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再立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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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再立賭約
四十六 再立賭約
“望月!”龍傾不顧眾人側目衝上了五層,卻看見司空雅一臉悠閒的斜靠著美人榻,眯著眼睛打著拍子輕聲哼唱著什麼曲子。倒是司空雅被急匆匆的神色張皇的龍傾嚇了一跳,用還有些沙啞軟嚅的聲音喚道,“阿傾……”
龍傾這才看清,司空雅雖然清減了幾分,不過氣色很好,估計風寒之症已經好了七八分。想到他剛才的莽撞樣子不知被多少人看到,臉上一紅,斥道,“病了怎麼還在這裡吹冷風,還不回房?”
“阿傾……”司空雅看著龍傾臉上的笑意暈開,驚喜問道,“你怎麼來了?”
司空雅的話打醒了沉浸在尷尬中的龍傾,他一轉頭,剛好看見拾級而上的韓遠山,說道,“有個朋友想見你。”
“是誰?我認識的,還是阿傾的朋友?”司空雅很是好奇,認識龍傾這麼久,還沒有見他主動介紹朋友給他認識。
“你也見過的……”龍傾看到司空雅的興奮,低聲答道。
司空雅看見龍傾身後,站在樓梯口的韓遠山微微一怔,又疑惑的望著龍傾。
“望月,我來介紹,他是韓沛,字遠山。”龍傾又對韓遠山說道,“雅月樓主,司空雅,字望月。”他扯開有些僵硬的嘴一笑,“韓公子,我想我也不用多費脣舌了。”
“望月公子,小生三生有幸得見公子……”韓遠山頗有些激動,拱手便拜。
“韓公子,我們不是很熟,還請公子叫我司空公子。”司空雅眼底湧上厭煩,疏遠客氣的說道。
“啊……”韓遠山尷尬的臉上一片緋紅,偷眼看著司空雅,見他一臉不耐得樣子就轉頭向龍傾求助。
“望月!”雖然帶韓遠山來求親並非龍傾所願意,但是司空雅這樣一點面子不留的任性之舉也非他所看,因此出聲提醒司空雅。
“明明就是不相干的人,憑什麼對他客氣?”司空雅立刻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小聲嘀咕道。
龍傾無奈,雖是小聲嘀咕,但五層之上只有他們三人,司空雅又特意控制音量,那聲音剛好能夠清清楚楚地傳到已經不知如何擺放手腳的韓遠山的耳朵裡。
果然,韓遠山聞言,寬闊的額頭上已經有些許的汗水冒出。
“望月,你是不是沒有喝藥?”本來龍傾無意插手只是旁觀事態發展,聽見司空雅沙啞的嗓音才突然想到,那人在飛天閣時喝藥如受刑的樣子,而這次小小的風寒會拖個許久,想必還是藥的問題。
司空雅聞言立刻滿臉的委屈轉瞬變成了心虛,“阿傾,你怎麼和韓公子一起來?”
龍傾直視司空雅,將他怯懦的轉移話題的虛假表情收在眼裡,卻不應答。
司空雅躲不開龍傾的視線乾脆將目光投向了呆立在一邊的韓遠山,“韓公子,我問你話呢?”
“小生……小生是在書局巧遇蘇公子,然後……我……我就……”
“你就什麼?”司空雅看見韓遠山的吞吞吐吐不耐的追問。
龍傾看著兩人一問一答的樣子突然輕鬆起來,人果然都是柿子撿軟的捏,司空雅更是如此。
“哎……樓主,你怎麼又沒蓋上薄被,大夫說不能再受寒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正是端著托盤上茶的童子招財。
龍傾瞥了一眼立刻乖乖在美人榻上躺好的司空雅,撿起扔在一邊的薄被,把司空雅裹了起來。
“大公子,您的‘雲山晚照’,這位公子,給您沏的雀舌,您看可合心意?”招財不敢怠慢了樓主的客人,詢問道。
“我……”
“他很滿意,行了,招財你下去吧。”司空雅打斷韓遠山的話,徑自吩咐道。
招財看了一眼龍傾,見他雖然皺了一下眉,卻也向他點頭,隨即便捧著空了的托盤轉身下樓。
“望月……”龍傾在喝了一口“雲山晚照”之後開口喚道,“韓公子有事情和你說。”
“韓公子,有何事?”見龍傾開口,司空雅才把注意力分出一些給韓遠山。
“司空公子,小生……小生今日來是想向您求親的……”雖然還是吞吐,但這回卻是簡單扼要的表明了他的意思。
“什麼?!”司空雅被驚嚇的嗆了一下,一陣劇烈的咳嗽。
龍傾連忙起身,在司空雅的後背輕拍,幫他順氣。平緩了咳嗽,司空雅抓住龍傾,將他扯過一同坐在美人榻上,緊緊盯著對方的墨藍色眼睛說道,“他這樣說,你就把他帶來了?”
龍傾沉吟片刻,點頭道,“韓公子與我說了他求親的意思,我讓他自己和你說。”
司空雅面無表情的瞥了無措站立等候回答的韓遠山,又看了一眼龍傾,“阿傾的心思真難懂……”然後便是倦極一般靠在塌上,閉目養神,手卻緊緊握住龍傾的手,沒有放開。
龍傾皺眉,努力忽略從被司空雅抓住之手傳來帝痛,沒有說話。
房中一下子安靜下來,韓遠山看看養神的司空雅,又看看無言的龍傾,最終將視線轉到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上。他不禁皺眉,因等待司空雅回答而期待的狂跳的心也漸漸平穩了下來。
“韓公子,可會參加這次秋試?”司空雅再開口時,問了一個讓韓遠山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龍傾卻是一愣,難道司空雅是想告訴韓遠山,他們拿他當作賭約的事情?
“小生卻有此意。”
“韓公子可有信心進得前三?”
韓遠山一陣猶豫,此刻他已經不敢將話說但滿,“小生不才,兩榜進士定當無出其外,但這前三……小生不敢保證。”
“如果我說……你能奪得頭名狀元,我就答應你呢?”司空雅的沙啞聲音彷彿在安靜金針落地也能聽見的五層中迴盪。
韓遠山驚喜撣頭,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小生定當高中……不……小生一定會努力……”
龍傾卻難以置信,睜大了眼睛想要從沒有任何表情的司空雅臉上看出些端倪來,他竟這麼輕率的答應了?
“韓公子……離秋試還有半載,望公子好生準備。今日望月身體有礙,就不送了。”相比韓遠山的滿臉興奮,龍傾的難掩震驚,司空雅臉上可算是冷漠異常,而他再開口已經是送客之語。
韓遠山雖然有些依依不捨,但心儀之人既已開口,自然不好再留,行禮過後便告退下樓。
“望月,婚姻大事,你怎可如此輕率?”韓遠山的身影剛一消失,龍傾就迫不及待的怒聲問道。他氣司空雅不知輕重,連終身大事也如同兒戲?!
司空雅一笑,有些苦澀,說道,“阿傾,我們再立一次賭約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聽到司空雅之言,龍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對方的話語再次敲在他的心底,“阿傾,這次我賭上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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