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3、揚州燒麥

23、揚州燒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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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揚州燒麥

23、揚州燒麥

蘇和做了個特別有意思的夢,先是夢見了他這短暫而又漫長的一生,階段性回顧之後迎來了總結性的成果:他穿越了。

穿越後的蘇和發現自己一身戎裝,氣宇軒昂,麾下萬馬千騎,眾志成城。他深覺這重新來過的人生十分合意,於是詩興大發,感慨萬千:“黃沙百戰穿金甲, 不破樓蘭終不還!”

正當他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之時,忽聞身後有人揚鞭策馬,他放下戰刀徐徐回望,身後之人正是自己的副官,只見此人面若桃花,大抵是缺氧所致,勒馬至身前時,已是難發一語,蘇和大喜,心說莫不是前線傳捷報,於是翻身下馬,將其扶入賬中,命下人好生服侍一番,方才緩過氣來。

茶盅落於桌面,將軍穩坐廳堂,臉上盡是問詢之色,副官整了整衣襟終是揭曉謎底:“將軍,內侍省派人送達第十二道金牌!”

“草!!”蘇和當即醒了,可腦子還挺迷糊,沒分清現實跟夢境的差別,“何日請纓提銳旅,一鞭直渡清河路!老子一世英明斷送於那秦檜小兒!”

正罵著,探手摸向身側,空的。

“來,把上衣脫了。”

有個聲音懸浮在耳邊,蘇和坐起身來轉頭一看,軍座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他邊上笑得曖昧。

蘇和一怔,急急拉上先前蹬掉的被子,裹了個嚴實。

“幹什麼?”

軍座微微一笑:“你媽不在,我來替你刺。”

蘇和還是一片茫然:“刺什麼?”

“當然是精忠報國。”

蘇和終於明白自己處在哪個時空了,他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下了床:“我穿了,可真他媽倒黴,偏偏穿去趙構那了。”

他下床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翻箱子,結果一打開發現西裝沒了,他正想問呢,沈銳站在他身後回答了:“早上起來熨了一下,掛你衣櫥裡去了。”

蘇和轉過身來,盯著沈銳上下掃了半天,沈銳被他看得發毛,上前揉他腦袋:“感動就說出來,不丟人。”

蘇和心裡突然有點兒沒著沒落的:“軍座,人情債我還不起……”話還沒完,就被沈銳摟進懷裡。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那人話裡夾雜著嘆息聲,“……放心,你不願意的事,我怎麼會強求。”

著名網遊公司飛躍的前身實際上是吃勞務輸出那口飯的,簡單說,販賣人口。而如今,人販子的老大搖身一變,成了客服部經理。

客服是什麼?一個簡稱GM的職業,在遊戲裡是玩家與運營商之間的橋樑,可在虞甜看來,那就是衝在前面替公司捱罵的炮灰。

以前當玩家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當了GM之後體會才漸漸深刻起來。先前總覺得GM普遍素質不高,所以才沒法滿足玩家的需求,現在才明白這運營商和玩家之間的矛盾根本無法調和,彷佛DNA裡就帶著原罪。

“怎麼挨批啦?”楊越出門前正好撞見客服經理在訓話,知道姑娘脾氣倔,便上前打圓場,找了藉口把她叫出來。

姑娘挺不服氣:“有人被盜號,找我申訴,可經理不讓我把號還給人家。”

“為什麼?”

“他說這號已經被賣了,咱們得保護買家的利益,我怎麼聽怎麼覺得這是在賣小孩兒!”

楊越笑出聲來:“看不出來,你還挺犀利的。”

虞甜想了想:“楊總,這工作感覺不大適合我。”

“怎麼?這麼快就不想幹了?你可是跟我簽過兩年賣身契的。”楊越板起臉嚇唬她,“交了違約金再說。”

姑娘瞪他:“那我不是掉坑裡了?”

“行啦。”楊越領她往停車場走,“吃早飯去。”

“我得回去上班,回頭再扣我工錢,真就沒法兒活啦。”

楊越沒理她,徑直往前走,虞甜站在後面進退不是:“喂!你別走啊!”

楊越拉開車門,回身朝她:“上車。”

“你這人!”虞甜上了車就抱怨,“怎麼不講道理?”

