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一章:神祕女子2

第六十一章:神祕女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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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神祕女子2

存情閣的屋子很是精緻,風格又與聶府別的院子不同,華麗中帶著一些婉約,有些類似於蘇州園林裡別具匠心的獨特設計,不過此時秋沫卻沒有心思欣賞【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六十一章:神祕女子2章節】。

她剛到走到門口,就見幾位大夫拿著藥箱匆匆地跑了出來,還有一個小丫頭顫抖著跪在地上收拾從香爐裡撒出的落了一地的灰,想必這就是剛才的落地之物了【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六十一章:神祕女子2章節】。

秋沫絲毫不畏懼,款款地走了進去,狀似欣賞屋子的擺設,目光卻有意無意地將立在視窗的聶情飛掃了個遍。

只見他的胳膊還用布條吊在脖子上,臉頰上和脖子上都有傷痕,確實是受傷了,但是傷得似乎並不嚴重。秋沫瞬間放下了心來,但是她瞟向珠簾後的裡屋時,目光又變得晦暗起來。

“聽說夫君受傷了,沒想到還這麼好的精神,讓妾身真是大開眼界。”她故意將話語說得輕佻,若是平時,必會換來聶情飛更高明的冷嘲熱諷和針鋒相對,但是這次,一聽到她的聲音,聶情飛那緊繃的臉卻立刻放鬆,綻開了明媚的笑容,眼睛裡閃現出驚喜來。

秋沫被他這樣的笑容晃花了眼,剎那間,她隱隱出現了錯覺,竟覺得他這笑容和這興奮的表情是為了她秋沫而生,但是立刻,他的話語便打破了她的幻覺。

只見他大步地衝過來,伸出能活動的那隻手緊緊地扣住了秋沫的肩膀,興奮地道:“你來了!母親說你感染了風寒,下不來床,愣是不要你出來!現在你快去幫我看看她,快!”聶情飛緊緊地抓著秋沫的手臂,大步地往裡屋走去,秋沫跟不上他的步子,險些被他扯倒,小跑了幾步,才狼狽地站穩。等他鬆開她的手時,秋沫只覺那手臂溫暖的觸覺也失去了,只剩下一陣一陣的餘痛,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的手臂被他捏紅了,但是這所有的焦急憂心都是為了榻上的那個女子。

“我昨晚帶她回來,她中了毒箭,傷口的血止住了,只是毒還未解,她也一直沒有醒來,你快看看,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解這毒的!”

相信?

這是聶情飛第一次對她說這個詞,以前的他一直都是懷疑著她的,她的身份,她來聶府的動機,可是現在,他終於相信她了,卻是為了救另一個女子,將如此重的“相信”二子輕易交付於她,她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秋沫仿若沒有聽到聶情飛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她只是緩緩地往前走了幾步,面無表情地走向床榻,紗帳後,隱約可見藕色的錦被下一個嬌小而惹人憐愛的身影。

心中劇烈地抗拒著,但是她不得不走過去,伸手,心下一緊,緩緩地撩開紗簾,待看清那女子的樣貌時,秋沫猛地怔住了。

細膩光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膚,新月初霽般寒煙籠紗的細眉,挺直的鼻骨,小巧的菱形嘴脣,這一副皮囊是多麼的陌生而又熟悉啊,最最刺眼的,便是女子左眼角旁那顆鮮豔欲滴的硃砂痣,那顆痣,在秋沫的眼中化成了一滴鮮紅的血,刺痛了她的心。

真是造化弄人,沒錯,這個女子的面容…竟然有八分像秋沫的真容,如果不是再次看到這張臉,她幾乎要忘記了自己不戴面具是什麼樣子了。

秋沫似乎是站立不穩,晃動著身子朝後退了兩步,卻被聶情飛死死地扣住,他還在朝著她低吼著:“你不許走!你一定要治好她!…”他後來喊的什麼話她都聽不清楚了,失神的瞳孔映著聶情飛那焦急的面孔和一開一合的薄脣還有他額頭凸起的青筋。

似乎…從沒見過他如此失態呢,她是不是該慶幸,今天大開眼界?

從手鐲裡掏出一枚銀針,迅速而準確地刺進聶情飛的昏睡穴,那上面塗的迷?藥混合著麻醉藥立刻在他的血液裡擴散,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看著眼前漸漸模糊的秋沫那表情古怪而哀傷的臉,身子慢慢軟向地面,此時,外面立即衝進來兩個家丁模樣的人扶住了他,將他攙向另一間屋子。

這便是剛才聶夫人吩咐她做的事,為了不讓聶情飛把事情鬧大,傳到王上太子的耳裡去,聶夫人只有讓情緒不太穩定的他先睡一會兒。

弄走了聶情飛,秋沫捂著胸口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的目光裡散發著仇恨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床榻上的女子,此刻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但是她不能,她絕對不可以。

半晌,秋沫的情緒才慢慢地穩定下來,她滿臉冰霜,眸光如劍,冷冷地站在榻前,沉聲道:“這裡沒有別人,你可以不用裝了。”就她這點把戲,騙得過別的大夫,卻騙不過她,因為她在看到那張和她如此相似的臉時就明白了一切。

榻上傳出兩聲低笑,那女子幽幽地睜開眼,柔媚的目光毫不畏懼地和秋沫對視著,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似乎是扯痛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憤憤地道:“那幫蠢貨,下手也太重了點,疼死我了。”

看她這樣子,除了臉色蒼白,嘴脣青紫外,哪裡像一個生命垂危的中毒之人。

秋沫行到門邊,確定外面沒人之後,關上了門,又如風般地衝了回來,順手抄起桌上的一把匕首抵在了那女子的頸間,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道:“他又想做什麼?派你來有何目的?”

那女子伸手握住秋沫的手腕一按,秋沫只覺手上一痛,立即失了力氣,那女子趁機奪過匕首,然後把她的手往外一推,一邊把玩著手裡尖利的匕首,一邊嘲諷般地勾了勾脣,道:“就你這點本事,還是少在我面前猖狂。既然你都知道我是他派來的了,那你就該明白,你、你的母親還有那個村子的人,都逃不掉他的掌控,所以你以後還是乖一點的好。”

“他對我母親做了什麼!”秋沫眼眶慢慢變紅,不是悲傷,而是憤怒。

那女子將匕首遞還給她,又緩緩地躺了回去,不再說話,狀似昏迷一般。

“你…”秋沫還想再逼問,卻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叩門聲響起,卻是一個陌生丫頭的聲音:“秋夫人,可需要幫忙?”

秋沫趕緊把匕首放回原處,淡淡地道:“不需要,我馬上出來。”說完,她恨恨地瞪了一眼榻上的女子,摔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