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一上元之約

二十一上元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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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上元之約

二十一 上元之約

十五一大早起來,由著榮海給他梳洗打扮,龍傾還沒有從失眠的眩暈中逃脫出來。昨天太子珩的突然造訪提及糖糖以及後來的懷疑試探都讓龍傾方寸大亂,對著華美銅鏡中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樣子呆立了許久,直到晚膳時刻才從恍惚中解脫。

渾渾噩噩的吃了晚膳,龍傾本想倒頭就睡,也許自己在夢中還能再遇那個同樣有著墨藍色眼睛的“他”。但是頭剛落枕,龍傾想起的確是他答應但子珩的上元之約,雖然也並不算是答應而僅僅是沒有拒絕罷了。然而這也讓他想到之前被太子珩的造訪所打斷時自己正在思考的問題,那就是要不要去赴司空雅的上元之約?然後就是輾轉反側的一夜未睡。

龍傾企圖要眩暈的頭腦清醒一下接過榮海正在給他擦拭臉頰的軟巾在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抹了幾把,但是事與願違,那眩暈的感覺已經漸漸轉變為淡淡的噁心之感,而榮海則是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龍傾重重稻了口氣,太子珩是不好拒絕,司空雅是不願拒絕,結果是把自己逼到了現在這樣一個左右為難的地步。該來的躲不掉,船到橋頭自然直,放棄思考的龍傾反而覺得那令他難以忍受的眩暈腦袋似乎也舒服一些了。他一笑,又嘆果然是庸人自擾!一時間竟有了胃口,“榮榮,早膳用什麼?”

榮海看著這個長皇子寧王殿下一早晨的臉色是變了又變,此刻才是正常了些,心裡也是舒了一口氣,“回殿下,是千層梅花糕、百寶灌湯包、銀耳糯米粥配了四色時令小菜。”

“嗯。”龍傾應了一聲,本來已經有些餓意的胃聽了早膳的內容之後已經是翻滾的感覺,來到大德最為滿意的就是這裡可口的飲食,雖然遺憾吃不到一些異域風情的國外菜系,但是皇宮御膳的精緻賣相和上佳的味道讓龍傾把其他的諸多遺憾也沖淡了些。

申時剛到,太子珩便是錦衣華服而來。龍傾看著皺眉,這人怎麼不知道低調含蓄些。雖然上元節上衣著華美之人不乏少數,但是身份尊貴但子珩更應該收斂些才對。

“怎麼了?皇兄,我這身有何不妥?”看出龍傾勉為其難的表情太子珩反而問道。

“沒什麼。”龍傾起身站好,讓榮海服侍穿上了貂皮大氅。

太子珩臉色臉色未變,明明和龍傾同樣的墨藍色眼睛此刻卻只有墨色。

“走吧!”龍傾整了整衣服,喚了太子珩便往外走去。

因為知道龍傾不喜人多跟著的性子,這次出行也只有跟慣龍傾的榮海和王克道、柳屏隨侍,雖然對於一個太子和一個皇長子的番王來說卻數於寒酸。但是龍傾覺得這樣剛好,既不引人注意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王克道和柳屏兩人駕駛著馬車往舉辦燈會的熱鬧街道上趕,車中的榮海看了一眼老神聚在一臉安適的寧王,再看了一眼還有些陰沉臉色但子珩還是決定兩不相幫。既然兩個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物,何必惹一鼻子灰?於是連榮海也不發一言,口觀鼻臂心的靜默起來。

“珩,你是怎麼回事?”還是龍傾最後打破的沉默,他已經受不了拖泥帶水不明所以的沉默。

聽見龍傾問話,太子珩也不回答,只是把玩著自己腰間的一塊碧色玉佩,然後像是不過癮般將之解了下來,單手上下拋玩。

“太子殿下,這可使不得。哎呀!這件蟠龍佩是皇上御賜的呀!”剛才還在裝啞巴的榮海看見太子珩的舉動一下子聒噪起來,就要阻止。

太子珩掃了榮海一眼,“本宮之事豈是你能管的?”

連“本宮”的架子都搬出來了?龍傾瞥了一眼太子珩,皺眉說道,“珩,你還有完沒完?”

“皇兄……”太子珩也是橫眉立目,下一刻卻笑了出來,“不過無聊逗弄逗弄榮海罷了。”

龍傾看了一眼猶自戰戰兢兢的榮海又說道,“別沒事跟個孩子似的。”

“是,謹遵皇兄吩咐。”太子珩作勢一揖。

龍傾沒有答話,此時在他眼裡剛剛鬧過脾氣但子珩簡直就像是自家弟弟一樣,這個念頭才剛一出現,他不禁失笑,太子珩現在也的確是他龍傾的弟弟!

