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狡猾的騙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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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狡猾的騙子(1)
金娜央美湊到小姐身邊,小腦袋跟藍寶的賊兮兮一個德行。金娜央美是完全察覺不到麥其家二少爺是怎麼樣的,只是在屋子裡面沒有說夠,纏著梅朵就要給她說見到汪覺土司時的驚喜。
“噓。”
梅朵朝她比劃了一下手勢,示意進屋聊。
官寨的最高層樓,一切閒雜人等都退出去後,達傑索朗終於給麥其土司攤了牌。
將手往赤普的面前一伸,赤普便從氆氌袍子裡拔出了綁得緊緊的一個厚厚布包,交到了達傑索朗的手裡。
將布包一握,達傑索朗竟然就直接揮動胳膊將東西朝著麥其土司的臉上給扔了過去!
走你!
“呼”地一下隱約都帶著風聲。
麥其土司臉色一變,趕忙伸手去抓,結果為時已晚,那布包毫不客氣的就重重拍在了麥其土司的臉上!
“啪!”
屋外好像有零星幾隻烏鴉叫著飛過。
達傑索朗面不改色的收手,放在桌子上,語調沒有起伏的道:“麥其土司身手不行了呀。”
不行你個大頭鬼。
布包從麥其土司的臉上掉落,正蓋在乾乾的羊排上,就好像是放在盤子裡呈上來似的。
多吉次仁不由得將屁股底下軟軟的卡墊給往離達傑索朗更遠的地方挪了挪,真是幸虧沒有把布包給他,看看他阿爸,臉都青了。
汪覺家的其餘人一個個臉憋得通紅。
其實按照他們家主子的臂力,穩穩的將布包給送到麥其土司的桌子上那是絕對不會偏的,可是就專門打在麥其土司的臉上,還把過錯推到對方身手退化上面,真的是……好臭不要臉吶。
大家因為有這麼一個主子而感到汗顏羞愧。
麥其土司極盡全力的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一張臉本來就黑,如今更是氣得黑成了燒紅的鐵鍋底。
他真想,真想一把拿起這破布包,再把東西給按原路扔回去!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麥其土司只能咬著牙狠狠的道:“幾年不見,汪覺土司的準頭有點歪啊。”
兩隻眼睛裡面都要射出刀子來。
不過……
達傑索朗搖頭,明確的道:“沒歪。”
怒!
這意思是,他就是專門朝著麥其土司的臉上扔過去的?
立刻,麥其土司的眼睛裡面怒火冒高達三丈。混蛋,這個混蛋,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
這眼看著麥其土司的情緒就要控制不住,多吉次仁在旁邊充當潤滑油,趕忙調和調和。
“阿爸,趕快看看汪覺土司給的是什麼東西吧。”
多吉次仁保持著客氣的微笑,看向麥其土司的視線裡包含著“請忍耐”的意思。看這樣子,汪覺土司給扔的布包裡面,絕對有著非常重要的東西,要不然汪覺土司絕不可能如此狂妄自大。
聽了兒子的提醒,麥其土司這才壓了些許火氣,緊緊咬著牙,兩隻手十分粗暴的把面前的羊排推到一邊,將布包拿起拆開。如果是好東西還好說,如果是什麼破爛貨,就不要怪他今天不留汪覺土司過夜了!
快滾!
結果,將層層包裹緊實的長布拆開後,露出來的一大堆信件立刻吸引了麥其土司和多吉次仁的注意力。
信,什麼信?
麥其土司立刻沒了怒火,抱著滿滿好奇的和多吉次仁開始開啟信件檢視。這一看,便收不住了眼。
直到小半個時辰後,父子倆個終於將所有的信件給看了遍,頓時又急又怒的,竟馬上說不出話來。沒有想到,與德欽家靠得最近的坎堪頭人竟然與德欽土司私下聯絡多年,一直在把麥其家的情況向德欽家彙報著。
麥其土司總算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抓到的盜取罌粟種子的人裡面會有德欽家的人,原來他以為隱藏很好的事情,全都被自己人給洩露出去了!
