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4 想方設法“播種”,讓她懷yun

084 想方設法“播種”,讓她懷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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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想方設法“播種”,讓她懷yun

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她們抵達創意畫廊。

偌大的廳,將近兩百平方米大,佈置裝潢得非常優雅和唯美,燈光柔和,不明不暗剛剛好,各種各樣的畫琳璃滿目,它們根據分類或掛在潔白的牆上,或豎立放在鋪著紅色地毯的地面,期間還會放一些花卉作為點綴,人流盡管不是很多,但從他們停留的時間,還有認真仔細的神態可見,他們都是對畫有一定興趣和認知的。

凌語芊和馮採藍先是大略觀察了一下整個現場,便開始沿著一幅幅欣賞起來。

人物,山水,花鳥,每一幅都顏色絢爛,立體感強,影象栩栩如生,維妙維俏,足以印證了畫者的妙筆生花和爐火純青。凌語芊不由自主地深深為之傾倒了。

記得家庭尚未遭到鉅變之前,她也常去欣賞各種畫展,但這幾年,為了生計,她再也沒接觸過這些雅興的東西,如今再看,真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曾經,天佑也陪自己看過兩次畫展,面對那些明明很美麗的畫,他卻嗤之以鼻,狂言那些畫均不及她的,他還又對她許諾,將來要親自為她舉辦一個畫展,一個極大規模的畫展,將她卓越的才華展現給世人,讓他們羨慕,讚賞,崇拜,欽佩,同時也詔告世人,這麼美麗能幹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楚天佑永遠的女人。

他的表情很嚴肅真誠,她卻忍不住笑了,嗔他臭美,當然,心裡也甜滋滋的,她堅信他會做到,像相信他許過的其他諾言一樣。

可實際上,那只是她和他的一個個夢想,再也實現不了的夢想。

賀煜,還記得嗎,還記得你說過的那些話嗎?不記得了,你再也不記得了呢!

眼前的畫面,漸漸地模糊了起來,凌語芊這才發現,自己又陷入回憶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又想起他了呢!

來看畫展,原因之一就是為了消除心中的沉鬱和痛楚,為了不想他,所以,自己別再走神了,自己必須把整個心思投注在這些美好的畫像中!

想罷,凌語芊仰面,把那剛剛衝上眸眶的淚花忍了回去,一會當她擺正臉龐,準備四處環視一下時,猛然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朝自己走來。

是那個沈文暉!

他面帶喜色,走得甚快,越走越近,然後,凌語芊聽到一聲驚喜雀躍的吶喊,“凌……語芊,真的是你,你竟然來了,出乎意料地來了。”

他記得自己的名字!相比自己的健忘,凌語芊不覺感到一絲愧疚,連忙也嫣然一笑。

這時,馮採藍也靠近,打趣道,“嗨,surprise(驚喜吧)!我可是把語芊帶來了,你是否有種蓬壁生輝的感覺?快說說怎麼報答我,怎麼款待我們。”

“你說呢,你想怎樣儘管說。”沈文暉過於欣喜和激動,想也不想便這樣道。

馮採藍聽罷,眼神閃過一絲黠狹,作弄出來,“真的?那我要這裡全部的畫!”

沈文暉即時目瞪口呆,震住了。

凌語芊連忙拉了她一下,輕聲責備,“採藍,別胡鬧了。”

馮採藍衝凌語芊俏皮一笑,然後,看向沈文暉,擠眉弄眼,似乎在道,“怎樣,還敢誇口開河不!”

沈文暉依然一臉窘迫,隨後,學古人行了一個大禮,“小生不敢,再也不敢了!”

馮採藍呵笑,一副大量地道,“好吧,本姑娘就暫且饒你!”

凌語芊也訥訥地笑著,忽然轉開話題,算是為沈文暉開脫,柔聲道,“今天畫展的效果還行吧?”

沈文暉視線馬上回到她的身上,“嗯,賣了好幾幅畫,而且,價格比我預期中高。”

“哦,看來今晚這餐,你跑不掉了!”馮採藍又幽默地插了一句。

“當然,你們肯賞臉的話,我求之不得!那是我的榮幸!”這次,沈文暉應得極快,盯著凌語芊,對她發出徵求的眼神。

凌語芊躊躇猶豫,是馮採藍出面應了,難得碰上這樣的事,她可不想語芊那麼早回去自個窩在閨房難過。

沈文暉大喜過望,正好這時,有客人找他,他於是跟她們交代一聲,然後吩咐助理招待她們,暫且走開。

助理本來想帶凌語芊和馮採藍去休息室坐一會的,不過,凌語芊拒絕了,客氣地叫助理去忙,自己則繼續欣賞圖畫。馮採藍也興致盎然,隨她一起,偶爾還與她討論,正式見識了她在畫畫方面的天賦和才華。

