不明白夏斐兒已經甦醒了,為什麼鍾天墨還要如此的激動?
夏斐兒閉起了眼,不想再看到他的悲傷與自責,無論什麼都無法再挽回他們之間的愛了,曾一度失去信任的愛,他們倆人都得到了老天的懲罰:“我累了……我想睡了……”
“你睡吧……我在這裡守著你!”鍾天墨一直不肯離開夏斐兒的床頭,他仍然緊緊地握住夏斐兒的手,彷彿一鬆開,夏斐兒就會飛走一般。
靜寂了片刻,劉助終於輕聲地道:“少爺,你幾天沒有睡了,去那邊沙發上躺會兒吧,少夫人有我看著呢,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再難過了。”
可是,鍾天墨卻依然一動不動……
劉助輕嘆的聲音傳來:“少爺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現場勘察的結果出來了,樓梯上果然有一些油性**,有保鏢親眼看到白月下樓的時候,曾一不小心弄灑了她的化妝包,因此,極有可能是她下的手……”
這是夏斐兒意料中的結果,因此夏斐兒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詫,是她太大意了,在白月回來的那時,她就應該警覺了,她不會這麼無緣無故地對她顯露善意的。
鍾天墨握著夏斐兒的手猛的一顫,夏斐兒沒有睜眼去偷看他的表情,可是卻知道,此時他應該更加懊悔,為什麼?為什麼在她向他提出警告的時候,他卻完完全全地不在意?這是最終導致這一切結果的罪魁禍首!
正在這時,鍾天墨開口了:“動用所有力量,追殺白月!並請凌風幫忙!”
“是!少爺!”劉助得令後,便轉身大踏步朝門外走去。
夏斐住在醫院的這些天裡,鍾天墨一步也沒有離開過夏斐兒,即使夏斐兒連一句話也不願意和他說,他也依然沒有惱怒。
他已經沒有最初的瘋狂與失態,他又恢復了他的溫柔與貼心,他經常會擁住夏斐兒,憐愛地撫摸著夏斐兒,寵溺地望著兒,他不讓別人碰夏斐兒的身子,他親自為夏斐兒擦洗,就像一個細心而又周到的丈夫。
夏斐兒很少說話,看著他的目光依然冰冷,即使是他為她做了許許多多,卻還是沒有讓夏斐兒活過來,在醫院裡住了將近十天,夏斐兒的身體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正常,李教授允許她出院,不過他建議夏斐兒最好還是在**呆半個月,不要下床走動,免得弄裂了傷口,因為,那個孩子再等兩個半月就要出生了,可是……
夏斐兒堅持不讓劉助通知夏風,夏斐兒怕自己這個樣子會嚇到他。
雖然夏風只比她小一歲,但在她眼裡,他只是一個小孩子!
鍾天墨自然什麼事情都答應夏斐兒,除了不讓夏斐兒離開他的身邊。他經常會整夜整夜地抱住夏斐兒,似乎怕只要他一鬆手,夏斐兒就會偷偷溜走了似的,
他應該已經感覺到夏斐兒的心,正在漸行漸遠。
回到山莊之後,夏斐兒才發現,鍾天墨依舊對夏斐兒小心翼翼呵護備至,在夏斐兒養病的這段時間裡,他幾乎很少離開山莊,他更多的時間是花在陪夏斐兒身上,可是對於一個已死心的人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其實在夏斐兒懷孕那會兒,才是最希望他停留在身邊的時候,可當時,他卻不珍惜……
夏斐兒的身體狀況明顯沒有先前好,那次流產引起了小產血崩,山莊又離市區遠,儘管鍾天墨抱著夏斐兒一刻也沒有停留,用他的直升機將夏斐兒送去醫院,夏斐兒還是靠輸了大量的血才活過來。
因此,回山莊以後,夏斐兒就一直氣血虧虛,總覺得提不上力氣來,人也無精打采。不過,也許李教授說得對,她得看心理醫生,也許一切根源,歸要結底都是夏斐兒的心再也活不起來了。
夏斐兒每天必須吃大量的不知什麼名的補藥與中藥來調養,效果也不見得有什麼顯著。弄得夏斐兒後期對藥物都產生反應,一看到藥就想吐!
只要不下雨,鍾天墨每天下午都會陪夏斐兒去後花園散步,夏斐兒總是走幾步就減累了,然後呆呆地坐在搖椅上,滿眼空洞地仰望著天空,看著夏斐兒每況愈下的身體情況,鍾天墨的眼眸中總是會流露出深深的痛與自責:“斐兒……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發誓……”
李教授介紹的心理醫生每週來一次山莊,為夏斐兒進行心理諮詢。夏斐兒也不覺得那有什麼用?夏斐兒受到的傷害實在太大了,已經超過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他能讓她的寶寶回來嗎?
