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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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醋意
“辰月……”她的嗓子火辣辣地疼著,所以出口的聲音很低,聲音弱得別人幾乎聽不見,而在這安靜的牢房裡,內力深厚的東方辰月和聶情飛卻可以清晰地聽到她的聲音【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70章節】。
“嗯,我在。”東方辰月眸子水水潤潤的,似乎升起了一層薄霧,他小心翼翼地摟著她,滿臉掩飾不住的雀躍。她還能認出他,說明她的神智還清醒著,真好……
“沫兒!沫兒!你醒了麼?”對面牢房的聶情飛扒拉著欄杆,眼巴巴地望著那邊,既是激動又是心酸,激動的是她沒事,她醒過來了,心酸的是她的嘴裡卻喊的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秋沫的瞳孔微微收縮,恢復了一些神采,她艱難地轉了轉頭,往聲源處看去,再看到聶情飛那張神情複雜糾結的臉時,有一瞬間的錯愕,高燒使得她分不清現在的情況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
“我……死了嗎?”話說出口,她疑惑地望向面前神色黯淡了許多的東方辰月,艱難地舉起手,撫向他的臉。在她觸碰到他的臉頰時似乎被那真實的觸感嚇到了,正欲收回手時,卻被東方辰月一把握住,按在他的臉頰旁,輕輕摩挲著,動作溫柔而深情。
東方辰月故意放大了聲音,不顧秋沫眼中的茫然,欣喜道:“不,你沒死,你好好好地活著,我是辰月,我就在你面前。放心,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秋沫的眼中漸漸失了神采,似乎是有些失望,但是此刻的她已經無力考慮那麼多了,她只覺得好累,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她再也承受不起什麼了。
腦袋無力地垂下,她再次合上了雙眼。
東方辰月看到她那蒼白的臉色和乾燥得起皮的嘴脣,心裡疼極了,看了看牢裡,卻沒有任何事物和水源,情不自禁地,他慢慢低下頭去,就在快要碰上她的嘴脣時,不遠處卻傳來一聲悶響和暴戾的聲音:“你要做什麼!”聶情飛一拳砸在鐵柵欄上,那細竹一般粗的鐵柵欄居然彎成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東方辰月瞬間清醒,他愣了愣,臉色尷尬地將臉別到一邊。
這牢裡條件有限,除了將秋沫緊緊裹住外,他再也沒有別的方法來幫助她。她現在發著高燒,身子卻在發冷,不時無意識地呢喃著什麼,東方辰月低頭將耳朵靠近她,聽了許久才勉強辨別出來,原來她一會兒叫著“娘”,一會兒叫著“情飛”,一會兒又喚著一個陌生的名字“思緣”,這前兩個他明白也能理解,但是這“思緣”是誰?
除了心中的疑惑,東方辰月自嘲地笑了笑,他明白,此時的她反應的是最真實的狀態,唸的名字也是她心底嘴珍貴的人,但是那裡面沒有他,但是他不生氣也不難過,因為她為了救他,已經失去了她的娘,這一點,是他東方辰月欠她的,她能來救他他已經很滿意了,再不敢奢求更多。
為著她對他的這一份在意,他已經決定用一切來換,上次易寒天用他來威脅秋沫,他卻無能為力,是他的無能,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他要變得夠強大,強大到能夠給予她最大的保護。
東方辰月不顧聶情飛那雙灼熱得快要將他燒成灰燼的眸子,依舊輕柔地撫著秋沫的髮絲,然後在她耳邊,用著只有兩人的聲音對她說道:“沫兒,從今以後,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護你周全!”也許沒有人會想到,為了現在的這句誓言,不久後的東方辰月做出了一個違心的選擇,並傾其一生去實現它。
……
因為秋沫的昏迷,兩個男人都沉默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聶情飛拿雙幽深的眸子卻一刻也沒有離開他和秋沫,只要他稍有一點越矩的動作,他便會撿起地上的石子朝著對面的東方辰月扔去,卻每每被東方辰月準確地接住或躲過,因此兩人雖然沒有說話,卻在暗自轎著勁兒。
東方辰月氣聶情飛在秋沫被人折辱時依然無動於衷,因此他像是要故意氣他一般,緊緊地抱著秋沫,不時做出親密的動作,而他的武功並不比聶情飛差,所以對聶情飛為了不傷著秋沫而保留了力量的攻勢完全不放在眼裡。
好不容易捱到了夜晚,東方辰月的旁邊已經堆了一小堆聶情飛憤恨時扔過來的小石子。終於,兩人整整一天水米未盡盡,到半夜的時候似乎都累了,兩人各自靠著牆壁閉著眼養神,誰也不再留意對方。
這個地牢裡似乎沒有關別的犯人,沒有想象中的悽慘恐怖的叫聲,但是老鼠什麼的還是時不時地有幾隻從角落竄出來,在聶情飛和東方辰月幾次準確的石子攻擊之後,那些受了傷的老鼠也不敢再跑出來吵秋沫的清夢。
即墨宣似乎被什麼別的事耽擱了,關了幾人整整一天也沒有出現來羞辱他們或是對他們動刑,因為現在的他確實是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地牢裡,都可以隱隱聽到了外面的喊殺聲和震天的鼓聲,不用說,這是他遇到了敵軍半夜攻城。
在軍事上,一般是在黎明攻城,因為半夜既不利於行動,打出火把又容易被發現,但是令人驚奇的是,一支奇兵卻毫不費力地偷偷摸進了城中,在城中四處縱火,使得各處都混亂起來,就連一向鎮定且佈防縝密的即墨宣都被打個措手不及,此刻正震怒地吩咐著人救火,同時派人前來牢中拿那幾人。
地牢中,一陣細微的響動過後,聶情飛和東方辰月同時睜眼,眼中都閃爍著亮光,同時,兩人發現了對方的異常,竟然都心照不宣地勾了勾脣,又帶著挑釁和不屑地互相瞪了對方一眼,轉眼看向出口處。
幾個黑影如鬼魅般地出現在牢門前,但是他們顯然不是一夥人,因為他們之間帶著戒備和防範,待發現他們目標一致時,才沒有攻擊對方,各自來到自己的主子的牢門前,劈開了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