該死的!
觀察到麥其土司的神情,達傑索朗便知麥其土司已經瞭解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管他愁不愁,說:“麥其土司,我的這份大禮怎麼樣?”
麥其土司回神,這本來是值得他大為感謝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方才汪覺土司的舉動,他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也幸虧多吉次仁這會兒就在麥其土司的身旁,知道不能僅憑脾氣論事,於是便偷偷的碰了一下麥其土司,示意他表示感謝。
“啊,”麥其土司也是老狐狸了,自然不會完全被情緒左右,很快的便恢復正常,“多謝汪覺土司,這份禮很重,幸虧你送了過來,要不然我麥其家還指不定要被這叛徒給洩露掉多少祕密!”
自然,自然,達傑索朗點頭:“謝就不必了,給點罌粟的種子吧。”
唔。
麥其土司已經被折磨的快沒了脾氣,汪覺土司,先不說這話題轉的快不快,你難道不覺得你要的太直接了嗎?這般寶貴的財富,怎麼能是你說要我就會給的呢?再說,如今這叛徒的罪證既然都到了我的手裡,難道我還會有別的事要受你牽制麼?
哈。
麥其土司決定當一回無賴。
“啊,我很是感謝汪覺土司為我麥其家做的事,就請汪覺土司和你的人在我的官寨裡住下吧,就把這裡當作是自己的寨子,隨意,隨意,啊?哈哈!”就當沒有聽到之前達傑索朗索要罌粟種子的話,他就不相信這傢伙還會恬不知恥的再問一遍。
結果,達傑索朗道,是對著門口站著的羅追才仁說的:“那個……管家呀,把我們的馬喂好,再給我們準備上足夠的食物和水……”
聽這話,麥其土司和多吉次仁心裡一喜,這是打算要走?
後半句話出來:“最後給我裝上十麻袋的罌粟種子,紮結實掉,露一顆看我不抽死你!”
誒,誒?
誰允許他命令管家裝種子了,他當這裡是他汪覺家嘛!
在麥其土司爆發之前,達傑索朗又轉頭對麥其土司表達了充分的感謝:“多謝麥其土司,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罌粟種子的,既然馬上就能到手,我自然立刻就走。”言外之意就是,種子拿不到手,他們這幫土匪不走。
其實,達傑索朗哪裡是為了罌粟種子來的,他僅僅是在之前的宴席上,由赤普偷偷的告知了他,他才知道有罌粟這件事情。
三天前,他的隊伍裡面就派出去了十名好手,在麥其家的土地上四散開來,混跡到麥其百姓裡面,跑到有麥其家丁把守的地方,全方面的探查麥其家最近的動態。
精明的人能夠培養出聰慧的手下,這十個人千方百計的到處打聽,終於打聽到了罌粟的事情。而達傑索朗得知以後,才隱隱約約的能將罌粟這東西和那些信件裡面隱而不語的物件給對上了號。
立刻,便判斷出了罌粟的價值。
不管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先讓麥其土司緊張一些才是正經事。
於是,以上的話全是達傑索朗在嚇唬麥其土司。
而從見到達傑索朗到現在一直是處於神經緊繃狀態的麥其土司自然禁不得嚇唬,一聽這事就急了。多吉次仁還來不及示意稍安勿躁,就見得他阿爸狠狠一拍桌:“汪覺土司,你不要太過分!”
一開始就出言不遜,到現在還想要罌粟種子。做夢!
麥其土司終於表現出了他的怒火。
吹鬍子瞪眼睛,剽悍的氣勢展露無餘。
多吉次仁立刻看向汪覺土司。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能有人能把他阿爸給氣到這個份上。
然而,似乎是料得了麥其土司會發怒,達傑索朗沒有絲毫的驚訝與憤怒,而是超平靜的看著面前的羊排骨頭,想著有些太乾,然後說道:“我自認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既然麥其土司覺得不合理,那麼這交易還是慢慢談吧。好了,我的人都累了,二位慢用,我們先下去休息。”
他的話剛一說完,麥其土司就急著站起身子攔住大喝:“你別走,什麼交易,哪裡來的交易?”
