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四
剩女歸田 方誌強王亞欣 仙石 求仙無門 無限之野心 捉鬼專 誘香 中華大帝國 明末邊軍一小兵 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營造國際環境
序言四
“這只是由於:在……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的比率最大的一切生產部門,商品高於它們的價值出售,這也就是說,在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的比率即c:v最小的那些生產部門,商品低於它們的價值出售,只有在那些c和v的比率代表一個平均數的生產部門,商品才按照它們的真正價值出售……各個價格和它們各自的價值之間的這種不一致,是不是對價值原理的否定呢?絕對不是。因為當一些商品的價格提高到價值以上時,另一些商品的價格就按相同的程度降低到價值以下,所以價格的總額仍然和價值的總額相等……‘歸根到底’這種不一致就消失了。”這種不一致是一種“干擾”;“不過,在精確的科學上,人們從來不把可以估計到的干擾看成是對一個規律的否定。”
我們把第九章的有關段落同這一段比較一下,就會發現,法爾曼在這裡實際上已經接觸到了問題的關鍵。但是,他這篇如此重要的論所受到的不應有的冷遇卻證明,法爾曼甚至在這種發現以後,仍然需要有許多中間環節,才能十分明確地解決這個問題。18雖然許多人也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但是他們總是害怕碰釘子。現代庸俗經濟學家及其門徒不怕碰釘子,因為他們總可以在他們所把持的所謂的一流核心刊物上相互吹捧他們的胡說八道。可以說明這一點的,不僅是法爾曼使他的發現處於不完善的形式,而且是他對於馬克思的敘述的理解和他自己在這種理解的基礎上對這種敘述提出的一般批評,具有不可否認的缺陷。
凡是有機會在難題面前出醜的時候,總是少不了蘇黎世的尤利烏斯·沃爾弗教授先生。他告訴我們說(《康拉德年鑑》第3輯第2卷第352頁及以下各頁),整個問題要由相對剩餘價值來解決。相對剩餘價值的生產以不變資本比可變資本相對增加為基礎。
“不變資本的增加以工人的生產力的增加為前提。但因為生產力的這種增加(由於使生活資料便宜)會引起剩餘價值的增加,所以,在不斷增加的剩餘價值和總資本中不斷增加的不變資本部分之間就形成直接的關係。不變資本的增加,表示著勞動生產力的增加。因此,在可變資本不變而不變資本增加時,剩餘價值必然增加,這和馬克思所說的一致。擺在我們面前的就是這樣的問題。”
儘管馬克思在第一卷的上百個地方說了正好相反的話;儘管這種斷言,即硬說馬克思認為在可變資本減少時相對剩餘價值的增加和不變資本的增加成正比,令人如此吃驚,以致無法用任何議會辭令來形容;儘管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寫下的每一行都證明,無論是相對地說還是絕對地說,他既毫不理解絕對剩餘價值,也毫不理解相對剩餘價值;儘管他自己也說:
“乍一看來,好象在這裡我們真是處在一大堆的不合理現象中”,
順便提一下,這是他整篇章裡唯一的一句老實話。但是,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對自己的這種天才發現感到如此驕傲,以致他不禁要為此而給馬克思以死後的頌揚,並且把他自己的毫無根據的這一派胡言說成是19“一個新的證據,證明他(馬克思(對於資本主義經濟的批判體系,是多麼深刻多麼有遠見”!