偶爾,沈文暉會過來,對她和採藍講述這些畫,字字珠璣,讓凌語芊學到不少相關知識。有客人時,沈文暉又離開,然後又過來。

到了傍晚6點鐘,為期四個小時的畫展正式落幕。

本來,沈文暉想讓她們先去酒樓,凌語芊卻提議幫忙收拾展廳,沈文暉盛意難卻,便也贊同,結果只將畫給收起來,其他工作留給助理去辦,然後帶著凌語芊和馮採藍離開畫廊,到附近一家高檔酒樓用餐。

廂房雅緻寧靜,茶濃菜香,整個氛圍異常溫馨和親切,有種別樣的情懷在暗暗流動著。

彼此起筷一陣子後,沈文暉開啟了話題,“你們是哪年畢業於母校的?”

“07年。”馮採藍搶先作答,且反問道,“你呢?”

“我99年。”

採藍一聽,又道,“噢,那你豈不是很老了?對了,你結婚了嗎?”

沈文暉稍頓,如實應答,“兒子剛滿八個月。”

馮採藍頓時愕然,語氣略顯不悅了起來,“既然都有老婆兒子了,那你還敢看中語芊……”

一直靜默於旁的凌語芊,趕忙拉了採藍一把,尷尬地示意她別亂說,稍後,美目看回沈文暉,客氣地道,“剛才怎麼不順便叫上嫂子和寶寶一起吃?”

“不用,寶寶有保姆帶。”沈文暉語氣依然很淡、很輕,泰然自若。

凌語芊則心頭微顫,兩次回答裡面,他都只提到他的兒子,似乎並沒有談到老婆,莫非他……離婚了?為什麼呢?看他長相不凡,性情溫雅,職業又不錯,應該也是很多女孩心儀的物件,那麼,是他不要他的妻子?但他又不像是那種負心漢,再說,兒子哺出生不久,正需要父母,若非迫不得已,否則任何一方都不可能這個時候分開的,又或者……他妻子已故?可瞧他的神態,並無任何傷感之色。

情感細膩的凌語芊,忍不住自個揣測思忖起來,直到沈文暉忽然問,“對了,你們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在華爾頓酒店當公關。”馮採藍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在中華大酒店從事公關和策劃工作。”凌語芊也回過神來,輕描淡述,並沒說明自己和賀煜的關係。

沈文暉面色怔了怔,眼中閃過一絲晃動,又朝凌語芊問了出來,“那你還想不想學畫畫?有空的話,可以多來畫廊走走,畫廊每個星期都會固定進一些名畫,它們都是出自各國名師之手。”

“哇塞,各國名師之手?那豈不是很貴?沈學長,看不出你畫廊是臥虎藏龍呀。嘿,你老實告訴我,除了你卡片顯示的稱號,你到底還有什麼身份?”馮採藍又是驚詫地低嚷。

凌語芊也美目閃爍,暗暗好奇著,她看過今天展覽的那些畫,不管出自他自己的手筆或別人的,皆屬上上層,興許不會價格連城,但也絕對不菲。

可惜,沈文暉這次並無再滿足她們的好奇心,只淡淡地笑,那深邃炯亮的眼眸,藏起了祕密。

凌語芊便也不強求,還示意由於不滿而不停嘀咕的馮採藍彆強人所難,於是,這話題就暫且作罷,轉向別的話題,圍繞著當年在母校的那些趣事而討論分享。

沈文暉很健談,但又不顯得輕浮,舉止投足間更顯示了他的不凡,讓凌語芊不禁更深信他的不同尋常,當然,只是暗自揣度而已,依然沒有深入去了解。

所以,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彼此的友誼也拉近了一大步。臨別前,凌語芊親自再給一次電話號碼予沈文暉,也把他的,錄入自己的手機通訊錄。

他們就在酒樓門口分別,本來沈文暉提到要開車送她們的,她們考慮到他還有孩子在家,便婉言拒絕了。

凌語芊和採藍乘坐同一輛計程車,馮採藍突然提議道,“語芊,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再去別的地方逛逛?或者,乾脆今晚你別回去了,我們去賓館住一晚!”

凌語芊看了看手錶,快要十點鐘了,大部分商店都開始關門,去逛也逛不了多久,至於開房那是根本不用想的事,儘管自己也不想回去獨守空房,但這賀家的規矩,還是得守,免得又讓季淑芬給抓下把柄。還有,自己已經佔用了採藍大半天時間,她家裡還有個母親,總不能經常剝奪她們母女相處的機會的,所以,考慮種種後,凌語芊拒絕了。

馮採藍似乎看懂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沿著那嬌嫩光滑的肌膚輕輕地摩挲,“那你回去洗個澡,早點睡覺,睡不著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嗯?”