楊越摸著下巴笑:“流氓慣了。”

“您這自我評價還成。”姑娘衝他翻白眼,翻完了又一臉無奈:“真得回去上班,不然人怎麼看我啊?你又不是我直接領導!”

楊越一鬆離合器:“你不是說那工作不適合你麼?”

“誒?”

“恭喜你,現在開始做我祕書。”楊越嘴角一揚,“這回能跟我走了吧?”

“啊?”姑娘一臉將信將疑,打這人出現她就覺著背後指不定藏著什麼通天陰謀,於是沒好氣地問他,“您這不是要潛規則我吧?我可明說了,我對男人的興趣是無限逼近零。”

楊越突然覺得自個兒特委屈,他這輩子還沒遷就一個女人到這地步過,可就是莫名地對虞甜有好感,或許是潛意識裡盼著能從她身上看到一個真實的蘇和。

“知道你是個T,還是一娘T,這種稀缺資源可不得當只熊貓供著麼?”

姑娘挺大方地笑了:“楊總您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差不多得了啊。”楊越嘆氣,“就你這翻臉的速度去申個吉尼斯紀錄什麼的我估計問題不大。”

兩人正說話間,楊越把車給停了:“走,請你吃富春包子。”

虞甜一聽,樂了:“還是我請您吧。”

吃早飯的時候,虞甜咬了口包子說我想起件事兒,蘇和小時候的事兒。

楊越來了興致,便要她說。

原來是蘇和小時候讀書的時候,學校旁邊有一家燒麥店,揚州燒麥,他超愛吃,禮拜六補課的時候還經常翹課去吃。後來老師終於受不了了,某天補課完畢就叫他家一個院兒裡的同學去找他爸告狀:“何老師說,你們家蘇和經常週六不去補課,現在去揚州燒麥店找,估計還在那兒呢!”

他爹就去燒賣鋪子找了,揪著耳朵從鋪子裡一路拖回家,到家就是一頓揍。

他爹納悶:“這燒麥能有多好吃啊?你能守著吃這麼久?還週週吃?週週翹課吃?”

蘇和說:“吃完一個,沒夠,掙扎半天,再吃一個,過一會兒,又一個……再溜達溜達,又餓了。”

楊越一口豆花差點沒噴出來:“難怪他從來不肯吃燒麥,原來早就吃到上限,合該溢位了。”

“對了,沈銳跟蘇和什麼關係啊?”虞甜說,“昨晚我爸來電話,說蘇和到家了,沈銳跟他一道兒回去的……哎你說這沈銳費那麼大心思幫著蘇和家,圖什麼呀?”

楊越突然不出聲了,虞甜抬頭看時發現他臉色變了,心說這是踩著雷還是怎麼了,剛想開口問,卻看他捏著瓷勺兒的手指關節微微發白,像是使了挺大力氣。

“沈銳跟他回家了?”這句話是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從楊越嘴裡蹦出來的。

自從知道蘇和對沈銳沒什麼,楊越總覺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可鬧了半天他才明白過來,合著之前沈銳都是在放長線,現在才是收杆的時候。

楊越從來不懂什麼是柔性手段,錢不能解決的事情就在背後捅上一刀,逼其就範,他不在乎別人說他不擇手段,因為他只尋求結果。在蘇和的問題上,他找不到全域性最優解,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有個區域性最優解,而此刻他深深地感覺到了焦躁,煩什麼呢?他煩的是,最近好像連這個區域性最優解也找不到了。

虞甜瞧他反應不對勁,心裡頭大概明白三分,這人八成是對蘇和有意思,但又跟別人不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雖然好奇,但眼下這情形說什麼似乎都不合適。

“我也不知道,許是我爸看錯了呢。”她說完就後悔起來,覺得這話圓得也太不靠譜了點兒。

然而當她再抬頭時,楊越似乎緩了下來,雖然沒個笑臉,但仍算平靜。

“多吃點,吃飽了有力氣幹活。”他眉毛一挑,“最近有個收購案,少不了你忙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勤奮更新,努力衝月榜!握拳!

PS:不是偽更,清明節掃墓祭祖,時間不穩定,新章節還差個結尾,大概二三百字的樣子,儘量在明早7點左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