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夜鶯一號二號

夜鶯一號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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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一號二號

夜鶯一號二號 羿落雲煙 青豆

夜鶯一號二號花少是軒轅明面兒上與鄂天來往之人,軒轅在北庭的暗人很多,但是每條線都是獨立的,只負責各自線上的事情,與別的線並無瓜葛,這樣也免除了曝光的機率。

花少在北庭有間鋪子,做些南北貨的買賣,生意還算過得去,不然也無法三天兩頭的往青樓跑。

“花少,生意好啊。”黑老大闊步進入花少的鋪子,朗聲問候。

“嘿!我說你這黑鬼,大白天的不在**停屍,怎麼有空到本大少的小廟來溜達?”

“這不是有事兒求您嘛!”黑老大忝著臉。

花少瞄了眼黑老大身後四個挑夫挑著的兩個箱子,說道,“進去說。”

黑老大吆喝一聲,“跟上,小心著點兒,別閃嘍。”

來到裡間,黑老大打發了挑夫出去。花少在主位坐了,“什麼事兒要你親自跑一趟?”

黑老大收起了拍馬的笑臉,“還不是鄂天給二爺送禮的事兒。”

“叫個人帶來就行了,還用得著你跑這一趟?”花少奇了,難道是這禮物有古怪?

“我也不想來,可這禮……”黑老大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好。

“這禮有問題?”花少來勁兒了。

“也不算有問題,唉!我真不知怎麼說好,你自己看吧。”

花少動手開啟第一個箱子,“喲呵,瞧這兩件狐裘,絕品啊!嘿!玄冰鐵?好傢伙,看來這次鄂天算是下了大本錢了!血参?還兩株!乖乖,都成人形兒了,怎麼著也上千年了吧?珍珠?這物俗,次了點兒。”

“俗?次?”黑老大嗤之以鼻,“那是你不知道其中的玄妙。”

“咦?有內幕?趕緊的,說來聽聽。”花少巴巴的湊了過去。

“這珍珠啊,用了九九八十一條媒蛇**時產生的**·液浸泡九年而成,要知道蛇性最**,何況這蛇中最**的媒蛇?它的妙用就在於可以塞入男女前後兩處銷·魂之所,每顆珍珠花九天的時間,用內力將裡面的**性吸入體內,九九八十一天後,可練成內媚之術。屆時整個人脫胎換骨,媚態橫生,且收放自如,身體變得銷·魂至極。只是在這八十一天內都須得男人的精·液灌溉,如若在這八十一天內,只與一名男子歡好,男子也會得到莫大的好處,雄風更盛。而兩人以後的歡·愛也將變得契合無比。”黑老大用那私庫頭領的話解釋了一遍。

“嘖嘖嘖,真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寶貝啊!”花少感嘆,“只是,確定有效?”

黑老大白了他一眼,“老子又沒試過,咋知道?”

“誒,你怎麼給二爺選了這麼個好東西?”花少用手肘頂了黑老大一下,語多曖昧。

“老子這麼個正經人,怎麼會弄這些個東西?”黑老大喊冤。

花少聽了,笑得直大跌,“你?正經人?哎喲,笑死我了!溫柔香拉皮條居然還拉出個正人君子來了?”

“你以為我像你?每次都借公事來找妞兒,還公費報銷!”這花少能力不錯,就是好色了點。

“你以為我想?誰叫你什麼不好做偏偏做個花樓拉皮條的,難道要老子每次去找你正兒八百的找個房間談公事,然後走人?不找個妞兒裝裝樣子行麼?再說了,老子可每次都只是稍稍解渴,可沒有提槍上馬。”花少爺很委屈,“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找妞兒還不要錢。”

黑老大滿臉黑線,總算知道自己今天是捅了馬蜂窩了。“行了,你還越說越起勁兒了。這東西真不是我弄的,是管私庫的那老頭兒給選的。”

“哈哈,同道中人啊,哪天給我介紹介紹……呃……”花少乾笑兩聲,“說笑,說笑。他知道是給二爺的麼?”

“就是知道給二爺才特意選的。”黑老大說道,“就咱們二爺和落小王爺的事兒,四國上層還有幾個不知道的?”頓了頓,“還有更厲害的呢。”黑老大走過去開啟另外一個箱子。

“雪狐!”花少驚呼。雪狐不等於白狐,非常稀有,只生長在冰雪高原。軒轅是沒這種東西的,就算是在北庭也很稀有,近百年來也才發現過三隻。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是這個。”黑老大拎起裝縛蛇盒子。

花少圍著盒子轉了一圈,遲疑道,“這是……蛇?”

“可不就是蛇麼!”

“送這個給二爺?”花少瞪大眼指著縛蛇,“要送你自己送去,老子才不接這活兒,開玩笑,送這等危險地東西,不被二爺大卸八塊才怪!”