凌語芊點頭,回她一個深深的感激,另一隻手也搭了過來,裹住她的。

兩人不再言語,用緊握在一起的手,靜靜傳送著深厚的友誼。

在採藍的堅持下,計程車先送凌語芊回賀家,她和採藍揮手拜別,目送著車子揚塵而去,這才踏進大莊園內,回到華韻居。

大廳裡開著一盞燈,但沒有人,凌語芊倒也感到輕鬆,步履輕盈地上樓,回到臥室後,意外地發現,臥室的燈亮著,賀煜正背靠著床頭而坐,兩條修長的腿悠然交疊並放,低著頭,不知在看著什麼書。

他……他不是約了那個李曉彤去happy嗎?怎麼會在家?難道,他出去又回來了?可是……現在才十點鐘呢!瞧他一身休閒服,清新氣爽,看樣子已經洗過澡。

不過,他幹什麼關自己什麼事!他去不去又怎樣!

想到自己又忽然不由自主地關注他,凌語芊內心頓覺一陣懊惱,迅速收回視線,正好,手機響起,是賀熠打來的。

“賀熠!”由於欣喜,她略微提高了一下嗓音。

“語芊,總算跟你聯絡上了!”賀熠也激昂感慨,“那天你突然中斷電話,我很擔心你,打給二哥又不接,只好發簡訊給他。第二天再打你電話時,可惜處於關機狀態,直到二哥跟我說你沒事,我才放下心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凌語芊由衷地感到內疚。

“呵呵,沒什麼,你沒事就好。對了,二哥呢?你們現在沒什麼了吧?”

凌語芊微怔,不語。

一會,賀熠再做聲,轉開了話題,“聽說你們下個星期要到北京來,你們都計劃好行程了嗎?需不需要我這個免費導遊?”

“暫時還沒確切的決定。不過,我想我們一定會見面的。”凌語芊這才開口。

“行,那你們先決定好,需要我的地方隨時告訴我,我已經把時間騰出來了,隨時恭候哦!”

“謝謝,謝謝你,賀熠!”凌語芊柔柔的嗓子,激盪了起來。

“不用客氣,傻瓜,我們說好的,我要帶你遊遍整個北京城!”賀熠稍頓,話鋒陡然一轉,忽然道,“語芊,興許二哥脾氣有點暴躁,但我想你對他來說還是很特別的,所以,有時候你儘量別往心上放。”

凌語芊又是靜默。

“對了,二哥回來了嗎?”

“嗯!”凌語芊再次啟齒,低聲應。

賀熠聽罷,便體貼地辭別,“那我不打擾你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收了線,凌語芊卻仍握著手機,滿腹惆悵和混亂,一會放下手機時,拿起睡衣去洗澡。

回來後,她選在床的另一邊躺下,儘量距離他遠一些,然後,閉上眼。

但不久,發覺他忽然靠近過來,長臂橫跨在她的腰上,把她摟入懷中。

她身體倏忽僵硬,屏息凝神,緊接著,又覺他把臉埋在她的後頸,還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動作越發煽情和挑逗,從而帶起一陣陣酥麻和瘙癢,更可惡的是,他的手已沿著她的身體往上游走,遊向她的胸前。

她再也無法佯裝忽略,起了掙扎。

結果當然是徒勞,他鐵臂一般地箍住她,低吟,“乖乖聽話,或許我不會再像早上那樣對你。”

早上!

一提起早上,凌語芊便羞憤難言,準備更用力掙扎,不過,又突然想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於是思緒一轉,冷冷地道,“不是說會給我支票嗎?那這次,值得多少!”

賀煜頓時被她這出其不意的話語給震住,滿眼錯愕著,繼而,燃起淡淡的慍怒。

該死,她這算什麼,還真的要支票?那是自己的藉口而已,她主動說個什麼!

“還有上午的,你要補給我!”凌語芊繼續道,嗓音仍然淡得沒有半絲感情,其實,她心在泣血,可她就是要這樣,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挽回些許的尊嚴。

既然他每次都用這個來侮辱自己,那麼,自己就先主動把它當成一場銀兩關係的交易,再也不讓他傷到自己。

果然,賀煜怒火更甚了,當然不是因為心疼錢,而是……該死的,錢他有的是,數之不盡,可……

“那你說,你想要多少!”他俊顏也順勢深沉起來,極具磁性的嗓音,比她的還冷一百倍。

“五十萬!”凌語芊按住心頭的痛。

“五十萬?你認為自己值得嗎?”賀煜語音裡透著極力壓制的怒氣,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掐。

