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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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你們在做什麼
有聶情飛開路,秋沫很順利地到了太子東宮【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二十八章:你們在做什麼章節】。
太子·宮前守衛森嚴,進去要經過層層盤查,還需王上手諭,但對於聶情飛來說這並不是難題,王上給予了他特權,同時,那些守衛都是他的親信。
秋沫不知一位帝王是否真的能給一個臣子十二分的信任,但是對於她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如願見到了北堂晉。
太子·宮很豪華,這也是她第一次來這裡,但是比起屋子的豪華,四處的寂寥似乎說明了這裡儼然已經成了一座冷宮。
秋沫是在大殿找到北堂晉的,上次一別,已有三月之餘,而此次再見,北堂晉沒有多大變化,但是神色間多了幾分安然與平靜,他一身白衣坐於主位之上,低垂著頭,墨髮垂於胸前,有幾絲發遮住了他深邃的眸,手執一錦帕,正在仔細地擦拭案上那架七絃琴,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樣,確有幾分閒雲野鶴、傾世謫仙之姿【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28章節】。
感覺到有人進來,他也並未抬頭,手上動作依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琴身。
“看來太子殿下真是有恃無恐啊。”秋沫眉眼含笑,目光淡如水般看看他,再掃了一眼那架保養得良好的古琴。
“你比我想象的來的要晚。”他的聲音依舊溫潤清朗,似乎還帶著笑,聽來甚是悅耳。
秋沫饒有興致地挑高了眉梢,“你知道我要來?”
北堂晉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她以前最愛聽我彈琴,可惜,自她香消玉殞之後,我再也沒彈過,終究是我負了她。”
秋沫蹙眉,略一思忖便知他口中的“她”所指是誰,她問:“你可曾後悔過?”
北堂晉終於抬頭,看著不知名的一處,目光虛無,似乎思考良久,這才落寞地笑著搖了搖頭:“談不上悔不悔,只是曾經愛過,年少輕狂時,愛得不夠深罷了。”
“顧思存地下有知,會傷心的。”秋沫訕笑著,目光四顧,很快便尋了個位置,悠悠地過去坐了下來,她今天可是累得夠嗆。
“我想你該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並不單純,至今,我都不確定她愛的人是誰,不是我,也不是聶情飛。”
“但是她死在你手上,對於一個你曾經愛著的人,你都下得去手?”秋沫冷笑,看著北堂晉風平浪靜的表情,她覺得,這個男人也許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狠。
“如何見得?”
“太子殿下不想一個人死,皇后娘娘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北堂晉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秋沫,這次,他終於放下手上的錦帕,輕輕撥動了一下琴絃,“知我者,莫過於你,只可惜,你為何不是我的女人?”說著,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架七絃琴,“好久不曾聽你彈琴,可否來一曲?”
秋沫被他嘴角溫軟的笑容給感染了,她眼前一恍惚,似乎看到了兩年前在太傅府中那個飄逸清俊的少年。沒有絲毫猶豫,她點頭,走上前去,在案前坐下,撫了撫琴絃,試了試音,再下手時,那曲久違的《念奴嬌》跳脫而出,琴聲清越,蓋過了兩人的交談。
“是時候了,不是說要幫我拿到虎符麼,你們還在等什麼?”秋沫壓低了聲音,但是表情依舊淡然,她的話,只有坐在她旁邊的北堂晉聽得見。
北堂晉眸中漸漸染上了笑意,對於秋沫的聰慧他很是欣賞,如今東宮耳目眾多,說話自然不方便,所以從她進門開始他就和她說說別的,直到邀她彈琴,他們的對話才進入正題。
北堂晉閉眼狀似沉醉地聽著她的琴聲,脣微啟,回道:“我要是知道虎符在哪兒,早就去偷了,也不會被困到現在。”
“哼,你以為你騙得了我?沒有把握,你會如此淡然地待在這東宮裡?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告訴你,我的期限已經到了,我這邊沒法,你們有什麼計劃也趕緊實施,不然,我會被你害死的!”
“放心,易寒天他捨不得殺你,你可是她的親生女兒,你知道嗎,當時我知道這個訊息時高興了許久,因為……這就意味著,你和聶情飛終究走不到一起。上次我給你說的話你考慮好了嗎?”
“什麼?”秋沫下意識地問道。
琴聲戛然而止,秋沫低頭,看著突然按在自己手上的那隻大掌,她使勁抽了抽,卻還是沒能抽出,琴絃劃破她的指尖,一點鮮紅順著琴絃滲透而出。
秋沫不悅地蹙眉,看著受傷的手指,抿緊了紅脣。
北堂晉抬起另一隻手,倏地攫住了她的下頜,抬起她的頭來,讓她直視他的眼睛。
他臉上的笑依然溫和,但是那眸底卻透著冰寒。
“你怎麼能忘得這麼快,要我再說一遍麼?”說著,他湊近了秋沫的耳邊,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道:“做我的皇后!”
秋沫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而還沒等她消化那句話,北堂晉就笑著湊過臉來,在她驚訝而錯愕的目光注視下,一寸寸靠近她的臉,就在那麼一瞬間,秋沫看到了北堂晉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和那嘲諷的表情。
當微涼的觸感綻放在脣邊時,秋沫聽到一聲冷似寒冰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秋沫驚慌地推開北堂晉,轉過頭去,就見聶情飛微眯著眼滿臉黑沉地站在門口,他的雙眸死死地盯著北堂晉,雙拳緊握,似乎在強壓著怒氣。
“我……”秋沫失神地望著他,心中一陣驚慌,但是大腦卻在瞬間當機,她想解釋,但是嘴脣翕合了幾次,卻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面無表情地微微垂下了頭。
北堂晉幸災樂禍地看了看秋沫,無辜地聳了聳肩,一副坦然的模樣道:“正如你所見,情不自禁,所以吻了她。”他話音剛落,聶情飛重重的一拳便落了下來,北堂晉被這一拳打翻在地,他撐起身體,用手指抹掉嘴角的血漬放到嘴裡淺嘗,嘴角的笑愈發肆無忌憚。
“你該知道,當我太子的封號還沒被褫奪之時,毆打本太子是死罪。”說完,他還有恃無恐地看著聶情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