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女人,你再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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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女人,你再也逃不掉
天終於降下了一場大雨,這對於在荒涼之地苦捱了一旬無水的日子的東溟士兵來說,無疑是驚天大喜,再加上他們的聶將軍醒來了,他們又找回了主心骨【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49章節】。因為就在聶情飛中毒的第二天,西熵的軍隊就不時地對東溟的軍隊進行挑戰,有時是幾百人小規模的小打小鬧,有時又是上萬人的硬戰,東溟士兵苦苦掙扎,傷亡不少,整個軍隊更是被攪得人困馬乏,疲憊不堪。
要不是多虧了聶情飛平時訓練有素,他們怕是早就撐不到現在了。
聶情飛剛醒,就立刻連續下達了十幾道命令,將戰局扭轉,而西熵那邊似乎也知道他醒了,暫時宣佈休戰,兩軍都進入了休整狀態。
戰事危急,聶情飛卻一點都不著急,因為該佈置的他早就佈置好了,就算現在多了即墨宣,他也絲毫不會怯場,而跟有實力的對手打戰,他反而覺得更有意思【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四十九章:女人,你再也逃不掉章節】。
聶情飛被齊驁扶到了案旁落座,他取出一個羊皮包裹著的東西遞給齊驁,吩咐道:“如果敵軍再有動作,你就按照上面的部署自己看著辦,還有,你吩咐下去,接下來的幾個時辰,沒有緊急大事,任何人不得來打擾我。”
“末將領命!”齊驁接過羊皮包,便立刻轉身出去了,帳篷裡只剩下了聶情飛。
他明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想,處理了戰場的事情,現在他該來處理一下個人的私事了。
從案邊拿起那被剪下的一截灰色衣袖,他將其湊到了鼻端深嗅了一口,隱隱間竟有種熟悉的香氣縈繞。
他一直在思考,思考他想不通的問題,比如一年半以前那個妖女是怎樣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那個黑瘦的少年又為何會有那本鳳來樓的密賬,為何莫秋可以用眼神控制他養的那頭狼,還有,最重要的疑點是,這三個人都會那種可以用眼神控制別人意識的妖術。
他從周府入手,查那個替周荀兒彈琴的黑瘦少年,進而查到了一個叫秋沫的人,他和他病弱的母親一直居住在一座破爛的茅草房裡,可是就在自己得到了那本鳳來樓的密賬之後,他連著他的母親都一同消失了,而他走之前給自己的信封裡面卻是關於“秋香”行蹤的假訊息。
後來,他終於想通了,原來根本就沒有秋香這個人,或者說沒有那個黑瘦的少年,因為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
他花費了很多功夫,查了整整一年多,直到最近才從一個外地的曾為周家養過馬的男人那裡知道,周荀兒在十二歲的時候曾因為貪玩,從馬上摔下來,摔斷了左手手骨,從此左手就沒有力氣,根本彈不好琴,而他又聯合秋沫的家庭狀況得知,她母親身體很弱,她要花很多錢在她母親的病上,所以他很快明白,原是周太傅一心想鞏固周荀兒準太子妃的地位,讓人代琴,博得王后和太子好感,所以秋沫才能一直被藏起來,不被人發現。
秋沫,只是一個可悲的替身,但就是這個弱弱小小,容顏傾城的女子,卻忍辱負重,一邊女扮男裝在老狐狸周太傅眼皮子底下小心謹慎地活著,而一邊又化身青樓第一名伶,儲蓄著錢財,為母親治病,還要精心策劃,從周太傅和自己眼皮子底下帶著母親順利逃脫。
她,是何等聰慧絕倫的女子啊!
就算是他,他也不一定能做到此,而她卻做到了。
眼前又浮現出那夜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那個絕色女子的柔媚容顏,他已經和當初是不同的心情了,因為他被雲纖騙過,他才明白,他喜歡的究竟是誰,秋香能給他的感覺,是雲纖絕對給不了的,而關於他一直懷疑的和雲纖的那一夜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他也敢肯定,是她聯合莫秋來騙了他!因為秋香給他的刻骨銘心的感覺,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不可能完全沒印象的!
莫秋…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欺騙了我?
也…包括“死”麼?你又騙了我?
莫秋…秋沫…呵呵,其實他早該想到的,只是他一直都太笨了,竟然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拿出手裡的那幅畫看著,上面女扮男裝的她,和他見過的“秋軍醫”如此之像,要不是他讓人去打聽了,還有那日的艾草,他還不敢相信那夜河邊的那個女人和那日傷兵軍營外看到的是同一個人,也不會這麼快就聯想到了這一切。
“秋軍醫是麼?這次你潛伏到我身邊又想做什麼?不過…女人,不管你想做什麼,也再逃不過我的手掌心了!”聶情飛看著那幅畫,眼睛裡迸射出複雜的光芒。
他立刻在案上一陣翻找,終於找出了鳳來樓一夜她留下的那枚古怪的玉佩,捏在手裡,他立即起身出去。
秋軍醫是吧,就讓我來會一會你!
……
“秋軍醫,在晒草藥啊!”
“秋軍醫!”
“嗯!”秋沫一邊在太陽下翻著草藥,一邊給以路過的熱情計程車兵們一一回應。
自從大家知道她送來解藥解了聶情飛的毒之後,都對她更加尊敬了,就算她多次解釋那個解藥是她的師兄找到的,但是所有的人還是將這個大功勞記在了她的頭上。
秋沫望了望天上的烈日,她覺得今天是個晒草藥的大好日子,幾天的大雨,已經讓藥材都有些溼潤了。
她正想回頭吩咐人將所有的草藥都搬出來晒晒,一轉身,就見不遠處立著一個人影,正定定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的心驀地一慌,心跳立刻就加快了。
聶情飛…
此時他正目光深邃地盯著她看,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秋沫卻看到了他隱藏在眼底的陰鬱。
秋沫慌亂地後退了幾步,卻將身後放著的簸箕裡面的草藥打翻在地,她顧不得去將其拾起,一轉身,下意識地拔腿就跑。
糟了,他認出她了麼?不然為何會以那種眼神看著她…似愛非愛,似恨非恨,複雜得她辨別不清楚他此時的心情。
她的心慌得不成樣子,腳下的步子也是凌亂的,只是一心想快點逃離他的視線,逃回她的帳篷,然後快速逃離這座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