凌語芊即時皺起了眉頭,忍住劇痛。

而身後的人,已經開始攻擊了起來。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身子扳了過去,讓她與他面對面,非常近距離地相對,她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那俊美絕倫的面龐,是何等的清晰深刻,還看到,他銳利的黑眸是何等的陰鷙和森冷。

她閉眼,咬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然後,她聽到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自己的身體,傳來了一陣劇痛,緊接著,是一陣又一陣。

如新月般的娥眉,皺得更緊,她咬緊牙關,不發出任何痛叫。

狂肆的動作,連綿不斷,力度也越來越狂,每一下都似乎要把她撕破,同時又像是要把她吞噬。

細嫩的手指,使勁揪住床單,她默默地承受著,偶爾氣了,把手放到他的兩邊腿上,用力地掐他,奈何,他似乎絲毫不受影響,一直攀上**的巔峰。

她身體像是衝過一股洪流,十指終於從他腿上移開,攤到兩邊去,儼如全身力氣被抽空了似的,疲憊不堪地躺著,同時暗暗期盼,他快點離開,快點結束。

然而,他沒有!他依然在她身體內,還忽然拉了一隻枕頭過來,托起她的臀部,墊在下面,然後,深入大海的眸瞳不知所思地盯著她。

她別過臉,不與他相對。

春色無邊的大**,是那種熟悉的歡愛後的氣味,還有彼此微微的喘息聲。一剛一柔的身軀,就這樣親密地交纏,由靜止,不久又開始,再一次譜寫出最原始的**之歌。

起初,凌語芊還能給點反應,像方才那樣,使勁地掐他,可漸漸地,她已累得渾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只能乖乖任他擺佈,冷瞪著他的美目,越來越沉,最終,無力地闔上,把他佈滿**和饜足的俊顏,停駐在那一刻。

空氣裡,再一次安靜了下來,賀煜雙膝跪著,一手拉起她的兩隻小腿,一手輕輕托住她的粉臀。微蹙的劍眉下,鷹眸銳利,剛才歡愛過程中溢位的汗珠,儼如一顆顆豆子,自他兩額不停地掉落。

大約五分鐘過後,他終於放下她,依然用枕頭墊在她的臀上,然後,他自己也徹底躺下,四肢伸張,再一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今天整個下午,他的思緒被打亂了,再也無法集中起來,只因為,她上午說的那句話!

我們離婚吧!

我們離婚吧!

在休息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只覺得很氣憤,直到她視若無睹,冷冷地離去,他才隱隱感到了一股驚慌,整個下午更是再也平靜不下來。

他找藉口推掉了彤彤的約會,吩咐李祕書阻止一切不重要的電話和覲見,然後,窩在辦公椅裡,冥思苦想,在揣測,她那樣說是出於什麼心態,她只是一時賭氣呢,又或者,真的死心了。

可惜,他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平時睿智機靈的腦子突然像是罷了工似的,一片混亂。

後來,他又轉為思忖用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她離婚,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總算想到用孩子來絆住她!

結婚已有一段時間,自己和她**的次數多不勝數,按道理,她應該懷孕了才對。

於是,他上網,尋查關於這方面的知識,總結出兩條重要的原因:一是女方的子宮受過嚴重創傷,導致受孕機率很低;二是,男方的身體有問題。

自己的**有問題?不,應該不會!那麼,是她有問題?她的子宮要是真的受過創傷,會是什麼造成?

自己前幾次的**嗎?不,應該還不至於吧,或者,是其他男人弄的?當時一想到這個,他便暴跳如雷,一拍便把電腦給關掉。

可後來,他還是不爭氣地平息了怒氣,重新開啟電腦,尋找最易受孕的結合姿勢。

資料上顯示,想要提高受孕機率,男女雙方最好在排卵期前禁慾三到5天,然後在排卵期同房試試,男上女下姿勢,並且每次同房之後不要急於拔出,女方臀部下墊個枕頭。

他不清楚她的排卵期是什麼時候,所以,既為了滿足自己的**,又為了提升機率,他打算天天做,依照男上女下,墊上枕頭的方式,他就不信,在自己這麼勤奮的播種之下,她還是不孕!

到時候,只要她懷孕,她就再也不會說出什麼離婚的!總之,這輩子,她休想再離開自己!

修長結實的手指,緩緩爬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賀煜繼續眸色深深的,滿腹沉思。

一會,手指開始輕輕遊走,目光也隨之,內心裡不由起了一絲微微的懊惱,對他自己的羞惱和責備。

其實,中午查閱資料的時候,他還發現了一個資訊,那就是,**過於頻繁,也可能影響受孕。

**過頻……

確實,自己和她做的次數很多很多。

明知她不是個純真乾淨的女人,明明多次暗下決心不要再理她,然而每次見到她,自己都儼如野獸上身,總是扼制不住內心那股強烈的**,曾經的痛恨和羞辱即時被拋諸腦後,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佔有她,狠狠地佔有她,這玲瓏有致、嬌嫩無暇的身子,這豐滿高聳、極富彈性的渾圓,這神祕勾魂、獨一無二的幽地……每一寸,都那麼的迷人,每一寸,都是自己的!

