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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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你混蛋
“那只是你以為而已,以我對那個愛我的聶情飛的瞭解,他就算失憶了也不會把懷著身孕的我推到地上,讓我差點滑胎,他會在我被山匪差點殺死的時候出來保護我,會在我因為懷孕沒有胃口的時候一勺一勺地餵我吃飯,如果我不吃就威脅說要‘親口’餵我,會在我腿抽筋的時候幫我揉腳,晚上會抱著我睡,幫我蓋被子,而你?抱著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親熱,口口聲聲叫著仇人為‘岳父’,滿眼不捨地對著別的女人說著綿綿情話,你,不是愛我的和我愛的那個聶情飛【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27章節】!”
看著秋沫冷漠的表情,聶情飛心中如針扎一般地疼,現在的他終於明白,被心愛的人冷漠對待是什麼樣的心情。
他焦急地道:“沫兒,都是我的錯,我之前沒有和你商量就擅自決定偽裝失憶,可是你相信我,我剛醒來的時候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因為王上要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證據,所以我不得已才裝失憶,利用周荀兒進了周府,現在我已經查清楚了一些東西,很快就可以除掉他們了,我……”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秋沫舉起手,冷冷地打斷他,她像看陌生人一般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一股無名火迅速竄起,“你還是我認識的聶情飛麼?高傲的你從來不屑於解釋,也不屑於利用女人去達到目的,我不知道是我看走眼了還是你真的變了,這不是你傷害我的藉口,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語氣堅定地說完這一切,秋沫真的別國頭去,似乎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多餘。看著這樣的秋沫,聶情飛急壞了,他知道她是在生他的氣,而他也確實混蛋,怎能不考慮後果就擅自做主,還深深地傷害了她。
想到這兒,他決定放下身段,祈求她的原諒,所以他一把握住了她的雙肩,固定住她的身子,“沫兒,對不起,如果你恨我,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可是你別生氣,彆氣壞了身子,你都有六個月的身孕了,傷了孩子怎麼辦?”
秋沫掙扎想要脫離他的桎梏,可是無奈她的力氣大不過他,只得冷眼看他,“在你眼裡,果然還是孩子比較重要,告訴你,孩子在我肚子裡,他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跟你無關!”
聽了她這賭氣一般的話,聶情飛真是哭笑不得,他苦著臉:“娘子,沒有我的努力怎麼會有這個孩子,你不能過河拆橋啊,有了孩子不要孩子爹了啊。”
“你混蛋!是誰用強的,還敢說我過河拆橋!”秋沫氣得小臉通紅,見自己的身子和手都被他控制,沒有辦法,她就用她的頭去撞他,而這一撞,正好碰在聶情飛下巴上,痛得某人臉都綠了,聶情飛無辜地說:“娘子,你都懷了身孕了,怎麼還像蠻牛一樣。”
說完,他眼看秋沫又要開罵,趕緊低頭,用脣堵住了她的嘴,將秋沫一肚子的委屈和怒火都堵在了喉嚨口,出不得進不得,最後憋得一張小臉通紅。
“聶情飛你混蛋##……”
某人計謀成功,鐵臂緊緊箍著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加深了這個吻,將她所有的不快都吞進了肚裡,用他的吻來表示他的歉意和他對她不變的心意。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大腦缺氧,聶情飛這才放開了她,一絲曖昧的銀絲從兩人分開的脣舌間拉開,秋沫羞紅了臉,忿忿地別過臉去。
哼,男人就是討厭,力氣那麼大,每次吃虧的都是女人!啊啊啊~~~真是氣死人了!
“走開,小心我用針扎死你!”秋沫微翕著嬌豔的紅脣呼呼地喘著氣,美目恨恨地瞪著他,蔥根般的手指間夾著幾枚閃著寒光的銀針,威脅般地湊到聶情飛眼前。
後者無聲地嘆了口氣,委屈地看著秋沫,眼一閉,心一橫,一副大義獻身的模樣說道:“娘子扎吧,紮了能解氣的話為夫死也願意!”
一個“死”字觸動了秋沫的心,讓她瞬間愣在那裡。原來死字從她口中而出倒沒覺什麼,可是從他口中而出,她卻很害怕,想起他和自己都是經歷幾番生死的人,早把生死看淡,但是在這個時候,她有了孩子,孩子需要爹孃,她再也不能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更何況她是真的怕他出事,如果不是為了他,她又何必今日來周府受辱,將自己再次置於周太傅的屠刀之下呢?
想到這兒,秋沫沉默了,她滿臉嚴肅地別過頭去,看著窗外發呆。
聶情飛見她又不搭理自己,也是無可奈何,秋沫不搭理他,最難受的可是他!
“沫兒,你還沒告訴我你進宮到底所為何事?你該知道,對於皇宮的訊息,我可是比你知道得更清楚,孃親只是受了風寒,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為了轉移注意力,聶情飛不得不迴歸正題,同時,這也是他疑惑的一點。
“我要見北堂晉。”秋沫依舊面無表情,語氣冰冷。就算她知道了聶情飛是假失憶,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脫離易寒天的控制,為了救出東方辰月和孃親,有些東西,她做好了準備捨棄。
聞言,聶情飛驚訝地挑了挑眉,眼帶探究地望著她。
“你別期望從我這兒問出什麼,見他自有我的道理,你只需要回答我,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秋沫知道他肯定對自己將要做什麼感到懷疑,但是沒有辦法,她沒法解釋,也不能解釋,如果讓他知道了她的計劃,他一定會阻止的,但是他不明白,這件事由自己出馬,對所有人的傷害都是最小的。
聶情飛凝眸,就那麼目光凌厲地盯著秋沫,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可是他失敗了,對於秋沫,他沒法拒絕,也不得不妥協。
在宮門口下了車,聶情飛望著威嚴的宮門,眼中一片陰霾。
薄脣微啟,只聽他說:“好,我幫你,但是你答應我,不管你將要做什麼,都不要傷害自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最後一句話,似威脅,似嘆息,還似心中苦澀的獨白。
秋沫聞言,心中一顫,她急急轉眼去看他,卻只看到他緊抿的脣線和那緊繃的側臉,他沒有看她一眼,而是獨自上前,向看守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秋沫總覺得剛才她錯過了他的什麼表情,緊緊盯著他頎長挺拔的身影,她心中暗自嘆息一聲,罷了。對身旁的銘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扶著自己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