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光是這個真相就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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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光是這個真相就已經足夠了
鍾天墨淡淡地望著夏斐兒,夏斐兒猜不透當夏斐兒說出這句話以後,他是信呢還是不信?
“天墨,你要相信我,我的戒指就是……”為了讓鍾天墨相信,夏斐兒決定告訴他白月騙走他們結婚戒指的事情。
可才開了一個頭,夏斐兒突然發現鍾天墨其實是在心不在焉地聽著夏斐兒的話,手裡把玩著一枚熠熠發光的戒指。這,正是夏斐兒所遺失的結婚戒指,
夏斐兒呆了一下,突然間不知所措起來,結婚戒指竟然已經回到鍾天墨的手上了?為什麼他不說?!
鍾天墨卻誤會了夏斐兒的意思,起身離開書桌,走到了夏斐兒的面前,他的手裡不僅捏著結婚戒指,結婚戒指上還穿了一根細細的鉑金項鍊。
“還是月細心,不僅從逃匿的劉叔手裡幫你把結婚戒指找了回來,她還說你懷孕了,手指一定變粗了,結婚戒指帶不上你的手指了,還是掛在脖子上比較好。”鍾天墨一邊微笑著道,一邊解開鏈子就要為夏斐兒戴上。
夏斐兒卻是渾身一顫:“什麼?”
白月是這麼告訴鍾天墨的嗎?結婚戒指在劉叔手裡?而她失蹤這麼久是為鍾天墨追尋結婚戒指的下落?騙人!她真是一個無恥的騙子!
夏斐兒身子一閃,拒絕了鍾天墨為夏斐兒戴上結婚戒指的動作,
鍾天墨的臉上微一驚詫,道:“斐兒,一定要戴好它,知道嗎?它可以保護你平安的!”他望著夏斐兒的目光深情依舊。
“不要……”夏斐兒低低地喃喃地道,她不能,讓欺騙蒙了鍾天墨的眼!
“天墨,結婚戒指是白月從我的手裡騙走的,不是劉叔!”夏斐兒抬起頭來,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地道。
鍾天墨的身子一僵,彷彿夏斐兒的話讓他深深地驚愕了。
夏斐兒鬆了一口氣,想告訴他更詳細的情形,沒有想到鍾天墨接下去的溫柔話語,卻讓夏斐兒如墜冰窖般呆立當場:“斐兒,你需要注意休息,這麼晚了,你還到處亂跑,知道嗎,懷孕的時候如果休息不好,容易造成一些幻覺。”
“什麼。”委屈的淚水刷刷地湧出了夏斐兒的眼眶,鍾天墨他還是不相信她!
夏斐兒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她的世界瞬間也天昏地暗地旋轉起來!不敢想像接下去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了,她的世界似乎正在走向毀滅。
對鍾天墨極度的失望,已經讓夏斐兒的心千瘡百孔血淚斑斑,她不願意與他多說一個字了,因此當他再次將結婚戒指環上夏斐兒的頸時,夏斐兒一把狠命地推開,轉身失魂落魄地出了書房,只留下鍾天墨詫異的目光停留在夏斐兒的身後。
樓梯口的拐角上,夏斐兒意外遇見了正上樓的白月,她依然微笑著望著夏斐兒,沒有任何敵意地道:“少夫人,下樓的時候小心啊,你可是有身孕之人,要不要我扶你下去?”
夏斐兒卻覺得她的笑容十分的詭異,說不上是什麼,就會讓她心跳加速心慌意亂!為什麼她這麼強烈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人要她?夏真的像鍾天墨所說的,她患了幻想症?
不管怎麼說,夏斐兒決對不能讓這個女人碰!
於是,夏斐兒冷冷地道:“不用!”說完,夏斐兒甩頭就走,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白月就站在樓梯口,依然關心地注視著夏斐兒,脣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
夏斐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終究沒有逃過她的算計,剛才下到第二個臺階時,夏斐兒腳底一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朝樓梯下面摔去,眼前瞬間天暈地暗起來……
“啊……”夏斐兒的耳中清晰地傳來了白月的驚叫聲,如果夏斐兒只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從這不是很陡也不是很高的樓梯上摔下來去,最多隻是受一點輕傷。可現在的夏斐兒卻不同,她已經有七個月身孕了,在突然發現夏斐兒的**暖暖的,溼溼的,彷彿有東西大量湧出來,她不由得伸手一摸,鮮紅的血頓時染紅了她的眼!
夏斐兒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寶寶……我的寶寶……”
夏斐兒最後緊緊唸叨著是這幾個字,最後的記憶中鍾天墨那焦急飛奔過來的樣子……
夏斐兒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就是這次昏迷,夏斐兒與鍾天墨的關係也徹底改變了,再也沒有一絲一毫迴轉的餘地!在夏斐兒最後的希望破滅了之後,她的心已經死了,當夏斐兒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搶救,終於活轉回來之後,睜著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正是守在夏斐兒房裡一步也沒有離開過的鐘天墨的時候,可她沒有一點感覺,對於夏斐兒來說,他只是一個陌生人!