夏斐兒還是一具行屍走肉,甚至對鍾天墨的愛撫與欲&望都不再會產生本能的反應,這點也許也是最讓鍾天墨痛苦的一點了。夏斐兒常常在想,他什麼時候對她的身體不再痴迷,不再充滿欲&望,也許他就會放夏斐兒離開他的身邊。
每當鍾天墨問夏斐兒需要什麼的時候,夏斐兒的回答只有三個字:“放我走!”
放我走?!這三個字都讓鍾天墨的眼中難以抑制的痛,他常呆呆地站在那裡,沉默許久回答:“對不起……我做不到……”
夏斐兒一直不肯再配戴上那枚結婚戒指,因為每當再看到它時,夏斐兒的眼前總是會浮現出白月那隱藏著奸詐的笑容,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大概半年吧,一天傍晚,鍾天墨與夏斐兒一起在後花園裡散步。最近這些天,夏斐兒不知道他為什麼,似乎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的話也越來越少,只是這麼默默地陪著她。
不得不說,經過幾個月,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越來越低迷了,寶寶的陰影一直籠罩著夏斐兒,即使鍾天墨對夏斐兒再好,也不能讓夏斐兒快樂與幸福起來,終於鍾天墨問起了夏斐兒:“斐兒,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快樂。”
夏斐兒想也沒有想,直接了當地回了他那三個字:“放我走。”
鍾天墨又是一愣,隨即,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種無法抑制的痛苦與悔恨,不過,沉默片刻之後,他卻說出了一句讓夏斐兒微微驚詫的話來:“好……這幾個月我想明白了,與其把你拴在身邊讓你不快樂,還不如放你走,我要你快樂,只要你好好的!”
夏斐兒看著他悽迷痛楚的眼底,竭力判斷他這句話的真實性:“真的……你肯放夏斐兒走了?”
鍾天墨低低的應道,這一刻,夏斐兒發現他的眼眶溼潤了,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家,你回家住一段時間吧……”
他這算什麼?是想要徹底放開她?還是隻是放夏斐兒一段時間的自由?
“你願意和我離婚嗎?”這是夏斐兒迫切想知道的結果。
鍾天墨渾身一顫,深深地凝望著夏斐兒,半晌才道:“如果你回家了就會快樂,我會考慮放開你……”說出這句話時,鍾天墨心痛得無以復加。
這是夏斐兒一直想要得到的,可是經過他的嘴說出來,夏斐兒的心卻又沒由來的一酸,她真的值得離開沒有他的世界嗎?!
鍾天墨再一次把夏斐兒攬入他的懷中,緊緊地擁抱著夏斐兒,輕吻著夏斐兒的額頭,喃喃地道:“是的,斐兒,我不會對你食言,明天……明天我就送你走,我怕時間長了,我會改變主意,斐兒……夏斐兒只想讓你快樂。”
當天晚上,或許他們都知道,這也許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次親密接觸了,因此,那晚的夏斐兒竟然對他的愛有了少許的反應,這更讓鍾天墨興奮與痴迷不已。
夏斐兒心中凝聚著的對他無法化解的恨意,在這個夜裡彷彿淡去了許多,因為她心中清楚地知道,他要做出這麼樣的一個決定,該是下了怎麼的決心,為了讓她快樂,那樣一個驕傲的男人,他竟然情願一個人承受起所有的痛苦……
夏斐兒害怕自己對他暫時的心動,會改變堅決離開他的決心,想起曾經陸卓瑜說過的話,夏斐兒直接用那臺鍾天墨為她配置的電腦給陸卓瑜留了言,要他第二天早上來山莊接她!
當然,她並不是要和陸卓瑜雙宿雙飛,只是想讓陸卓瑜帶她離開。
第二天,夏斐兒醒來時候並沒有看到鍾天墨的影子,這是這段日子裡並不常見的情況,夏斐兒知道他或許是受不了她的離開,會抑制不住地留下她。
黑衣保鏢在夏斐兒吃早飯的時候,就恭恭敬敬地告訴夏斐兒,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她什麼時候想走,只要通知他們就可以了。
夏斐兒卻不著急了,既然鍾天墨已經鬆口了,就做得更徹底一點吧,她突然發現,她的心腸不知什麼時候,竟變得如鐵石般堅硬起來。
夏斐兒心不在焉地坐在後花園裡喝著咖啡,其實是在等著陸卓瑜的到來。如果陸卓瑜真的過來帶她走,那麼將會徹底斷了鍾天墨的後路。
夏斐兒知道自己的做法很絕,可這是讓他們兩人從此再也沒有交集的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