這小東西,到底給自己下了什麼迷藥,害得自己理智全無?

想方設法去播種,難道真的只為了絆住她,不讓她再有機會說離婚?

離婚!

她膽子還真大,竟敢主動提出!自己還沒想到呢,她就給提出來了!哼嗯!

所以休想!就算要離婚,也是我提出,也是我不要你!

他的手,來到了她精緻絕美的小臉兒上,力度突然加大一些,恣意颳著她小巧的鼻尖,然後,捧住她的兩邊面頰,狠狠地吻在她的小嘴上,用力吸吮著那兩片花一般嬌嫩紅豔的脣瓣,直到,一道響聲劃破寂靜。

是手機簡訊聲,來自於她的手機。

他嘎然停止,抬起臉來,先是順著聲音望去,數秒,放下她,起身走了過去,把她的手機拿來,毅然地點開那條資訊。

“語芊,你睡了沒?在幹什麼呢?賀煜那變態大色狼回來了沒?你要是悶著,給我打電話吧。”

採藍!

他腦海不禁閃出一個豔麗時髦的身影,那個……每次見面,總會對自己投以瞪視、為這小東西抱不平的女人。

變態大色狼!哼,原來,這是她和她朋友私下給自己的稱呼,在她看來,自己是變態,是大色狼!

賀煜反覆看著這條簡訊,特別是這幾個字眼,薄脣不由勾出了一抹嘲弄鬼魅的笑。目光突然移開,朝**依然沉睡中的人兒瞄了一下,重返手機畫面時,手指飛快按鍵,這樣回了過去:大色狼回來了,而且又將小綿羊吃幹抹淨了,小綿羊在大色狼的身下很享受,被大色狼“愛”得不停嬌喘和尖叫!所以,你——滾——蛋!

傳送成功後,他關掉手機,把它放回床頭櫃上,重新躺下,再次看向身邊的人兒。

剛被自己狠狠**過的小嘴,依然格外妖媚和嬌嫩,他不禁伸手過去,輕輕摩挲,一會,轉到她的眉毛上,連睡覺也皺著娥眉,果然是個小氣的東西。而且,這眉兒,他才撫順過,不到幾秒她又皺起來,這樣反覆了幾次,他作罷,長臂一伸把她摟入懷中,用自己的身體肆意地摩擦著她的,直到進入夢鄉。

翌日,凌語芊像往常那樣,在不適中醒來。不過,當她緩緩睜開惺忪睡眼時,頓時覺察到了一股異樣!

自己整個身子,被深深地包圍住。脊背,頂著一副結實健壯的胸膛;胸部,裹在兩隻大掌中;下半身,被兩隻修長有力的腿緊緊夾住,那熾熱無比的一點,正不偏不倚地抵在自己的臀上。

如此火爆的情況,讓她感到格外的羞澀赧然,且非常納悶和詫異。她無需回頭看,卻知身後的人是誰。

自嫁進來後,她在這張**醒來已有很多次,可都是一個人,唯獨今天……

他怎麼了?為什麼會反常?平時這個時候,他不是已經去上班了嗎?怎麼還窩在**,還……如此惡劣地佔自己的便宜?

想罷,她的思緒不禁回到昨晚,想起他是如何欺負自己,這也才發覺他昨晚似乎有點不一樣,他用同一個姿勢,做了好幾次,每次完後,他並沒立刻離開自己的身體,而是拉了一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臀部。

他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這樣設定?

凌語芊越是思忖,內心則越是迷惑和不解,當然,她還記得他的惡劣,所以,一切疑惑頃刻便被她甩開,準備掙脫開他的手,從他懷裡出來。

不料,他的手突然從她胸前移開,分別滑到她的腿內側,往後用力一拉。

“噢!”

凌語芊即時倒抽了一口氣,這壞蛋,竟然……竟然這樣欺負自己!感受著那股鐵杵般的炙熱已從後面鑽到了前面,給自己帶來一陣失控的抽搐和酥麻,她又氣又急又羞,繼續掙脫。

可惜,結果徒勞,他非但把她制服得動彈不了,還忽然低頭,在她後頸舔吻起來。

凌語芊心中持續羞憤著,心想體力上敵不過他,於是思來想去,決定這樣擺脫他,故作冷然地道,“昨晚的支票呢?開好了沒?”