但是,接著就更妙了,沃爾弗先生說:
“李嘉圖也曾斷言,相等的資本支出產生相等的剩餘價值(利潤),同樣,相等的勞動支出產生相等的剩餘價值(按量計算)。問題是:一個怎樣同另一個協調一致呢?可是馬克思不承認問題的這種提法。他無疑已經(在第3卷中)證明,這第二個論斷並不是價值規律的必然結果,它甚至同他的價值規律相矛盾,因此……應該乾脆推翻。”
於是他要研究,在我們兩個人當中究竟是誰錯了,是我還是馬克思。當然他不會想到,陷在錯誤當中的是他自己。
如果我對這番高論哪怕再多說一句話,那就是在侮辱我的讀者,就是沒有完全看透這種可笑的場面。我只補充一點:他過去曾經大膽地說,“馬克思無疑已經在第三卷中證明了”什麼,他現在又同樣大膽地乘機散佈一種所謂教授中間的流言,說什麼康拉德·施米特的上述著作,是“在恩格斯的直接慫恿下”寫的。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啊!大概在您生活和活動的那個世界裡,公開向別人提出一個問題,然後把答案私下告訴自己的朋友這種做法已經習以為常。我也樂於相信,您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我這一篇序言可以向您證明,在我來往的世界裡,人們是不需要幹這種卑鄙的勾當的。
馬克思剛一去世,阿基爾·洛里亞先生就趕緊在《新選》雜誌(1883年4月)上發表了一篇關於馬克思的章:首先是錯誤百出的傳記,接著是對社會活動、政治活動和寫作活動的批評。在那裡,他以這樣一種自信態度偽造和歪曲了馬克思的唯物主義歷史觀,這種態度讓人推測出他抱有巨大的目的。而這個目的達到了:201886年,同一個洛里亞先生出版了《關於政治制度的經濟學說》一書,在這本書中,他居然把他在1883年曾經如此完全並如此有意地歪曲了的馬克思的歷史理論,宣佈為自己的發現,而使同時代人大為驚奇。當然,馬克思的理論在那裡已經被降低到十分庸俗的水平;而且歷史的證據和事例充滿了連四年級小學生都不應當犯的錯誤;但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他用這本書證明,政治狀態和政治事件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在相應的經濟狀態中找到說明這樣一個發現,根本不是馬克思在1845年作出的,而是洛里亞先生在1886年作出的。至少,他曾經幸運地使他的本國人相信了這一點,自從他那本書用法出版以後,又幸運地使某些法國人相信了這一點。直到他本國的社會主義者有朝一日從大名鼎鼎的洛里亞身上把他偷來的孔雀羽毛拔光以前,他滿可以在義大利大搖大擺地自稱是這個有劃時代意義的新的歷史理論的創始人。
但是,這不過是洛里亞先生的手法的一個小小的標本。他還向我們保證:馬克思的全部理論是建立在自覺的詭辯上的;馬克思即使認識到謬誤本身,也不會在這些謬誤面前停下來,等等。他用一系列類似的無恥讕言欺騙讀者,要他們相信馬克思也是象洛里亞一樣的野心家,也象這位帕多瓦的教授一樣,為了獲得一點小小的舞臺效果而玩弄同樣小小的下流的騙人花招。我們在今天可以看到更多的這種洛里亞先生。在這樣幹了之後,他現在可以向讀者洩露一個重大的祕密了,同時,他也就使我們回到利潤率的問題上來。
洛里亞先生說:在馬克思看來,一個資本主義工業企業所生產的剩餘價值(洛里亞先生在這裡把它和利潤等同起來)的量,取決於它所使用的可變資本,因為不變資本不提供任何利潤。但是,這是同事實相矛盾的。因為實際上利潤不是取決於可變資本,而是21取決於總資本。馬克思自己也看到了這一點(第1卷第11章),並且承認,從表面上看事實是同他的理論相矛盾的。但是馬克思怎樣解決這個矛盾呢?他要自己的讀者去看一個尚未出版的續卷。關於這個續卷,洛里亞以前已經對他的讀者說過,他認為馬克思甚至沒有閃過寫這個續卷的念頭。現在他揚揚得意地喊道:
“可見,我過去的說法不是沒有道理的,我曾說過,馬克思經常拿第二捲來威脅自己的反對者,但這第二卷始終沒有出版,這第二卷很可能是馬克思在拿不出科學論據時使用的一種詭計。”
這樣說來,現在誰要是不相信馬克思和大名鼎鼎的洛里亞一樣善於玩弄科學騙術,那他就真是不可救藥了。
總之,我們已經知道,在洛里亞先生看來,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是同利潤率普遍相等這個事實絕對不能相容的。現在第二卷已經出版了,我在那裡公開提出的問題正是同這一點有關的。假如洛里亞先生和我們一樣是一個謹慎的德國人,他大概會覺得有些難為情吧。然而他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南方人,出生在氣候炎熱的地方,他儘可以斷言,在那裡,不結冰(雙關語:“不結冰”的原是《unverfrorenheit》,也有“厚顏無恥”的意思。——譯者注))在某種程度上是天然條件。利潤率的問題公開提出來了。洛里亞先生已經公開宣告這個問題不能解決。正因為如此,所以他現在要超出自己的能力公開去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