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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囂張的情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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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囂張的情飛

十里亭外,塵土飛揚【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74章節】。

北堂晉負手而立,微眯了眼,看著那百騎之前當頭而來的人。

只見其英姿颯爽地立於馬背之上,身穿鐵色盔甲,頭頂上那紅色瓔珞在風中若隱若現,他眼神堅毅,輪廓深了些,面板晒成了健康的小麥色,滿身英氣,威風凜凜,光是那神韻,就足以讓人欽慕。

聶情飛啊聶情飛,大難之後的你似乎又不一樣了,我,果然沒有小看你。

北堂晉微微牽了牽脣角,勾起一抹讚賞的笑意,他一摔袖袍,轉身瀟灑地進了屋子。

聶情飛此次前來赴宴,只象徵性地帶了一百名精騎,到了十里亭,他乾淨利落地翻身下馬,巋然而立,神采奕奕。

目光淡然地掃視了一下看似毫無戒備的十里亭,不出他所料,只是淡淡的一眼,他就可以確定這四周至少埋伏著兩百名弓箭手【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七十四章:囂張的情飛章節】。

呵,看來他們還真是太看得起他聶情飛了,居然擺了這麼大一個陣勢等著他。

聶情飛嘴角噙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大喇喇地往裡走,卻被看門的小兵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聶將軍,要覲見太子殿下,必須交出佩劍。”

他低頭看了一眼腰間那柄跟了自己近十年的玄鐵寶劍,利落地抽出,在小兵伸手來接時,他卻眼帶笑意,手一揮,那把劍便飛速射出,擦著小兵腦袋而過,直直地釘在了他後面的柱頭上。

“這劍是用來殺敵的,鋒利,你可得小心看管。”他輕佻地說著,不屑地看了小兵一眼,便將暗紅色的披風一揮,威風八面地走進了大殿。

他們果然是下了殺心,但就算是死,他堂堂聶世子也不堪這等鼠輩折辱!

直到他走了很久,那小兵都還站在原地,嚇得瑟瑟發抖,依然覺得腦袋旁邊有涼風吹過。

“前鋒統兵將軍聶情飛參見太子殿下。”

“聶將軍,辛苦了,就坐吧。”北堂晉臉上依然帶著標誌性的溫和笑意。

聶情飛也絲毫不客套做作,大喇喇地往左手邊第一位的位置坐下,**不羈地將自己的左腳拱起,以最舒服的坐姿面對著在座的帶著各種偽善笑意的文武大臣。

他的目光慵懶的、緩慢的一一掃過在座的公卿大臣,這些道貌岸然的人,都是太子一黨的人,他們食朝廷俸祿,卻見風使舵,背信棄義,他聶情飛發誓,如果他今日能活著從這兒走出去,那這幫人,他都要讓他們好看。

那些大臣接觸到聶情飛暗藏犀利的眸光,有的無畏地迎視,有的則心虛地避開,看來,他這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也不是一點威信都沒有麼。

聶情飛獨自斟了一杯酒,在北堂晉還在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時便仰頭,無視眾人驚訝的目光,將酒飲盡,末了,他還笑著將空酒杯向怔愣住的北堂晉示意一下,然後無奈地聳聳肩:“太子殿下剛才說了什麼?聶某一介粗人,聽不懂,不過打擾您講話真是罪該萬死,殿下繼續。”

“大膽,敗軍之將,竟然敢對太子殿下無禮!”坐在聶情飛斜對面的一人突然拍案而起,一手直指聶情飛,一副大義凜然之態,理直氣壯地指責他。

聶情飛無所謂地笑笑,又自顧自斟了一杯酒,放在鼻端輕聞著,答非所問:“這酒真是好酒。”

那大人臉色一變,正欲繼續發難,卻受到北堂晉眼神的制止,無奈之下,他只得懨懨地坐了回去,不時地瞪對面的人。

聶情飛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裡,所以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旁若無人地自斟自飲。

北堂晉微蹙了眉,看著堂下形散神不散的聶情飛,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態。

他,又恢復到了幾年前那玩世不恭的狀態,彷彿是什麼都不在意,卻對一切都瞭然於心,這樣的他,竟然讓北堂晉有了一絲懷疑,今天他明知道來這場宴席便是凶多吉少,但是他依舊坦然地來了,難道他已經做好了什麼完全的準備?

北堂晉心下狐疑,但是看著聶情飛一杯杯地飲著他面前的酒,他終於再次放心地一笑。天下沒有千杯不醉,況且還是加了大劑量蒙汗藥的酒,聶情飛,縱使你有天大的能耐,今日也難逃一死!

北堂晉坦然一笑,也舉起了杯:“情飛,撇開我們的身份不談,你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這次雖然沒能一舉攻破西熵京都,但也讓其大大受挫,不管怎樣,都有你的功勞,我今日便以兄長的身份敬你一杯。”

聶情飛懶懶地起身,舉杯示意了一下,垂首道:“謝太子殿下,末將不敢與殿下稱兄道弟!”說完便一仰頭將酒飲盡。

聶情飛的一句話讓北堂晉頗為尷尬,因為已經明確說了以“兄長”的身份敬酒,擺低了姿態,可他卻不領情。

北堂晉見聶情飛一杯酒已經見底,他也沒有多說什麼,一手半掩著臉,一手舉杯,在仰頭飲酒之際,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聶情飛,是本太子給你機會俯首稱臣你卻不要的,過後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絲竹聲響起,此次宴會正式開始,幾位穿著鮮豔,並以紗巾蒙面的舞女依次出場。

素肌柳腰,粉顏半隱,步態輕盈,身姿曼妙,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

光是一眼,就覺這幾位女子都是佳人,只是如今這堂上氣氛太過壓抑,各懷鬼胎,竟也沒有人去仔細看舞。

被聶情飛這看似熱情卻處處作對的態度影響,那些個公卿大臣也少了許多虛與委蛇,都悶頭喝酒,不時眼光怪異地看一眼聶情飛,只等著時機一到,可以看一場好戲,他姓聶的就算囂張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堂上正中間的舞女正在跳著採蓮舞,幾個粉衣女子做花瓣,窈窕的身子緩緩降下,便露出花心中一位美人來,只見其一金色薄紗蒙面,只露出一對似蹙非蹙的攏煙眉和一雙似喜非喜的濯水清眸,那眼波流轉間媚態橫生,含嬌帶嗔,又不失魅惑迷離,好一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而更惹人注目的便是她左眼眼角一粒小小的硃砂痣,就似畫就了一幅美人圖,畫筆勾勒了櫻脣後筆尖無意滴下的顏料,鮮豔欲滴,卻不突兀,反而更添柔媚。

沒錯,這人就是秋沫,不過此刻雖有美人在舞,卻沒多少人有心思看,因為大家都知道,不多久,這裡也許就會有一場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