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淮陵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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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淮陵舞弊
六十六 淮陵舞弊
雖然離開皇宮瓊林苑,但是心中的疑惑卻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衛離那不明不白的幾句話如同鐵錘一般狠狠地敲在他的心頭。起初是覺得胸中劇痛,覺得最後的希望也被打破,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既然有人讓衛離帶話,想必便是有救助司空雅之意,否則又何必費心傳話。
想到這裡,龍傾低迷了許久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當日,更是難得的一宿無夢睡得踏實。
翌日一早,龍傾穿好朝服,便去上朝。剛剛冊封過新晉,當然容不得有絲毫的不合宜。但早朝之上依舊是一些瑣碎事務,龍傾聽得無聊,獨自愣然出神。
“寧王,你如何看?”龍珩低沉的聲音將龍傾神遊天外的思緒拽了回來,他回神卻不知道對方所知為何?
“陛下!”封毅自末位列席上前一步說道,“淮陵舞弊一事歸屬刑部所管,寧王千歲不知詳情。”
龍傾心下明瞭,淮陵舞弊雖有耳聞,卻一直沒有上心。他拱手行禮,毫不避諱的對上龍珩同樣墨藍色的眼睛說道,“臣不知詳情,望陛下恕罪。”雖然面上恭敬,龍傾卻對龍珩有著不能忘懷的失望與憤怒,為自己也為司空雅。
尤其最近龍珩的刻意為難之舉越來越多,讓他也是越發的迷惑起來,果然身在帝位之後人會不由自主地陰沉許多。
“安尚書怎麼看?”彷彿沒有詢問過龍傾意見,龍珩也是根本不在乎對方的回答,他轉而問向刑部尚書安敬宜。
“微臣以為‘萬人血書’僅有六分可信,剩餘四分還要值得商榷。淮陵雖小,卻是我大德產鹽之地,因此甚是豐足。但是勵帝二十一年‘限鹽令’一出,許多鹽商得不了許多盈利,將腦子動到當地父母官身上也實在是必然之舉。”安敬宜稍作停頓,接著說道,“然而這‘萬人血書’涵蓋了幾乎所有的淮陵官員,更是牽扯到幾名三品大員,所以也不得不經過深思熟慮再做打算。”
“那安尚書認為這‘萬人血書’,朕當如何處理?”
明明還是低沉的聲音,龍傾卻能察覺龍珩心中的不悅。想必龍珩想要聽到的是確實精簡的回答,而非洋洋灑灑的分析現狀。他望著殿中面露得色的安敬宜,脣邊泛起冷笑,此人恐怕得意不了許久。
安皇后慶宜被診出喜脈的訊息此刻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而那確切地看診時間便是九月初六,他生辰的當日。怪不得那日司空雅暗示龍珩本不該出現在自己的府中,原來是為了這般原因,不過安家卻是因為這個而更加站穩皇都第一世家的位置。
不過樹大招風,龍傾看著皺眉的安相海迪淺笑,原來老狐狸也已經察覺到了龍珩不悅。他再看看繼續長篇大論的安敬宜,嘴角的笑紋加深,雖然也是隻狐狸,可是明顯沒有修煉到家。
“夠了!”龍珩沉聲打斷安敬宜的分析,“朕有腦子,不用安卿費神解釋。”
安敬宜聞言當即雙膝跪地,臉色煞白的說道,“微臣知罪!”
“眾愛卿,對淮陵舞弊一事可有解決之道?”彷彿沒有看見跪在地上的刑部尚書,龍珩掃過殿中文武群臣,不耐的再次詢問。
“臣以為,應當選良才為監察御史徹查此事。‘萬人血書’真假雖然有待商榷,但此事既然在民間已經是人人皆知,便要找到實情以絕悠悠眾口。若屬實,則牽扯進來的朝臣定當依據我大德律嚴辦;若否,則也要還被此事殃及的朝臣以清白,更要追查散佈者陷害官吏的罪名,以正視聽!”說話之人聲音清亮,抑揚頓挫,將淮陵舞弊解決之法分析的甚為透徹。
“常卿,依你看,這良才朕該選誰?”龍珩墨藍色眼中波光閃動,露出讚賞,接著詢問新任兵部員外郎,也是方才說話之人探花常寧。
“臣以為,此良才一要官職脯否則不堪服眾;二要在朝堂之上沒有派系,否則難免偏私;三要有實才在身,否則不能洞悉實情;四要公正無私,否則難免同流合汙。滿以上要求者便是良才。”常寧不卑不亢,清秀白皙的臉上莊重而肅穆的說道。
龍傾心中也滿是對此人的讚賞,果然是直言不諱的股肱之臣。不過新晉探花卻如此鋒芒畢露,恐怕將來仕途之上艱難險阻不少。畢竟諫臣不僅會得罪文武群臣,恐怕也是忠言逆耳。
“哦?”龍珩輕笑,“常愛卿心中可有良才人選?”
“臣推選寧王千歲。”常寧回答的依舊平靜。
龍傾聞言驚訝撣頭,當看見龍珩眼中一閃而過的興味時,驀然明瞭對方竟然早已經想好要把他拖入此次“淮陵舞弊案”中,只不過也借常寧之口提出人選罷了。他垂下纖長眼睫,遮住心中思緒。安敬宜受訓不僅是為了給安家一個下馬威,更是為了引出雖然容貌清秀卻是性情耿直的常寧的“直諫”……
既然龍珩已經認定他為不二人選,推辭恐怕已經是不可能之事。不過感到周圍各色的視犀龍傾還是撩袍而跪,婉言推辭,“臣駑鈍,恐不能擔此大任,請陛下另覓良才!”
龍珩既然費心導演了這場戲,作為被設計趕鴨子上架的主角,這戲怎麼也要唱完才是。
“微臣也贊同常員外郎之薦,選寧王千歲為淮陵舞弊案的監察御史之職!”刑部主事封毅不顧上司安敬宜臉上怒色,也是雙膝跪地表示贊同。
龍傾苦笑,這人方才還出言解圍,此刻卻把他推進了他最為不願意捲進的漩渦之中。
“皇叔以為呢?”龍珩再問一旁沉默的平城王龍岷。
“臣贊同!”龍岷面色平淡,事不關己的輕鬆回答。
龍傾苦笑更甚,龍珩果然厲害。不去詢問安相意見,卻去詢問平城王。安相那裡恐怕還有幾分轉還餘地,而平城王……此事該是終成定局。
懷揣聖旨下了早朝,龍傾也不著急慢慢的踱出中正殿。監察御史,想到這個稱號,他覺得懷中聖旨彷彿一下子重了幾分。身在朝堂,即使並不想,卻始終避免不了被拖入政治漩渦。
“千歲!”
龍傾抬頭,看著不遠處站立的刑部封毅,剛才出聲叫住他的人。他停下腳步,待那人來到近前問道,“封主事還有何事?”
“千歲可怪下官推薦之舉?”見禮之後,封毅也不繞彎子直言相問。
“無妨,封主事耿直性子都不怕得罪上級,當真是賢良之臣,本王怎會怪罪?”龍傾婉言說道。再說此事根本是龍珩早已經有了計劃,多了幾個推舉之人,那人想是更為滿意事態發展。
“千歲既然知道下官這副臭脾氣,我也就實話實說。”封毅滿臉誠懇說道,“淮陵舞弊一案只有您才能辦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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