果然,身後的男人,倏忽一僵。

“還有昨天上午的,一起開給我!現在你還想繼續的話,麻煩先開價,對了,我先告訴你,你有權買我,我也有權利決定什麼時候賣什麼時候不賣!”凌語芊繼續道,更盡力地表現得不在乎。

賀煜則是怒火狂升,直想再度爆發**,狠狠地教訓她一頓,但最後,他沒這樣做,而是迅速放了她,用力一推,把她推出懷中,她的身體,往前移動了幾公分。

他刻不容緩地下床,就那樣光著身體,從公事包取出支票簿,唰唰揮筆一番,然後撕下,狠狠地朝凌語芊身上砸去,高大的身軀,衝進浴室。

薄薄的紙張,尖銳地刮過凌語芊的身子,滑到她的胸前。她頓覺一痛,但也機械性地伸手,撿起它。

一百萬!

好多錢!

她的眼角,卻滑出了悲酸且羞憤的眼淚。

她把支票放下,拉起絲被裹住自己,甚至把絲被的一角塞到嘴裡,緊緊地咬著,眼淚狂流,到了腳步聲響起時,她又馬上屏住呼吸,後來,當腳步聲連同那股熟悉的味道漸漸遠去,關門聲落下時,她才又渾身抽搐起來。

壞蛋,大壞蛋,冷血無情的大混蛋!

她邊在心裡不停地罵著他,邊無法自控地痛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她平靜下來時,淚眼空洞而呆滯,毫無焦點。

她從被窩裡出來,拿到手機,開啟,發現有條新簡訊,“語芊,你還沒醒嗎,看來賀煜那變態又把你折騰到了,你知道嗎,昨天我本來發簡訊給你的,誰知被他看到了,他還無比惡劣地回我,哼,當時要不是他關機了,我一定炮轟他一頓!”

看完新資訊,凌語芊又馬上翻到舊資訊,不但看到了採藍昨晚發來的簡訊,還看到了他回過去的簡訊,蒼白憔悴的小臉,頓時更加刷白。

——小綿羊在大色狼的身下很享受,被大色狼“愛”得不停嬌喘和尖叫!

若非捨不得浪費,凌語芊真恨不得把手機給甩到地上!甩開這惡劣的汙衊!明明是他欺負自己,卻說自己……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可以這麼壞,天底下怎有這麼壞的人!

心中滿是羞憤和委屈,她改為把手機扔到柔軟的床鋪上,然後衝到他的衣櫃前,把他的衣服統統給扔到地上,然而,當她想用腳去踩的時候,卻終究狠不下心,結果,只能把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放回衣櫃裡,關上衣櫃的門,疲憊的身體靠在門上,再次淚如潮湧。

時間已是上午十點,她徹底停止哭泣,先給採藍回了一個簡訊,而後打電話到公司,知道沒什麼重要事,便再跟助理說自己有事,今天還是不回去上班了。

剛結束與助理的通話,又馬上有來電,是肖逸凡!

“語芊,在上班嗎?”

溫潤的嗓音,如春風沐浴,每次聽到這個聲音,凌語芊總忍不住想起第一次和肖逸凡邂逅的情景,於是,心裡滿滿的感動。

今天,也不例外。

“沒,我見沒什麼重要的事,便休假一天。”儘管只是隔著電話談話,她卻不自覺地露出了笑臉,淺淺的笑,在她絕色的容顏上,看著讓人生疼,卻也讓人迷醉。

“真的?那有空陪我吃頓飯不?午餐或晚餐都行。”肖逸凡語音拔高了些許,解釋道,“其實沒什麼特別的事,剛去上海演唱會歸來,想見你了。”

想見你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足以令身心受損的凌語芊感到極大的溫暖和感動,她想也不想便應好,而且,還約在中午。

肖逸凡自是高興不已,說出具體時間和地點後,先體貼地收線。

凌語芊握著手機,坐在床沿呆愣了一會,隨即把支票收好,進入浴室。

她用十五分鐘的時間,泡了一個澡,洗去身體的疲憊,然後薄施脂粉,換上一襲白色及膝連衣裙,出門,由司機載著,抵達約好的地點。

肖逸凡已在那兒,衝她招手著。

凌語芊嫣然一笑,來到他的身邊,坐下之後,道歉,“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肖逸凡看了看錶,搖頭,“時間剛剛好,不是你遲到,而是我早到。”

凌語芊又是抿一抿脣,接過侍應遞上的溫開水,輕啜了幾口,看向肖逸凡,柔聲問道,“這次的演唱會,還好吧?”

“嗯,還可以。團隊演唱,效果也就那樣。”肖逸凡點頭,分享另一個好訊息,“這次去還有一個大收穫,認識了一個女富豪,總監說她看中我的歌喉,準備力捧我!”

