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你不配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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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你不配擁有她
聶情飛的心裡已經不能用一個急字來形容了,看著秋沫受如此屈辱折磨,他簡直比萬箭穿心還要痛【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69章節】。然而就在他凝神的瞬間,拴在秋沫腳上的兩根繩子已經被剪斷,只剩下她右手的繩子和脖子上的繩子在苦苦地支撐,而顯然,此時的她脖子上已經開始受力,她臉漲得通紅,左手艱難地去拉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繩子,懸空的雙腳無力地踢蹬著,卻找不到一個受力點。
“四!”即墨宣冷漠的聲音隨風傳進聶情飛的耳裡,在他萬般悲痛中,秋沫右手的繩子也被剪斷,現在,她整個人呈上吊的姿勢被掛在半空,柔弱的身軀隨著冷風的擺動而有微微的掙扎,但是似乎她已經決定放棄生命了,聶情飛只見她只是動了一下便認命地垂下雙手,讓自己的呼吸一點點衰竭,最終,秋沫微笑著閉上了眼。
那具瘦弱的身子終於沒有了生機,就如一破敗的白旗一般隨風飄蕩,昭示著她的失敗,做人的失敗,愛情的失敗以及人生的失敗……
聶情飛在一瞬間停了呼吸,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手掌一撐馬背,腳尖再借力蹋上馬背,快速朝著上方竄去,然而就在他觸及秋沫的身體之前,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他之前砍斷了繩索,一把抱著秋沫下墜的身體落到了地上。
“沫兒,沫兒!”東方辰月跪在地上,緊緊地摟著秋沫冰冷的身體,雙目赤紅,整個人悲痛不已。他快速地搭上她的脈搏,幾秒之後,在聶情飛緊張地注目下,東方辰月是又哭又笑,欣喜地一把將秋沫擁進懷中。
還好,她還有呼吸,她沒有真的離他而去!
聶情飛站在他們身後,剛移動了步子想上前,無數把尖利的矛頭便指向了他,將他還有地上的兩人團團圍住。
東方辰月也察覺到了他們現在的處境,但是他依舊沒有絲毫慌亂,目光專注地鎖定在秋沫的臉上,快速地自懷中掏出了一粒藥丸,輕輕捏起秋沫的下頜喂進了她的嘴裡,幫助她吞下,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袍,將身體冰涼衣不蔽體的她緊緊包裹,憐惜地抱到自己的懷裡。
聶情飛也不將那群虎視眈眈圍著自己計程車兵放在眼裡,他的目光一動不動地停留在秋沫的身上,心中悲苦氾濫成災。他的妻子,本該由他保護,躺在他的懷中,如今卻躺在了另一個男人懷中,他的心情不知該怎樣形容,但是他知道此刻不是該他吃醋的時候,而是該考慮怎樣擺脫現在的困境。
對於即墨宣的小人行徑,聶情飛和東方辰月都沒有反抗,順從地被那些士兵搜了身,然後押進大牢。
東方辰月緊緊抱著秋沫,面色依舊冰冷,甚至在與聶情飛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嘲諷和不屑,示威一般地將秋沫的頭按向自己的懷中,薄脣輕啟,諷刺的語氣吐出幾個冰冷的字:“你不配擁有她!”
“我配不配,不由你說了算。”聶情飛也同樣強勢地回了他一句,然後默默地被押解著,目光始終落在東方辰月懷裡的人兒身上,即使他看不見。最後,幾人都被押進了西熵的大牢。
即墨宣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東方辰月的財產,聶情飛的虎符,他一樣都沒有得到,雖然他對這麼久的佈局卻一無所獲而感到憤怒,但是此時他也不得不暫時留下兩人的性命,以待故技重施,以他們作為籌碼,去得到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
寒冷而潮溼的地牢內,因為東方辰月始終不肯放開秋沫,所以兩人被關到了同一間牢房,而聶情飛則被關在了對面的牢房,說遠也不算遠,雙方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被彼此看在眼裡,但是說近也不近,如果兩人想密謀什麼事那也是不可能的。而即墨宣似乎也是有意為之,故意讓兩個情敵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處,可見其居心叵測。
地牢裡面沒有床,只在角落裡鋪上了一堆乾草,為了不讓秋沫受寒,東方辰月自己坐在乾草上,而一直讓秋沫靠在他的身上,免得地寒侵體,他的衣服在緊緊地裹著她的身體,但即便他想得如此之周到,在夜晚未降臨之前,秋沫還是發燒了。
她從半夜起便被綁在城樓上受凍,還別說黎明時降了一場露水,讓她薄薄的衣服基本溼透,怕是再強的身子骨也受不了這般折磨,她此時不發高燒才怪呢。
起初對面牢房的聶情飛一直盤腿坐在地上,注意著對面牢房的舉動,雖然他對東方辰月一直將秋沫抱在懷中很是不滿,但是他更擔心的是秋沫,因為自從秋沫昏迷過去,便一直沒有醒來。直到東方辰月驚慌的呼喚聲響起,聶情飛才起身,撲到欄杆處,焦急地問道:“她怎麼了?”
東方辰月冷冷地從鼻端“哧”了一聲,憤恨道:“她怎麼了與你何干?你不是說她的死活你都不管嗎?要不是因為你,她又怎會弄成現在這副模樣!我真沒有見過像你這般下作的人,難道……真的因為她受到了侮辱,所以你就嫌棄她了嗎?”說到這兒,東方辰月的眸子斂了斂,眼底劃過一抹痛色。
說到這個,聶情飛臉上立刻升騰起一片殺氣,女人的貞節當然是無比重要,但是如果秋沫真的被侮辱了,他肯定會介意,但是他的心裡更多的是對那些傷害她的人的仇恨,而他不會因此而嫌棄她,因為他愛的不止是她的身體,而是她原原本本完整的一個人。如果因為她有了瑕疵他就不要她,那他簡直就是個混蛋!
聶情飛沒有搭理東方辰月的話,而是沉了聲,壓著心中的憤怒和擔憂,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告訴我,她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東方辰月陰沉著臉,正欲再說些什麼,他懷裡的人兒突然不安地動了動,他帶著幾分緊張和欣喜地輕聲喚她:“沫兒,沫兒?你還好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秋沫的高燒讓她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但是身上各處傳來的痛感依舊清晰,她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努力撐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間看見眼前一張熟悉而帶著焦灼與期盼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