這叛徒的罪證明明是當作禮物送給他的,怎麼能就此當作籌碼,就想換取他的罌粟種子?
再者說了,什麼交易,現在你汪覺土司的手上還有什麼好交易的嗎?
麥其土司冷笑。
麥其土司對汪覺土司把事情想得這麼簡單而感到好笑。汪覺土司的手裡已經沒有了能夠讓他希望拿到手的東西,如此,汪覺土司又是從哪裡來的底氣敢和他說談交易呢?
呵,毛頭小子一個,浪得虛名。
麥其土司立刻將達傑索朗和這四個字給劃上了等號。名不副實的傢伙。
多吉次仁在旁邊光聽,不出聲,他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汪覺土司不像是愚蠢的傢伙,如果手頭上只有這麼一樣有價值的東西,汪覺土司在一開始就可以拿著和他的阿爸提出交易,可是汪覺土司並沒有,而是將東西直接扔給了他阿爸,完全不在乎這重要的東西在誰的手裡。
這種舉動,很明顯有後手。
可是多吉次仁猜不到汪覺土司的後手是什麼,所以只能靜觀其變。
在麥其土司站起來大問達傑索朗“哪裡來的交易”時,達傑索朗悠悠的端著茶碗,潤嗓。
汪覺家的其他人好似面前談論的事情與他們完全無關一樣,吃飽了飯就後靠前俯的休息,一點也不擔心他們的主子能不能應付得了麥其土司的刁難,甚至,還有一種看戲的意思。
發現汪覺土司的手下情緒也過於輕鬆這一點,多吉次仁直覺認為他阿爸這次又會吃癟。
在麥其土司的橫眉冷對下,達傑索朗不緊不慢的喝了茶,然後咧嘴一笑:“麥其土司,你是覺得你有能力將那背叛的頭人給制服嗎?”
語氣並沒有充滿了懷疑,而是表現出了一種肯定,肯定麥其土司不會將坎堪頭人給抓捕歸案。
聽聞此話,麥其土司大覺好笑。
“我如何不能制服,難不成汪覺土司你認為我連一個背叛的頭人都收拾不了?”
達傑索朗點頭:“只要你不給我罌粟的種子,我覺得麥其土司你沒這個能力。”
這話實在是太好笑,他麥其家就算是再弱,也不至於弱到那麼一個地步!
氣極反笑,麥其土司一回首就指向多吉次仁,大聲的道:“多吉,你給汪覺土司說說,你能不能夠給阿爸將那個背叛的頭人抓回來!”
他相信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勇敢強壯,對付一頭狼都沒有問題,就更不要說是個小小的不忠心的頭人了。
他要讓汪覺土司自己打自己的嘴,要不然這傢伙還不得張狂上天?難不成這傢伙還以為他們麥其家收拾一個頭人都需要藉助汪覺家的人手嗎?
呵呵,不可能!
麥其土司極為信任的看著他的大兒子,眼神中充滿了“去給汪覺土司一個厲害瞧瞧”的意思。
看得多吉次仁汗顏,阿爸,又不是要跟汪覺土司打架,這麼鬥氣做什麼。
不過,為了麥其家的面子,多吉次仁還是很挑重任的望向了汪覺土司:“汪覺土司這話說得太過了,只需要我一個人出馬,那頭人便會手到擒來。”
多吉次仁這話說的底氣很足,因為他相信自己,他也知道那個坎堪頭人不是什麼不好對付的頭人。有的頭人手底下偷偷的訓練了很多家丁,那些還有些難度,而這坎堪頭人只是邊界上一個不富裕的頭人,當然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