“哇,真的哦,那太好了!”凌語芊美目陡然一亮,在這娛樂圈,靠的都是宣傳和包裝,肖逸凡本身條件極好,假如有人幫他一把,那前途絕對無限。所以,她是由衷地替他感到高興,同時,也誠心祈禱他能一切順利。

肖逸凡更是無限自信和憧憬,先點了菜,繼續談聊,轉為問她,“你呢?這豪門的生活,還能適應吧?”

其實,他捕捉到了她眼底下的落寞和哀傷,他還仔細留意到了她如花笑臉下的憔悴和蒼白。

於是,當她神色暗下,不知如何回答時,他更是心疼不已,下意識地握住她的手。

突如其來的肌膚之親,讓凌語芊本能地想縮手。

不過,肖逸凡卻握得緊緊的,用眼神,示意先她別動,然後,他將她小小的手兒,放在他兩邊手掌中有節奏有秩序地摩挲,邊弄,邊注視著她,眼神越發溫柔得溺人。

大約一分鐘後,他放開,解釋,“這是我們家鄉的古老辦法,當你想一個人快樂的時候,你把她的左手,握在自己的兩隻手掌中,在心裡虔誠地祈禱和祝福,然後,老天爺會幫你實現!語芊,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有夢想就有未來,只要你堅持下去,你會如願以償的!你看我,我已經一步步地實現夢想,所以,你也會,一定會!”

凌語芊恍然大悟,便也不再排斥他唐突的舉動,反而,滿懷感動,又衝他微微一笑。

一會,侍應陸續上菜了,他們便停止這個祝福祈禱的話題,開始進餐。

由於沒吃早餐,凌語芊餓得慌,在肖逸凡的鼓勵下,便也拋下禮儀,對這些色香味俱全的佳餚狼吞虎嚥起來,偶爾吃得太急,她還嗆了幾口,肖逸凡馬上給她遞水,她也不假思索地接過,大喝幾口,總算平靜下來。

她渾然不知,這邊的一切舉動,落入了另外一桌的人的眼中。

距離她大約十幾米遠的一個包廂裡,是賀芯和李曉筠。賀芯剛從上海巡迴演唱會回來,於是約李曉筠共餐,想不到,會碰上凌語芊,看到凌語芊和肖逸凡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親密的舉動。

“哼哼,人至賤,則無敵,這小**果然是天下無敵,似乎天底下的男人都搭上了,真是越看越替煜大哥感到不平!”李曉筠忽然辱罵出聲,兩眼正盯著她的手機螢幕,裡面,是她剛剛偷拍的照片,都是凌語芊和肖逸凡兩手相握,含情脈脈相視的畫面,還有凌語芊對肖逸凡巧笑倩兮的畫面。

賀芯則直接瞪著凌語芊和肖逸凡,大墨鏡底下的眼眸,竄起了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凌語芊給燒燬。

“芯芯,等下我陪你回家,我要把這些證據給伯母看!”李曉筠又道。

“給二伯孃?”

“嗯,我們吃完飯,去我朋友那裡沖洗。對了,這次你可別阻攔我,我實在忍不住了,這次一定要讓這賤貨受到報應才行!”李曉筠繼續道,內心裡,卻是另一種算計。

賀芯聽罷,也不做聲,繼續對著前方盯了一會,道,“我們走吧。”

“走?”李曉筠眯起眼,神色複雜地瞄著賀芯,而後不再吭聲,在賀芯起身時,她也跟著離席,留下滿桌佳餚,還沒怎麼動過。

賀芯並不立刻走向餐廳門口,而是朝凌語芊邁進,停在他們的餐桌邊。

看到賀芯,凌語芊也微微驚訝,過後,友善地打招呼,“賀芯,你也來這兒吃飯?”

可惜,賀芯回她的,是充滿鄙夷的蔑視,比以往還多了一絲怒氣。

李曉筠則嘴賤地侮辱出來,“還以為你嫁入豪門會收斂一些,想不到賤人終究是賤人,狗改不了吃屎!”

凌語芊聽罷,馬上皺起眉頭,給她一記不悅的瞪視。

肖逸凡則不客氣地回擊,“嘴巴這麼臭,幾天沒刷牙了吧。”

李曉筠猛然被氣得滿面漲紅,瞪著肖逸凡,說不出話,最後,只能把怒氣轉到凌語芊身上,對凌語芊發出怨恨和惡毒的算計後,拉住賀芯的手,“我們走,別靠近這些人,免得弄髒我們!”