夏斐兒默默地看著他,即使是他眼中深深的關切與滿臉的焦慮,都沒有打動她,他憔悴的面容,看到夏斐兒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鍾天墨情不自禁地他撲上來緊緊抱住夏斐兒,他的淚水打溼了夏斐兒的臉頰——
“斐兒,斐兒,你終於醒了!”
夏斐兒淡淡地無力地看了他一眼,別轉了臉,夏斐兒的印像中,她第一次看到鍾天墨也會流淚,會為了她這樣的女人流淚?不過,一切都太晚了,無論再做些什麼,都不能讓寶寶再回來。
夏斐兒已流不出眼淚來了!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沒有生的希望的活,還不如死了得了!
夏斐兒的冷然,卻似真的驚嚇到鍾天墨了,他緊張地抱著夏斐兒,撫摸著夏斐兒的額頭,夏斐兒第一次聽著他的聲音竟然也有些顫抖了:“斐兒……斐兒……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斐兒,你怎麼了?”他一聲聲急促的呼喚再也撞擊不了夏斐兒的心靈,她沒有痛的感覺,也不會再哭泣,因為,夏斐兒已經死了。
鍾天墨猛的狂按電鈴,李教授帶著一幫護士匆匆衝進了夏斐兒的病房,夏斐兒只聽得鍾天墨對著李教授焦急地道,語氣中已經失去了他往日的鎮定:“李教授,你快看看斐兒,她……她怎麼了?”
李教授臉色也凝重起來,經過一番忙碌地檢查,李教授終於回頭對鍾天墨道:“少爺,你放心,經過輸血少夫人已經脫離危險了,雖然寶寶沒了夏斐兒也很遺憾,可你們倆人都還年輕,還會再有的,只要少夫人恢復得好,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的!”
說完,李教授輕輕拍了拍一直坐在床前緊張地望著夏斐兒的鐘天墨的肩,頓了頓輕道:“不過,你最好讓斐兒看一下心理醫生,我怕她心理的恢復期也許還要更長一些,對了,你那天讓夏斐兒做的檢查報告出來,呆會兒我讓護士送來。”
一大幫人在折騰了夏斐兒一陣之後,留下鍾天墨與夏斐兒,一下子又全走光了!
鍾天墨還是深深地凝望著夏斐兒,不斷地與夏斐兒說話,呼喚著夏斐兒的名字,可是,卻沒有得到夏斐兒的任何迴應,直到一位白衣護士敲門,遞給鍾天墨一個大信封,鍾天墨這才停止與夏斐兒的單獨對話。
鍾天墨小心翼翼拆開了封得嚴嚴實實的覆蓋在信封上的封條,夏斐兒發現他從信封裡拿出那張薄紙的手似乎也有些輕微地顫抖,他目光在那張薄紙上僅僅停留了一秒鐘,臉色就變得慘白,夏斐兒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失態過:“斐兒,寶寶……寶寶是我的對不對?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
夏斐兒緩緩地閉起了眼,一切都已經毫無意義了,他自己引狼入室,害死了他的寶寶,也親手毀去了讓他們重新修復感情的機會,而這一切,都源於他對她的不信任,這是自作自受,她絲毫不憐惜他!
突然,鍾天墨髮起狂來,將所有能砸的全掃到了地上,嚇了夏斐兒一大跳,這才睜開眼,愣愣地望著他……
鍾天墨痛苦地抱著頭,撕心裂肺的低吼:“我幹了什麼?!我都幹了什麼?斐兒,告訴我,你是不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我了?是不是?”
夏斐兒依然冷然地望著他,什麼話也沒有,因為,光是這個真相就已經足夠了!
鍾天墨緊握握著紙的手一直在顫抖,夏斐兒甚至看到他的額頭青筋暴露,而他激烈的舉動早驚擾了病房外候著的劉助等人,因此他們衝了進來時,看到滿地的狼狽,不由得看了看躺在**一聲不響的夏斐兒,又擔憂地望向鍾天墨:“少爺……這……這發生什麼事情了。”劉助
鍾天墨沒有回答,只是圓睜著眼,瞪著夏斐兒……
看到鍾天墨這種嚇人的神態,劉助轉過頭來,又有些擔心的望向夏斐兒:“少夫人,你沒事吧。”
自從被關到小黑屋的那晚之後,夏斐兒這是第一次再見劉助。夏斐兒曾經也向邱媽打聽過劉助的下落,邱媽只說是劉助去a市處理其他事情,暫時不會到c市來。
想到劉助一直對自己的照顧,夏斐兒的眼中盪漾著一絲酸澀的笑意,對著劉助輕道沒:“我沒事……劉助!”
聽到夏斐兒的聲音,彷彿喚醒了原本已入定的鐘天墨,他撲夏斐兒的床邊,輕撫著夏斐兒的臉頰,顫抖著沙澀的聲音在夏斐兒的耳邊揚起:“斐兒……對不起,寶寶多們還會有的,你不要不理我,不要離開我,對不起,我錯了,我已經受到了懲罰,斐兒,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