經過這樣一陣折騰,馬車中的氣氛已經由剛才尷尬靜默轉為祥和,即使還是沒有人說話,但是車中每個人的心都彷彿安逸了許多。

榮海也終於得以喘氣,雖然初上馬車之時的氣氛讓他十分的羨慕在外駕車的王柳二人,但是風平浪靜之後的祥和讓他覺得還是在馬車裡沒有寒風刺骨直吹臉上比較好。

龍傾心中此刻想得卻是司空雅的上元之約,雖然並沒有明確答應要去,不過他也沒有任何表示拒絕的意思……就在他還在思考過了上元如何向司空雅賠禮道歉的時候,一陣馬蹄之聲從遠處傳來。他本沒有在意,但是一聲“太子殿下!”的見禮之聲卻讓他知道這人是衝他們來的。

“什麼事?”太子珩開啟馬車廂側面的小窗,一臉不耐的問道。

“回稟殿下。”龍傾從小窗看見那人看了自己一眼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殿下,收到北疆□□孟老將軍第三封千里加急軍報,北疆羌國除夕之夜突然大舉進攻,已經攻下和齊,雍澤兩城了。皇上急召您回宮議事!請殿下速速回宮!”

那傳話的侍衛在這寒冷的冬日傍晚竟是滿頭大汗,一邊回稟,一邊安撫一同牽來無人駕馭的駿馬示意太子珩上馬。

“你回去吧,我有榮海他們就行了。”龍傾聽出事態緊急也對太子珩說道。

“你拿著這個!”太子珩把剛才把玩的蟠龍佩塞進龍傾手裡。

龍傾看見榮海和那傳話的侍衛都一臉驚訝,不禁想這玉佩除了當今勵帝御賜之外還有什麼其他意義。

“見玉如見本宮,有些不長眼的人為難於你,拿出來就好。”太子珩解釋道。

龍傾想到自己如今的尷尬身份,今日又是上元佳節,難保不會遇見一些當朝大臣或者是家世背景雄厚的官家子弟。這蟠龍玉佩是當今大德勵帝御賜之物,尋常百姓不識自然,可那些大臣官家子弟卻不會不知。如今有了這玉佩,萬一有任何言語衝突,他也可以用這玉佩佔得上風。想到太子珩的一片心意,龍傾也是一陣感動,又這樣一個為自己著想的弟弟也是一種幸福。

見龍傾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太子珩跳下馬車翻身上馬,與那傳話的侍衛飛馳而去。

太子珩離去之後龍傾也是半天沒有說話,北疆的孟老將軍不是小孟的父親?那休養中的小孟是否是知道北疆告急?小孟的父親有沒有危險?龍傾感嘆,果然只要有人類的存在便會有戰爭!

“榮榮,掉頭去雅月樓。”龍傾將滿腦子的問題和感嘆拋了出去,吩咐道。

“殿下?”榮海一頭霧水,這都快到了卻再掉頭……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龍傾又問了個問題。

“回殿下,申時三刻。”榮海開窗望向太陽分辨了一下答道。

龍傾想離司空雅的酉時之約還有一刻,剛好趕上。

“先去雅月樓。”

“是。”榮海應道,然後便敲敲車廂前面讓王柳二人喝住了奔跑的馬,掉頭雅月樓。

在馬蹄奔跑帶動之下微微晃動的車廂裡,龍傾榮海兩人的心思各異。龍傾想得是來到大德之後難得的放鬆,將所有都拋開。他現在只有透過一些和現世相似的東西來回憶那個曾經的故鄉,也許再過一段時日就會連回憶也漸漸退色。

榮海則是越發的摸不清這個寧王殿下的性子,雖然還是如同過去一樣清俊的相貌,淡漠的性子。但不知為何,現在的寧王偏偏有一種恬淡的溫柔氣息還有一些從骨子裡帶出來的寂寞。

若說大德的皇族子弟,哪一個不是一出生就被扔進權利的漩渦中摸爬滾打,只要是活著的都是身經百戰。地位越高權勢越大,便也是越寂寞,正所謂是高處不勝寒。但是現在的寧王無權無勢,他的寂寞是被所有人拋棄的世上僅有他一人的寂寞。可最讓人奇怪的是,這樣的寂寞卻不是渴求權利的寂寞,而只是希望得到他人的認同一般。散發寂寞氣息的寧王讓人十分的雄,忍不住想要細心的呵護。而那恬淡的溫柔則是如磁石一般不斷的吸引他人的靠近,因為那是引誘心靈的溫暖。

世人皆得到救贖,生老病死、愛別離、死憎悔、求不得人生七苦;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那麼有什麼能比心靈那一瞬間感覺到的溫暖讓自己更能感覺到救贖呢?

兩人各自思索間馬車停了下來,柳屏的聲音在車廂外響起,“大少爺,雅月樓到了。”

“嗯。”

龍傾在柳屏的攙扶下跳下車廂,他還不想向女人一樣小心翼翼用馬車上丹凳,儘管上去的時候為了長度及地的衣服他需要。

“阿傾!”

聽見自己的名字,龍傾望向聲音的方向,只見笑得一臉燦爛的司空雅斜倚在門邊。

“我來了。”龍傾感覺自己也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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