“你以為這是普通的蛇麼?”黑老大冷笑,“這蛇名叫縛蛇,又叫美人蛇。不以葷腥為食,只食晨露、青草、野果,無毒。見美人則纏身而上,最喜將美人捆綁成各種交·歡的姿勢,還能輔助調·情。”

“真的假的?只在書上聽說過這種東西,沒想到還真有其物。”花少驚呆了,“你說,要是這東西送給二爺,咱們是會被獎賞一番還是?”

黑老大沒有搭腔,二爺心思深沉,最讓人看不透。幸好獨愛落小王爺,不然軒轅皇室堪危。“那要看落小王爺反應如何。”

花少聞言哀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東西明擺著是用在落小王爺身上,我這不是兩面不討好麼!

黑老大嘿嘿直笑,重重的拍著花少,“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拉。”總算是扳回一城,黑老大長笑出門,遠遠地聽見一聲哀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

鄂天這條線上的暗人代號為夜梟,而夜鶯是鄂畢那條線上的代號。

夜鶯一號是個擺攤算命的術士,姓李,自稱是老子李耳的嫡傳徒子徒孫。常年穿著一身暗青色的道士袍,頭髮花白了,眼睛看不見,帶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孫女。常駐在大喇嘛寺擺個算命攤子,舉凡八字、摸相、測字、解籤都說得頭頭是道的,算是有些名氣。

和其他瞎子一樣,李道長的耳朵很靈敏,人家是過目不忘,他是過耳不忘,能夠聽音識人。李道長不僅耳朵靈敏,嗅覺也很靈敏,這一點確實很多人不知道的。而李道長最大的祕密是——他不是瞎子!

是的,李道長根本就不瞎,他是裝瞎!為什麼要裝瞎呢?當初派他到北庭做暗人時,他說暗人就是見不得光的人,因此就決定了扮作瞎子道士。你還別說,瞎子道士比身體健康的其他道士還要吃香。用李道長騙人的話說就是:多窺天命,天罰身殘。在我看來,你一個瞎子,就算算出別人是什麼龍命還是蟲命,你不知道別人的長相,別人就多了一份安全,自認為祕密仍然無人知曉,生意能不好麼?

做為夜鶯一號,李道長全權負責鄂畢這條線,當然不可能直接和鄂畢聯絡,和他聯絡的是二號。二號是大喇嘛寺的知客小喇嘛,法號了結。李道長常打趣他說,了結了結,早晚被了結。了結自己說:了結了結,瞭解結果,常備無患。

和鄂畢的聯絡是通過了結來實現的。根據北庭習俗,出遠門之前要到喇嘛寺上香祈願平安,回來之後要到喇嘛寺還願,感謝神靈庇佑。那天,鄂畢從西遼回國,第一日向國君彙報了出使事務,第二日就到大喇嘛寺還願。

大雄寶殿,鄂畢跪坐在蒲團上,了結點了香遞給鄂畢,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雲羿殿下託小僧給畢王爺問好。”

鄂畢眼中精光乍閃,接過香拜了三拜,將香遞給了結。了結接過香,插入香爐,安靜的站在一旁。

第一次見面說不上好或者不好,只是了結沒想到第二次見面居然隔了那麼久。十月的一天,鄂畢陪著四王妃來喇嘛寺上香,據說四王妃終於懷上了。鄂畢一共納了四妃,其餘姬妾不算。大王妃早年產過一子,也是因著這個孩子鄂畢才獲得了太子之位。

可惜此子無長命之相,已經早夭,也有謠傳說這個孩子是被三皇子鄂天暗地裡藥死的。北庭習俗,只有明媒正娶的媳婦所生之子才有繼承權,而姬妾的孩子是沒有任何繼承權的。鄂畢所存有三子一女,都是姬妾所生。本來鄂畢對四妃並不寵愛,只是因利益而結合。近來卻夜夜招四妃侍寢,究其緣由,不過是太子必須要有一個繼承人。也就怪不得鄂畢會親自陪四王妃來上香了。

“王爺,您說妾身肚子裡懷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四王妃濃眉大眼的,雖然沒有南邊兒軒轅的女子那麼嬌小玲瓏,柔情似水,卻很有一股子英氣。其父是北庭掌管一方兵馬帥印的大將軍,也是鄂畢登上太子之位的一大助力。

“男孩。”

“您怎知定是男孩兒?”

“本王只需要男孩兒。”鄂畢說得很冷酷,是的,在他眼中所有人只分為兩類,對他有用的,對他沒用的。子女對他而言也只是有用與沒用的分別。

鄂畢不再理睬四王妃,“環兒,好生伺候著王妃,本王去廂房休息一會兒。”鄂畢對著丫鬟吩咐著,說話間卻看了了結一眼。

“是。”環兒應道。

“請王爺隨小僧來。”了結在前面帶路,穿過佛堂,尋了間廂房推門進去。“王爺請進。”

“唔。”鄂畢應了聲,“鄂春,在門外守著。”

“是,主子。”鄂春領命,關上房門,盡職的守在門口。