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粗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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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粗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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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兒【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50章節】!不好了,我們必須得立刻離開這裡!”秋沫氣喘吁吁地跑進她和冬綺所住的小帳篷,大喊了一聲,便開始慌張地收拾行禮。
屋子裡靜悄悄地,除了她的粗喘聲便沒有其他的聲音。
收拾了一會兒,秋沫卻突然停了下來。
她以極緩極緩的速度慢慢直起身子,轉身。
帳篷中間懸掛的一張簡陋的布簾後,露出一雙黑色的軍靴和一雙黑色的布鞋,慢慢地,那兩雙腳移動起來,像是電影的慢動作一般,從布簾後慢慢顯出兩個身影來。
此時的聶情飛滿面冰霜,如鷹般凌厲的眸子死死地盯住秋沫,嘴角掛著冰冷的笑意。他一手掐著冬綺的脖子,而冬綺則雙手死死地扣著他的手,一頭長髮凌亂地傾洩了下來,她的臉漲得通紅,吃力地張大著嘴巴,用嘶啞而微弱的聲音喊道:“快…走,不要…管我…”
秋沫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她知道,聶情飛認出她來了,他…什麼都知道了!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突然,聶情飛放開了冬綺,而後者明顯被點了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張開了嘴大口的呼吸著,咳嗽著。
聶情飛邪魅地笑著,出口的話卻讓秋沫打了個寒顫。
“莫秋,我們又見面了,或者…我應該叫你秋香呢,還是叫你秋沫?”他故作疑惑地彎起食指點著腦門兒,狀似為難,但是秋沫卻看到了他平靜的外表下隱藏的滔天怒火。
他緩緩地向她靠近,步子不緊不慢,就像在新婚之夜一般,他不急著馬上揭開她的蓋頭而要故意逗弄她,讓她的心如被鈍刀割著一般接受折磨。
手中的包袱掉在地上,秋沫緩緩地後退,直到走到了盡頭,退無可退。
她僵直著身子,撐大了美麗的雙眸,驚恐地看著他【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50章節】。
只見聶情飛伸出大掌來,緩緩地撫上她的臉頰,從她的眉、眼睛再到紅脣。
她微微戰慄著,卻無處可逃,無處可躲。
“可以告訴我,哪張臉才是你的真容麼?”邪魅的一揚脣角,聶情飛將那造型古怪的玉佩舉到了她的面前,她看著那微微盪漾著的玉墜,臉色更加慘白。
她的薄脣微張,哆嗦著,最後慘淡一笑,喃喃道:“你…都知道了。”
“沒錯,我是知道了,但是我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你可以為我解答麼?”他的目光幽幽地望著她,嘴角的笑愈發邪佞了。
秋沫躲開了他抬起自己下頜的手,偏過頭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想知道什麼。”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聲音還是會抑制不住地微微發顫。
聶情飛就那樣看著她,那目光悠遠得如同隔了千年,其中的凌厲又如利劍一般切割著她的肌膚。
他笑,愈發冷漠愈發瘋狂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他,如此陌生,他的身上散發著狂戾的氣息,似乎隨時都會將她撕裂。
“或許,你可以告訴我作為秋香的你既然已經逃走了,作為莫秋的你又是為何會回來,接近我有什麼目的,你還可以告訴我,你為何要以死逃離我身邊,而現在又以這副模樣再來靠近我!女人…你玩夠了麼?或者說,你忘記了我以前給你說過的一句話…就算是死,你也休、想、從、我、身、邊、逃、開!”他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秋沫的背脊開始發涼,無邊的寒意在這大熱天裡從四面八方向她襲來,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秋沫緊緊咬著脣,一絲鮮血從她嬌豔的脣上溢位,她也絲毫感覺不到痛意。
聶情飛見她不說話,猛地捏起她的下頜,逼迫著她把頭抬起來,而她卻害怕看他的眼睛,所以,她選擇閉上了眼。
“呵呵…不回答我是吧?”
“你放開她!”身後緩過氣來的冬綺雖然身子不能動彈,但是出口的話氣勢不減,她惡狠狠地瞪著聶情飛,低吼道:“你不可以傷害她!你知道她為了來這裡找你吃了多少苦嗎?你知道你受傷之後她有多擔心麼,她為了給你解毒又受了多少罪麼?”
“綺兒!”秋沫突然睜眼,眼神慌亂地喝止了她,這些不可以讓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還會如此輕易放過自己嗎?自己已經輸了,可最後的自尊和驕傲,她還想留著。
聽了冬綺的話,聶情飛有一瞬間的失神。她,是因為想念自己才來這裡找他的麼?她也擔心自己對不對?那麼他在昏迷的時候恍惚中聽到她的聲音,不是在做夢了?
不!這個女人不會對自己如此的,如果她真的在意自己,當初又為何寧願死也要從自己身邊逃開,她才不會因為掛念而來找自己,因為她本就沒有心,又何來的情?
手中的玉佩飛出,正好擊打在冬綺的穴道上,聶情飛冷漠地道:“出去!”
冬綺欲上前拉走秋沫,才不會聽他的話。
“你知道我可以在一招之內要了她的命的!”聶情飛沒有回頭,但是聲音愈發冷酷了,冬綺憤怒,但是腳下的步子還是頓住了。
“綺兒,你先出去吧。”最終還是秋沫開口了,她眼帶祈求地望著冬綺。因為她知道此刻的聶情飛是處於狂怒邊緣的猛虎,如果冬綺真的惹怒了他,他定會下得了狠手的。
冬綺死死地瞪了一眼聶情飛,威脅道:“如果你敢傷她一絲一毫,公子有辦法給你找解藥,也有辦法再毒死你!”說完便瀟灑地轉身,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聶情飛冷冷地看了一眼秋沫腳下掉落的包袱,落寞地一笑,突然,眼中升起一抹殺氣:“女人,你這次又想逃去哪兒?還是要跟著她口中的‘公子’私奔?”
“我怎麼樣,似乎不關你的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秋沫不去看他,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鎮定,對於他表面的平靜,她也可以平淡以對。
聶情飛只覺胸腔被怒火憋得生疼,什麼叫“不關他的事”?原來在她的眼裡,自己真的什麼都不是,所以她才可以如此雲淡風輕地說出這句話嗎?
那自己這段時間的痛不欲生又算什麼?還以為她死了,他活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而她卻如此淡然,說她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呵呵,真是可笑,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因為從他的記憶裡,她從來沒有對他說過“愛”,他們之間,一直都在互相傷害,而她,一直在逃避。
原來,這麼久以來,只有自己像個傻瓜一樣一直在一廂情願地傷心著,愛著,卻得不到任何迴應。
心,如墜入了萬丈懸崖一般空落,絲毫沒有著落感。堅守了那麼久的愛戀,最後都成空,他不甘心,他真的很不甘!憑什麼自己要受如此傷害,而她卻可以超然事外?
不,他決不允許她如此輕鬆!要痛應該大家一起痛!
突然,聶情飛眸子閃著憤怒的紅光,他一把拉過她,粗魯地抱著她的頭,狠狠地咬上她的脣,頓時,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兩人的脣舌之間。
秋沫痛得麻木,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的力氣竟然驚人地大,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用力地抱著她,抱得她渾身都痛,呼吸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