賀芯也俏臉微慍,對凌語芊和肖逸凡來回看了幾下,轉身,隨李曉筠而去。

看著趾高氣揚的兩個背影,凌語芊眉心皺得更甚,不知因何緣故,她感到了一股心神不寧。

肖逸凡注意力回到她的身上,安撫道,“語芊,別理她們,這類人,簡直就是社會的病態產物,我們是正常人,千萬別受影響。”

凌語芊定神,衝他訥訥一笑,可接下來,再也無法像剛才那樣盡情享用,勉強再吃幾口就停止了。

肖逸凡明白她的內心,轉開話題,“對了,你下午有沒有別的事?沒有的話,不如去看我錄歌?”

錄歌?凌語芊腦海立馬閃出從電視裡看到歌星錄歌的畫面,一會便也答應了,決定藉此來消除下午的胡思亂想和苦悶哀傷。

然後,他們再坐了一會,肖逸凡買單,帶她離開餐廳,往他公司奔去……

另一廂,李曉筠帶著賀芯,先到朋友的攝影店快速沖洗出剛才所拍的照片,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到賀家。

賀芯暫且回自己的家,李曉筠則獨自來到華韻居,正看到,季淑芬在大廳裡呆坐,一副愁眉苦臉狀。

李曉筠眸色晃了晃,繼續邁步,朝季淑芬走近,笑容可掬呼喚出來,“伯母!”

季淑芬從沉思中回神,見到她,苦惱的眼神亮了亮,“筠筠,你來了?”

李曉筠在她身邊坐下,打量著她,佯裝關切道,“伯母眉頭深鎖,難道有什麼鬱悶事?”

季淑芬正愁著找人求助呢,便想也不想,把手裡的一張紙遞給她。

李曉筠接過一看,愕然。

怎樣的愛愛招式更能使女方受孕!

“這是我剛才在阿煜的房間找到的。我用盡辦法阻止那賤人懷孕,阿煜卻跟我作對,想方設法地讓她受孕,真是氣死我了!”季淑芬氣咻咻地抱怨道。

“伯母,您先別激動,您確定這是煜大哥的主意?”李曉筠小心翼翼地問著,詭異的眼,繼續一瞬不瞬地盯著季淑芬。

“我確定。這張紙是夾在阿煜平時最常看的一本汽車雜誌裡!這孩子,真的鬼迷心竅,我前幾天才跟他分析過利害關係,他也生氣了,想不到轉個頭又忘了,又被那賤人給迷住了,真是不爭氣的東西!”季淑芬表情轉為失望又沮喪。

李曉筠沉吟了一會,從手袋裡取出相片,遞給季淑芬。

季淑芬看罷,更是怒不可遏,準備把相片給撕掉。

李曉筠及時阻止,“伯母,別,這相片不能撕,我們要用來對付那賤人的!”

“對付那賤人?”

“我曾經看過一部古裝宮廷劇,說皇帝不想讓某些妃子懷孕的話,會命人用木棍打她的肚子,把孩子給打掉。等下,那賤人回來,你也打她,就說她不知廉恥,敗壞名聲,揹著煜大哥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卿卿我我!”李曉筠將事先想好的計謀,說了出來。

季淑芬聽罷,怔住。

“以前我們只能讓她幹粗重活,但作用似乎不大,如今難得抓到機會,我們不如來個狠招,她要是真的懷孕了,經此一打,孩子必是沒命,弄不好,還會終生不育。假如她尚未懷上,也能傷到她的子宮,將來想懷孕就沒那麼容易,總之,伯母你等下一定要看準,一定要用力,對準她的子宮部位狠打!”

季淑芬下意識地點頭,但又想到某個顧慮,“可這……算是傷人罪的吧,萬一事情鬧大了,她告我呢?”

“告?怎麼會!你想想,名義上,她是你的媳婦,除非她不想再在賀家呆下去,否則斷然不敢告你。二來,是她有錯在先,伯母到時候大可說你是整頓家法。再說,這無憑無據的,誰能證明伯母你是凶手,我們還可以來個汙衊,你死口咬定只是形式上教訓她,其他的傷,是她懷恨在身,用自殘來報復你。不過我還是覺得,她不會抖出去的,這是醜事啊,除非她將來不想見人了!”李曉筠說得條條是道,真的很難讓人把這麼惡毒陰狠的想法與她那單純無害的外表聯絡在一起。

至於已陷入癲瘋狀態、太過想對付凌語芊的季淑芬,更是不會多想其他,甚至還覺得,李曉筠幫了她一個大忙,幫她消除了愁苦和慌亂。

於是,她打通凌語芊的電話,叫凌語芊立刻回來。然後,命保姆去找來一根長棍,很粗很硬,大約一米半的長度,差不多有女人手腕那麼粗。一切準備就緒,她靜坐沙發上,等待凌語芊的回來。

李曉筠也一直陪著,那詭異的瞳孔,不斷迸發出了算計和得逞的精芒……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