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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錦成傷 (十七) 殘月軒 網
一夜沒睡,今早又開了一早上的會,頭隱隱地疼。
陳自謹靠在牆上,伸手揉了揉脹痛的額角。
轉身朝樓上走去。
他推開了杜義的房門。
杜義已經醒來,靠在**,看到他進來,抬起手做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
陳自謹看了一眼房間內,小坪正趴在床前,睡得香甜。
陳自謹放輕了腳步,走過去檢查他的傷勢。
杜義失血過多,臉有些白,見到他,露出有些孩子氣的可憐表情來。
陳自謹俯身看了看,肩上的長長口子已經縫合,只是血還隱隱滲出來。
杜義忽然湊過來,正確地對準他的脣,舌頭纏靈活地纏了進來。
陳自謹記著他的傷,不敢掙扎,任由著他熟悉的氣息侵入了自己的口中。
忽然,杜義迅速地放開了他,咳嗽了一聲。
陳自謹看到小坪醒了過來,迷糊著說:“謹哥,你來了啊。”
杜義開口:“小子,困了就回房間睡。”
小坪有些羞赧:“義哥,你救了我——我——”
杜義大掌一拍他的腦袋:“哥不是罩著你嘛,你沒事就好。”
陳自謹溫和地說:“小坪,你也累了,先回去睡一會吧。”
小坪又磨磨蹭蹭了一會,說:“義哥,你好好休息,我等下再來看你。”
才走了出去。
杜義拉過了他,側了側身子,靠著身旁的陳自謹。
“阿義,”陳自謹告訴他:“山道上撞你的車查出來了。”
杜義扯了下嘴角:“老黑那個狗叼的?”
陳自謹說:“最近他動靜這麼大,這麼明著來,看來要撕破臉了。”
“我他媽忍他很久了。”杜義冷笑著說了一句。
他伸手戳戳男子秀致的臉:“抽了多少煙,這樣濃的味。”
卻扯動了傷口,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陳自謹馬上站了起來,把他扶好。
看著杜義額頭上的汗都滲了出來,他忍不住罵了聲:“操|他|媽的老黑。”
杜義咧著嘴巴笑了一聲:“阿謹,你擔心的表情老子真他媽愛看。”
陳自謹一掌拍向了他受傷比較輕的手臂,杜義立刻齜牙咧嘴叫了起來。
陳自謹褲袋中的手機響起來。
他接起,是助理提醒他早上的會議推遲到了下午。
他站了起來:“我要去公司了。”
杜義不滿:“在家陪我。”
男子笑:“你不做事,拉著我也不做,老黑上門,誰來擋?”
“他敢,靠。”杜義無奈:“好吧,三少勤勉,順便幫我看著幫裡,我樂得在家休息。”
陳自謹答聲好,便要推門出去,杜義喊:“阿謹。”
走到房門前的男子回首,看到他躺在**,勾著眼一動不動望著他。
陳自謹走回了幾步,手扶著他的臉頰,嘴脣貼上了他的嘴角。
胸膛也發著熱,口舌交|纏著,他貪婪地呼吸著杜義身上的淡淡菸草和消毒水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陳自謹有些窒息,杜義才放開了他。
他滿足地笑:“去公司吧,再不去我不保證你能走得出房門了。”
陳自謹不再理會他,走了出去。
他走到門廊前僻靜的花園裡,拿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阿定。”
他冷澗沉穩的聲音:“幫我查一個人,你自己親自查,仔細點,不要驚動任何人。”
暗沉的夜,秋日過後,早晚的溫差大了起來。
陳自謹走下車子時忍不住拉了拉外套。
已經近凌晨兩點,宅子已經安靜了,門廊留著燈。
陳自謹走進了前廳,走上樓梯時,往二樓看了一下,杜義的房間還有昏暗的燈,有女子低微的笑聲。
重陽在家。
他直接轉過了樓梯,走上了三樓。
杜義受傷已經近半月,傷口還要過幾日才拆線。
陳自謹這段日子公司幫裡兩頭跑,日日都是至深夜才山莊,有時甚至在場子裡過一夜,第二日直接去公司上班。
因此,見杜義的時候並不多。
倒是小坪,平時就是跟著杜義的,杜義在家養傷喊著無聊,小坪不知去那裡學了機械改裝,杜義本身愛qiang成狂,於是和小坪日日呆在練qiang房裡。
他也就粘著杜義,不再去場子裡了。
平常他負責的事情,都是陳自謹過去接了手。
這樣忙了半月,男子下巴都尖了許多。
好在杜義傷好得差不多了。
過兩日就可以回幫裡。
黑龍最近也沒什麼動靜,相安無事。
杜義回來那一日,林定強經過陳自謹同意,在暗夜搞了個派對。
那一夜,暗夜生意格外地好,陳自謹在公司加完班,過去的時候,兄弟們已經狂歡著喝了個爛透。
只有林定強還清醒,看到他,說:“三少,義哥吩咐我們告訴您他在二樓的包廂等您。”
陳自謹同他幹了一杯,往二樓走去。
二樓的盡頭那間VIP,一向是杜義同他專用的。
當然杜義為什麼要專門要這個VIP,原因顯而易見。
他走了過去,直接推開了門。
卻沒想到,門內是這樣一副景象。
張小坪正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趴在杜義的褲襠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